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架了隔壁寡妇给她脚上拴上了镣铐本以为她会奋力挣扎谁知,
那天晚上她竟然很配合……1月光像一层冰冷的银霜,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
涂抹在苏薇苍白却依然精致的脸上。“呵…”“林先生…深夜闯入寡妇的闺房,
还带上这么个…情趣用品,真是…别出心裁啊。”苏薇被摆成一种充满暗示的姿态,
斜倚在柔软的床铺中央,细长的脚踝上,那副闪着冷硬金属光泽的脚镣显得格外刺眼。
林默喉结滚动,喉间一阵干涩,准备好的凶狠台词堵在喉咙里。“你…你少装蒜,苏薇!
落到我手里,你就…”“我就该害怕?该哭?该求饶?”“省省吧,林默。
比起我那死鬼老公半夜的酒瓶和拳头,你这小铁链子…算得了什么?”丝质的睡裙滑落,
勾勒出起伏的曲线。“还是说,你费这么大劲,就是来看我怎么睡觉的?”林默站在床边,
他预想过无数的反抗,尖叫、撕打、咒骂,甚至自残。
唯独没有想过会是眼前这般……诡异的配合。“你闭嘴!”他低吼一声,
想用更大的声音掩盖自己的失措,“是我绑了你!你现在是我的…”“你的什么?
”苏薇猛地半支起身体,脖颈因用力而绷紧,锁链哗啦作响。她凑近了点,
温热的气息几乎喷到林默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属于她的气息。“你的…禁脔?
你的玩物?林默,看看你自己的眼睛,是占有欲?还是害怕?
”她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划过自己锁骨的位置,动作充满了暗示,“想得到我?
那就拿出点…让我心甘情愿的本事来。只会绑架女人栓起来…算哪门子男人?
”最后一句话像鞭子一样抽在林默的心上。“心甘情愿?你做梦!”林默几乎是咬牙切齿,
“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我!接下来,有的是时间让你‘心甘情愿’!”苏薇看着他的脸,
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好啊…”“我等着…看看你这位绑架犯先生,到底有几斤几两。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她脚踝上冰冷的金属镣铐,和她唇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无声地嘲笑着林默这场自认为掌控。2那“意料之外的顺从”仅仅持续了一夜。“放我出去!
林默!你这个疯子!变态!”嘶哑的怒骂伴随着沉重的踢打声,疯狂撞击着卧室的木门。
门外,林默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听着!苏薇!安静点!”他对着门缝嘶吼,
夹杂着恐惧和对自己的厌恶,“再撞下去你会受伤的!我…我给你吃的,水…”“滚!
我不吃疯子给的任何东西!放我出去!我要报警!林默!你不得好死!”林默无力地闭上眼。
他就是个疯子!这根本不像他计划的。“计划”?他根本没有一个像样的计划。
连续几天观察她的作息,确定她独居。趁着一个雷雨夜,老房子的电路跳闸一片黑暗,
他轻易地撬开了她家那扇并不牢固的门。蒙上她的头,
用沾了乙醚的布捂住口鼻——他查阅了很多资料,只知道必须让她失去意识。
将她拖回隔壁自己那栋结构相似的老房子,这房子是他已故父母留下的。在她醒来前,
他慌乱地铐上了那副沉重脚镣,固定在卧室墙角的旧暖气管上。然后是送饭、送水。第一天,
饭和水被打翻一地。第二天,依旧是愤怒的咆哮和无尽的诅咒。第三天,
当他把食盘和水杯小心翼翼放到门口,里面传来短暂的寂静,随即是死一样的沉默。
他屏息听着,只能听到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她不会…做傻事吧?
地对着门说:“苏薇…吃一点…别饿着自己…我不是…不是要真的伤害你…”声音越来越小,
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最初的一个月,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对峙和绝望中缓慢流淌。
那副脚镣,冰冷地嘲笑着他自食恶果的愚蠢开端。3某天深夜,
林默听到卧室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为什么…”苏薇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嘶哑得厉害,
“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林默…林默…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一遍遍重复着,
像是质问命运,也像是崩溃的自语。林默的心被这绝望的哭声攥紧了,“我…我知道我错了,
苏薇…但我…我只是…”他不知如何解释那疯狂的执念。“你只是什么?看上了一个寡妇?
觉得我无依无靠好欺负?呵…没错,我是寡妇。但你以为成为寡妇是我的运气吗?
”“你什么意思?”林默下意识地问,同时感到一阵寒意。“什么意思?
”苏薇的声音陡然拔高,“我的好丈夫!陈强!那个死鬼!他真是死得太舒服了!猝死?
是老天爷瞎了眼,才让他这么痛快地解脱!”“你知道他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酒鬼!恶魔!”林默在门外,听着她讲述那些令人窒息的日子。
“一瓶劣质白酒下肚,他就变了个人!”“嫌菜咸了,一桌子全掀我脸上!
碗碟砸得满地都是!我弯腰去捡,换来的就是他穿着皮鞋的脚踹!说我在外面勾搭野男人,
‘荡妇’、‘贱人’、‘赔钱货’!”“有一次,他说我买菜的钱对不上账…天杀的,
我哪敢!他抢过我的钱包翻个底朝天,找不到‘证据’,拿起桌上的热水壶就砸!
”“哗啦一声,滚烫的开水…就泼在我手臂上!现在还留着疤!那时候我疼得在地上打滚,
他只是看着,醉醺醺地笑,嘴里还骂我活该!”“他就是个畜生!喝完酒就打我!
醒来就装孙子道歉!下次照旧!死的那天,他刚灌下一瓶,
又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骂我又偷看他手机…结果骂到一半,
他突然就直挺挺倒下去…哈哈!哈哈哈!”苏薇在门后疯狂地笑了起来,泪水却汹涌而出,
混杂着屈辱和一种畸形的快意,“死了!他终于死了!我自由了!我以为我的噩梦结束了!
”笑声渐渐变成呜咽,“可为什么…为什么又来了你!林默!你是他的鬼魂派来的吗?
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心死。门外的林默,早已脸色惨白。那些控诉,
那些尖锐而残酷的对话细节,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
他想起偶尔听到隔壁传来的巨大争吵声和不明异响,曾以为是夫妻普通的矛盾。
他竟然…以为她丈夫死后,他终于有了一丝渺茫的机会接近她,却从未想过,
她那早已封闭心门的身后,是这样一片地狱般的废墟。他那卑劣的“爱”,
此刻显得如此丑陋不堪。4时间在不咸不淡中滑过一个月余。苏薇不再每日歇斯底里,
更多的是一种死寂的漠然。这天傍晚,林默像往常一样,
端着热腾腾的粥和一小碟清爽的腌菜,小心翼翼放到卧室门口。他屏息等待了几秒,
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然后是塑料碗被拖进去的轻微摩擦声。这个小小的变化,
让林默的心猛地跳了几下。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林默睡在客厅,他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惊醒。
咳嗽声来自卧室,听起来撕心裂肺。他猛地坐起,心头一紧。是着凉了吗?他犹豫了几秒,
终于鼓起十二万分勇气,一点点推开了那道他既畏惧又无法面对的门。微弱的光线下,
他看到苏薇蜷缩在床上,因剧烈的咳嗽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脸色在灯光下泛着不健康的潮红。“苏薇…”“你…你怎么样?是不是感冒了?
我…我去拿药。”她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那眼神复杂难辨。很快,
林默拿来了感冒冲剂和温水,小心翼翼地放在离她不远的角落。“…水还温的,
药…要按时吃。”他干巴巴地说完,又立刻退到了门口。第二天送饭时,
他发现昨天的药不见了,水杯也空了。晚上,当他再次犹豫着推开那扇门,苏薇蜷在那里,
闭着眼,但呼吸似乎平稳了许多。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靠在门框上,沉默地站了很久。
林默在白天的世界里,则努力维持着“正常”的表象。办公室里,阳光正好,同事们闲聊。
“嘿,林默,你这阵子精神头不错啊?谈恋爱了?”坐在他对面的小李挤眉弄眼。
“没…没有的事。”林默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骗谁呢!”另一个同事小张凑过来,
“我看你天天准点下班,还买了那么多新鲜水果带回去!老实交代,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林默的心猛地一缩,金屋藏娇?多么讽刺的形容。“…家里亲戚病了,照顾几天而已。
”“啧啧,模范好青年!”小李拍拍他肩膀,“不过林默,真该谈一个了!年纪正好,
工作也稳定。总不能…一辈子打光棍吧?看你对邻居那苏寡妇挺关心的?
”这句试探带着点八卦意味。林默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关心邻居?…哦,
顺手帮个小忙。”“快干活了,经理过来了。”他埋首文件,
心思却早已飞回那个阴暗的地下室。他对她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带着掠夺和伤害的底色,
却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因为窥见了她的伤痕,
又混杂了难以言喻的愧疚和一种更深沉的、更扭曲的怜惜。这份“喜欢”,
从一开始就错了位,如今更深陷于泥沼,让他痛苦万分又无法自拔。5又一个寒冷的雨夜。
林默回到家中,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他像往常一样准备送饭到卧室,
却在推开门时怔住了。苏薇裹着毯子坐在那床上,脚镣的存在感依然强烈,
但她的目光却透着一丝不安,投向窗外的黑暗中。“外面…好大的雷…”她看到他,
低声说了一句,不是请求,更像是一种喃喃自语,
目光却像是粘在了门口他身上那片安全的光亮里。林默的心跳骤然失序。
他站在门口迟疑了几秒,鼓足勇气开口:“外面是挺可怕的…要不要…来客厅?
客厅里暖和些,也亮。”他说出口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简直是引狼入室——他是那头狼。
苏薇沉默着,似乎在内心挣扎。最终,她轻轻点了下头,声音几不可闻:“…嗯。
”伴随着脚镣拖地的哗啦声,她慢慢站起身,裹紧毯子,像个受惊的孩子走向亮光。此后,
她经常蜷在沙发一角,看林默笨拙地收拾屋子,或者只是茫然地看电视屏幕闪动的光影。
林默则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两人沉默的时间居多。但空气中,某些东西确实在改变。
一天晚饭后,林默习惯性地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
他在一阵奇异的僵麻中醒来,瞬间绷紧了神经——他发现自己睡歪了,
头竟然靠在了苏薇蜷缩着的腿上!她腿上盖着毯子,他枕着她的腿!惊恐使他猛地弹开坐直。
“对…对不起!苏薇!我…”他语无伦次,脸涨得通红,然而,苏薇的反应却出乎意料。
“累了?”她轻轻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沙发靠着不舒服就回房睡吧。
”她甚至轻轻挪动了一下,给他让开点位置。林默震惊地看着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在囚禁的荒诞关系里,滋生出病态的情感联结。6接下来的日子,
林默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焦灼状态。“我不是他…”林默在黑暗的客厅里,
对着冰冷的墙壁喃喃自语,痛苦地将脸埋进掌心,
“我不想变成他…”月光清冷地洒在地板上,惨白得像审讯室的光。三个月。整整九十天。
一个疯狂的念头,或者说,是长久积压的愧疚和恐惧终于冲破了阈值,放了她!必须放了她!
趁一切还未真正滑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前!他下定了决心,走到苏薇身边,
动作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他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苏薇…醒醒。
”苏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林默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那把小钥匙,蹲下身,
哗啦一声,打开了禁锢她足踝整整三个月之久的脚镣。
冰冷的金属落地的声音在地卧室异常刺耳。“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