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娃娃

娘娃娃

作者: 十也晴岚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娘娃娃》是十也晴岚创作的一部古代言讲述的是蒋蓉杨越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主角杨越,蒋蓉,顾明淮在古代言情,架空,逆袭,复仇小说《娘娃娃》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十也晴岚”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22:21:3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娘娃娃

2025-08-01 01:17:42

娘亲是京城第一美人,还有个生意火爆的娃娃摊。美中不足的是,有我这个拖油瓶,

好人家都看不上她。于是她冷着脸将我锁进地窖。

直到温润和善的国公爷命人抬了六箱彩礼上门,娘亲才欢喜地穿上嫁衣,对我露出少有的笑。

那晚,大夫人一句貌若妖狐,娘亲的头便被砍下来,做成了人皮娃娃。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悲痛欲绝,我却大笑着喝了好些酒,软软跌入国公爷怀中,“娘亲命贱,

又年老色衰,还是民女来服侍您吧。 ”1自我记事起,娘亲日日都要出摊,雷打不动。

可今天,她早早就起来梳发化妆,对着镜子将妆容调整了好几遍。我扒着地窖的缝隙,

努力往外看。娘亲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肤若凝脂,眉目含情,光一眼都能将人魂儿勾走。

她将目光放到一旁的朱红嫁衣上。那是我爹亲手做的。昨日,国公府来提亲,

她拿不出像样的嫁衣,想必是要穿这身嫁出去。想到命苦的爹,我奋力撞击地板,“娘,

不要嫁出去!不要嫁出去,好不好?”彼时娘亲正对着铜镜调整眉形,闻言一顿,

语气平静而刻薄:“你爹啊,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便是死得早,没耽误我的大好前程。

”“现在,怎么轮到你做那又臭又硬的绊脚石了?”2我爹貌若潘安,为人谦和,

是京城最出名的绣匠。只需一根针线,便能在一张布上绣出两面栩栩如生的花鸟。

花朝节的惊鸿一瞥,他和娘亲互生情愫,很快定了亲。他花了足足两月的时间,

才将这件重工精致的嫁衣绣制完成。鸳鸯戏水,金丝勾勒,柳叶飘拂,闲情雅致。

他将毕生心血都浇铸在此。只可惜,还没等娘亲穿上嫁衣,他就死了。而娘亲跟没事人一样,

照常出摊打扮,总算把我拉扯大。众人唾骂她薄情,不肯将爹风光下葬,还笑我是个野种。

娘亲终于急了,急着给自己议亲。可媒人见了跟在她身后的我,总是摇头叹气。

如此过了十几年,娘亲还是没能将自己嫁出去。干脆将我锁进地窖。布条塞满我的嘴,

好叫我发不出一丝声响。只有深夜,才能出来透气。有时我会听见娘亲软软的调笑,

像是一滩水,接着便是奇怪的碰撞声。那时我不懂。见她浑身淤紫,衣衫凌乱,心疼得不行。

我嚷嚷着要报官。向来温柔的娘亲却扇了我一巴掌。“娘亲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不要徒增困扰。”她双眼噙着泪,少有的脆弱让我动弹不得。地窖堵得越发严实了。

所以国公府的仆人来的那天,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亲收下聘礼。我好想嚎叫。

质问她为什么要嫁给国公爷,嫁给那个让她满身伤痕的男人,

嫁给那个亲手将我爹丢进狼堆里的恶鬼!如果不是他,我爹不会死!3关于爹的死因,

我都是从隔壁猎户的只言片语中听来的。那是个雪夜。爹说要同奶奶报喜,独自上了坟山。

他带着几沓纸钱和小酒,在奶奶坟前坐了许久。下山时,遇见被野狼围攻的国公爷,

良善的爹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奋力将人救出。可还没来得及喘气,

就被国公爷反手推进了狼堆,被恶狼分食。娘亲听后好几日不曾言语。她说,“囡囡,

永远别忘了你爹。”抚着嫁衣,黯然神伤。之后,为了养家,娘亲每天都要出摊,

绝美的脸蛋染上风霜,也不曾道一句苦。慢慢的,家里条件好些了,

娘亲总给我买好看的衣裳。还有些制作精良的糕点,也像流水般送进了家门。

只是有我这个拖油瓶,娘亲找不到好亲事。最后,国公府的仆人登门,来了一次,又一次。

他们对娘亲很客气,出手更是大方。娘亲逐渐松口,“国公爷今日买了好些布料,

赏钱都够我们过冬了。”“或许猎户都是胡说的,国公爷分明就是个乐善好施的好人。

”“囡囡,娘亲要是能嫁进国公府,就能送你去学堂了,我们的囡囡啊,

不会甘心做一个大字不识的贫贱女子吧?”幼时的我不懂。只觉着水粉色的裙衫好美,

国公爷送的板栗糕好甜。可当我长大明事理了,想告诉娘亲我不要做什么官家小姐时,

她却已穿上那件血红嫁衣。鲜艳欲滴。我用力拍打着地板,被灰尘呛得眼泪直流,“娘亲,

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会坏你好事的。”可她只看了我一眼,“等娘亲在国公府安稳下来了,

就把你接过去。”“如果三日内我还没回来,就打破那陶罐,自己谋生吧。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走了。4等到月上枝头,我终是等不及了,打碎了陶罐。

里面躺着地窖的钥匙。浓烈的不安感让我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冲出家门。

等我跌跌撞撞赶到国公府时,看到的不是一派喜气,而是丢在门口的一具无头死尸。

娘亲的脑袋被砍下来挂在门柱上,涂上夸张颜料,同她昔日做的娃娃一模一样。

血水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流。将黑夜晕染绯红。心头剧烈的痛楚像是要将我劈开两半一般。

而国公府的大夫人穿着主母应有的华服,嫌弃皱眉:“死前勾引男子就算了,

死后还这般吓人,当真是个该死的。”她软软陷入国公爷的怀抱,语气委屈,

“老爷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要怪就只能怪她不守妇道,竟敢在花轿里勾引男人,

玷污国公府名声。”我听到小厮窃窃私语,才知道原委。他们说娘亲不甘寂寞,

上了花轿便将帮忙迎亲的小舅爷勾了进去,两人光天化日之下苟合,

送到门口时还有不堪入耳的声音。大夫人一气之下命人将娘亲砍了头,以正家风。

可娘亲向来自爱,连被旁人多看一眼都要避开,又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举?

我将目光投向大夫人身旁的男子。当今圣上最器重的异姓贵族,国公爷韩越。

四十左右的年纪,风霜未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他的父亲是开朝功臣,

而他本人更是能文能武,一双桃花眼令人神魂颠倒,容貌俊俏,

是天下女子可望而不可及的贵族。如今,蒋蓉直接把他未过门的美娇妾弄死了,身为男人,

这能忍得?5“蓉儿都是为了我国公府着想,哪有怪罪可言?”“荡妇就该浸猪笼。

”韩越搂着蒋蓉,不怒反笑。真是好一对璧人。只是两人陡然看见我的身影,止住了话头。

我瞥见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攥紧了匕首。自从及笈,我就知道自己这张脸并不一般。

娘亲生得绝美艳丽,我这个女儿自然也不差,又多了几分清纯。终日在地窖过活,

我的皮肤更是掐得出水,凡是见过我的男人,没人能控制得住。蒋蓉似乎咬了咬牙。

刚想找人将我撵走。就见我哈哈大笑,冲过去对着地上的无头女尸狠狠扎了几刀。

“臭婆娘总算死了,死的好啊!当初将我当猪养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国公爷,大夫人,民女还得多谢你们帮我出了这口恶气。”骂完,我将匕首一丢,

双手拽起娘亲的脚。“至于这贱人的尸体,我就先带走了,以免令你们国公府沾染晦气。

”众人惊愕。看着我拖走尸体,长长的血迹消失在巷尾,竟没有一人阻止。

娘亲恨我这个拖油瓶已久,把我关在地窖里的事,所有人都知道的。我怨她,众人也知。

只是到了冰冷的家中,没人看见,冬日的寒风刮着我的眼,生生刮出了泪水。

娘亲的身子已经硬了,没有丝毫温度。她浑身青紫,所有指甲生生掰断,

指缝里还有残留的血污。下体还在汩汩流血,没有一块好肉。那人分明没把她当人,

冲着要命去的。连我这个小姑娘都看得出娘亲生前抵死反抗过,国公府的人又怎能不知?

他们不过是想保那小舅爷,而大夫人又善妒,顺手便毁了情敌罢了,

贵族世家向来不将百姓人命放在眼里。其他人不敢斗。今夜,他们就着喜酒言笑晏晏。而我,

什么都没有了。6将爹娘的尸体放进冰窖后,我也支起了娃娃摊。只是风格越来越诡异。

血红的颜料,夸张的表情,惹得经过摊位的小孩们号啕大哭。生意惨淡许多。

好在将娘亲为数不多的首饰当出去,换了些银两,也管三个月的家用了。

人人说我得了失心疯,避让不及。我置之一笑。穿着新做的好衣衫躺在椅子上,

有气无力地叫卖几句。整日下来,一个也没卖出去。隔壁杀猪摊的老板凑过来,

油腻猥琐的目光将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个遍,一手攀上我的肩。我没动作。

余光看到街尾那道熟悉的身影,眸中立马漾出泪水,半推半就地后退。

“不要……”莹白圆润的肩头展露在阳光下,何大壮舔了舔嘴唇。“小如初,

你这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该嫁人享福啊,何苦自己出来谋生?”“乖,

跟哥哥回……”话没说完,一只折扇将他的手打落。国公爷冷脸看向我,脸色没有波澜,

“来个娃娃。”我赶紧拢好衣襟,红着眼挑了个最好看的,“民女谢过国公爷。

”他没多看我一眼,只轻轻点头。等人消失无踪后,才抚摸着手心残留的唇彩,咯吱直笑。

男人都一样。我不经意的撩拨,会是他们心底见不得光的骚动。7转日,

外面便开始有所谣传,说我不知羞耻,当街勾引权贵。他们说我跟娘亲一样恬不知耻,

生性淫荡。摊位被人泼了狗血,家门被人丢满臭鸡蛋。长舌妇们将我骂成筛子,

男人们打赌谁能将我的初夜带走,将我贬入泥里。这世道,什么错都被推给女子。

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三日时间,谣言想必已经发酵至国公府了。

我看着铜镜中白里透红,容貌惊人的脸蛋,满意地舔了舔唇。水光潋滟,甚是诱人。

将准备好的黄酒抱在怀中,又晃悠悠地出了门。哪成想,迎面撞上了韩越的车马。酒坛碎了,

胸前薄纱贴着嫩肉,随呼吸起伏。男人冷着脸。我却丝毫不怕,醉醺醺地伸出手,

“娘亲命贱,又年老色衰,还是让民女来服侍您吧。 ”“民女不求什么名分,

只求能伴您左右。”下一秒,韩越将我拽上马。从上到下打量着我,眼神仿佛要把我剖开。

寒光从他指缝中流出。我才发现他一直攥着匕首。听闻他事事让着蒋蓉,每每跟她吵架后,

都会靠杀人释放怒气。几个随从一副看戏的表情。仿佛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前些日子我的娘亲又死在了他府上。或许韩越会将我杀了,永绝后患……我咬着唇,

脑中闪过被他刺杀的画面,浑身紧绷。直到韩越朗声一笑,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扬鞭而去,

将我带到了国公府。彼时蒋蓉还在厅堂撒泼,“我跟尚书夫人来往还不是为了他!

”“他倒好,竟然斥责我乱攀关系,想当初,

若不是我和那些官夫人交好……”剩下的话蒋蓉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韩越将我抱进了偏院。

一路走过,甚至没用正眼看她一眼。向来养尊处优,被独宠惯了的大夫人气得大喊大叫,

将厅堂所有东西砸的砸、摔的摔。下人纷纷回避,就算被碎片划破脸,也不敢喘气。

我踌躇半天,还是揪了揪韩越的长袖,“老爷,您还是去陪陪大夫人吧,

不要因为我徒生嫌隙。”他将我放在榻上,死死盯着我。明明是四十出头的男人,

整张脸却毫无岁月痕迹,就连眼神也干净如泉。谁又能想到他是个杀人如麻的魔鬼?

我调整好表情。再抬眸时,人已经不见了。如我所想,韩越对我根本没意思。

这场戏只是为了拔掉蒋蓉的逆鳞。伺候我的丫鬟说她将自己关在房里,哭声不大,

却悲痛万分。韩越心疼,还是去哄了,此时两人正如胶似漆呢。经此一事,

蒋蓉短期内不敢作妖。而国公府多了个美人儿的事,却像风一样吹到了每个世家大户之中。

众人皆知,韩越心中只有他的大夫人,像我这样的女子,断然活不过三月。既然如此,

就不会有人在意我的感受了。8国公府的春日宴上,林尚书暗中揉搓我的手,

王侍郎抚摸我的腰,葛大人嗅着我的青丝……杨越姗姗来迟。眼神却未曾投向这边。

一只粗糙苍老的大手在背后,狠狠掐着我的腰,“二夫人果真是出水芙蓉,

随手便能掐出水来。”我不敢反抗,只能半推半就,“尚书大人说的什么话,

民女乃布衣出身,皮糙肉厚的,可不能扰了您的兴致。”说话间,

舞姬们穿着衣不蔽体的薄纱纷纷上台,随着笙乐翩翩起舞。几人被那妖娆身姿吸引,

终于没再对我动手。强烈的屈辱感蔓延全身,我握着拳头,看向主位的国公爷。

我那名义上的夫君。他正伺候着蒋蓉吃葡萄,一颗一颗剥皮,眼神缠绵。

而我只是角落最微不足道的尘土。像我们这样的平民,就算进了豪门,

也只能沦为贵族的玩物。没多久,两人消失不见。乐声戛然而止,

整个庭院忽然陷入死一般沉寂。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那些穿着金贵华服的官员们卸下伪装,禽兽不如地扑向台上女子。他们呲牙咧嘴,

撕扯着她们轻薄的衣衫。哀嚎求饶声顿时响彻天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身子就忽然被人扣在了地上,肥头大耳的林尚书呲着牙,“听说你叫沈如初?

也不知被我们玩完后,还能不能叫如初啊?”“别叫,你以为韩公真能看上你这种低贱贫民?

像你们这样的女子,都是搜集来供人玩乐的罢了!”怪不得。今日,

韩越特意送来一身半透明轻纱。如今衣物化为碎片,我根本无力求饶。国公府已然成为炼狱。

白花花的娇嫩躯体,浸在酒池中,这人玩完那人玩,很快便如死鱼般了无生气。

堂堂国公府竟成了糜烂的酒肉池林。我咬牙砸破林尚书的脑袋。如今我只剩一副身子,

断不能送给这些肥头大耳的家伙。我捂着自己一路逃到后院,眼见着要被抓回去。

却被人一把拽到假山后。9“小娘子,这可算你欠我的。”男人一身玄服,金丝勾纹,

将我扣在石壁上。恰好挡住旁人的视线。过了会儿,林尚书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没想到顾寺卿也爱这闺房之事,今日真是开眼了。”说着,

似乎还想看看他怀中之人何等姿色。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好在男人俯身,将我挡的一丝不漏。

林尚书讪讪地走了。我这才细细打量此人。从未见过,却莫名有种熟悉感,

尤其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更是莫名令人恨得牙痒痒。

林狗称他为顾寺卿……那他便是传闻中刚正不阿,厌恶女色的顾明淮了。此时,

他摩挲着我的肩,双眼微眯,“这救命之恩,可怎么还?”我立刻软软一拜,

扯下肚兜塞进他怀里,“寺卿若有需要,可随时来找妾。”男人,所求无非三样。

财、权我给不起,身子却是有的。10春日宴没让林狗尽兴。杨越见到我的第一眼,

便是冷脸唾骂,直接将我关了禁闭。伺候我的丫鬟叹了口气,“二夫人,你还是从了吧。

”她想了想,“若非您进府时给了奴婢打赏,奴婢本也是不想说的。

”“往日那些侧夫人不肯讨好大臣,都没几个好下场,要么下药送走,要么去头去脚,

死状极惨……”“老爷心里只有大夫人,您是争不过的。”是么。我抚着头,

“今天去药房多抓点药回来吧,头疾又犯了。”连着让丫鬟抓了三日的药后,杨越来了。

进门险些被药罐绊了脚,脸色一黑。“你可知林尚书是什么人物?皇后娘娘的亲爹!

得罪他对我们国公府没有好处。”“不过是让你跟他打发下时间,你却矫情上了。

”我捧着黑乎乎的汤药,“贱妾心悦老爷,而那林尚书犹如老蛤蟆,

一番比较下来难免心生恐惧。”“早知入府却不能服侍老爷,

贱妾还不如……”“继续过自己的市井生活,远远的看看您,足矣。

”杨越转动着大拇指的翡翠戒指,半晌才哈哈大笑。“夫人聪慧过人,

以色侍人确实委屈了你。”他将一本册子递来,“你先前同你娘卖娃娃,想必也看得懂账目,

不如帮我看看这账簿是否有问题?”这个举动着实让我意外。而杨越那双深沉的眼睛盯着,

我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按理说,家中的吃穿用度都是主母来操持,蒋蓉又是个性格强悍的,

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侧室来过问。杨越此番试探,怕是已经怀疑我入府的居心。

翻看了好几遍,我倏然跪下。“恕妾身愚钝,尚未见过如此庞杂的数目,实在不懂。

”其实只需一眼,我就看出了问题。但过慧易折,没必要出这风头。杨越眯眼看了我良久,

似是很失望,“是我对你要求太高了。”“你是草民出身,还是在内宅呆着,少些出门的好。

”国公府二夫人刚进门几日便被冷落的消息传遍了京城。蒋蓉沾沾自喜,

“不过是个生了好相貌的花瓶,老爷只是心血来潮罢了。”她能歌善舞,

又能陪杨越骑马射猎,比起我确实有趣的多。更重要的是,她是丞相之女,

身边尽是达官显贵。11为了尽力融入世家,我央着杨越,给我安排了绣娘。只是学了半月,

做出的东西仍上不得台面。蒋蓉看了哈哈大笑,“妹妹啊妹妹,果然是山鸡变不了凤凰。

”她随手选了个金簪,笑吟吟地划过我的脸,“你呢,不如想想到了林尚书床上如何求饶,

才不至于被玩弄死。”“听说他老人家花样多,一个月就能送十几个丫鬟出府呢。

”我不想搭理。反手将绣布固定好,继续按照绣娘的步骤一点点绣制。蒋蓉见我不识好歹,

气得老脸狰狞,命人将我的东西都丢进了渣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往日那些入府的贱人跟你一样,以为能拴住老爷的心,

最后还不是沦为其他人的胯下玩物。”我赶紧跪倒,“夫人教训的是。

”见她随手把簪子插了回去,又上前摆弄了一番。起初她很戒备,又愤怒于我的动手动脚,

还想叫人将我按住。但扭头看见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眼前倏然一亮。

从小在娘亲身边耳濡目染,我最知道如何打扮。将那大金簪换下,选了镶着明珠的金玉发簪,

金色流苏随着动作晃动,雍容华贵又不失灵气。蒋蓉挑眉,“你跟那些勾栏女子倒是一样,

惯会用这些狐媚手段。”嘴上这么说,面上却喜滋滋的。我奉承,“夫人花容月貌,

无需手段便是京城天姿。”蒋蓉美美地走了。想必是迫不及待出门招摇去了。

我让家丁将满地狼藉处理好,看着那破绣布随着渣斗出了大门,才安下心来。12翌日,

绣娘又拿了一批新布入府。只是她每日都是愁容满面。聊天中,我得知边关来犯。

大将军临危受命,领着十万大军赶往前线,官盐都运往了前线,百姓这头却是民不聊生。

盐价翻了二十倍。国公府依然大鱼大肉,与往日没有差别。我见过府内库房,

满满数百箱都是盐,且每日都在往外输送。杨越靠着盐价大捞了一笔。可一个异姓贵族,

又是关键时期,哪来的这么多盐?只有一个解释。国公府私吞官盐,又跟重臣联手,

平日不知蚕食了朝廷多少存粮。自古以来朝臣贪污屡见不鲜。但此次盐价飙升,

却没有得到朝廷的重视,可见朝中之人手眼通天。而我只是个侧室。这国公府虎狼环伺,

不能打草惊蛇。能帮我的,唯有顾明淮了。涉及朝臣之事自然是他们大理寺出手。

但没有证据就胡乱检举,恐怕今日就是我的忌日。忌日……下月初三,正是阿爹的忌日。

我控制不住地红了眼。所以,爹的死并非意外,都是杨越有意为之。阿爹应当是看到了什么,

抓到了杨越的把柄,才会被杀人灭口。我几乎立刻就冲了出去。

这些年娘亲顶着压力不肯将阿爹下葬,将所有的钱都拿来安置了一处冰窖。

阿爹尸首停放于此。她并非心肠冷硬,而是想保存证据!我提着裙摆疯狂往外跑,

整颗心都要飞了出去。却在门口撞上一堵肉墙。杨越摇着折扇,一双桃花眼深邃冰冷,

“如今外面不太平,夫人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我盈盈一拜,

“妾身想着给大夫人购置些脂粉,可那家店上货太少,若不早些去恐怕就买不到了。

”此时蒋蓉恰巧回府,居高临下地走了过来。“是么?”杨越投去疑问的目光。

他自然不信深宅女子能如此和睦。我手心冒出汗来,“贱妾自知大夫人才是主母,不敢怠慢。

”“近来又琢磨出的新妆容,便起了讨好之心,若……”“算你识相。”蒋蓉打断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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