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镇魂

麒麟镇魂

作者: 进击的二虎子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麒麟镇魂》是进击的二虎子创作的一部悬疑灵讲述的是二虎子林麟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麟的悬疑灵异,民国小说《麒麟镇魂由网络作家“进击的二虎子”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99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20:02:0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麒麟镇魂

2025-07-30 21:01:53

午夜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厚绒布,沉甸甸地覆盖在城市上空。

写字楼格子间的灯光早已熄灭了大半,只剩下林麟头顶这一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倔强地撑开一小圈惨白的光晕。键盘敲击声是这片死寂里唯一的生命迹象,急促而单调,

在空旷的楼层里激起微弱的回声。“呼……”林麟终于敲下最后一个句号,

身体重重向后靠进椅背,脊椎发出一声轻微的抗议。他揉着酸胀发烫的眼窝,

指尖残留着廉价速溶咖啡粉的黏腻感。

屏幕上是刚完成的专题稿——《解读〈易经〉中的“潜龙勿用”》。这题目选得真够讽刺,

他自己,可不就是一条被困在这钢筋水泥樊笼里,连翻个身都费劲的“潜龙”?

毕业快两年了,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在南方这座巨大、喧嚣又冷漠的城市里,

做着一份不温不火的编辑工作,守着这方寸格子间,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虫子。

他端起桌上早已冷透的马克杯,杯底沉淀着深褐色的咖啡渣。

就在嘴唇即将触碰到杯沿的瞬间,空气骤然变了。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

猛地攥紧了这片狭小的空间。头顶那盏孤灯的光线倏地黯淡下去,

仿佛被一层粘稠的、流动的灰霾吞噬。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毫无预兆地穿透了单薄的衬衫,

针砭般刺入他的皮肤,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爬行,直冲天灵盖。那不是空调的冷风,

也不是深秋的寒意,更像是某种……深埋地底千年的、带着腐朽潮气的阴冷。

林麟的身体瞬间僵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得像是要挣脱束缚。他张开嘴,想喊,喉咙却像是被冰冷的水泥彻底封死,

连一丝气流都挤不出来。眼球艰难地转动,视线投向电脑屏幕。屏幕上的文档,

那篇关于“潜龙勿用”的文章,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溶解。

黑色的墨迹如同活物般蠕动、膨胀,它们不再是规整的方块字,

而是像某种古老而邪恶的符文,在惨白的光源下疯狂地流淌、重组。

屏幕的光晕诡异地扭曲着,映照出他因极度惊骇而扭曲变形的脸。来了!又来了!

这种窒息般的、被无形之物死死压住的恐怖感觉!从小到大,它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诅咒,

总在他最猝不及防的时刻降临。老人们管这叫“鬼压床”,是魇住了。可林麟知道,

那绝不仅仅是噩梦。他能“看见”——在那沉重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帷幕之后,

总有些模糊的、难以名状的轮廓在晃动,它们没有清晰的五官,

却散发着纯粹的、令人骨髓冻结的恶意。那些东西,只有他能看见。他猛地闭上眼,

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去对抗那股将他钉在椅子上的无形之力。意识深处,

一股微弱却炽热的暖流骤然苏醒,源自他左手手腕内侧。那里,

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形如麒麟踏云的暗红色胎记,此刻正隐隐发烫。这细微的灼痛感,

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刺破了那层禁锢的坚冰!“呃啊——!

”一声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吼终于冲破封锁。林麟上身剧烈地向前一挣,

带倒了桌上的马克杯。“哐当!”一声脆响,冰冷的咖啡泼溅开来,污渍在稿纸上迅速洇开,

像一摊丑陋的血迹。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后背的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他死死盯着自己的左手腕。

那块麒麟胎记的颜色似乎更深了些,灼热感尚未完全褪去,残留着搏动般的微温。

它又一次救了他。手机屏幕在混乱的桌面上突兀地亮起,嗡嗡震动。

来电显示的名字让林麟剧烈的心跳漏了一拍——三叔。“……喂?”他抓起手机,

声音嘶哑得厉害,还带着未褪尽的颤抖。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三叔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

像粗糙的砂纸刮过耳膜:“小麟?你声音怎么了?听着不对劲。”“没……没事,

刚……加班,有点累。”林麟努力平复呼吸,不想让千里之外的长辈担心,“三叔,

这么晚了,有事?”“嗯。”三叔的声音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

背景里似乎有压抑的叹息,“你爷爷……留下的那几本老书,

就是那些讲易经卦象的线装册子……情况不太好。”林麟的心猛地一沉。爷爷林承远,

是小镇上最后一位真正懂《易》的老人,不是江湖术士那种,而是家学渊源。他去世后,

那些视若珍宝的、据说是林家祖上传下来的《易经》古籍,

就一直锁在老宅西厢房那个厚重的樟木书箱里,由三叔保管。那些书,是爷爷的命根子,

也是林麟童年所有神秘敬畏的来源。他曾偷偷翻开过,

泛黄的宣纸上用毛笔小楷抄录着经文和密密麻麻的朱砂批注,

墨迹间仿佛流淌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古老力量。“书怎么了?”林麟追问,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说不清……就是邪门。”三叔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带着一丝困惑和隐隐的恐惧,“书页……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发黑,发脆,一碰就掉渣。

不是虫蛀,也不是霉烂……就是那种……像被火烧过,又没明火,

黑乎乎的一片片蔓延……味道也怪,一股子……焦糊里混着铁锈的腥气。看着心里发毛。

”林麟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紧了冰冷的桌面。发黑?腐朽?焦糊腥气?

这描述让他瞬间联想到了刚才屏幕上那疯狂流淌、吞噬文字的黑暗墨迹!

两者之间……难道有联系?“而且,”三叔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最近镇上……不太平。连着好几晚,后半夜,

老宅那边……还有祠堂附近……总有点不对劲的动静。黑狗无缘无故地狂叫,

对着空地方龇牙……你爸……走得早,你妈又……唉,小麟啊,

”三叔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恳求,“你爷爷走之前,拉着我的手,念叨了好几遍,

说‘书在人在’,林家……得有人守着‘根’。你……能不能抽空回来一趟?看看这些书?

三叔这心里……实在没底。”“书在人在”……林麟默念着这四个字,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爷爷临终时浑浊眼神里的那份执着和忧虑,

此刻异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手腕内侧的麒麟胎记,似乎又传来一阵细微的悸动。“好,

”林麟深吸一口气,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压进了他的胸腔,“三叔,我请假,尽快回。

”挂断电话,办公室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打翻的咖啡沿着桌角滴落,

发出单调而清晰的“嗒…嗒…”声。林麟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块暗红色的麒麟胎记上。

它静静地伏在皮肤上,像一个沉默的烙印,一个与生俱来的、无法挣脱的印记。

故乡的名字像一颗沉甸甸的铅块,压在心头——青垣镇。

那个他拼命逃离的、被群山环绕的小地方,似乎正用某种看不见的丝线,

将他一点点拖拽回去。---三天后,当长途客车吭哧着吐出最后一口废气,

在青垣镇那简陋得只有一个遮雨棚的破旧车站停下时,

一股混杂着泥土、草木、陈旧木材和淡淡牲畜气息的复杂味道扑面而来。

这熟悉的气味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瞬间捅开了林麟记忆深处尘封的闸门。

小镇似乎被时光遗忘了。石板路依旧坑洼不平,两旁的木构老屋歪歪斜斜,

被经年的雨水和阳光染成深沉的灰褐色。檐角翘着,挂着些枯草和蛛网,

在午后懒洋洋的风里微微晃动。唯一刺眼的是几栋贴着白瓷砖的新楼,突兀地杵在镇口,

像闯入古画的塑料玩具。三叔林正德的身影就在这混杂的光影里,背着手,微微佝偻着,

像一截被风霜侵蚀的老树桩。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脸上沟壑纵横,

眼神浑浊却带着一丝见到亲人的亮光。“小麟!”三叔快步迎上来,

布满老茧的手用力拍了拍林麟的背,力道沉实,“路上辛苦了!走,先回家!

”他的笑容里带着乡下人特有的淳朴和见到侄子的欣喜,但林麟敏锐地捕捉到,那笑容深处,

藏着一抹难以化开的忧虑,像浑浊池塘底下沉淀的淤泥。回老宅的路不长,

却让林麟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石板路的缝隙里顽强地钻出几丛青苔,踩上去有些湿滑。

越靠近镇子西头那栋熟悉的黑瓦白墙老宅,空气中的异样感就越发清晰。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静”——不是安宁的寂静,

而是一种死气沉沉的、令人不安的凝滞。路过的街坊邻居,看到三叔领着林麟回来,

远远地就停下脚步,目光复杂地投过来,带着探究、好奇,

或许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畏惧?几个坐在自家门槛上择菜的老妇人,交头接耳,

声音压得极低,目光却像针一样在林麟身上扫过。林麟甚至看到一条趴在墙根下的黄狗,

在他经过时,猛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背毛根根竖起,龇着牙,警惕地盯着他,

直到他走远才悻悻趴下。“三叔,”林麟忍不住低声问,“街坊们……还有狗,

好像有点不对劲?”三叔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他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比街坊的议论还低:“唉,别提了。

邪门事儿传得快。都说老宅……闹东西了。半夜里有怪声,像哭又像笑……还有人说,

看见过窗户外头……有影子飘……黑狗见了生人叫几声正常,

可它们对着空无一人的墙角巷子,也这么龇牙咧嘴地发疯叫唤,那就……”他摇摇头,

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里的恐惧,比任何描述都更有分量。林家老宅终于出现在眼前。

高大的院墙是青砖垒砌,年代久远,砖缝里爬满了暗绿色的苔藓,湿漉漉的,

像是永远也干不透。厚重的黑漆木门紧闭着,门上的铜环被岁月磨得锃亮。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浓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的陈旧气息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焦糊腥味猛地涌出,

呛得林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院子很大,青石板铺地,缝隙里长着顽强的杂草。

天井中央的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只是树冠投下的阴影似乎格外浓重、粘稠。

正房、东西厢房围绕着天井,门窗紧闭,光线昏暗。整个宅子笼罩在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静里,

连夏日的蝉鸣都消失了,只有风声穿过檐角和树叶缝隙,发出呜呜的低咽。

“西厢房……锁着呢。”三叔指了指西边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门上的黄铜大锁冰冷沉重,

“钥匙就这一把。”他从裤腰带上解下一把磨得发亮的铜钥匙,递给林麟,“书箱就在里头。

你……自己去看吧。我去给你收拾下东厢的床铺,晚上你就住那儿。

”他的眼神避开林麟的视线,带着一种近乎逃离的仓促,匆匆走向东厢房。

林麟握紧了手中冰冷的铜钥匙,那沉甸甸的触感像是攥着一块寒冰。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不安,走向那扇隔绝着秘密的雕花木门。钥匙插入锁孔,

发出艰涩的“咔哒”声,在死寂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推开木门,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纸张霉变、尘埃和那种奇特焦糊铁锈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浓烈得让他胃里一阵翻搅。西厢房内光线极其昏暗。窗户被厚重的木板从里面钉死,

只留下几道狭窄的缝隙,吝啬地透进几缕微光,在弥漫的浮尘中形成几道斜斜的光柱。

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黑沉沉的樟木书箱静静矗立,像一口沉默的棺材。

书箱表面雕刻着模糊的云纹和瑞兽图案,也被时光侵蚀得难以辨认。

林麟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他走到书箱前,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箱盖,

上面覆盖着厚厚一层灰尘。他用力掀开沉重的箱盖。

“嘎吱——”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箱盖掀开的瞬间,

一股更加浓烈刺鼻的焦糊腥气如同实质般冲出,直冲林麟的鼻腔和脑门!

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借着一缕从缝隙透进来的微光,

他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几本厚厚的线装册子,静静地躺在箱底。那绝不是正常的古籍。

书页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令人作呕的焦黑色泽,边缘像被无形的火焰舔舐过,卷曲、炭化。

黑色的斑块如同活物般在纸页上蔓延、侵蚀,所过之处,纸张变得如同腐朽的落叶,

脆弱不堪,似乎轻轻一碰就会化作齑粉。那些斑块并非静止,在微弱的光线下,

林麟似乎看到极其细微的、如同活物呼吸般的起伏脉动!更诡异的是,

书页间散发出的那股气味——浓烈的纸张烧焦味里,

混杂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生铁般的血腥锈蚀气息!林麟强忍着恶心和眩晕,

颤抖着伸出手指,想要触碰其中一册的封面。那封面依稀还能辨认出几个古篆字,

似乎正是爷爷曾提过的《连山易》残卷的名字。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焦黑纸页的刹那——“嗡!

”左手腕内侧的麒麟胎记猛地爆发出难以忍受的灼痛!那痛感如此剧烈,

如同烧红的烙铁直接按在了皮肉上!林麟闷哼一声,触电般缩回手,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与此同时,他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那书页上缓慢蠕动的黑色斑块,在胎记灼痛的瞬间,

猛地一滞,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威胁,随即更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如同被惊扰的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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