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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嘲笑的“后门”

第1集:被嘲笑的“后门”

城中村的麻将馆烟雾缭绕,我攥着褪色的房产证,指节被劣质木桌硌得生疼。对面的王胖子把茶杯墩在桌上,茶叶沫溅到我手背上:“阿远,不是哥说你,你爷爷留这破院子除了堆废品还能干嘛?临街商铺都涨上天了,你非要守着这死胡同?”

周围的牌友哄笑起来,有人吹口哨:“听说他要在院子后墙开个门?怕是想直通隔壁寡妇家吧!”

我没抬头,指尖划过房产证上“后院附带闲置通道”的小字。昨晚暴雨冲垮后墙时,露出的不是泥土,而是青石板铺就的阶梯,尽头隐约有雕花木门的轮廓——那是爷爷临终前含糊提到的“祖上传下的方便路”。

“这门我开定了。”我起身时带倒了板凳,木腿砸在地上的脆响让笑声戛然而止,“三个月后,你们再来看看这‘死胡同’值多少钱。”

拆墙那天王胖子特意跑来围观,叼着烟蹲在警戒线外:“阿远,要是挖不出金子,记得来我店里搬纸箱糊口。”他身后跟着七八个看热闹的,手机镜头怼得很近,像是笃定能拍到我出糗的画面。

冲击钻凿开最后一块砖时,扬起的灰尘里飘出片绸缎,宝蓝色的料子上绣着金线缠枝纹,绝非现代工艺。我抓住绸缎一角往外拉,整面墙突然塌了——露出的不是预想中的小巷,而是条铺着汉白玉的甬道,两侧的宫灯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灯影里隐约能看见飞檐翘角。

王胖子的烟掉在地上,手机“哐当”砸在水泥地:“这……这是拍戏的布景?”

我摸着甬道的墙,触感冰凉如玉,砖缝里嵌着的铜钉泛着温润的光。爷爷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来:“咱家的路,通着旁人走不了的地方。”

第2集:第一扇门后的意外

甬道尽头的木门没锁,推开时发出的“吱呀”声里,混着环佩叮当。

满室的檀香让我鼻尖发痒,转头撞见个穿水绿色襦裙的姑娘,手里的青瓷瓶正往下滴水,打湿了裙摆上的并蒂莲。她惊得后退半步,发髻上的珍珠流苏扫过屏风,露出后面的梳妆台——铜镜擦得锃亮,映出我牛仔裤配T恤的滑稽模样。

“你是……哪家的工匠?”她的声音像浸了蜜,手指却悄悄按在梳妆台的暗格上,“此处是永安侯府后院,擅闯者按律当斩。”

我这才发现甬道尽头的“门”,竟嵌在侯府的假山石里,外面的城中村喧嚣被隔绝得干干净净。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王胖子发来的微信:“别装了,雇群演多少钱?我给你打八折!”

姑娘见我发愣,突然从暗格抽出把匕首,银鞘上的宝石在烛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再不说话,我喊护卫了!”

“我是隔壁……”我急中生智指了指假山外,“修墙的,不小心挖通了……”话没说完,她的匕首已经抵在我喉结上,冰凉的触感让我后颈冒冷汗。

“这假山是开国年间建的,地基深三丈,你告诉我‘不小心挖通’?”她挑眉时,鬓边的碎发滑下来,沾在微微泛红的脸颊上,“说吧,是忠勇伯府派来的细作,还是想偷夫人的东珠?”

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姑娘拽着我躲进屏风后,胸口的玉佩硌在我胳膊上。她的呼吸喷在我耳垂上:“敢乱说话,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来的是个老妈子,捧着件绣了一半的披风:“小姐,夫人催您去前院赴宴呢,说是陛下赐了新茶。”

姑娘的声音瞬间软下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慵懒:“知道了张妈,我换件衣裳就去。”等脚步声远了,她猛地推开我,匕首却收了回去,“你这衣服……料子古怪得很。”

我趁机掏出手机打开相机:“你看,我真是现代人,这是我们那的‘千里镜’。”屏幕里映出她瞪圆的眼睛,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我开这扇门不是为了偷东西,是想……做点生意。”

她盯着手机里的照片,指尖小心翼翼碰了碰屏幕:“这镜子能把人影收进去?你们那的人,都用这个?”

窗外突然传来王胖子的喊叫声:“阿远!城管来了!赶紧把这违章建筑拆了!”

姑娘的脸瞬间白了:“城管?是哪个府的兵?”

我拽着她往甬道跑:“比兵厉害!再不走我这‘后门’就得被封了!”

穿过汉白玉甬道时,她的裙摆在石板上扫出细碎的响,宫灯的光晕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到了院子里,她看着晾衣绳上的T恤牛仔裤,又看了看远处的高楼,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们那……真的有能装下人影的镜子?”

王胖子已经带着城管堵在门口,看见穿古装的姑娘,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我把她往身后藏了藏,举起手机晃了晃:“拍短剧呢!道具组刚送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城管走后,姑娘戳了戳我的手机:“我叫林清婉,是永安侯府的二小姐。你说的生意,我能入股吗?”她从袖袋里摸出个金元宝,沉甸甸砸在我手心,“这是定金,我要十个能装人影的镜子。”

夕阳穿过新砌的门框,一半落在她的襦裙上,一半落在我的牛仔裤上。我捏着金元宝笑出声,王胖子还在远处跳脚骂我疯了,却没看见林清婉悄悄把块玉佩塞进我口袋——上面刻着个“婉”字,触手生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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