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语言不通怎么办?

浮生绘世 牵羽花 2025-08-15 15:4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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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墨抬起了头。

白色的眼眸在浑浊的天光下显得异常剔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她看着悬在头顶、微微震颤的“铁棺材”,那里面传出的声音暴躁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科动物。

他说的话,宣墨一个字也没听懂(°ー°〃),但不碍事。

女人的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机甲引擎的轰鸣和远处爆炸的噪音,清晰地传到沉砚耳中:“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

她甚至轻轻拍了拍卷轴,像是在安抚一头躁动不安的坐骑。

可令人惋惜的是,沉砚也听不懂女人的语言。

“这又是哪个种族的方言,听不懂。

但按理说,在星际化这么发达的今天,要求每个星际公民都要学习的星际联邦的官方语言。

方才自己用了官方语言问她,出于礼貌,也应该用官方语言回话,但她说的话自己又听不懂,而且听这语气,莫非是来挑事的?”

沉砚没听懂,但这并不妨碍他感受对面女人的话语中的不满之意。

他这辈子就没遇到过这么离谱的情况!

他操控的可是最新锐的“影隼”突击机甲!

A+级战甲,结果高速俯冲被一拂手定在半空,现在还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教训!

“识趣些,少废话!

报上你的身份识别码!

立刻!

否则按战时条例,我有权将你视为敌对目标进行拘捕!”

沉砚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火星。

他手指悬在武器锁定键上方,赤红的眼眸里是暴怒,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惊悸。

这女人太诡异了!

宣墨微微歪头,白色的长发滑落肩头,像是在认真思考他的话。

但注意力早己被铁疙瘩上的鸟纹吸引,”这画得倒有几分意思。”

见女人沉浸自自己的世界,不肯搭理自己,悬停在半空的幽蓝机甲“影隼”猛地一个凶悍的后仰机动,引擎喷***发出刺目的蓝光,瞬间拉开距离。

几乎在同时,机甲双臂抬起,肩部装甲板“咔哒”一声滑开,露出下方黑洞洞的发射口。

“这可是实战级的粒子束切割射线,不想死的话就好好说话,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沉砚快没耐心了。

宣墨清晰的感受到那股危险的气息。

她脸上那点慵懒的兴味瞬间褪去。

她轻轻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冻结灵魂的寒意,“聒噪。”

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鸟语。

一首被她随意搭在膝上的右手终于动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凌空一握,仿佛从虚空中抽出了一支无形的笔。

刹那间,一点纯粹到极致、仿佛蕴含了宇宙初开时所有光芒的金芒在她掌心凝聚、拉伸——毛笔凭空再现!

笔尖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只是对着那台铁棺材,极其随意地、如同拂去灰尘般,轻轻向上一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滞。

那两道足以熔穿战舰装甲的粒子束准备,瞬间被一层看似单薄的涟漪吸收、分解、消融。

就像炽热的铁水泼进了无垠的深海,只激起一圈圈无声扩散的、越来越淡的金色光纹,最终彻底归于虚无。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又安静得诡异。

只有光束湮灭时残留的点点光屑,如同微弱的萤火,在浑浊的空气中飘散。

战场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寂静。

无论是沉砚小队还是远处其他缠斗的机甲,所有目睹这一幕的参演者,动作都出现了明显的迟滞。

通讯频道里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电流的滋滋杂音。

沉砚驾驶舱内,主屏幕上的能量反应读数瞬间归零,刺耳的警报声戛然而止。

他赤红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死死盯着屏幕中心那个依旧端坐的白发身影,握着操纵杆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微微颤抖。

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浇灭了他所有的怒火,只剩下纯粹的、难以言喻的震撼。

随手抹掉了A+级粒子束!

虽然这粒子束装备的材质比不上自己的机甲坚硬,但一般的攻击也不会对其造成一点划痕。

她竟然能能不借助外物徒手拆炮。

她好强啊!

就在沉砚心神剧震、大脑一片空白的刹那,宣墨动了。

她盘坐的身形依旧未动分毫,只是握着绘世笔的右手手腕极其随意地一转,笔尖遥遥指向了那架悬停在半空、处于震惊失神状态的幽蓝机甲。

突然,冰冷的地面在沉砚视野中急速放大。

失重感包裹全身,他甚至能听到机甲骨架在重力拉扯下发出的、令人牙酸的金属***。

机甲下坠的势头在离地面仅剩数米时,被一股柔和却无可抗拒的力量托住了。

如同跌入一团巨大的、无形的棉花。

机甲微微一震,便诡异地悬停在了离地两米左右的半空中。

“奇怪,”宣墨微微蹙起精致的眉头,指尖无意识地在浮生卷光滑的表面轻轻敲击着,“你这个铁疙瘩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

她的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沉砚发问,“材质非金非木,内蕴奇特的能量脉络……结构如此繁复脆弱,却能承载生灵驱动?”

她顿了顿,白色的眼眸终于再次聚焦在观察窗上,试图捕捉里面那个驾驶人的身影。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近乎天真的请求:“喂,年轻人。

这东西颇有些门道,借我拆解研究一番,如何?”

沉砚:“……???”

驾驶舱内一片狼藉,应急灯的红光忽明忽灭,映照着沉砚惨白的脸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冷汗浸透了他的作战服,黏腻冰冷。

头盔里,是他自己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和心脏疯狂擂鼓般的跳动声。

沉砚现在只想骂人,他爹的完全听不懂啊,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 ̄皿 ̄)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地敲在他的耳膜上,每一个词的发音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像是某种古老而优美的诗歌吟唱。

然而,组合在一起,却如同一串毫无意义的、来自异世界的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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