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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告诉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在耳畔响起犹如恶魔的低语。

梁品感到一阵恶寒,说不上是厌恶,更谈不上喜爱,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梁品想逃离这一切。

“不。。不能说”梁品强压下心里的不适,颤抖的开口。

眼神忽而飘忽,想到了那个人。

“哦,不说?”

男人玩味的笑着,抚摸着梁品背部的左手缓缓的向下移去。

感受着男人手的走向,梁品顾不得其他,忽然奋力挣扎起来。

左扭右扭的想要下来。

可男人禁锢的实在太紧了,梁品根本挣脱不了,可又实在害怕接下来事情的走向,便将左手强行挣脱出来,抡起左拳向男人的脸上砸去。

男人一时不察,被抡了一拳,这一拳让两人都愣了片刻。

男人松开了怀里的梁品,左手抚上自己脸颊,大拇指擦掉嘴角的血迹,低头看了一眼指尖上的血迹,冷笑道。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

挣脱禁锢的梁品缓缓向后退去,看着脚下粗壮的铁链,一时没留意身后,被床沿绊倒,摔在床上。

见此情景,男人站起身,快步走向床边,俯身压向梁品。

左手将梁品的一只手举过头顶,右手紧紧掐住梁品的脖子,双眼紧盯着他,狠声道:“你觉得你有选择吗?

我不想伤害你,告诉我,你就可以离开。”

梁品感受着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呼吸愈发困难,双手拼命抵抗,试图推开男人的手以求得呼吸。

男人看着梁品这般挣扎,心中一阵烦躁,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

重获呼吸自由的梁品大口喘气,喉咙因疼痛而咳嗽不停。

男人看着他,皱了皱眉,冷声问道:“为什么不说?”

“咳咳咳,有种……你掐死我,你敢吗?”

梁品艰难回应。

嘶,伤脑筋。

男人冷笑一声,双手迅速伸向梁品的裤子,欲往下扯。

梁品顿时慌了神,全然没了其他心思,惊恐地看着男人,边咳嗽边摇头,手死死拽着腰带。

“别,不……不要,咳咳咳,咳咳……不行……”“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男人丝毫没有停止手中动作,两人力气都极大,一番拉扯,导致裤子从膝盖往上一寸处断裂开来。

男人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裤子质量如此之差。

他冷笑着看向梁品:“哼呵,这样也行。”

梁品感受着腿部的凉意,又羞又恼。

以往和小弟去大澡堂子搓澡露大腿倒也没什么,可如今这般情况却感觉怪异无比。

梁品眼角微微泛红,而脸颊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泛起一抹红晕。

被钳制住的梁品偶然瞥见窗台上那盆巴西木树干正被旁边的大甲虫蹭来蹭去,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又气又急,自己可是首男!

士可杀不可辱。

梁品激烈反抗,心想哪怕堂堂正正被打死,也好过这般羞辱。

可男人力气出奇地大,任凭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男人的禁锢。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梁品愈发着急,挣扎无果后,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哇,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小爷我混迹江湖多年,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有本事咱们再打一架啊,呜呜呜呜。”

男人看着梁品痛哭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你可打不过我。”

“呜呜呜,谁说的,我打架从……从来没输过。”

梁品抽抽搭搭地说着。

男人看着他这副模样,觉得可爱至极,也不再继续逗弄,而是拿出梁品的电话递给他。

“打电话告诉你的朋友你要出国去玩,期限……暂定一个月吧。”

“我……不。”

“还是你想继续完成我们刚才的事?”

……平复心情后,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梁品拿起电话,开始逐个拨打。

“小王,你梁爷我要出国去玩玩,西街那块你给我盯着点嗷。

就这样,没事别联系我,拜拜。”

“喂,李子,这段时间我就不来铺子了,你把店守好……产品什么的就继续听那个人的,没事别联系我。”

“阿飞啊,我最近比较忙……”“小张……”“老孙……”“老杨……”“魏哥……”……打完电话,时间己过去半个小时。

男人无语地看着梁品一个接一个地拨号。

“你还真是大忙人。”

“那可不,整个 a 城都以我为尊呢。

怎么样,现在知道你惹到什么人了吧!”

“行了,你好好待在这里,你最好别耍小心思,这里有信号屏蔽器,如果我想,没人能定位到这里来。”

男人说完便拿起梁品的手机揣进兜里,准备往外走。

“你……去哪?”

梁品竟有些不舍的问道。

男人回头看了梁品一眼,整理了一下因刚才的“折腾”而褶皱的西装,冷声道:“你不说他是谁,我自己找。”

阿澜松离开了三楼的房间,走下转角的楼梯,来到二楼书房。

看着监控器里梁品坐在床上摆弄着自己破烂的裤子。

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叫阿斌的电话备注。

“阿斌,家族那边能瞒住吗?”

“不好说,不过好在全程你没有露脸,问题应该不大。

不像隔壁那个打虎的,不仅账号被举报的发不了言论,连人身安全都不好保障。”

“行,有动静随时通知我。”

阿澜松挂掉电话,打开社交软件,翻看着现在都舆论风向。

由于处于禁言状态,那件事情的热度过去的很快,现在只有圈内的少部分人知道完整的事情经过,大部分人甚至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仿佛一颗石头投入大海,只有一层涟漪。

其实阿澜松在那天买酸辣粉去送检的后的与梁品一次又一次的交锋中,己经明白了梁品不是掌管生产链的人,只是明面上的卖家,就是被推到明面上的愣头青。

但偏偏整个a城只有梁品认识那个幕后之人...阿澜松不禁回忆起第二次与梁品的碰面。

那是他送检完成后,拿着检测报告来铺子里质问之时。

恰好那时,梁品也在店里。

艳阳高照,微风吹动梁品糕点铺子门口的柳树枝条一摇一晃。

“你们酸辣粉里为什么检测不出粉?”

店伙计李子走上前来安慰阿松道。

“客人,你请耐心等待一下,老板刚好就在店里。

梁品戴着棒球帽,嘴里叼着一支棒棒糖。

这次阿松看清楚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黑棕色的头发仿佛被阳光抚过,给人一股青春温暖的味道,长相柔美俊朗,却能显现出刚毅,带着一股不服输的愣劲。

梁品抬起下巴点了一下阿松。

“就是你小子来找茬?”

梁品同时也在打量着面前西装革履的青年,私人订制的蓝色高档西装衬的男人身形欣长,身材坚实,高挺的鼻梁如松树般挺立,精心打理的头发乌黑亮泽,整齐地向两旁梳去,锋利的下颌线勾勒出男人冷峻立体的完美面庞,一双锐利的丹凤眼冰冷的注视着自己。

最奇异的是男人眸子的颜色竟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微的淡蓝,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仿佛能掌控一切。

饶是梁品见过多少俊男靓女,也被眼前的男人帅愣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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