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饲养了病娇反派

我饲养了病娇反派

作者: 扶月词

言情小说连载

纯爱《我饲养了病娇反派》是作者“扶月词”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陈厌陈厌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剧情人物是陈厌的纯爱,病娇,甜宠,爽文,穿越小说《我饲养了病娇反派由网络作家“扶月词”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1 05:07:1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饲养了病娇反派

2025-08-01 06:58:47

双男主我穿成了病娇反派的恶毒‘小娘’。就是那种,刚进门就丧夫,

然后摆起当家‘主母’的谱。不仅天天虐待反派,

还差点把家底全败光的...作死界扛把子。而此刻,我正牵着浑身是伤的反派,

把他当狗溜...太棒了,天崩开局。01脑子里一下蹦进来的信息太多,

我不自觉停下脚步。手里的麻绳渐渐绷紧,前边儿栓着手腕的少年也跟着被拽停。

他缓缓回头,幽深的眸子落在我脸上,眼底一片森冷。如果是原主看见反派这样的眼神,

早一耳光甩过去,叫嚣着要挖了那俩眼轴子。可现在站在这儿的是我。我只敢丢开绳子,

往后退了半步,挤出一个干巴的声音:那什么...你...去处理一下伤?

少年脸上原本就没什么血色,听见这话,更木了。依旧杵在原地,纹丝不动,也不吭声。

很明显,他觉得我在耍花样,并不想搭理我。眼瞅他身上的破布都要被血浸透了。

我犹豫着把绳子捡起来,轻轻拽了一下:跟我走。02这些外伤看着是唬人,

敷药静养就好。大夫收拾药箱,脸色难看,临走还要谴责我一句:他常年食不果腹,

又干重活,底子较寻常人差太多。裴公子若是有心给他治伤,

往后...就别再折腾他了。我:.....我说真的,有一口天大的锅砸我背上了。

抛开那些新添的、触目惊心的外伤不谈。原主被‘娶’进门,满打满算也才一个多月。

‘常年食不果腹干重活’这话也扣不到他头上好吗?真要盘算,就得往十九年前盘。

反派他爹那位放在心尖尖上的夫人难产,一尸两命。府里有个胆大的侍女趁他醉酒爬床,

才侥幸生下反派。这是反派他爹一生都迈不过坎的耻辱。震怒之下处死了那侍女,

在多方阻拦下才勉强留了反派的命。随母姓‘陈’,单名一个‘厌’字。而后将他丢在偏院,

自生自灭。这些年,陈厌在府里的地位,恐怕还比不上最低等的下人...想到这儿,

我瞥了一眼榻上昏睡的陈厌,心底莫名酸涩。忍不住小声嘀咕:年纪不大,命倒是够苦的。

下人端来煎好的药。我接过来用勺子搅了搅,浓重药味直冲天灵盖。不开玩笑。

这玩意儿闻着,比陈厌的命还苦。我默默把碗放回去:煨着吧,等少爷醒了让他自己喝。

03半夜,房门被砸的哐哐响。我迷迷瞪瞪拉开门,巴掌大的石头正好擦着脚边滚进了屋里。

本该静养的陈厌,靠在院门,掂着手边最后一块石头。冲我扯了个凉飕飕的笑:睡得好吗?

小娘。我听的头皮发麻,一下就精神了。神特么的‘小娘’。反派他爹早先病入膏肓,

药石无效。不知道听哪个神棍说的,得找个八字硬的娶来冲喜。

最后千挑万选找了原主这个...男人。是的没错。无论是原主还是我,都是实打实的男人。

我说...我扯了扯单薄的寝衣,你是怎么在我身上,瞧出‘娘’这个字的?

陈厌抬手,最后一块石头擦着我的肩膀,撞在门板上弹回了院子里。看是看不出来,

他拍拍手上的泥,定定看着我,但我懂辈分,若是不这样称呼您,我也想不到别的了。

不过这不重要,我就是想来问您一句。我被他这架势整的有点懵:什么要紧事?

非得现在来问?为什么要给我治伤?我:哈?原主折磨他一个月,

他不声不响的咬牙硬扛。我好心给他治伤,他却半夜跑来砸门。就为了问个为什么?

04见我愣神,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陈厌视线落在门边散落的石块上。

看起来像是在斟酌要不要捡起来,再朝我扔一轮。我往门内缩了缩:再扔,我可就喊人了。

好吧,陈厌颇为遗憾的摊手,语气执拗,那么...我要的答案呢?

......这还真不好回答。难道要我说:‘帮你治伤,是因为想和你搞好关系?

’说到底,那伤是怎么来的,我心里没数吗?总不能把换了个芯子这事儿抖出去吧?

那这小子还不得当场拆了我?等等....我猛地回过神。他现在拆不了我啊。

原书那个嗜血成性的病娇反派,如今还只是个,被我一根麻绳就能牵着溜的小鸡仔啊。

我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干正事儿不就完了吗?想通这一点,我底气十足,直接扯开嗓子喊人。

指着扭头想溜的陈厌:把他给我摁回屋里。05大夫半夜被我薅来,脸色比白天还臭。

等到再看到榻上的伤患,脸彻底黑了:如果老夫没记错,

早间给你上药...缠的是白色纱布吧?陈厌浑身裹着被血浸染的‘红布’,

眼皮都懒得抬: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大夫跟着重复了一遍。

把背后箱子往桌上重重一撂,扭头不可置信地看我:我给他治伤看病,他问我那又如何?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他刚爬起来,是专程去砸我门的,有一块石头还擦着我肩膀落地。

我侧身指着肩膀上一点泥印:喏,证据。大夫:......

老人家像是被气懵了,看看陈厌,又看看我,语气变得有些危险:对付这种不安分的病患,

老夫倒是有一味良药。我十分上道:什么药?大夫冲陈厌冷哼:蒙汗药。

陈厌:......蒙汗药的威胁立竿见影。陈厌变得老实多了。上药不吭声,

缠纱布不挣扎,灌药时眉头都没皱一下。大夫见他态度良好,捋着胡子很是满意,

从头到尾没掏出过蒙汗药。直到他老人家离开后,我踱到床边,

慢悠悠从袖子里摸出个小油纸包。陈厌老实不下去了,侧身靠向床头,

冷冷出声:你敢把那东西给我吃,我一定...他狠话还没放出来,我已经拆开了纸包。

里面不是药粉也不是药丸,只躺着几枚蜜饯。陈厌话音一顿:...药呢?我挑眉,

故意拉长了调子:怎么?不是蒙汗药让你很失望?床上那位‘失望’的病患抿唇不吱声,

瞪了我两秒,翻身缩进了被窝。我扒开被子,将蜜饯抵到他唇边:药太苦,

用这个压压味儿。没了蒙汗药的震慑,这位爷的倔劲儿又上来了。闭着眼睛装睡,

打定主意不张嘴。我懒得和他干耗着,把纸包撂在旁边就回自己房间了。爱吃不吃,

反正苦的不是我。06第二次包扎好后,陈厌没再乱作妖,缩在屋子里不动弹。

我趁着天气好,支了个椅子在他的破院里晒太阳。人也没闲着,

把之前陈厌扔在我门口的石头全堆在手边。朝他的窗户断断续续扔了一下午。直到日头西斜,

我把最后一个石头砸过去。屋里一直不吱声的人,终于打开窗。

语气平淡来一句:前一晚如果不是你紧关着门,那些石头会全数落在你身上。

按理来说,你如果要报复,今天也应该往我身上砸。我:......那特么的,

我扔完了你才说?看出他是在故意挑衅。我拍了拍手上的灰,

冲他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看你,好像很想重温之前那一个月的美好时光啊?

我故意顿了顿,欣赏着他瞬间冷下去的眼神,才又补上一句。不好意思,偏不让你如愿。

陈厌:......刚打开没一会儿的窗户,啪一声又关上了。

老管家在旁边看了一下午热闹,终于忍不住发出困惑。公子,老奴有一事不解。

您当初...嫌恶这孩子身份卑劣,嫌弃他的紧,还顺手教训了几回...

如今这...怎么突然就...开始善待他了?这真是问废话,我不善待他。

他将来如何善待我?但这种话,也不好直接跟管家讲。我舒服的靠在躺椅上,

嗤笑了一声:教训他太容易了,想找点有难度的事儿。

管家脸上的困惑更深了:公子说的有难度的事...是指?很难猜吗?

我伸了个懒腰,抬起下巴,朝着那道紧闭的窗户点了点。我想把陈厌,养好啊。

07为了让陈厌好好养伤。我让人把他那点家当,从破院子搬到了我这边。至于陈厌本人,

是自己追着那堆破烂进我院门的。下人正准备把东西搬进去,他堵住门,瞪我。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慢条斯理啜了口茶,朝旁边抬抬下巴:把他挪开。

两个壮实的下人立刻上前,客客气气地把陈厌挪到了一边。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堆灰扑扑的旧物,整齐的陈列在了新屋子里。我进屋绕了一圈,

确定没什么遗漏了,才把他放进来。以后就住这儿,别惦记你那破窝了。我不稀罕。

破窝的主人心高气傲,梗着脖子扒拉刚刚摆好的物品,狠狠啐我:装模作样,装腔作势,

装疯卖傻,道貌岸然,惺惺作态...他骂的起劲,说一个词就把一个物件往怀里塞。

我默默跟在他身边,他往怀里揣一件,我就往外抢一件。大概是怕动作太大,又崩开伤口,

回头会被大夫喂蒙汗药。他反抗的束手束脚,只能干着急。中途骂词穷了,

陈厌脚步还顿了一下,扭头把我瞪着。我也瞪着他,笑嘻嘻的:不继续夸了吗?说真的,

陈厌这辈子还没见过我这么厚脸皮的。只能耷拉着脑袋,闷不吭声继续收拾。

等他好不容易在屋里收了一圈,最后剩在手上的只有两支旧笔。就要这俩是吧?

我拍了拍他肩膀,忍着笑意,十分豁达:行行行,我同意了。拿着这两支笔回去吧,

回你那又空又破的院子去吧。陈厌:......他默了半晌,攥着笔指向门外,

唇缝里蹦出一个字:请。听起来跟‘滚’一个意思。08自从住进我的院子。

陈厌的房门就跟焊上了一样,基本就没见打开过。但这并不妨碍我把仓库那些补品补药,

流水一样往他屋子里送。起初这位爷很倔,很硬气。给他什么丢什么。

瞅着仓库里东西确实多,我纵容他丢了两天。直到管家捂着心口来跟我嚎,

说陈厌这回扔了根千年人参,价值千金。我纵容不下去了。只怕这家底没败在我手里,

反倒让陈厌先败光了。当天我就让人破了门,把陈厌捆床上了。他被迫躺平,脸色黑沉。

要是眼神能刀人,恐怕我早被他挫骨扬灰了。我笑着凑过去,

故意戳他紧绷的眼角:啧...你好像很喜欢我这张脸?总是盯着看...呸,

陈厌闭上眼,你这个自作多情,自以为是...哟,我乐了,这回换新词了,

有进步。大概是想起我这人皮糙肉厚,很经得住骂。陈厌又把嘴抿紧,彻底装起了哑巴。

我也不在意,端着补药,用勺子碰他嘴唇:张嘴,喂你点好东西。

他脑袋倔强地往里一偏,恨不能整个人都陷进枕头。行,这小子就爱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干脆翻上床,蹲在他腰腹间,一把抽了碍事的枕头。趁着他对着一系列动作震惊的时候,

我眼疾手快掐住他下颌,将药倒了一大口进去。为了防止他吐出来,我特别利落的丢开药碗,

捂住了他的口鼻。瓷碗碎了一地,里边儿剩下的汤药也溅了一地,

屋里瞬间弥漫出浓重的苦药味。陈厌眼神恶狠狠的剜我,喉结轻轻滚了一下。

我估摸着他应该把那一口药咽的差不多了,才松开他,拍拍他的脸。你说你,配合一点,

就不用遭这个罪...余光里,捆绑陈厌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开了。我觉得不妙,

身体下意识想后撤,却已经来不及了。身下被我压制着的少年抬手,狠狠勾下我的脖颈,

仰头咬住了我的唇。那个闻着都要我半条命的苦药,被人强硬的用顶舌尖顶开牙关,

渡了过来。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被猝不及防的苦涩呛丢了魂,连滚带爬的翻下床。

罪魁祸首靠着床头,擦掉唇角溢出的鲜血。难得畅快笑出声:小娘精心准备补药,

自己不尝尝,岂不可惜?有些人就是这样恶劣,为了干点坏事总是不计后果的。

舌尖都被咬破了,还要跟我这嘚瑟。我扶着床沿又咳又干呕,缓了好一阵。

最后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又用袖子狠狠擦了擦嘴。来人。房门被推开,

下人看着满屋狼藉有些发懵。我指了指床上那个混账东西,扬声吩咐:去,

把刚刚那份补药,原方子加双倍黄连,重新熬一份!然后一滴不漏的灌他嘴里!

这话说完,床上那人笑不出来了,又开始冷脸瞪我。很好,看到他不开心,我一下就开心了。

喜滋滋的又补了一句:看来是我之前精心准备的东西,没能让你满意?没关系,

我笑容灿烂,往后我会更、加、用、心的。可能是被我这句话打动了吧。

陈厌感动的脸都要结霜了。09遭了一回罪,陈厌一下就学乖了。之后再给他送点什么,

二话不说就塞嘴里了。就连我闲来没事把他揪出来做‘健身操’,他也只是苦着一张脸,

身体格外配合。这么养了一个月,效果很是拔群。陈厌惨白的脸透出些血色,

身板子也明显厚了些。连大夫复诊都忍不住点头:养得真不错。就这五个字,

我听得很有成就感,逮着陈厌邀功。大夫说我把你养得很好,听见没?

被养得很好那位眼都不抬,脖子一缩,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我不依不饶,

隔着被子戳他: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在跟我闹啥别扭呢?被子底下蛄蛹了一下,

陈厌瓮声瓮气问:你把我养得这么好...然后呢?我又戳了一下:叽里咕噜说啥呢?

听不清。被子底下又蛄蛹了一下,陈厌猛地转过头,

认认真真看我:我说...我一没学识,二没武艺,三没有财和权,你...

我举手打断:你刚才有说这么长一串吗?陈厌:......大眼瞪小眼几秒后,

那道认认真真的视线又缩回了被子里。我哭笑不得,直接上手把他扒出来。行了行了,

不逗你了,你说。没有我打岔,陈厌反而惜字如金了,只慢悠悠吐出四个字:你图什么?

真是个好问题。和上次那个‘为什么给他治伤’一样,又蠢又致命。

我起身在屋里溜达了一圈,最后站定在门口,回头,特诚恳的反问:你要啥没啥,

我能图你什么?陈厌:......他被这句话噎住,原本落在我身上,

带有探究意味的目光骤然变得很轻,像是在迷茫。我默默退出去,关门,

将房间留给他一个人。陈厌防备我,我很理解。但我不希望他只记得那一个月的伤害。

我想要他想明白,我在对他好。毕竟,我费这么大劲儿,可不是为了重蹈覆辙,代替原主,

死在那个惨烈结局里。10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问到了,陈厌又开启了闭门沉思模式。

我闲的没事,出门去挽救那些被原主糟蹋的家业。街上热闹,我办完事回家总是要带着东西。

有时候是路边一包糖,有时候是新出的糕点,更有时候,是我嘴馋买来,

却又没喝完的半壶酒...陈厌吃没吃,喝没喝,我不知道。但他异常安静,照单全收,

这对我来说就是已经是好事儿。日子就这样,诡异又和谐的溜走了一个月。

家业在我力挽狂澜下,渐渐有了起色。老管家很欣慰,每天都在大门口翘首以盼,接我回府。

而今天,门口多了一个人。那人静静地立在老管家身旁,像一棵无声挺拔的小白杨。

我远远瞧见他,心里就松快了很多,莫名高兴。顾不得在下雨,我掀开车帘就想往外蹦。

没想到,陈厌动作更快,立刻撑开一把伞迎了上来。我心头一暖,

深感欣慰:你终于...泥地湿滑,公子小心。陈厌语速飞快,毕恭毕敬打断我。

还没说出口的几个字,瞬间在我嗓子眼里哽住,不上不下。好消息,

陈厌认认真真想了一个月。坏消息,他成功的想歪了。

我是想把他当个平等的、甚至未来可能是大腿的主子供着。他倒好,直接把我认成主子,

伺候上了。见我僵在车辕上没动,陈厌仰头,有些困惑:公子?我面无表情,

收回原本要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伞,然后指了指脚下湿漉漉的地面,

冷冷开口:少了个凳子。以前我都是蹦下去,从不需要脚踏,所以车夫习惯了不备凳子。

这会儿听到我的吩咐,车夫连忙取下备用木。正要往地上放,被我踢开了。车夫一愣。

陈厌也愣住了。我站直了腰,居高临下看着仰头的陈厌。

又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少了个凳子。惨白的闪电骤然劈过,照亮陈厌面色晦暗。

我好不容易给他养出来的几分气色,被这场雨冲刷干净了。他杵在雨中,对我的话恍若未闻,

眼神空洞的看着虚空处。我扯了扯唇,跳下车。径直回了院里。有些人就是这样。

明明一身傲骨,却总是要对人弯着腰。真让他跪下吧,他又跪不下去了。死装。

11翌日清晨,伺候梳洗的下人鱼贯而入。我的目光掠过队伍末尾,

那个端着托盘的高挑身影。这套衣服颜色太暗沉了,换。陈厌垂着眼睫,没吭声,

端着托盘转身就走。片刻后又端了一套新的进来。我慢条斯理的洗干净脸,用布巾擦着手,

眼皮都没抬。花纹不好看,再换。陈厌端着盘子的手紧了紧,沉默地再次转身出去。

如此反复了七八次。我已经梳洗完了,甚至百无聊赖地坐回床上,有些昏昏欲睡。

其他下人早已识趣地退下,屋内只剩下我和陈厌。他捧着刚换来的第九套新衣服,

递到我面前。我懒洋洋抬了抬手,还没碰到料子又缩回来。啧...这个料子摸着刺手。

忍了大半天,陈厌终于抬起头,嗓音沙哑:公子是不喜欢这些衣服,

他顿了顿视线沉沉地锁住我,还是不喜欢端着衣服的人?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顺势滑进温暖的被褥里,翻身背对他。我乏了,今日就不出门了,退下吧。

屋内陷入一片沉寂。许久过后,陈厌的脚步声缓缓退出门外。我翻过身,望向门口。

那扇门并未关严,留着一道缝隙。缝隙外边儿,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守在边上。

一根筋的倔驴。一条路走不通,也不知道换条路。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他醒悟。

12陈厌的倔驴之名,堪称实至名归。被我这样明里暗里磋磨了八百回,

依旧雷打不动的往我面前凑。起初只是在府里,像个沉默的影子,

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三步之遥。他再也没有主动开口问过什么,

只是用种近乎盲目的、笨拙的方式,无声的献殷勤。端茶倒水,撑伞引路,

目光永远都追随着我。后来随着我出府料理生意的次数越发频繁,他又顶了车夫的岗,

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同行游街的友人偶然瞥见他,眼中掠过惊艳,凑近我小声感叹:裴兄,

你府上的下人都这般...他斟酌了半晌,

才寻摸出一个不太符合身份却无比贴切的词:都这般...漂亮?乍一听这个词,

我步子一顿,下意识扭头望向身后跟着的人。从我和陈厌初见至今,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五个月。那个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少年,早已经养好伤,

只留下浅淡的痕迹。如今他不仅个子蹿高了,焦黄的瘦削面容也日益清俊,

渐渐展露了近乎锐利的‘漂亮’。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声音很轻,

带着自己也未察觉的复杂情绪,反驳道:他不是。陈厌不是下人。一直不是,永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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