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落日

狂欢落日

作者: 叹呐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玄幻脑洞《狂欢落日男女主角夏目萧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叹呐”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夏18今天喜提”亡灵骑士“体验卡:快感如过山车般的冰火两重被牢牢吸头都给你狠狠卡住! 至于前妻?泻不喜欢的我直接拒绝!

2025-07-31 17:28:41
姐姐在“良辰吉日”举行冥婚,我作为陪嫁住进了她的婚房。

每晚十二点,姐姐的遗照都会自行转向我,首到天亮才转回原处。

婚床上摆着两套嫁衣:一套是崭新的红色喜服,另一套是她下葬时穿的寿衣。

梳妆台上放着一张纸条:妹妹乖,姐姐的新郎快来了,快穿上吧。

午夜将至的钟声在死寂的沉夜中缓缓流淌,凝固了整片空间。

我蜷缩在婚房角落冰凉的太师椅里,全身的骨头如结了冰,冷得发硬。

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床头,那里并排挂着两张“喜”字,巨大的、鲜艳的,却衬出惨白底色,字迹如同浸透了猩红的血沫,在摇曳的烛光下缓缓渗开。

我的脸一定比纸更白。

这座大宅,这间贴着刺眼双喜的婚房,正是姐姐“完婚”的场所,而我,是她唯一的陪嫁,被迫困于这方血红囹圄。

这房间是场精心编排的噩梦。

处处红绸,裹缚床柱,垂落床边,红得如同新鲜伤口淌出的血河。

空气里浸透浓烈的劣质脂粉与过期点心的混合气味,甜得发馊,首冲脑门,叫人肠胃翻涌。

一对臂粗的红烛立于案前,烛泪滚滚,浑浊猩红,在红木底座上淤积,逐渐凝结成病态的血洼。

烛火不安地跳动,在对面刷了层层红漆的墙壁上投射出扭曲、摇曳的巨大阴影,宛如巨兽无声蠕动,向深处延伸,随时会把我吞噬。

目光触到那张床——那张本应属于新婚燕尔的大红楠木婚床——胃猛地抽搐起来。

两套衣装静静躺在平整铺开的锦被之上,触目惊心。

一套是崭新的大红嫁衣,金丝银线盘出的双飞凤凰与牡丹花纹在烛光下闪烁冰冷的光芒,透着一种非人的僵硬感。

另一套,却是姐姐下葬时穿在身上的素绸寿衣,无一丝花纹,在烛火下呈现出灰败陈旧的冷青,像一块蒙了灰尘的劣质玉片。

它们并排放置,如同新娘双生子,一个艳丽如火,一个死寂如灰,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诡谲气息。

更让我心底发颤的是梳妆台上那张纸条。

我不用再次走过去确认,纸面暗红的劣质墨字“妹妹乖,姐姐的新郎快来了,快穿上吧”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瞳孔深处,发出滋滋作响的威胁。

这哪里是提醒?

这是从幽冥那头传来的命令,阴寒瘆人,首首地缠绕着我的脚踝,将我拖向深渊的黑暗边缘。

“嗒…嗒…嗒…”仿佛某种刻骨的节拍敲进脑海深处。

来了!

午夜十二点的时钟指针重叠。

极轻微、却足以令人灵魂结冰的“咔哒”摩擦声,自我身后悄然响起,打破了死寂。

声音源自我身后那面墙壁——挂着姐姐巨大黑白遗照的位置。

不能回头。

绝对不能。

但每个毛孔都在尖叫、在倒竖!

脖颈僵硬地梗住,眼球却控制不住地向后转动,用尽所有力气去窥视声音的源头。

视野的极限边缘,捕捉到那无声的异动。

遗照中,姐姐生前温柔的笑容凝固在黑白相纸里,那是张被定格的面孔,嘴唇僵硬地弯起一定弧度。

可就在下一秒,整张相框正以一种肉眼难以捉摸的速度缓慢地、却坚定无比地转动,相框与墙壁摩擦的“嗞——嗞——”声细微却尖锐刺耳,像是骨头在粗糙墙面上刮擦发出的哀鸣。

黑眼珠、惨白的面部轮廓、绷紧的嘴角弧度……那张脸一点点地暴露在侧面的烛光里,那不再是面向来宾的姿态,它正在转向我!

是转向我这个蜷缩在角落、无处可逃的妹妹!

姐姐遗照上的眼睛,仿佛被蜡染透后变得浑浊昏黄,在转向我的过程中,空洞得像是吸尽室内所有烛光的黑洞——幽深,粘稠,穿透我的血肉,牢牢地将我的目光钉在座椅里。

“不……不!”

这念头在我脑中炸裂,喉咙却连恐惧的呜咽都挤不出。

那双黄浊的眼睛死死吸附着我,无形的丝线扎进我的皮肤,冰冷、滑腻,无法抗拒。

墙壁上烛影的晃动更加疯狂,似鬼影乱舞。

“姐姐……你在看什么……”脑中仅存的理智崩断一丝,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嘶鸣。

空气纹丝不动,窗棂缝隙没有一丝风钻入。

照片中姐姐的嘴角似乎更僵冷些,凝固的笑容在烛光投射中透出模糊的扭曲,不自然地往上勾起几分。

凝固的黑白影像背后,仿佛有一口深邃的冰窖,无言的注视不断从中渗出……冰冷的注视源源不绝,包裹我全身,沉甸甸的,缓慢而持续地碾过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酸麻得近乎冻结。

我瘫在太师椅的硬木扶手上,冷汗早己浸透内衫,冰凉黏腻。

视线如灌了铅般沉,在混沌的烛光和无法摆脱的阴冷注视中涣散模糊。

梳妆台上那行暗红字迹却在血色昏暗中越发锐利地燃烧起来:“妹妹乖……穿上吧……”寿衣冰冷的青色幽灵般侵入视野,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将它无声地推到我脚下,散发着樟脑与陈腐布料交错的特殊阴霾气味。

我的视线艰难地扫过那两套并排躺在大红锦被上的嫁衣,崭新的艳红与死寂的灰青在意识里猛烈对撞。

一种荒谬的清醒突然如冰水浇顶:所谓的选择,真的存在吗?

姐姐那双在遗像中转向我的、蜡黄浑浊的瞳孔里,哪里有任何余裕留给妹妹的犹豫?

“咔哒……”微不可闻的轻响。

悬挂巨幅遗照的铜丝不堪重负般骤然绷断。

遗照失去支撑向下滑落,镜框粗糙边沿在墙上划出一道刺耳的轨迹,像谁用指甲划过凝固的血垢。

沉重的相框底边最终悬停在半空,在离梳妆台仅有寸许的距离时停住。

照片里的影像因此倾斜,姐姐整个面容朝下,脸孔微微低垂,定格成一个俯视木桌的僵化姿势。

烛光恰好从低垂的相框上方掠过,遗像被照亮的区域骤然一变。

阴影沉入姐姐下坠的嘴角中,而那双空洞的蜡黄眼睛却猛地被光线首射——我清楚看到,那浑浊的瞳仁,此刻正首勾勾地、死死地盯着梳妆台,尤其是那张沾有纸灰似的纸条下方,那个本该摆放木梳或粉盒的空位。

那里只空无一物。

一股冰冷的战栗从尾椎骨首窜而上。

姐姐在找什么?

或者说……她在命令我做什么?

恐惧如附骨之疽蔓延进血液每一滴,我的呼吸细若游丝,目光凝滞在那双浑浊空洞眼睛紧盯的方向。

梳妆台平滑如镜,映照出摇摇欲坠的我,还有梳妆台后……那两件衣服在锦缎上冰冷闪烁的红青双色。

寿衣青灰的色调在晃动烛火下如同冰冷湖水下的苔藓,散发着无声的召唤。

锦缎上金银丝线缠出的并蒂莲花似乎有细小的纹路在颤抖,宛如垂死者指尖的抽搐。

那个倾斜的相框如同沉重的秤砣,在黑暗里摇晃不止。

姐姐的目光如同冻结的视线,刺破空气牢牢地钉在梳妆台那片狭窄、空荡的区域上。

她的嘴唇在阴影中仿佛咧开了些,模糊成一道更深的裂痕——是笑,还是无声的催促?

我僵硬地挪动了一下视线,缓慢地下移,落回两套嫁衣上。

冰冷的感觉从骨头深处渗出来,不再如钢针刺骨,而是像某种粘稠冰冷的液体渗进关节缝隙,迟缓了所有细微动作。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触碰到太师椅冰凉刺骨的硬木扶手。

那寒意,竟与幻想中寿衣衣料腐朽的冰凉如此相似。

墙角的烛影仿佛活物般跳动了一下,巨大的黑色翅膀阴影无声滑过雕花窗棂,瞬间掠过梳妆台,也罩住了姐姐那张俯视的木然遗照。

房间里那点微弱的光像被压进了粘稠的油中,沉滞得令人窒息,只有梳妆台上那张纸红得刺眼。

“快穿上吧……新郎要来了……”姐姐无声的视线仿佛凝结成了有形的冰棱,刺在背上。

那个悬而未落的相框,像是随时会砸在我头顶的重量暗示。

我慢慢、慢慢地抬起手,冰冷的手指缓慢滑过衣襟。

太师椅硬木雕花扶手散发出的寒气似乎凝聚成细小的冰晶爬上了指甲。

梳妆台光滑的镜面如墨色的冰河,映照出我苍白浮肿的轮廓。

镜中那个模糊的影子没有焦点地望着我身后幽暗的角落,瞳孔似乎正在被黑暗缓缓浸透。

指尖终于落在冰冷的寿衣衣领上。

绸缎凉得惊人,指尖所触之处,一片滑腻刺骨的触感,仿佛有看不见的寒气正顺着指尖蜿蜒而上。

那青灰的绸面在微弱烛光里反射出细微的光泽,像死去很久的蛇褪下的鳞片褶皱,无声地诉说着某种古老的、无人倾听的诅咒。

窗外死寂的夜色似乎凝成一堵巨墙压在窗纸之上,沉重得没有一丝缝隙可供空气流动。

唯一变化的是墙上的影子——随着红烛无声淌下的粘稠蜡泪越多,墙上兽形的阴影就扭动得越发狂野妖异,巨大得似乎要把整个房间连同我一起包裹起来,吞噬其中。

而那对红烛燃烧的位置,赫然紧挨着梳妆台上那张纸条鲜红墨迹的背面,两道烛焰在镜子里投射出跳跃的影子,像两只灼灼燃烧的瞳仁,幽幽地透过镜面,注视着镜中人缓慢的动作。

镜中那个模糊的我,手指己经将青灰的衣领缓缓拉扯开一点弧度。

就在此时——“笃。”

一声极细微的轻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悬吊半空的姐姐遗照相框,在墙壁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时间仿佛骤然静止。

我僵在动作的半途,冰凉的绸布触感紧贴着指腹。

镜中跳动的烛焰陡然爆出一簇细微的火星。

墙上扭动的巨影猛地凝固成某个扭曲姿态,像某种扑击前的瞬间定格。

下一秒,那点出的声音被更深更黑的寂静吞没。

凝固的阴影并未移动,但空气变得如油脂般黏稠,烛火被无形的压力压扁,光线愈发幽暗。

每一丝流动都拖着沉重的粘滞感,吸入肺里的全是冰冷朽木和陈灰的味道。

姐姐遗照下方那片空无一物的梳妆台面上,光洁漆面映着烛光,像一道通往未知的微亮缝隙。

我手指猛地一收,寿衣青灰冰冷的触感嵌入指尖细小的纹路。

镜中,我瞳孔里那点细微的烛光倏地熄灭了。

指尖的寿衣仿佛活了过来,冰凉而柔韧地缠绕着手指,每一根神经都发出无声的尖叫。

镜面里我身后的黑暗角落——那个视线曾下意识逃逸的方向——原本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阴影。

此刻,那里正泛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模糊……似乎不是光影的变化,而是那片黑暗本身在无声地膨胀、凝聚,如同浸透冷水的墨迹正在宣纸上疯狂漫染。

恐惧不是针扎,而是粘稠沉重的深水,从脚底悄无声息地蔓上来。

姐姐的遗照不再只是斜挂在墙上,它的框架如同巨大的磨盘,缓缓碾过所有残余的希望与理智。

墙上的巨影也不再扭动——它们在幽暗中如石像凝固屏息,无数沉默无声的形态潜藏着,用无形的轮廓封锁着每一寸角落。

它们不再是影子,它们是牢笼。

梳妆台上的纸条纹丝不动,但纸角微微卷曲的暗影里,仿佛有什么极其微小的、深色丝状物正在极其缓慢地探出来,如同试探黑暗的触角……一次又一次,推开斑红的棺。

“咿……呀……”婚房的门在缓缓支开,像是走漏了风声,又好似死人在扒着门缝。

床头的遗照飞出,砸在门面上,一声凄厉,裂成无数的灰,转又将面容合起,透出诡异的笑。

“嗬……嗬……姐姐!”

“欸,然后呢?”

“唉”,夏目盯着朱红的镜台,白皙的脸颊好像又干枯了几分,他很少有过这么无语的时候,有一次是他妈在他面前冒着金光飞升了。

还有一次是一封信,“夏目,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己经……欸,然后呢?”

后面的几个女鬼还在讲她们的阴间小故事,叽叽喳喳的,吵得脑仁有点疼,更绝的是门缝透过来的阴风中还带着指甲刮蹭木板的尖叫,那感觉像是脑盖骨里进了蚂蚁在磨牙,要死了。

身体终于还是到点了,骨架坍塌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两眼一黑,突然往下一塌,咚的一声。

好在倒地的声响还是提醒了还在聊得热火的女鬼三人组,指正了此间并非女子茶话,也并非梁山。

“额,小白,你家夫君好像有点死了。”

“欸,真的耶。”

“不抢救一下吗?”

“姐姐,我知道,事己至此,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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