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生完龙凤胎,我疼得在床上死去活来,婆婆却指着我鼻子骂我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男人进屋“砰”地一声锁上门,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那双常年握枪的手,
此刻竟生涩地解开我的领口,声音嘶哑:“别怕,我学过,保证不疼。
”我脑子“嗡”地一下炸了,我那杀伐果断、冷面铁血的营长丈夫,
这是要亲自给我……通乳?这刺激,谁受得了!01“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是两个讨债鬼!
”婆婆王秀莲的咒骂声伴随着孩子嘹亮的啼哭,像两根钢针扎进我的太阳穴。
我刚生完龙凤胎三天,身子虚得像张纸,胸口更是堵了两块大石头,又胀又痛,
碰一下都钻心。可我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铁血营长陆景行,从我进产房到今天,
人影都没见着。我叫林晚意,省城来的知青,嫁给陆景行,不过是一场“组织安排”的军婚。
除了知道他是个立过功、手上沾过血的英雄,其余一概不知。我们甚至没正经说过几句话,
更别提夫妻之实。此刻,我躺在部队家属院的土炕上,汗水浸湿了鬓角,
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孩子哭,我疼,婆婆还在一边骂我是“娇气的资产阶级小姐”,
说老一辈女人生十个八个都照样下地干活,就我金贵。“妈,你让她歇会儿吧,她也不好受。
”小姑子陆春燕小声劝着,却被婆婆一巴掌拍在背上。“你懂个屁!她这就是欠收拾!
奶都下不来,是想饿死我大孙子吗?”我咬着牙,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凌厉的冷风卷了进来。
陆景行回来了。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章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耀眼。他很高,
门框都快容不下他,一进来,整个房间都显得逼仄起来。他风尘仆仆,
眉眼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煞气,眼神扫过来,屋里瞬间安静了。婆婆立刻换了副面孔,
迎上去哭诉:“景行啊,你可算回来了!你快看看你媳-妇儿,金贵着呢,
奶堵着也不让娃吸,我老陆家的长孙都要被饿死啦!”陆景行眉头紧锁,
目光落在我惨白的脸上,又看了看炕上哭得快要断气的两个孩子。他没说话,径直走到炕边,
那双握惯了钢枪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孩子的脸蛋,动作生硬得有些好笑。
“医生怎么说?”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嘶哑,像是砂纸磨过。“医生说得用热毛巾敷,
然后……然后揉开就好了。”我忍着羞耻,声音细若蚊蝇。在这保守的七十年代,
这种事怎么可能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哪怕他是我的丈夫。婆婆在一旁“呸”了一声:“揉?
我老婆子可干不了这伺候人的活儿!”陆景行没理她,转身对陆春燕说:“春燕,
去打盆热水,把门带上。”然后,他看向我,那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古井,让我心头发慌。
他沉默着,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甚至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突然,他动了。
他走到门边,在我和婆婆震惊的目光中,抬手,“咔哒”一声,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转过身,高大的身影一步步向我逼近,将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完全挡住。他那张冷峻的脸上,
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你……你要干什么?”我吓得往后缩,
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他没回答,只是在我面前半蹲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着我,
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感。“躺好,别动。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要做什么?孤男寡女,反锁房门,他那眼神,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我嫁的到底是个英雄,还是个……禽兽?02我僵在原地,
一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看着陆景行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朝着我的衣领伸了过来。
我吓得闭上了眼,脑子里一片空白。预想中的粗暴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发烧了。”他的声音很近,
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和皂角混合的味道,意外地让人安心。我缓缓睁开眼,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他的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凝重和笨拙。
“医生说,堵着不通,会烧坏身子。”他言简意赅地解释,语气生硬,像是在做战前动员,
“我……我跟卫生队的护士学过,知道怎么揉。”我整个人都傻了。他,陆景行,
一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铁血营长,竟然去跟女护士学这个?“你……你……”我结结巴巴,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别怕。”他像是看穿了我的窘迫,别扭地移开视线,
耳朵尖却悄悄红了,“为了革命的下一代,这是任务。”好一个“任务”!
他把“耍流氓”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一时间竟无法反驳。他见我不说话,便当我是默认了。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我胸前的纽扣,动作比拆炸弹还要谨慎。当看到那红肿不堪的景象时,
他明显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皱得更深了。“忍着点。”他的手掌很热,
带着常年训练留下的粗糙,覆盖上来的时候,我浑身都绷紧了。他开始按照护士教的方法,
生硬地揉捏。“嘶——”我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这比生孩子还疼!“弄疼你了?
”他立刻停下动作,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没……没有。”我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不能喊停,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他沉默了片刻,再次动手时,
力道明显轻柔了许多。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我甚至能感觉到,
他比我还紧张。昏暗的灯光下,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他的睫毛很长,鼻梁高挺,
嘴唇很薄,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我突然发现,他胸前的军装敞开了一颗扣子,
露出了结实的锁骨,在那之上,有一道浅浅的月牙形伤疤。
那伤疤破坏了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冷硬,添了几分脆弱的故事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疼痛在慢慢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而陆景行,这个铁打的汉子,
此刻却满头大汗,像是刚完成了一场高强度的越野拉练。终于,在一阵暖流涌出后,
我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堵塞的痛苦消失了,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好了。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迅速收回手,替我拉好衣服,动作快得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他站起身,背对着我,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硬:“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完,
他便大步流星地拉开门栓走了出去,背影甚至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我躺在炕上,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用最笨拙、最强硬的方式,
给了我最及时的温柔。我的脸颊,依旧滚烫。03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睡梦中,
房门就被人“砰”的一声撞开。婆婆王秀莲叉着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邻居,
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瞧。“林晚意!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大白天的锁着门在屋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王秀莲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
“我们老陆家是军人家庭,要脸面!你别把城里那套不清不白的风气带到部队大院里来!
”我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昨晚陆景行帮我之后,我喂了孩子,
沉沉地睡了过去,竟然忘了开门。“妈,你胡说什么呢!”小姑子陆春燕想拦,
却被王秀莲一把推开。“我胡说?你问问她,昨天景行一回来,她就把人勾进屋里锁上门!
我儿子是什么人?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能被她这么糟蹋?”王秀莲越说越激动,
唾沫星子横飞,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周围的邻居也开始指指点点。“哎哟,
这新来的媳妇儿看着文文静静,没想到这么大胆啊。”“可不是嘛,陆营长常年不在家,
这一回来,可不就干柴烈火了。”这些话不堪入耳,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百口莫辩。
总不能大声嚷嚷,你儿子是锁门给我通乳了吧?在这年代,这话比“搞破鞋”还丢人。
“我没有!”我急得眼圈都红了。“你没有?那你倒是说说,你们锁着门在屋里干嘛了?
”王秀莲不依不饶,一副要扒我层皮的架势。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
一个冷冽的声音从王秀莲身后传来。“你在闹什么?”陆景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汗衫,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却冷得像冰。“儿子!你来得正好!你快告诉妈,这女人是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王秀莲看到救星,立马告状。陆景行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扫了一眼门外看热闹的人,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谁再敢往我屋里多看一眼,
就按偷窥军属论处,直接送去保卫科。”这话一出,门外的人“哄”的一声全散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王秀莲被噎了一下,气势弱了半截,
但还是不甘心地嘟囔:“我……我不是关心你嘛……”陆景行转过头,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妈,林晚意是我的妻子,是上级组织批准的合法军属。她刚生完孩子,
身体虚弱,是我命令她好好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军报》,
随手一指:“报纸上都说了,要关爱军属,解决军人的后顾之忧,
这也是一项重要的‘政治任务’。我身为营长,带头执行上级指示,有什么问题吗?
”他竟然把昨晚那套“任务论”又搬了出来,还上升到了政治高度!
我简直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男人,不仅在战场上是把好手,吵起架来也是逻辑鬼才,
三言两语就把黑的说成白的,不,是把暧昧不清的事说得无比正当。
王秀莲被他一套“大道理”说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
半天憋出一句:“那……那也不能锁门啊……”“军事化管理,有问题?
”陆景行一个冷眼扫过去。“……”王秀莲彻底没话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仿佛我是个会妖术的女特务,然后灰溜溜地走了。屋里终于清净了。
陆景行把那碗小米粥端到我面前,粥里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在这什么都凭票供应的年代,
鸡蛋可是稀罕物。“趁热吃。”他语气依旧生硬,但眼神却柔和了些。我看着他,
心里暖烘烘的。这个男人,平日里沉默寡言,却总在关键时刻,用他独有的方式护着我。
他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身拿起自己的武装带,开始擦拭上面的铜扣。他擦得很用力,
很专注,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绝世珍宝。我认得出来,那是他每次心里有事,
或者感到别扭时的小动作。04自那晚之后,
陆景行就像是把我当成了他必须攻克的“堡垒”,
每晚“军事化管理”的“政治任务”成了雷打不动的项目。只是,他的动作一天比一天熟练,
脸上的红色也一天比一天淡。而我,也从最初的羞愤难当,变得……有些习惯了。甚至,
还有点期待。我期待的不是那让人面红耳耳赤的“治疗”,而是那段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光。
他会笨拙地跟我讲一些部队里的趣事,比如炊事班长老王又把猪喂胖了,
或者哪个新兵蛋子在训练时顺拐了。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带着一种莫名的喜感。
这天晚上,他又在执行他的“任务”。“嘶……”我故意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果然紧张了,立刻停下来:“又弄疼了?”我憋着笑,摇摇头:“不是,就是觉得,
陆营长这双手,能上阵杀敌,能安抚后方,真是‘军民两用’,多功能人才啊。
”我这是把最近学到的新词活学活用了。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我是在打趣他,
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竟然“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胡说八道什么!
”他低声斥了一句,手上的力道却放得更轻了。我发现逗他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
他就像一个外壳坚硬的核桃,只要你找到窍门,就能看到里面柔软的果肉。“我哪有胡说,
我这是在夸我们家老陆是‘人民群众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继续贫嘴。他没接话,
只是默默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像是在掩饰自己的窘迫。结束之后,他给我端来一碗红糖水,
然后就坐在桌边,拿出他的小本本,开始写东西。我凑过去一看,
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第一天,水温过高,晚意皮肤烫红,失误。”“第二天,力道不均,
需改进。”“第三天,时间过长,效率低下。”……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男人,
竟然把给我通乳当成了一项军事演习在做复盘总结!他听到笑声,
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迅速合上本子,藏到身后,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你……你笑什么!”“陆景行,”我看着他,认真地叫他的名字,
“你是不是……以前没跟女同志这么接触过?”他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眼神躲闪,
嘴上却还硬撑着:“我是军人,保家卫国是天职。
”这潜台词就是:天天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哪有时间接触女同志。我心里忽然就软了。
他今年**十了,在部队里耽误了个人问题,才经人介绍,
跟我这个成分不太好的知青结了婚。想必,他对我,也像我对他一样,充满了陌生和不确定。
“陆景行,”我朝他招招手,“你过来。”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了炕边。我拉住他的手,
那是一双布满厚茧、无比粗糙的手。我把他的手掌,轻轻贴在我的脸上。“以后,
别写在本子上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直接问我,好不好?”他的身体僵住了,
感受着我脸颊的温度,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风起云涌。05自从那晚的“交心”之后,
我和陆景行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话依旧不多,但不再像个没有感情的命令执行器。
他会记得我随口说过想吃酸的,
第二天就不知道从哪儿给我淘换来一瓶山楂罐头;他会趁着午休时间,
把孩子们的尿布都洗得干干净净,晾在院子里的绳子上,像一面面胜利的小旗。
婆婆王秀莲看着自家儿子被我“使唤”得团团转,一开始还想说几句酸话,
都被陆景行用“军属是需要被呵护的革命火种”这种她听不懂但觉得很厉害的话给怼了回去。
渐渐地,她也就不作妖了,甚至偶尔还会主动帮我搭把手。而我,
也成了整个家属院的“名人”。不是因为我嫁给了最年轻有为的营长,
而是因为我生了一对龙凤胎。在这个年代,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是“福气”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