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避孕药?”
方以珀一愣,瞪大眼睛看着他,几乎是被他这种过于精准的敏锐度吓到。
江恪行看着她的表情,几乎已经可以确定,
“不是做过措施吗?”
他声音冷淡了几分,但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方以珀皱眉,心虚地说,
“我怕有意外,你那天好像弄破了。”
江恪行看了她一会儿,把人往腿上稳了稳,
“今天过敏药吃了吗?”
方以珀没吃。
药太苦了。
她摇头,抱着他的脖颈,
“药太苦了,不想吃。”
江恪行抱着她,没说什么,朝着门口叫了声,
“芳姨。”
方以珀愣了下,要从他腿上起来。
江恪行固定住她的腰,没让她动。
芳姨很快敲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只是亲密的坐在一起的两人,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
“怎么了,先生?”
江恪行淡声道,
“把太太的药拿进来,再倒一杯水。”
芳姨点头说好,很快就把药和水一起拿了进来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带上门出去。
江恪行把药剥出来,跟水一起拿给方以珀。
“不想吃。”方以珀不接,手牢牢圈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太苦了。”
江恪行把水放在一旁,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过敏明显的脸,
“不吃你还想顶着这张脸多久?”
方以珀皱眉,
“你嫌我丑?”
江恪行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把药拿过来,淡淡地说,
“我没有说过。”
方以珀瞪着他,有点生气,但还是抱着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掌心,把那粒苦苦的药吞掉。
她舌尖舔过他掌心,有点痒。
像她养的那只凯蒂猫。
江恪行面不改色拢了拢手掌,把水给她。
她皱着脸,仰头喝了一大口,明显是真的被苦到了,从他腿上下来,连正事都忘了说就准备走。
江恪行将人拽回到腿上,没什么表情地看她,问,
“有那么苦?”
方以珀皱眉,
“当然,你自己又……”
她话还没说完,江恪行掐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
方以珀愣了愣,脸明显有点红,
“你干嘛?”
她摸着自己被亲的有点红的嘴唇。
江恪行神色平淡,指腹在她唇瓣上揉了揉,轻描淡写道,
“没那么苦。”
方以珀噎了一下,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腿上动了动,
“你这周还要出差吗?”
江恪行手掌不重不轻地摁着她的后背,
“下周要去趟港城。”
方以珀细细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这周你跟我回家吃顿饭。”
江恪行神色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再看。”
方以珀皱眉,看着他冷峻淡漠的脸,抿了抿唇,
“去嘛,好不好啊,老公。”
她撒娇。
江恪行没回应,只是手臂圈着她的腰,将人固定在自己腿上,看了她一会儿,说,
“我要继续开会了。”
他这样说,但也没真的松开她。
方以珀瞪着他,手从他后颈完全圈了圈,低头捧着他的脸,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吻他。
方以珀吻技相当一般,第一次接吻也是江恪行教的。
但她是个不太好教的学生,总是学不会。
她睁着眼,湿湿的含着他的唇瓣,用舌头去舔他的牙齿。
边舔边睁着漂亮的眼睛看他。
像是好奇,又有点不确定。
江恪行原本冷漠无波澜的眼神开始变了点意味,掐着她的腰把人拉开几分,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会。”
方以珀捏着他,抿唇在他西装裤作妖,硬着头皮道,
“那你去不去?”
江恪行盯着她,呼吸沉了沉,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