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您是程氏最后的血脉了。
他扔下这句话,视线便重新转到了下面。
我缩了缩手指,惊疑不定地取了放在一旁的奏折。
元启十五年。
离我当年最后一战,已经过了十年。
下面的人乌泱泱吵成一片:
摄政王府不可空,摄政王殿下,请您三思。
谢尘撑着脑袋,似笑非笑。
你嫁?
那老头面红耳赤,还不死心:
摄政王妃的位置已有十年空虚,臣举荐——
我打断: 众卿,我——朕怎么不见安国公府?
朝上安静了一瞬。
谢尘的目光再次看过来,阴翳更盛。
陛下,安国公七年前就因叛国被诛九族了,您这是做什么?
也想造反?
陛下。
造反。
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颇为好笑。
重生前我从未想过当皇帝。
但如今这都是我的江山了,我还需要造反么?
我拧着眉看过去,用十年前的语气同谢尘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
别说是当年你是高官,我对你不客气。
现在你是我下面的,自然是当的得我的狗的。
男人的身影三下五除二近了身,他站在龙椅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是本王给你的印象太好了么?
我的脖子被他拎了起来,空气争相逃逸。
你是生是死,不过我一念之间。
娘的。
我的眸子里沁出些生理性的泪水。
我看着面前的谢尘。
一是想不通我为何会突然到这里来。
二是想不通这身体也太弱了点。
三是我既然是皇帝,下面的人怎么屁都不出一个。
摄政王,陛下——陛下不可
下面那白胡子老头拉长了音。
这是最后的血脉了。
随着他这声音,下面乌泱泱跪了一片。
脖子上的力气也放了些许。
都忘了。
谢尘嗤笑,你还有这一身血。
他看着我,如同看着一只蚂蚁:
陛下不乖,总得找点事情给陛下做。
择日将各家适龄女子画像都送进宫中。
我听懂了这话的深层意思。
这是要去父留子。
无事就直接退朝。
我摸着脖子闷闷地咳了两声。
以上犯下。
我是皇帝。
你喊退朝。
我朝着他翻了白眼,起身想走。
却被旁边的太监拦了一下。
旁边的谢尘从位置上起身。
他眯着眼睛,将我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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