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砚哥，你的脸好黑，是在COS阿默吗
凌砚跟在后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裤兜里的青铜令牌。
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组队后，令牌就没那么烫了，反而有点凉丝丝的，像块普通的金属。
“凌砚哥，你看弹幕！”
赵圆突然戳他胳膊，把电脑屏幕怼到他眼前，“有人说这剧院的火灾是人为的！
还有人刷‘艾拉是被活烧的’！”
屏幕右上角的弹幕区吵得像菜市场：赌五积分，引座员有问题！
他走路没影子！
那个高冷帅哥好淡定，是没看见天花板上的手吗？
胖子的电脑居然能连深渊网？
求型号！
凌砚扫了眼弹幕，又抬头看天花板——空荡荡的，只有蛛网在晃。
他刚想吐槽“观众眼神有问题”，脑海里突然响起个陌生的声音，像电流刮过麦克风：警告：检测到宿主注意力分散，扣除“高冷人设维持费”1积分。
凌砚脚步一顿。
谁？
宿主你好，我是你的专属系统助手007，刚激活意识。
那声音又响了，带着点机械的雀跃，鉴于你绑定令牌时默念“要草莓蛋糕”，本系统己自动将“赚积分买蛋糕”设为核心任务。
凌砚：“……”他居然忘了这茬。
当初绑定系统时，页面闪过一行小字“绑定特殊锚点可激活专属助手”，他以为是广告没细看。
“你扣我积分？”
他在心里默念，语气冷得像冰。
宿主刚才走神0.5秒，按规定扣除1积分哦～ 007的声音理首气壮，温馨提示：你现在总积分0，再扣就要欠系统钱啦～“闭嘴。”
凌砚咬着牙在心里回。
“凌砚哥？
你咋了？”
赵圆注意到他脸色不对，“脸好黑，跟被阿默传染了似的。”
话这么说，心里却想:“砚哥难道有COS别人的癖好 ?”凌砚没吭声，脸越发暗沉，加快脚步跟上阿默。
走到二楼平台时，阿默突然停在一扇木门前，门楣上挂着块牌匾，写着“化妆间7”，字迹被烟火熏得发黑。
“进去吧，” 阿默转过身，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老板在里面等你们‘对戏’呢。”
他说着，拐杖往门上一敲，门“吱呀”开了条缝，一股焦糊味混着脂粉气涌了出来。
赵圆立刻往凌砚身后躲：“我、我怕里面有……”弹幕：胖子怂得好真实！
我喜欢！
高冷哥快保护他！
这波互动值5积分！
凌砚没关弹幕，推开门。
化妆间里积着厚厚的灰，镜子裂了道缝，上面用口红画的“7”被烟熏成了深褐色。
墙角堆着戏服，其中一件红色舞裙格外扎眼，裙摆沾着黑灰，像被火燎过。
“老板呢？”
赵圆壮着胆子问，声音抖得像琴弦。
没人回答。
只有那首童谣，不知从哪飘进来，在镜子后面悠悠地唱：“第七个娃娃穿红衣，火里笑，火里啼……”凌砚的目光落在梳妆台的抽屉上。
抽屉没关严，露出半截泛黄的纸。
他走过去拉开——是本剧本，封面上写着《七个娃娃》，作者栏空着，里面的字迹娟秀，却在最后几页被撕得粉碎。
“这是……艾拉的剧本？”
赵圆凑过来，指着扉页上的签名，“Ella，就是阿默说的那个演员！”
检测到关键线索：残缺剧本。
007突然蹦出来，解读剧本可获得50积分，但需要宿主念出剧本里的台词哦～“我不念。”
凌砚拒绝得干脆。
念嘛念嘛～ 台词超酷的！
007开始撒娇，你看这句：“火是暖的，比人心暖多了”——多适合你高冷人设！
凌砚捏着剧本的手指紧了紧。
他瞥了眼赵圆，这胖子正对着电脑分析弹幕，没注意他这边。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用那种毫无起伏的语调念：“火是暖的……”刚念到一半，镜子突然“咔哒”响了一声。
两人同时转头——镜子里，除了他们的倒影，还多了个穿红裙的影子。
那影子没有脸，只有裙摆飘动的弧度，像在跳舞。
“妈呀！”
赵圆吓得差点把电脑扔了。
弹幕炸了！！
是艾拉！！
高冷哥快拔刀！
这是送积分的机会！
等等！
他手里的剧本……最后一页有字！
凌砚盯着镜子里的影子，突然举起剧本，对着光看。
被撕碎的最后一页上，隐约能看清几个字：“藏在……爆米花桶……爆米花桶！”
他猛地回头，赵圆的***版铁皮桶正放在门口，早上被摔变形的地方，此刻正反射着一点微光。
宿主好聪明！
奖励5积分！
007欢呼。
凌砚没管积分，冲过去捡起爆米花桶。
桶底果然粘着张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他们说我是灾星，要烧死我献祭……但我在后台藏了东西。”
“藏了什么？”
赵圆追问。
话音刚落，镜子里的红裙影子突然抬手，指向天花板的通风口。
深渊杂货铺提示：临时技能卡“高空抓取”己上架，仅需10积分～弹幕：系统恰饭时间到！
快买啊！
这波不亏！
凌砚摸了摸兜里的折叠刀，又看了眼通风口。
他在心里问007：“积分够买技能卡吗？”
加上刚奖励的5积分，还差5哦～ 007的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要不……宿主讲个冷笑话逗乐观众？
有人打赏就能凑够啦～凌砚深吸一口气，对着空气，用他那高冷得能结冰的语气，缓缓开口：“知道为什么火灾现场的镜子不会说谎吗？”
赵圆和弹幕同时静了。
镜子里的红裙影子也顿住了。
凌砚面无表情地揭晓答案：“因为它烧得够‘诚实’啊。”
弹幕：？？？
冷死我了！
打赏1积分让他闭嘴！
哈哈哈哈这哥是中二病吧！
我打赏4积分！
积分到账！
够买技能卡了！
007：宿主你好棒！
这波血赚！
凌砚：“……”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会顶嘴的系统和自己这张管不住的嘴，一起塞进爆米花桶里。
感觉这章和上一章没有穿插好，请理解我的文笔，对不起 (=Ｔェ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