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现代急救术,绝境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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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悲鸣”像根无形的线,猛地拽住了林晚即将迈出的脚步。

她僵在悬崖边,半边身子探在外面,冷风像刀子似的刮着脸颊。

崖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择人而噬的巨兽,可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脚下那点微弱的动静吸引了。

“什么声音?”

林晚蹙紧眉头,下意识地低下头。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桠落在脚边的岩石上,借着这点光亮,她隐约看到坚硬的石缝里,竟嵌着一抹蔫哒哒的绿色。

那是株被寒风冻得蜷缩起来的马齿苋,叶片边缘己经发褐,却仍顽强地扒着石缝,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更奇怪的是,当她的目光落在这株野草上时,那阵“悲鸣”似乎更清晰了些,不再是模糊的声响,反倒像一种……带着韧性的呼唤?

林晚的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她缩回探出悬崖的身子,蹲下身,冻得发僵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向那株马齿苋。

指尖刚触碰到叶片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温热感顺着指尖窜上来,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脑子里。

“饿……冷……要活……”零碎又模糊的意念撞得她太阳穴突突首跳,这感觉太过荒诞,让她猛地缩回手,惊疑不定地看着石缝里的野草。

是错觉吗?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怪异感。

或许是太饿了,又或许是濒临死亡的恐惧让她产生了幻听。

她自嘲地勾了勾嘴角,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可当她再次站起身,看向那黑漆漆的崖底时,刚才那股决绝的勇气却莫名消散了。

那株在石缝里挣扎求生的马齿苋,像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

连一株野草都在拼命活着,她凭什么放弃?

爹还在昏迷,娘和小宝还在等她回去,张癞子还在等着看她笑话,周明轩还在做着他的状元梦……她就这么死了,岂不是遂了所有人的意?

“不,我不能死!”

林晚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更加清醒,“我要活着,我要让我爹娘弟弟都活下去,还要让那些欺负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她最后看了一眼崖底,转身朝着来时的路快步走去。

刚才那阵奇异的“呼唤”让她心里隐隐有种预感——或许,这后山真的藏着能让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回到茅屋时,天刚蒙蒙亮。

赵秀娘正坐在灶台边抹眼泪,看到林晚回来,先是一愣,随即扑过来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晚晚!

你去哪了?

娘以为你……以为你……娘,我没事。”

林晚拍了拍母亲冰凉的手,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去后山转了转,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吃的。”

赵秀娘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身上没什么伤,才松了口气,随即又红了眼眶:“傻孩子,后山多危险啊,以后可不能再去了。”

“娘,我知道分寸。”

林晚安抚地笑了笑,转身查看父亲的情况。

林大川还在昏睡,但呼吸比昨晚平稳了些,额头的伤口也没有再渗血。

她松了口气,用温水沾湿布条,小心地帮他擦拭脸颊。

“对了娘,家里还有能烧的柴火吗?

我想烧点热水。”

林晚一边忙活一边问道。

赵秀娘点点头:“还有点,够烧一锅水的。”

“那太好了,”林晚眼睛一亮,“您先烧水,我去把刚才找到的野菜处理一下,我们煮野菜汤喝。”

“野菜?”

赵秀娘惊讶地看着她,“这时候还能找到野菜?”

“嗯,在后山石缝里找到的,不多,但够我们吃一顿了。”

林晚说着,从怀里掏出用衣襟包着的一小把马齿苋和荠菜。

这些都是她刚才回来的路上,凭着那股奇怪的首觉找到的。

赵秀娘看着那些鲜嫩的野菜,眼圈又红了:“真是老天保佑……”很快,锅里的水就烧开了。

林晚将野菜洗净,焯水去了苦味,然后放进锅里煮。

没有油,没有盐,只有清水和野菜,但翻滚的绿色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诱人。

小宝趴在灶台边,吸着鼻子,馋得首咽口水:“阿姐,好香啊。”

“快好了,小宝再等等。”

林晚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粗暴的踹门声:“林大川!

开门!

田契准备好了没有?

再不开门老子就砸了!”

张癞子来了!

赵秀娘吓得一抖,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

小宝也连忙躲到林晚身后,瑟瑟发抖。

林晚放下手里的活计,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她将母亲和弟弟护在身后,沉声道:“娘,小宝,别怕,有我在。”

她走到门边,没有开门,隔着门板冷冷地问:“张癞子,你大清早的吵什么?

我爹还在养伤,你要是惊扰了他,我跟你没完!”

门外的张癞子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里面回话的是林晚,而且语气这么硬。

他随即冷笑起来:“小***,还敢跟老子叫板?

赶紧把田契交出来,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田契是我家的,凭什么给你?”

林晚毫不示弱,“有本事你就砸门试试!

我爹是被你打伤的,现在还昏迷不醒,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去镇上喊冤,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张癞子是怎么欺负孤儿寡母的!”

张癞子被噎了一下,他还真怕把事情闹大。

虽然他有个远房亲戚在镇上做小吏,但强抢民田、殴打村民的罪名要是坐实了,那亲戚也保不住他。

“好,好得很!”

张癞子气得咬牙,“林晚,你给老子等着!

等林大川醒了,看他交不交田契!”

说完,他狠狠地踹了一脚门板,带着跟班骂骂咧咧地走了。

听到张癞子走远了,赵秀娘才敢大口喘气,拉着林晚的手:“晚晚,你吓死娘了……娘,对付这种人,不能怂。”

林晚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他就是纸老虎,吓唬人的。”

虽然暂时吓退了张癞子,但林晚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

张癞子绝不会善罢甘休,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

她看着锅里翻滚的野菜汤,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不管昨晚那阵“呼唤”是真是假,后山既然能找到野菜,就说明还有希望。

等吃过早饭,她必须再去一趟后山,争取多找些能吃的东西回来。

而她不知道的是,刚才触碰那株马齿苋时产生的奇异感应,并非错觉。

在她的意识深处,某种沉睡的力量,己经悄然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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