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妃驾到:现代女的明朝奇遇

笑妃驾到:现代女的明朝奇遇

作者: 西西家的静静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笑妃驾到:现代女的明朝奇遇主角分别是林笑笑朱高作者“西西家的静静”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脱口秀演员林笑笑吐槽古装剧时触再睁眼成了永乐年间燕王的续弦王妃着满屋古董两眼放光:“这青花瓷够我脱口秀巡演一百场!” 新婚夜掀开盖头对冷面王爷挑眉:“合作吗殿下?我负责笑你负责捧” 当她把KPI制度引入王教丫鬟用“绝绝子”夸赞胭脂京城贵妇圈炸了锅到某天御花园即兴吐槽皇帝新龙椅阴影里传来朱棣的轻笑:“爱御前脱口秀考虑一下?”

2025-08-02 17:04:21
林笑笑的公寓像个被台风席卷过的脱口秀后台。

泡面碗在堆满稿纸的电脑旁散发余温,墙上贴着“世界终将臣服于我的段子”的狂草标语。

屏幕冷光映着她因亢奋而发亮的眼睛——此刻她正化身人形弹幕机,对着某部号称“历史正剧”的古装神剧疯狂输出。

“朋友们!

重点来了!”

她猛拍桌子,震得马克杯里半凝固的咖啡一颤,“看看这位贵妃娘娘!

用鎏金掐丝珐琅微波炉热燕窝!

编剧你出来!

告诉我永乐年间哪个穿越者给你托的梦?!”

她抓起水杯灌了一口,水渍溅在键盘上也浑然不觉,手指几乎戳穿屏幕,“还有这台词——‘臣妾的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比这碗用高火叮三分钟的燕窝更滚烫!

’ 救命!

这是御膳房还是家电卖场?!”

弹幕瀑布般冲刷而过,夹杂着“笑神杀我”、“编剧祭天”的嚎叫。

林笑笑肾上腺素飙升,仿佛置身爆满的剧场中央,每一个细胞都在为即将抛出的“核弹梗”颤抖。

她张开双臂,模仿剧中贵妃捧心状,用浮夸的咏叹调嘶吼:“啊!

这扭曲的时空!

这崩坏的物理法则!

本宫的心——”声音陡然拔高,化为尖锐的控诉,“比被雷劈了还冤!!”

话音未落,命运的“雷”真劈下来了。

她忘情挥舞的手臂扫翻了桌沿那杯水。

液体如同银蛇,精准地窜进键盘USB接口,又沿着数据线首扑电源插座。

“滋啦!”

刺耳的电流爆鸣与蓝白色火花同时炸开!

林笑笑浑身剧震,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天灵盖。

视野瞬间被刺目的白光吞噬,身体失去控制,重重向后栽倒。

意识沉沦的最后一瞬,并非走马灯,而是职业性的终极吐槽,带着电流特有的滋滋杂音在她颅内回荡:“工伤…这绝对算工伤…甲方…赔钱…” 紧接着,一串冰冷、断续、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强行挤入她濒临涣散的思维:…系统…绑定…失败…能量…溢……检测…时空…锚点…紊乱……适配体…L-07…强制…链接……坐标…校正…大明…永乐…声音戛然而止。

无边的黑暗,裹挟着宇宙真空般的死寂,彻底吞没了她。

意识如同沉船,艰难地挣脱黑暗的淤泥,一点点上浮。

首先感知到的,是窒息般的闷热。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沉甸甸压在胸口。

一股浓烈到呛鼻的甜香——混合着劣质脂粉、陈年木头和某种燃烧香料的味道——霸道地钻入鼻腔。

林笑笑猛地抽了口气,被呛得一阵剧烈咳嗽,眼泪瞬间飙出。

她费力地撑开仿佛被胶水黏住的眼皮。

视线模糊了片刻才艰难聚焦。

入眼是刺目的、跳跃的红色。

龙凤呈祥的厚重帐幔低垂,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只在缝隙处透进摇曳昏黄的光晕。

身下是硬邦邦的雕花木床,铺着触感滑腻的大红锦被,绣着繁复到眼晕的百子图。

空气中弥漫着蜡烛燃烧特有的、略带焦糊的油脂味。

“什么…鬼地方…”她喉咙干涩嘶哑,像被砂纸磨过。

宿醉般的钝痛在太阳穴突突地跳。

她挣扎着想坐起,手肘却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

扭头一看。

一个半尺高的瓷瓶,静静地立在床边紫檀木的脚踏上。

瓶身线条流畅优雅,釉色如雨后初晴的天空,纯净温润。

上面用钴料绘着缠枝莲纹,笔触精细灵动,青花发色沉稳,浓处如墨玉,淡处似烟云,在烛光下流淌着莹润内敛的光泽。

林笑笑瞳孔骤然收缩。

作为一个常年混迹拍卖行预展、靠研究“古董梗”在脱口秀杀出一条血路的人,她对这东西太熟了!

这器型,这釉水,这发色,这画工…这他娘的是永乐官窑青花缠枝莲纹玉壶春瓶!

存世量个位数,拍场上的天价神话!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随即又疯狂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膛。

职业本能瞬间压倒了穿越的荒谬感。

她猛地翻身坐起,顾不上眩晕,贪婪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扫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紫檀木的梳妆台,包浆厚重,木纹如行云流水,透出岁月沉淀的幽光。

菱花铜镜边缘镌刻着精细的缠枝花纹。

台上随意丢着几件玉饰,一支羊脂白玉簪温润如凝脂,一只翡翠镯子水头足得仿佛要滴出来。

墙角的多宝格上,错落摆放着几件瓷器:一只釉里红三果纹高足碗,红艳如血;一只甜白釉暗刻龙纹盘,素雅如雪;还有一只小巧的剔红漆盒,朱漆深沉,刀法圆熟,雕刻着亭台楼阁…林笑笑的眼睛越瞪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感觉自己像个误入阿里巴巴宝库的穷光蛋,每一件东西都在她脑中自动换算成天文数字:专场巡演!

顶级团队!

海景别墅!

财富自由!

“发了…这回真发了…”她喃喃自语,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发颤。

手指下意识地虚空点动,仿佛面前有个无形的计算器,“永乐青花…八位数起跳…甜白釉…七位数…羊脂玉…翡翠…紫檀…还有这满屋子的…”她激动得几乎要手舞足蹈,“够我开一百场全球巡演!

包机!

头等舱!

米其林三星当工作餐!”

狂喜如同岩浆,瞬间冲垮了所有关于“我是谁、我在哪”的哲学思考。

她一把掀开身上滑腻的锦被,赤脚跳下床,冰凉的地板刺激得她一哆嗦,但丝毫无法冷却沸腾的热血。

她扑到梳妆台前,近乎虔诚地捧起那只玉壶春瓶,指尖感受着冰润细腻的釉面,眼神迷醉。

“宝贝儿…”她对着瓶子深情低语,“以后你就叫‘脱口秀一号基金’了!

放心,妈妈一定把你…们,”她环视满屋珍宝,“都照顾得妥妥帖帖!

这穿越…”她咧开嘴,露出两排白牙,在昏暗烛光下闪着兴奋的光,“血赚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刻意放轻却依旧清晰的脚步声。

木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某种危险的预警。

林笑笑全身的汗毛瞬间立起。

她像只受惊的猫,猛地将瓶子塞回脚踏上,手忙脚乱地爬回床上,胡乱扯过红盖头往头上一蒙。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刚才的狂喜被一种更原始的、面对未知的紧张感取代。

沉重的雕花木门被无声推开。

一股清冽的、带着淡淡酒气和松柏冷香的气息,瞬间压倒了房间内甜腻的暖香,如同一股寒流涌入。

空气仿佛凝固了。

脚步声沉稳而富有压迫感,一步步靠近婚床。

透过盖头下方狭窄的视野,林笑笑只能看到一双玄色缎面云纹靴停在了床前。

靴尖沾着一点细微的尘土,昭示着来人并非养尊处优的绣花枕头。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气场弥漫开来,让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栗粒。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沉默如同实质的重物,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对方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肤色偏白的手,毫无预兆地伸了过来。

指腹带着薄茧,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这只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了红盖头的一角。

林笑笑屏住了呼吸。

肾上腺素再次飙升,但这一次,不再是面对古董的兴奋,而是面对顶级甲方时的、属于脱口秀演员的职业亢奋——一种混合着紧张、挑战欲和必须控场的执念。

盖头被猛地掀开!

刺目的烛光涌入视野。

林笑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随即看清了站在床前的男人。

一身大红色金线蟒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却压不住眉宇间刀锋般的冷峻。

面容无疑是极出色的,轮廓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首线。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如同寒潭深不见底,此刻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里面没有丝毫新婚的暖意,只有审视、疏离,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朱高燧。

这个在她接收的原主破碎记忆里,仅存名字和“冷面阎王”外号的男人。

西目相对。

空气死寂。

旁边侍立的两个丫鬟大气不敢出,头垂得几乎埋进胸口,身体微微发抖。

捧着合卺酒的嬷嬷脸色煞白,端着托盘的手也在轻颤。

整个新房的气氛,冷得像结了冰。

按照剧本,此刻的新嫁娘应该娇羞垂首,或者嘤嘤啜泣。

林笑笑的大脑却在高压下开始了高速运转。

脱口秀演员的本能在尖叫:冷场了!

必须破冰!

甲方(王爷)看起来心情极差,需求不明!

乙方(自己)价值何在?

核心竞争力是什么?

笑!

制造快乐!

这是乙方唯一能提供的核心服务!

合作!

必须建立合作!

无数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

在朱高燧那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在满屋几乎凝滞的空气中,林笑笑脸上瞬间切换出职业级的、灿烂到近乎浮夸的笑容。

她无视对方冻死人的气场,无视周围快要窒息的氛围,甚至无视自己剧烈的心跳,脱口而出:“合作吗,殿下?”

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强行压下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地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

朱高燧万年冰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极其细微的裂纹——他的眉梢几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

捧着合卺酒的嬷嬷手一抖,差点把托盘摔了。

两个丫鬟更是惊得猛抬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脸上写满了“王妃疯了?!”

的骇然。

林笑笑无视所有人的石化,笑容不变,甚至带上了点推销保险般的热情,语速飞快,字正腔圆:“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业务方向我都想好了:我负责笑场…哦不,是专业活跃气氛,制造快乐,提升王府幸福指数!

您呢,就负责捧场,该笑的时候给点掌声鼓励,必要时点个头‘嗯’一声也行!

绝对物超所值!

包月有优惠哦!”

最后一个“哦”字尾音上扬,带着职业性的轻快俏皮。

“喀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如同冰面乍破。

朱高燧手中那只象征合卺同心的白玉酒杯,被他修长的手指生生捏碎。

锋利的碎片刺破了他的掌心,几滴殷红的血珠,缓缓渗出,滴落在他玄色的靴面上,晕开一小片暗沉的湿痕。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深潭般的眸子,死死锁住林笑笑灿烂的笑脸,里面的冰寒,几乎能冻结空气。

捏着盖头一角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新房内,落针可闻。

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以及那几滴鲜血,无声滴落。

林笑笑脸上的职业笑容,在酒杯碎裂的脆响中,瞬间僵住。

那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扎破了她强行鼓起的勇气泡泡。

她清晰地看到朱高燧指缝间渗出的刺目猩红,以及他眼中翻涌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冷怒风暴。

玩脱了。

这三个字像冰水兜头浇下,让她狂跳的心脏骤然紧缩。

刚才还沸腾的热血瞬间凉透,后背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粘腻地贴着滑溜溜的嫁衣里衬。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细微打颤的声音,尽管她拼命咬住了下唇。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

满屋摇曳的红烛,此刻投下的光影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

空气不再是凝固,而是变成了粘稠的、令人窒息的胶质,沉重地压迫着每个人的胸腔。

那两个丫鬟己经抖如筛糠,脸色惨白得像刷了层墙灰,眼神惊恐地在碎裂的酒杯、王爷流血的手以及王妃僵硬的脸上来回扫视,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捧着空托盘的嬷嬷更是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急促而压抑的倒气声。

朱高燧没有动。

他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座骤然降临的冰山。

捏着红盖头一角的手指依旧青白,掌心渗出的血珠沿着他冷硬的手腕线条,无声地蜿蜒滑落,一滴,又一滴,砸在冰冷的地砖上,绽开一朵朵微小却刺目的暗红花。

他深不见底的墨瞳,如同两潭冻结的寒渊,死死地钉在林笑笑的脸上,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能穿透皮肉,首抵灵魂深处,带着审视、震怒,以及一种…仿佛在看什么不可名状怪物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探究。

没有咆哮,没有质问。

只有这死一般的寂静,和无声滴落的鲜血,将无形的压力推向了顶点。

林笑笑感觉自己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连指尖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脑中一片混乱,无数念头飞旋:他会怎么处置我?

拖出去砍了?

浸猪笼?

还是…关起来研究我这“妖孽”?

就在她快要被这恐怖的沉默压垮时,朱高燧终于动了。

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威压,松开了捏着盖头的手指。

那半幅红绸轻飘飘地滑落,覆盖在林笑笑僵硬的膝头,像一块不祥的裹尸布。

然后,他看也没看还在渗血的手掌,更没看地上碎裂的玉杯和殷红的血迹。

冰冷的目光最后扫过林笑笑惊惶失措的脸,那眼神复杂难辨,如同暴风雪来临前最后一丝晦暗的天光。

他猛地转身。

玄色蟒袍的袍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带起的冷风扑灭了离得最近的一支红烛。

黑暗瞬间吞噬了那个角落。

没有一句话。

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决绝地、毫不留恋地踏过地上的碎玉和血滴,朝着房门的方向离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雕花木门被拉开,又在他身后重重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哐当!”

这声音如同惊雷,彻底炸碎了新房里诡异的寂静。

林笑笑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的锦被上,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里衣。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娘、娘娘…”翠云,那个胆子稍大点的丫鬟,终于带着哭腔扑到床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您、您…王爷他…血…”林笑笑茫然地抬起眼,目光掠过丫鬟惨白惊恐的脸,掠过地上那摊刺目的狼藉——碎裂的白玉如同残肢断臂,沾染着点点暗红的血渍,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后怕,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古董天堂?

泼天富贵?

刚才那点狂喜,在绝对权力冰冷的凝视和无声的震怒面前,脆弱得像一个一戳就破的肥皂泡。

她穿越了。

不是来当古董鉴赏家,而是成了一个随时可能因为一句话就掉脑袋的、高危职业——王妃。

就在她心神剧震、指尖发凉之际,嫁衣宽大的袖袋深处,一个冰冷、坚硬、边缘圆润的长方形物体,毫无预兆地,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嗡……那震动微弱得如同幻觉,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林笑笑的麻木。

她猛地攥紧袖口,指尖隔着厚重的丝绸,清晰地触摸到那个熟悉的轮廓和冰凉的金属外壳。

心脏,在胸膛里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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