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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林默在斑马线被碰瓷大爷讹得家破人亡,最终惨死在对方儿子刀下。

带着滔天恨意重生,他恰好回到大爷准备碰瓷的瞬间。绿灯亮起,没等大爷发难,

林默直接倒地抽搐、口吐白沫,反将大爷一军。从此,他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凭着对未来的预知和利落的反制手段,不仅要让碰瓷者付出代价,

更要一步步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把上一世的苦难,加倍奉还!1 重生!

就在碰瓷前一秒刺耳的鸣笛声像冰锥扎进耳膜时,林默正趴在方向盘上剧烈喘息。

消毒水的味道还残留在鼻腔深处,

混杂着铁锈般的血腥味——那是他被王老头儿子用水果刀捅进腹部时,最后闻到的气息。

绝望、法庭上对方颠倒黑白的嘴脸、父母在医院走廊崩溃的哭声……无数碎片在脑海里炸开,

疼得他几乎要蜷缩起来。“嘀——嘀嘀——”急促的喇叭声再次响起,林默猛地抬头,

刺眼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砸在脸上,让他下意识眯起了眼。眼前是熟悉的斑马线,

白色涂料在高温下泛着油光,路对面的信号灯正从黄灯跳成绿灯,

数字清晰地显示着“30”。而斑马线边缘,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确良衬衫的老头正缓缓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嘴角甚至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王老头!林默的心脏骤然缩紧,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这个场景,他刻骨铭心。上一世,就是在这里,绿灯亮起时他刚把车挪到斑马线前,

王老头就像被无形的手推了一把,踉跄着扑到他的车头,然后直挺挺倒在地上,

捂着膝盖开始哀嚎。他那时还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愣头青,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下车想扶人,

却被王老头死死抓住手腕,一口咬定是他开车撞人。接下来的日子,是无休止的噩梦。

王老头的儿子,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天天带着人堵他公司、砸他家玻璃,逼着他赔钱。

父母为了给他凑钱,把养老的房子都抵押了,最后急火攻心双双病倒。他自己被公司开除,

走投无路想去跟对方理论,却被王老头的儿子堵在巷子里,一刀刺穿了肚子。弥留之际,

他看到王老头就站在不远处,冷漠地看着他流血,嘴里还嘟囔着:“跟我斗?嫩了点。

”滔天的恨意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翻滚,几乎要冲破喉咙。林默死死攥紧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视线因为愤怒和激动有些模糊。

他看着王老头的脚已经悄悄往前挪了半步,身体微微前倾,就等着他往前开一点,

便要上演那出练了千百遍的碰瓷戏码。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不行!绝不能让悲剧重演!林默猛地深吸一口气,压下几乎要沸腾的情绪。

他不是上一世那个任人宰割的傻小子了,他带着两世的记忆和恨意,回来了!

回到了所有灾难开始的前一秒!王老头的脚又往前挪了挪,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车轮,

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明显。就是现在!林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在王老头即将迈步的瞬间,

他猛地推开车门,身体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扑了出去。“噗通”一声闷响,

他重重地摔在斑马线上,膝盖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传来钻心的疼。但他顾不上这些,

几乎是凭着本能,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头歪向一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同时猛地侧过身,将早就藏在舌下的牙膏沫一口“喷”了出来,白色的泡沫挂在嘴角,

看起来触目惊心。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别说王老头了,

就连旁边车道里的司机都看傻了,喇叭声戛然而止。王老头保持着前倾的姿势,

伸到一半的脚僵在半空,脸上的冷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错愕和茫然。

他看看躺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的林默,又看看自己悬在半空的脚,

再看看周围瞬间投来的无数道目光,整个人都懵了。这……这剧本不对啊?

不是应该是他躺下吗?这小子怎么先躺了?还躺得这么……专业?林默躺在地上,

用眼角的余光瞥着目瞪口呆的王老头,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王老头,

上一世你欠我的,从今天起,咱们一点一点,慢慢算!2 先躺为敬!

大爷吓懵了膝盖传来的剧痛还在蔓延,但林默死死咬住牙,抽搐的幅度丝毫未减。

眼角的余光里,王老头那只悬在半空的脚像生了根,整个人僵成了街边的路灯柱。

“嗬……嗬……”林默刻意压低喉咙,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息,舌尖顶住牙龈,

把剩下的牙膏沫一点点挤出来。白色泡沫顺着嘴角往下淌,沾在满是灰尘的衬衫上,

看着格外瘆人。周围的车笛声不知何时停了,只有几声倒吸冷气的抽气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这……这咋回事啊?”旁边面包车上的司机探出头,手里还举着刚掏出的手机,

镜头直勾勾对着这边。王老头这才如梦初醒,猛地往后跳了半步,仿佛地上躺的不是人,

是颗即将爆炸的炸弹。“跟我没关系啊!”他扯着嗓子喊起来,声音发飘还带着颤音,

“我就站这儿没动!是他自己扑下来的!”他一边喊一边往后退,

脚脖子却突然勾到了马路牙子,差点跟着摔个***墩。这狼狈的模样被围观的路人拍个正着,

有人忍不住低笑出声。林默心里冷笑,脸上却保持着痛苦不堪的表情。

他知道现在不是硬刚的时候,得把“受害者”的戏码演足。抽搐的幅度渐渐变小,

他“艰难”地抬起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眼神涣散地扫过周围,最后落在王老头身上,

耗尽了全身力气般挤出几个字:“大……大爷……我……我没事……”这话听在旁人耳朵里,

味道就变了。“小伙子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妈看不下去了,

拄着拐杖往王老头面前凑了凑,“我说你这老同志,人家孩子好好的,你站这儿干啥了?

把人吓成这样!”“我没有!”王老头急得脸红脖子粗,手舞足蹈地辩解,

“是他自己倒下的!我连他车边都没沾!”“没沾?那人家咋刚好在你跟前倒下了?

”大妈显然不信,掏出手机开始录像,“我可看着呢,你刚才就盯着人家车,眼神不对劲儿!

”更多人围了上来,手机镜头像无数只眼睛,齐刷刷对准王老头。他这辈子碰瓷无数次,

都是别人被他堵得百口莫辩,哪儿受过这待遇?顿时慌了手脚,嘴里的话也变得颠三倒四。

林默躺在地上,悄悄观察着王老头的反应。看到对方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听到他语无伦次的辩解,一股压抑已久的快意终于冲破了恨意的堤坝。上一世,

就是这个老头,用同样无辜的表情对着路人哭诉,把黑的说成白的,让他百口莫辩。现在,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他“缓”过一口气,挣扎着想坐起来,

刚抬起半个身子,又猛地“疼”得倒下去,眉头拧成疙瘩,

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这次是真疼,刚才扑得太狠,肋骨像是硌到了石子。“哎哟,

这孩子看着不轻啊!”“快打120啊!”“对了,还得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

”路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王老头的脸色从红变青,又从青转白。他偷偷往旁边瞅,

脚底下像是抹了油,明显是想溜。林默怎么可能让他走?他“虚弱”地开口,

见:“别……别报警……我……我这是老毛病……犯了……”他特意加重“老毛病”三个字,

眼角余光瞥见王老头的脚步顿住了。上钩了。林默心里冷笑,

下去:“可能……可能是刚才……被什么东西吓着了……一下子没缓过来……”这话像根针,

精准地扎在王老头的软肋上。他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林默,第一次对碰瓷这行当产生了由衷的恐惧。

这小子……到底是真犯病,还是故意的?3 路人围观?我演得更真了“老毛病?

啥毛病能吓成这样?”挎菜篮的大妈追问,手里的手机镜头始终没离开王老头那张紧绷的脸。

林默“艰难”地侧过身,手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牙膏沫混着唾沫星子溅在地上,他喘了半天才抬起头,脸色白得像纸,

嘴唇泛着青:“心脏……老毛病……一受惊吓就容易这样……”这话一出,

周围的目光顿时像带了刺,齐刷刷扎向王老头。刚才还在议论“小伙子是不是碰瓷”的路人,

语气彻底变了。“我就说嘛,看着不像碰瓷的,脸色差成这样!

”“那大爷站人家车前头干啥?换谁不吓一跳?”“啧啧,现在有些人啊,

真是……”王老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着林默,

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你……你血口喷人!我啥也没干!”“大爷,

我没说您干啥了……”林默适时地露出委屈又虚弱的表情,声音轻飘飘的,

“我就是……就是突然不舒服……跟您没关系……”他越是这么说,旁人越觉得王老头理亏。

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忍不住怼道:“老爷爷,人家小伙子都这么说了,您就别嚷嚷了,

万一真把人再吓出个好歹咋办?”“就是就是,赶紧看看人要不要紧吧!

”王老头被堵得哑口无言,看着地上“虚弱不堪”的林默,再看看周围举着手机的路人,

后脖颈子直冒冷汗。他碰瓷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围观者的同情心,可今天,

这同情心全跑到对方那儿去了。林默悄悄观察着局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躺下去,

万一真等来救护车,反而麻烦。他“缓”过一口气,撑着胳膊想站起来,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最后还是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谢谢……谢谢大哥……”林默站稳后,捂着胸口弯腰道谢,身子还微微发晃,

一副随时会栽倒的样子。“没事吧兄弟?要不要去医院?”眼镜男扶着他胳膊问。

“不用不用……”林默摆摆手,偷偷从口袋里摸出个小药瓶拧开,

倒出两粒维生素片——这是他早上出门时顺手装的,就怕有这种情况。

他当着众人的面把药片吞下去,又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两口,脸色似乎“好看”了一点。

“你看,吃了药就好多了,肯定是老毛病。”大妈在一旁帮腔。王老头见状,

赶紧趁机往旁边挪,想趁着众人注意力在林默身上,悄悄溜走。“大爷,您等一下。

”林默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王老头耳朵里。他脚步一顿,

僵硬地转过身:“你……你还有啥事?”林默看着他,眼神里没了刚才的虚弱,

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没啥大事,就是想跟您说声抱歉,刚才可能……吓到您了。

”这话听着是道歉,可配上他那苍白的脸色和周围路人的目光,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

王老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狠狠瞪了林默一眼,嘴里嘟囔着“晦气”,转身就往人群外挤。

“哎,您慢着点!”有人喊了一声。王老头没回头,几乎是小跑着钻进旁边的小巷,

眨眼就没影了。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林默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第一回合,

他赢了。但这只是开始。“兄弟,真没事啊?不行还是去医院查查吧。”眼镜男还在关心他。

“真没事了,谢谢大哥,也谢谢各位了。”林默对着周围路人拱手道谢,“给大家添麻烦了,

不好意思啊。”众人见他没事,又议论了几句,渐渐散去。林默坐进车里,关上门的瞬间,

脸上的虚弱和苍白一扫而空,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一丝如释重负。他发动汽车,后视镜里,

斑马线空荡荡的,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但林默知道,不是梦。王老头,这只是利息。

上一世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深踩油门,

汽车汇入车流,朝着公司的方向驶去。他记得,上一世就是因为被王老头讹上,

他那天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还被同事嚼舌根,最后成了被开除的导火索。这一世,

他不仅要准时到岗,还要让那些嚼舌根的人,付出代价。4 大爷的报复?

我早有准备林默刚把车停进公司停车场,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三个字:“等着瞧。”他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冷笑。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发来的。王老头吃了这么大的亏,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上一世,

这老头就是这样,明的讹不到就来暗的,天天在他公司楼下转悠,

逢人就说他开车撞人不负责,硬生生把他的名声搅得稀烂。林默锁好车,

摸了摸口袋里那个小巧的录音笔。这是他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去数码店买的,续航久,

录音清晰,体积小到能塞进衬衫口袋。他走进写字楼时,特意往门口的监控摄像头看了一眼。

那摄像头是高清的,角度刚好能拍到整个大堂,这是他早就踩好的点。果然,下午快下班时,

前台小姑娘怯生生地敲了敲他的办公桌:“林哥,楼下有个大爷找你,说是……认识你。

”林默放下手里的文件,故作惊讶:“大爷?我不认识什么大爷啊。”“他说……他姓王。

”前台压低声音,“看着挺凶的,还说你要是不见他,他就上楼来喊。”“知道了,

我下去看看。”林默站起身,顺手将口袋里的录音笔按下了启动键。电梯下行时,

他对着反光的金属壁理了理衣领,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王老头想故技重施,

在公司楼下败坏他名声?太天真了。刚走出大堂,就看见王老头背着手站在旋转门旁边,

身边还跟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贼眉鼠眼的,正四处打量。林默认得他,

是王老头的远房侄子,上一世就帮着老头敲过不少竹杠。“你总算肯下来了?

”王老头见了他,立刻梗着脖子上前一步,声音拔高了八度,“小伙子,做人不能这样啊!

上午把我吓出心脏病,现在就想装傻?”他这一喊,立刻有路过的白领停下脚步看热闹。

那精瘦男人趁机往人群里挤了挤,故意大声说:“就是,我叔上午在马路边好好站着,

这小子开车差点撞到人,还假装晕倒讹钱,现在倒好,躲到公司里不露面了!

”这话说得颠倒黑白,林默却没急着反驳,只是“困惑”地看着王老头:“大爷,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午明明是我突然不舒服晕倒了,还跟您道了歉,怎么就成我讹您了?

”“你还敢狡辩!”王老头被他那无辜的样子气得跳脚,“要不是你突然倒下,

我能被那么多人指指点点?我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你吓散架!你必须赔我精神损失费!

”“赔多少?”林默突然问。王老头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这么痛快,

下意识伸出五根手指:“最少五千!少一分都不行!”“五千?”林默露出为难的神色,

“大爷,我刚毕业没多久,一个月工资才三千,真没那么多钱……”“没钱?

没钱你开什么车?”那精瘦男人立刻接话,眼神瞟向停车场的方向,“我看你那车也值几万,

卖了不就有钱了?”周围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显然是觉得这要求太离谱。林默叹了口气,

像是被逼无奈:“大爷,您要是真不舒服,我带您去医院检查,该我出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

但您说要五千块精神损失费,这……”“谁要你带医院!我就要现钱!”王老头一口咬定,

“你不赔是吧?行!我现在就去找你们领导,让他评评理,

看看你们公司是怎么教员工讹人的!”他说着就要往大堂里冲,

林默却突然提高了声音:“大爷!您上午在斑马线上,是不是本来想往我车上扑?

”这话像颗炸雷,王老头的脚步猛地顿住了。周围的议论声也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林默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陷阱,

已经布好了。就等你往里跳了。5 反将一军!调监控见真章王老头的背影僵得像块铁板,

半天没敢回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王老头猛地转过身,脸色铁青,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什么时候要扑你车了?你少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胡说,调监控就知道了。

”林默语气平静,眼神却像淬了冰,“刚才您说要找我领导,正好,

我们领导办公室就能调路口的监控,不如一起上去看看?”这话一出,

王老头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他碰瓷这么多年,最忌讳的就是监控。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

竟忘了这茬。“看就看!谁怕谁!”王老头硬着头皮喊,声音却虚得发飘,

“我就不信监控能凭空编出瞎话!”他那精瘦的侄子见状,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角,

压低声音:“叔,别跟他耗了,咱们先撤……”“撤什么撤!”王老头甩开他的手,

梗着脖子瞪林默,“今天不把这事说清楚,我跟他没完!”林默心里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大爷这么坚持,那请吧。”他转身往大堂走,王老头犹豫了一下,

咬咬牙跟了上去。那侄子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看热闹的人,脸色发白,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

到了领导办公室,林默敲了敲门。部门经理张姐正在看报表,见他带着两个陌生男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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