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基础三身术刚教完没多久，伊鲁卡就宣布要进行分身术的随堂测试，不合格的人要被罚抄《忍者守则》一百遍。
“分身术可是成为忍者的基础，”伊鲁卡拍了拍黑板上的结印示意图，“大家集中精神，用查克拉制造出至少一个实体分身才算合格。”
轮到鸣人时，教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哄笑。
他憋红了脸，结印的手都在发抖，最后“嘭”的一声，只冒出个歪歪扭扭、冒着白烟的残次品分身，还没坚持三秒就散了。
“呜……”鸣人低着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小颖看着他攥紧的拳头，忽然想起自己刚穿越时的样子——同样是被排斥的异类，只不过鸣人的孤独更显眼，像阳光下的影子，无处可藏。
轮到她时，全班都安静了些。
平时不声不响的小颖，总能在理论课上给出完美答案，实战却从没让人见过真章。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流畅地结出“未－巳－寅”三个印。
体内的查克拉随着意识流转，比同龄孩子浓郁不少的能量在掌心汇聚，这是转生眼带来的隐性福利——对查克拉的精准操控远超常人。
“嘭！”
一声轻响，两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分身出现在原地，连发尾的弧度都分毫不差，站在那里稳稳当当，眼神清澈。
“哇！
两个！”
有人低呼出声。
伊鲁卡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赞许的目光：“非常好，小颖，合格。”
小颖解散分身，走回座位时，正好对上鸣人惊讶的眼神。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后面的佐助打断了——那个黑发黑瞳的男孩面无表情地制造出三个分身，引来一片惊叹，连伊鲁卡都点头称赞。
佐助瞥了眼鸣人，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转身回了座位。
鸣人立刻炸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以后一定会超过你！”
放学路上，鸣人还是蔫蔫的。
小颖把刚买的草莓牛奶递给他，是用自己攒的零花钱买的——孤儿所每月会发一点补助，省着花刚好够买这些小零食。
“喏，补充点能量。”
鸣人眼睛亮了亮，接过来猛吸一口，含糊不清地说：“谢啦小颖！
我跟你说，我刚才看清楚你的结印了，超快的！”
“你也可以的，”小颖看着他，认真地说，“分身术的关键不是查克拉多少，是控制。
你试着把查克拉集中在丹田，别像撒胡椒面似的散开。”
这是她用转生眼观察无数次得出的结论——鸣人体内的查克拉其实异常庞大，只是被九尾的力量干扰，总像失控的野马。
鸣人愣住了，停下脚步看着她：“你……你教我？”
“嗯，”小颖点头，指了指路边的空地，“来试试？
我看着。”
夕阳把两个孩子的影子拉得很长。
鸣人笨拙地结印，一次又一次失败，白烟冒了满地，却没像往常那样气馁。
小颖偶尔出声提醒：“结印慢一点，先稳住查克拉……对，就是这样。”
最后一次尝试时，虽然还是没成功造出分身，却明显比课堂上稳定了不少，白烟散得慢了些。
“看吧，有进步。”
小颖笑了。
鸣人挠挠头，嘿嘿地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果然小颖最厉害了！
为了谢你，我请你去吃一乐拉面！
这次真的有钱，是我帮大婶跑腿赚的！”
他拉着小颖往拉面店跑，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小颖被他拽着，看着男孩雀跃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具年幼的身体里，好像也生出了一点属于这个世界的温度。
路过训练场时，她无意间瞥见角落里的佐助。
少年正对着木桩反复练习劈砍，额头上渗着汗，眼神专注又带着点不属于年纪的冷硬。
小颖的脚步顿了顿。
转生眼让她隐约“看到”少年体内流动的查克拉，带着一种紧绷的、仿佛随时会断裂的韧性。
“怎么了？”
鸣人回头问她。
“没什么，”小颖摇摇头，跟上他的脚步，“快走，不然拉面要卖完了。”
她知道，这些看似平静的日常，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间隙。
佐助的仇恨，鸣人的孤独，还有她自己隐藏的转生眼……所有的伏笔都己埋下，只等着时间把它们一一揭开。
但至少此刻，热气腾腾的拉面和身边少年的笑声，是真实的。
小颖想，或许偶尔放慢脚步，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