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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腻腻的麻将牌摔在桌上,“啪”的一声脆响,像抽在人脸上的耳光。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烟草、隔夜饭菜和一种名叫“绝望”的酸腐味儿,浓得化不开。

我爸林国栋顶着张被酒精腌透了的脸,脖子上的青筋一鼓一鼓,像几条垂死挣扎的蚯蚓。

他死死盯着对面那个穿着花衬衫、手指上戴着硕大金戒指的男人,眼神浑浊又疯狂。

“豹…豹哥,”他声音干涩,“再…再宽限几天!我那儿子…肯定能弄到钱!

”被称作豹哥的男人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口浓烟,直喷在林国栋脸上。“宽限?

”他拖长了调子,“林老鬼,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当老子开善堂的?

”他伸出五根粗短的手指晃了晃,“五百万,白纸黑字!今晚十二点前,要么见钱,

”他眼神陡然阴狠下来,“要么…卸他一条胳膊抵利息!”“不要啊豹哥!

”我妈张翠芬尖叫着扑过来,双手死死抓住豹哥胳膊摇晃,“求求您!高抬贵手!

我们就这一个儿子啊!”她涕泪横流,劣质粉底被冲出道道沟壑。

缩在角落沙发里的林耀祖吓得手机“啪嗒”掉在地上。他猛地抬头,

那张被酒色泡得浮肿发白的脸上满是惊恐,眼珠慌乱地转动着,最后死死钉在我身上。“姐!

”他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姐!救我!你是我亲姐!不能看着我死啊!”那声“姐”,

像把生锈的钝刀子,狠狠捅进我心口又搅动了一下。弟弟碗里永远堆得冒尖的肉,

我只能啃咸菜;他弄坏我的课本,妈妈骂我“书呆子赔钱货”;他伸手要钱,

家里砸锅卖铁也要满足,而我大学的学费,

他们像施舍乞丐一样丢在地上的几张皱巴巴零钱……所有积压了二十年的委屈、不甘和愤怒,

此刻化作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只剩下麻木的寒意。我紧贴着冰冷粗糙的门框,

手指死死抠着廉价牛仔裤布料,指关节用力到泛出青白色。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能哭,林晚,在这个家里,眼泪是最廉价无用的东西。

豹哥那双浑浊泛黄、带着血丝的眼睛,像黏腻的毒蛇一样,

慢悠悠地顺着林耀祖的视线滑到我身上,***裸地审视着。从我的脸,滑到脖子,

再到胸口、腰身……最后停在我的脸上,嘴角咧开一个油腻而满意的弧度。“啧,

”他咂了咂嘴,金牙在昏暗的灯光下闪了一下,“林老鬼,

你这赔钱货女儿倒是有几分姿色嘛。嫁给老疤那粗人,是有点糟践了……”他话锋一转,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残忍,“不过嘛,老疤虽然年纪大了点,脸上破了相,

但好歹手下也有几十号兄弟,场子好几个,吃香的喝辣的。你女儿跟了他,也不算太亏。

”他身体前倾,隔着油腻的麻将桌,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凑近林国栋,

压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烟臭味,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五百万,一笔勾销。

只要你点个头,今晚就让她跟老疤走。”死寂。

屋里只剩下张翠芬压抑不住的、破风箱般的抽噎。林国栋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

浑浊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桌面。林耀祖缩在沙发里,大气不敢喘,

只是用那双充满恐惧和希冀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爸的后脑勺。每一秒的沉默,

都像沉重的磨盘在我心上反复碾压。那冰冷的麻木感,

正一点点被一种尖锐的、淬毒的恨意取代。我知道答案,从豹哥说出那个提议开始,

我就知道这个家会给我什么样的“归宿”。果然,林国栋猛地抬起头,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属于父亲的温度,只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般的疯狂,

以及找到替死鬼的如释重负。他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锥子,直直钉在我脸上。“行!

”他喉咙里滚出一个嘶哑的音节,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就这么办!她嫁!”他抬手,

枯瘦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直直指向我,“林晚!你替你弟弟,嫁了!”“对!

对对对!”张翠芬像是瞬间被注入了强心针,猛地从地上弹起来,脸上还糊着眼泪鼻涕,

却已经挤出一个扭曲讨好的笑容,对着豹哥连连点头,“豹哥您真是大好人!菩萨心肠!

我们家晚晚能跟疤爷,是她的福气!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她甚至伸出脏污的衣袖,

胡乱擦了擦脸,然后转向我,那张刻薄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急切,“晚晚!你还愣着干什么?

快!快谢谢豹哥!谢谢疤爷给你这个机会!快答应啊!”福气?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这福气给你儿子,你要不要?林耀祖也活了过来,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鼻涕眼泪蹭了我一裤管:“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答应了吧!求你了!就这一次!

你救救我!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姐!求你了!”他的声音尖利刺耳,

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自私到极点的理所当然。豹哥看着这出闹剧,满意地往后一靠,

重新叼起烟,金牙在烟雾里闪烁。他身后的几个马仔发出几声粗嘎的哄笑,

眼神像黏腻的蛞蝓一样在我身上爬。“行了,别嚎丧了。”豹哥不耐烦地挥挥手,

一个马仔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边缘磨损的红纸婚书,还有一小盒劣质的印泥,

“啪”地一声拍在油腻的麻将桌上。“婚书,”豹哥抬抬下巴,示意林国栋,“林老鬼,

你是她老子,你先按手印。那丫头,”他瞥了我一眼,“也按一个。

”林国栋像是怕对方反悔,二话不说,伸出枯瘦沾满烟油的手指,狠狠地在印泥里摁了一下,

然后重重地按在那张刺眼的红纸末端。留下一个模糊、肮脏,却无比清晰的指印。“该你了。

”豹哥的目光转向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张翠芬立刻扑上来,

枯瘦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她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逼迫、讨好和疯狂的狰狞表情,声音尖利:“死丫头!快按!

你想害死你弟弟吗?想害死我们全家吗?按啊!”她抓着我的手指,

就要往那盒劣质的、散发着怪味的印泥里塞。林耀祖也死死抱着我的腿,嚎叫着:“姐!

快按啊!求你了姐!”那一瞬间,

翠芬的尖叫、林耀祖的哭嚎、豹哥马仔的哄笑、林国栋粗重的喘息——都像潮水般迅速退去。

世界变得一片寂静,只剩下我自己沉重而缓慢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下敲打着耳膜。

视线却无比清晰,越过张翠芬扭曲的脸,越过那张刺目的红纸婚书,越过桌上油腻的麻将牌,

死死钉在豹哥那粗壮的脖子上。那里,挂着一根脏兮兮的红绳,下面坠着一枚玉佩。

那玉佩……形状太熟悉了!古朴的圆形,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能吸走光线的深邃墨绿色。

上面隐约盘绕的纹路……我绝不会认错!跟我记忆深处,那个被妈妈砸碎在地的玉佩残片,

一模一样!“赔钱货也配戴这个?”那天,张翠芬刻薄尖利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炸响,

伴随着玉佩砸在额头上的剧痛和碎裂的脆响。碎片飞溅,

其中一块锋利的棱角在我眉骨上划开一道口子,温热的血淌下来,模糊了视线。而下一刻,

她就小心翼翼地把另一枚完好无损的玉佩,挂在了刚满月的林耀祖的脖子上,

满脸都是近乎谄媚的慈爱……原来如此!原来那枚传家玉佩,根本不止一枚!被砸碎给我的,

是次品?或者……是某种筛选?而真正的核心,此刻正挂在豹哥这个放高利贷的混账脖子上!

一个近乎荒谬,却又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念头,如同破土的毒藤,

作胡话的嘱托:“晚晚…玉佩…滴血…京…京城林家…认…认祖…”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耳边是张翠芬尖锐的催促和林耀祖绝望的哭嚎,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冰封冻住,

僵硬得无法动弹。我的眼睛,死死盯着豹哥脖子上那枚墨绿的玉佩,仿佛要将它灼穿。

“按啊!死丫头!你想死吗!”张翠芬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她抓着我的食指,

狠狠地、不容抗拒地就要往那盒散发着劣质油脂和灰尘混合怪味的印泥里按下去。

那黏腻猩红的印泥,像一团凝固的污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它代表的不是婚约,

而是把我彻底拖入地狱的卖身契!一旦按下去,我林晚这个名字,将彻底腐烂在泥沼里,

成为林耀祖这滩烂泥的垫脚石!不!一股前所未有的蛮力猛地从身体深处炸开!

积蓄了二十年的屈辱、不甘、愤怒和此刻濒临绝境的疯狂,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

我猛地一震!“嘶啦——”劣质牛仔裤的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张翠芬猝不及防,

被我挣脱的力量带得一个趔趄,枯瘦的手指狼狈地划过空气。

她脸上那混合着逼迫和讨好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暴怒取代,

扭曲得像恶鬼:“反了你了!小贱蹄子!你敢……”她的咒骂戛然而止。

因为我根本没有看她。挣脱的瞬间,我的身体已经像离弦的箭,朝着豹哥的方向猛扑过去!

目标明确——他脖子上那根脏兮兮的红绳!豹哥脸上的狞笑也僵住了,

显然没料到这个一直像鹌鹑一样缩着的“赔钱货”会突然暴起。他反应极快,

毕竟是刀头舔血的角色,肥胖的身体带着与其体型不符的敏捷向后一仰,

蒲扇般的大手本能地护向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同时嘴里爆出一声惊怒的咆哮:“操!找死!

”他的马仔们也瞬间反应过来,离得最近的两个彪形大汉怒吼着伸手抓向我,

指关节捏得咔吧作响,带着凌厉的风声。太近了!

他们的动作在我因极度亢奋而变得异常清晰的视野里,仿佛被拉长、变慢。

我能看清豹哥眼中错愕后升腾的暴戾,能看清马仔们脸上横肉抖动的纹路,

能看清张翠芬和林国栋瞬间煞白的脸,以及林耀祖那因为极度恐惧而张大的、空洞的嘴巴。

就是现在!我扑出的身体在空中强行扭转,右手闪电般探出,

目标却不是豹哥脖子上的玉佩——而是他为了护住脖子而抬起的手臂!

“嗤——”一声极其轻微的、布料被划破的声音。没有人看清那是什么。

只有我指尖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那是刚才挣脱张翠芬时,

我顺手从油腻的麻将桌边缘捞起的一块碎裂的麻将牌。劣质塑料断裂的边缘,

锋利得如同刀片。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锋利的塑料边缘,狠狠划过自己左手食指的指腹!

痛!尖锐的痛楚像电流般窜过神经末梢,但比疼痛更快的,

是涌出的温热液体——鲜红的血珠,瞬间从翻开的皮肉中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妈的!抓住她!”豹哥惊怒交加,看到血光,

更是以为我要拼命,护着玉佩的手更紧,另一只手则狠狠朝我扇来!就是这一刻!

我不管不顾那呼啸而来的巴掌,也完全无视了侧面抓向我肩膀的、带着汗臭和烟味的大手。

所有的意志,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那滴涌出的鲜血上!左手带着淋漓的鲜血,

以一种近乎虔诚又无比疯狂的姿态,

精准地、狠狠地拍向豹哥胸前——那枚被他的胖手紧紧护在掌心的、温润的墨绿色玉佩!

“啪!”黏腻、温热的鲜血,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冰凉的玉佩表面。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豹哥扇过来的巴掌停在半空,离我的脸只有几厘米。

抓住我肩膀的大手也僵住了力道。张翠芬的咒骂卡在喉咙里,

林国栋和林耀祖脸上的惊愕和恐惧凝固。整个屋子里的空气,凝滞得如同灌满了沉重的水银。

死寂,落针可闻。然后——嗡!一声极其低沉、仿佛来自远古洪荒的嗡鸣,毫无预兆地响起!

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震荡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豹哥胸前,

那枚沾染了我鲜血的墨绿色玉佩,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不是柔和的光晕,

而是如同实质的、冰冷而威严的墨绿色光束,瞬间穿透他粗壮的手指缝隙,

将整个昏暗污浊的客厅映照得一片惨绿!光芒中,玉佩表面那古朴盘绕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

疯狂地流动、重组,构成一个繁复玄奥、散发着无尽苍茫气息的古老图案!“啊——!

”豹哥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松开护着玉佩的手,

惊恐万状地看着胸前那枚发光的“烙铁”!光芒持续爆发,越来越盛,

玉佩在光芒中悬浮起来,挣脱了那根脏兮兮的红绳,静静地悬停在豹哥胸前半尺高的空中。

那冰冷、威严、仿佛带着万钧之力的光芒,如同实质的潮水,无声地席卷了整个空间。扑通!

离玉佩最近、正抓着我肩膀的那个彪形马仔,脸上的横肉疯狂抽搐,

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瞬间缩成了针尖。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砸中膝盖,

双腿一软,直挺挺地、重重地跪倒在地!额头“咚”的一声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身体筛糠般抖成一团。扑通!扑通!扑通!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豹哥带来的所有马仔,

无论之前多么凶神恶煞,此刻全都面无人色,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接二连三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肮脏的地面,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整个客厅里,

只剩下膝盖骨撞击地面的沉闷响声,此起彼伏。豹哥本人,

那张横肉遍布的胖脸此刻扭曲得不成人形,巨大的金牙在绿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他庞大的身躯像打摆子一样剧烈地颤抖着,黄豆大的冷汗瞬间布满额头,

沿着油腻的脸颊小溪般淌下。他想后退,想逃离那光芒的中心,想怒吼,

但身体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捆缚,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般的嘶哑声响。最终,

那股来自血脉深处、来自玉佩光芒中蕴含的无上威压,彻底碾碎了他所有的意志和力气。

他双腿一软,如同被抽掉了全身骨头,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双膝砸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巨响。他挣扎着想抬起头,但那股力量太沉重了,

最终只能深深地、卑微地匍匐下去,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板,

肥硕的身体在绿光中抖得像一片狂风中的落叶。寂静。比刚才更死、更沉的寂静。

只有玉佩悬浮在空中,散发着冰冷而威严的墨绿光芒,无声地笼罩着匍匐一地的人。

光芒流转,映照着他们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也映照着客厅另一边,

那三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如同见了鬼般的脸孔。林国栋、张翠芬、林耀祖。

他们三个像被施了定身法,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裂开眼眶,

死死地盯着悬浮的玉佩,盯着匍匐在地的豹哥和他的手下,最后,

那三道混杂着惊骇、茫然、和一种灭顶之灾降临般恐惧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齐刷刷地、缓慢地,钉在了我的身上。我站在光芒的边缘,

左手食指的伤口还在渗出细小的血珠,传来阵阵刺痛。但这微不足道的痛楚,

此刻却像***一样***着我的神经。胸膛里那颗狂跳的心脏,像是要挣脱束缚,

撞碎肋骨跳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而强大的力量感,如同沉睡的火山岩浆,

正沿着我的四肢百骸奔涌沸腾。我缓缓地、缓缓地抬起手。动作很慢,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韵律。那只沾着自己鲜血的手,

伸向空中那枚悬浮的、散发着无尽威严的墨绿色玉佩。指尖,轻轻触碰到了玉佩冰冷的边缘。

嗡……玉佩的光芒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我的触碰。那冰冷威严的光,

竟奇异地让我感到一丝……血脉相连的温暖?我张开手掌,稳稳地将那枚悬浮的玉佩,

握在了掌心。温润的触感传来,

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向我俯首称臣的奇异联系。光芒并未完全消散,

只是温顺地收敛,柔柔地包裹着我的手掌,将那枚玉佩衬托得更加神秘莫测。原来是这样,

奶奶说的认祖归宗,是这个意思——玉佩可以认主!我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匍匐在地、抖如筛糠的豹哥,扫过他那些头都不敢抬的马仔。然后,

我的视线,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最终定格在客厅另一端,

那三个如同泥塑木雕般僵立的人身上——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弟弟”。

他们的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种被抽干了灵魂的惨白。林国栋的嘴唇哆嗦着,

像是在无声地念叨什么。张翠芬眼里的刻薄和疯狂被一种巨大的、无法理解的恐惧取代,

身体摇摇欲坠。林耀祖更是吓得双腿打颤,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散发着骚气的湿痕。

我缓缓抬起握着玉佩的右手,将那枚流转着温润墨绿光泽的玉佩,清晰地展示在他们眼前。

嘴角,一点一点地向上勾起。那不是笑。那是一种宣告,一种来自深渊的、冰冷刺骨的审判。

“现在,”我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响起,不大,却清晰地穿透每一个角落,

带着玉佩赋予的奇异回响,冰冷得如同数九寒冬屋檐下滴落的冰棱,

“该算算我们家的总账了。”玉佩温润地躺在我的掌心,

墨绿的光华在古朴的纹路间缓缓流淌,仿佛有生命在呼吸。那光芒并不刺眼,

却带着一种无声的、沉重的威压,笼罩着这间弥漫着劣质烟草和绝望气息的客厅。

豹哥和他那群凶神恶煞的马仔,此刻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癞皮狗,

额头死死抵着冰冷肮脏的水泥地,连大气都不敢喘。汗水混着油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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