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为求富贵送我入宫

未婚夫为求富贵送我入宫

作者: 要讲礼貌

言情小说连载

《未婚夫为求富贵送我入宫》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要讲礼貌”的原创精品香料柳文修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主角分别是柳文修,香料,喻蘅的古代言情小说《未婚夫为求富贵送我入宫由知名作家“要讲礼貌”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23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5 16:31:2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夫为求富贵送我入宫

2025-08-05 17:57:06

玉镯在我腕子上凉得厉害。我正用软布擦它。这镯子是我娘留给我的。水头好,翠生生的。

未婚夫柳文修送我的金簪子,我都没这么仔细擦过。突然,“咔”一声轻响。我低头看。

镯子从中间裂开一道缝。我手指一碰,它“啪嗒”掉在梳妆台上,断成两截。心口猛地一坠。

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怎么了?”柳文修掀帘子进来。他今天穿了一身新做的绸衫,

人模人样。我指着断镯,喉咙发紧:“它……自己断了。”柳文修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拿起桌上那半截镯子,看了看,随手丢回桌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语气很淡,

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断了也好。”我看着他。他今天有点不一样。眼神飘着,不看我。

“蘅娘,”他清了清嗓子,终于正眼看我,“有件事,跟你商量。”我盯着那两截断玉。

绿莹莹的,切口像张开的嘴。“宫里要选人了。”柳文修的声音有点飘,“不是选秀女。

是选……伺候人的。有门路的才能进。”我慢慢抬起头。伺候人?我爹娘早没了,

跟着舅舅一家过活。舅舅家穷,舅母刻薄。柳文修家开着个不大不小的绸缎铺子,

他爹和我爹是故交,早早就定了亲。我十六了,就等着今年过门。“跟我商量这个做什么?

”我听见自己问,声音有点干。柳文修走近一步,脸上堆起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热切。“蘅娘!

你的好机会来了!宫里托人出来寻懂香料的!你不是最会弄那些花草香粉吗?

你舅舅家那个小院子,被你侍弄得跟香铺子似的!”我确实会弄香料。娘留下的几本旧书,

讲花草药性、制香配伍,我打小就爱看,自己瞎琢磨。给柳文修做过安神的香囊,

给他娘做过驱蚊虫的香饼,街坊邻居也有来讨的。可这跟宫里有什么关系?柳文修搓着手,

眼睛发亮,像饿狼见了肉。“内务府的李公公,是我爹早年认得的一个远房表亲!

这次就是他管这事!他透了口风给我爹,说上头……那位,”他压低声音,指了指天,

“最近睡不安稳,就想要个懂调香理气的在身边伺候!不拘身份,只要真有本事!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心滚烫,全是汗,黏腻腻的。我腕子上没了玉镯,空落落的,

被他攥得生疼。“蘅娘!这是天大的造化啊!”他声音激动得发颤,“只要你进去,

得了贵人的眼,手指缝里漏一点出来,就够我们柳家……不,够我们下半辈子享用不尽了!

”我用力想抽回手,没抽动。他攥得太紧。“我?”我看着他因兴奋而扭曲的脸,

“我去伺候人?那……我们的婚事呢?”柳文修脸上的热切僵了一下,

随即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蘅娘!你怎么这么死脑筋?眼前放着通天的大道不走,

守着咱们这小门小户的婚约有什么意思?”他把我手攥得更紧,像是在说服我,

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你先进去!站稳脚跟!等我在外面借着这层关系,

把家里的铺子做大!等我有了功名,有了地位……到时候,你再出来,

风风光光做我的正头娘子!不比现在强百倍?”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

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脸上。很陌生。“你是说,让我先进宫伺候人,换你在外面发达?

”我一字一句地问。“话不能这么说!”柳文修立刻反驳,眼神却飘忽,“这是互相成就!

蘅娘,你想想,你进去了,得了贵人赏识,那是你的体面!我借着你的光,

在外面闯出一番天地,那是我的本事!咱们俩,这叫里应外合!”他越说越顺溜,

好像这真是条金光大道。“舅舅舅母那边……”我垂下眼,看着地上。“他们?

”柳文修嗤笑一声,“你舅舅那烂赌鬼,你舅母那眼皮子浅的,巴不得把你卖了换钱!

我去说!保管他们欢天喜地送你走!你只要点个头,蘅娘!”他松开我的手,

急切地盯着我的眼睛,等我一个回答。梳妆台上,那两截断玉,翠色黯淡。

事情快得不像真的。柳文修和他爹柳掌柜,当天下午就带着厚礼去了我舅舅家。

不知道他们怎么谈的。第二天一早,舅母就破天荒地给我端了碗糖水鸡蛋进来,脸上堆着笑,

褶子都挤在一起。“蘅娘啊,你的大造化来了!”她嗓门尖利,“柳家少爷都跟我们说了!

进宫!伺候贵人!那可是掉进福窝里了!比嫁到柳家当少奶奶强百倍!

”舅舅蹲在门槛外抽烟,烟雾缭绕,看不清表情,只嘟囔了一句:“去了也好,省口粮。

”我什么也没说。收拾了自己仅有的几件旧衣裳,一个包袱皮就裹完了。

娘留下的那几本讲香料的旧书,我贴身藏着。柳文修亲自来接我。他雇了辆青布小轿,

比平时阔气。“蘅娘,委屈你先坐这个。”他扶着轿帘,一脸体贴,“等以后,

我给你换八抬大轿。”我没看他,弯腰进了轿子。帘子放下,隔断了他的目光。

轿子没往柳家去,直接停在城西一条僻静巷子里的一个小院前。

门口有个面白无须、穿着体面但眼神精明的中年人等着。这就是柳家父子口中的“李公公”。

李公公上下打量我,像在估量一件货物。目光扫过我的脸,停留在我洗得发白的粗布裙子上,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就她?”他声音尖细,带着怀疑。柳掌柜赶紧哈腰上前,

满脸堆笑:“李公公,就是她!喻蘅!别看她穿得素,那是本分!手是真巧!您闻闻这个!

”他献宝似的掏出一个小香囊,是我以前随手给柳文修做的安神香。李公公接过,

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稍稍舒展。“嗯,有点意思。是懂行的。

”柳文修在一旁帮腔:“公公放心!蘅娘性子最是沉静稳重,手又巧,保管能伺候好贵人!

”李公公把香囊丢还给柳掌柜,目光又落回我身上。“模样……倒还周正。就是太木了点,

一点喜气都没有。进了宫,机灵点,别惹贵人烦!”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磨破的鞋尖。

“行了,人我带走。”李公公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们该打点的,别含糊了。”“是是是!

公公放心!早就备好了!”柳掌柜和柳文修异口同声,点头哈腰。柳文修凑到我面前,

压低声音,又快又急:“蘅娘,记住我的话!进去好好干!等我!我柳文修绝不负你!

”他眼里闪着光,是野心,是贪婪,唯独没有半分对我的不舍。我抬眼看他。

这张看了十几年的脸,突然变得无比陌生。我一个字也没说,

转身跟着李公公带来的一个小内侍,走进了那扇黑漆漆的角门。门在身后“吱呀”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柳文修那张急切的脸。宫墙真高。仰头看,天都窄了。

我被带到一个叫“储香苑”的偏僻小院。这里住的,都是和我一样,

靠着各种“技艺”被选进来预备伺候贵人的女子。有懂茶道的,有会梳头的,有擅长推拿的,

还有像我这样,说是懂香料的。带我的小内侍叫小福子,年纪不大,话挺多。“喻姐姐,

到了。这以后就是你们住的地方。”他指了指一排低矮的厢房,“先学规矩。嬷嬷凶着呢,

你们仔细点。”院里已经有几个姑娘了。穿着统一的灰蓝色布裙,一个个低眉顺眼,

大气不敢出。我们彼此看看,眼神里都是茫然和不安。

一个穿着深褐色宫装、板着脸的老嬷嬷很快出现。她姓严,眼神像刀子,扫过我们每一个人。

“都给我听好了!”严嬷嬷声音不高,却像冰碴子,“进了这里,

就把你们那些小家子气、痴心妄想都给我收起来!你们是来伺候贵人的!伺候不好,

轻则打发去苦役处,重则……”她冷笑一声,没往下说。“第一条规矩,少看!少听!少说!

多做事!”“第二条,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听的别听!不该去的地方,一步也不准踏!

”“第三条,手脚麻利!心思干净!别想着那些攀龙附凤的歪门邪道!”规矩一条条砸下来,

冰冷生硬。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洒扫、学跪拜、学走路、学回话。饭食粗糙,分量勉强够活。

稍有懈怠,严嬷嬷手里的戒尺就毫不留情地落下来。晚上,睡在冰冷的通铺上,

听着身边压抑的啜泣声,我摸着贴身藏着的书。硬硬的封面硌着心口。柳文修那张兴奋的脸,

舅舅舅母巴不得我走的眼神,还有那两截冰冷的断玉,在黑暗里轮番出现。富贵?前程?

用我换?日子像磨盘,缓慢而沉重地碾过。除了学规矩,我们也要练习自己的“技艺”。

储香苑有个小小的香料库房,存放着一些基础的香材。我第一次走进那个库房。

—沉静的檀木、清冽的薄荷、微辛的丁香、甜蜜的安息香……还有更多我叫不出名字的香料。

比起我舅舅家小院里自己种的那些野花野草,这里的材料丰富得惊人。

严嬷嬷冷眼旁观:“都试试手。十天后,每人交一份自己调制的香品上来。上头要看的。

做得好,才有机会往贵人跟前送。做得不好……”她哼了一声,“趁早卷铺盖滚蛋!

”压力像石头一样压下来。别的姑娘都慌了神,茶道的烫了手,梳头的扯断了头发,

推拿的急得直掉泪。我反而慢慢静了下来。摸着那些干燥的香材,闻着它们的气息,

翻看娘留下的书,那些冰冷的字句才重新有了温度。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我选了最简单的安神香。但我想做得更好。库房里有一味龙脑香,极其昂贵,气味清冽醒神。

严嬷嬷管得严,轻易不让动。我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取了一点点。

又选了上好的沉香、清甜的柏子仁、宁神的合欢花。研磨、配伍、一点点尝试比例。

白天要学规矩做杂役,只能等夜深人静,躲到库房后面的角落里,借着月光,一遍遍试。

手指被磨破,眼睛熬得通红。但香粉在指尖混合的气息,渐渐变得柔和、沉静、绵长。

第十天,我把一个朴素的青瓷小盒交给严嬷嬷。她打开盖子,只闻了一下,

刻板的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她没说话,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合上盖子拿走了。

几天后,小福子偷偷跑来告诉我:“喻姐姐!你的香被贵人留下了!听说……闻了之后,

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储香苑的气氛变了。其他姑娘看我的眼神,多了羡慕,也多了嫉妒。

严嬷嬷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丝。她开始让我接触更多香料,

甚至默许我晚上在库房多待一会儿。柳家父子托李公公递过一次东西进来。一个包袱,

里面是几件半新不旧的绸缎衣裳,还有一封信。信是柳文修写的。龙飞凤舞的字迹,

通篇都在说家里铺子如何借着“宫里有人”的由头,生意大好,结交了某某富商,

某某官员的门路也快打通了。叮嘱我务必好好伺候贵人,抓住机会,

为柳家、为我们将来的“富贵”铺路。末尾才勉强提了一句,让我自己保重身体。

我把信揉成一团,丢进了烧水的灶膛里。火苗一卷,瞬间化为灰烬。那几件绸缎衣裳,

我原封不动塞在包袱最底下。香料,成了我唯一的寄托和屏障。我在库房的时间越来越长,

翻看娘留下的书,也偷偷翻看库房里那些积灰的旧香方册子,

尝试着复原一些书上记载的古方。日子一天天过去。储香苑的姑娘陆续被叫走。

有的被分到各个妃嫔宫里伺候,有的被派去管理库房,还有几个,

听说因为笨手笨脚或惹了事,被严嬷嬷狠狠责罚后,不知发落到哪里去了。我一直没被点走。

严嬷嬷只让我安心制香。直到一个闷热的午后,蝉鸣聒噪得人心烦。

小福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都白了。“喻姐姐!快!严嬷嬷叫你!赶紧的!

去……去‘清心殿’!”清心殿?那是皇帝日常起居和处理简单政务的地方!

是真正接近权力中心的地方!我的心猛地一跳。库房里其他几个还在练习的姑娘都停下了手,

震惊又艳羡地看着我。严嬷嬷已经等在门口,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喻蘅,跟我走。

记住我的话!一个字不多说!一步不多走!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贵人问话,再答!不问,

就当自己是哑巴!”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手心里全是冷汗。跟着严嬷嬷,

穿过一道道高高的宫门,守卫森严,宫墙投下巨大的阴影,压得人喘不过气。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威压。终于到了清心殿后殿。殿内异常安静,

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几个穿着高阶宫装的女官垂手侍立,

大气不敢出。一个面容清癯、穿着藏青色总管服饰的老太监迎上来,正是李公公。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低声对严嬷嬷说:“就是她?快带进去!万岁爷……头疼又犯了,

厉害得很!太医的药不管用!”严嬷嬷推了我一把:“快!你调的香呢?带上!

”我赶紧拿出随身带着的一个小香盒。这是我最近才做好的,改良过的安神香,

比上次给严嬷嬷的更加精纯。进了内殿。光线有些暗,明黄的帐幔低垂。

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靠坐在宽大的软榻上,手撑着额头,指节发白。虽然看不清脸,

但那周身散发出的疲惫和压抑的痛苦,像实质的寒气一样弥漫开来。“万岁爷,

储香苑懂香料的喻氏来了。”李公公弓着腰,声音放得极轻。榻上的人没动,

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旁边一个穿着素雅宫装、气质温婉的年轻女子后来知道是贤妃焦急地说:“快!

试试你的香!若能让圣上舒缓些,就是大功!”我的手有点抖。强自镇定下来,打开香盒。

清冽、沉静、带着一丝微凉药感的香气缓缓散开。我取了一小块特制的香炭,点燃,

放入一个白玉小香炉里,再小心地拨了一点香粉上去。青烟袅袅升起,

那独特的、舒缓的气息开始弥漫。殿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榻上的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撑着头的手,紧绷的指节,似乎……极其缓慢地,松了一点点。

又过了一会儿,一声极轻、极长的叹息从帐幔后传来。那声音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

“这香……”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久未开口的干涩,“……尚可。”悬着的心,

猛地落回肚子里。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里衣。“留……留下。”皇帝的声音依旧疲惫,

但那股令人窒息的痛苦紧绷感,似乎消散了不少。贤妃明显松了口气,

对我露出一个温和鼓励的笑容。李公公立刻示意我留下香炉和香盒,

然后示意我跟着严嬷嬷退下。走出清心殿,被外面炽热的阳光一照,我才感觉到双腿发软,

几乎站不住。严嬷嬷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第一次有了点温度。“做得好。”她只说了三个字。

从那天起,我成了清心殿的“侍香女”。没有品级,

但有了固定的差事——专门为皇帝调制安神香。我的活动范围,

仅限于清心殿后殿的一间小耳房和储香苑的库房。每日的任务就是制香、送香。

皇帝头疼发作时,会被立刻传唤过去点香。皇帝很少说话,

更很少正眼看我们这些卑微的宫人。他大多数时候都很沉默,眉头紧锁,

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只有在他头疼发作、痛苦难耐时,

我才能感觉到那道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我的香,

成了他缓解痛苦的唯一良药。我愈发用心,不断尝试改进配方。娘的书和库房里的古方,

给了我极大的帮助。我甚至冒险尝试复原了一味失传的古方“苏合香”,效果出奇的好。

日子似乎平静下来。柳家父子托李公公递东西进来的频率更高了。除了衣裳,

开始有首饰、银票。信里,柳文修的字里行间更加得意忘形。“蘅娘吾爱:托你的福,

家里绸缎庄生意兴隆,已盘下隔壁铺面!王侍郎家的公子与我称兄道弟,席间提起你,

颇多赞誉!你好生伺候贵人,抓住机会,多在贵人面前为柳家美言!待我功名到手,

便是你我团聚之日!切记!切记!”我看着信纸上那力透纸背的“功名”二字,只觉得讽刺。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一块垫脚石?一个能帮他铺路的工具?贤妃娘娘待我颇为和气。

她喜欢熏香,有时会让我帮她调制一些温和的熏衣香或帐中香。有一次,

她看着我调香时专注的侧脸,轻轻叹了口气。“喻蘅,你是个有真本事的。

可惜了……”她没说完,但眼里的惋惜很明白。在这深宫里,

一个没有家世背景、仅靠手艺生存的女子,命运如同浮萍。我低头研磨香粉,没说话。

心里却异常清醒。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这制香的手艺,才是我唯一的倚仗。平静之下,

暗流汹涌。皇帝对我的香越来越依赖,我出入清心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这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和不满。一天下午,我正从库房取了香料出来,迎面撞上一个人。

是秦采女。和我一批进储香苑的。她擅长梳头,后来被分到一位宠妃的偏殿伺候。

她此刻被两个宫女簇拥着,穿着鲜艳的锦缎宫装,头上插着明晃晃的金钗,下巴抬得高高的,

眼神倨傲。“哟,这不是我们储香苑的‘香饽饽’喻蘅吗?”秦采女拦住我的去路,

阴阳怪气,“攀上高枝儿了?连我们这些旧相识都瞧不上了?”她身边的宫女跟着嗤笑。

我抱着香料盒子,垂着眼:“秦采女说笑了。奴婢还要去清心殿送香料,不敢耽搁。

”“清心殿?”秦采女夸张地拔高声音,“啧啧,真是了不得!天天往万岁爷跟前凑!怎么?

想学那些下贱胚子,飞上枝头变凤凰啊?”她的话刻薄又恶毒。周围的宫人都悄悄看过来。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调制香料,伺候贵人。秦采女慎言。

”“慎言?”秦采女冷笑,上前一步,突然伸手狠狠推了我一把!“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教训我?”我猝不及防,被她推得踉跄几步,手里的香料盒子脱手飞出!“啪嗒!

”盒子摔在地上,盖子开了。里面几种精心配比、研磨好的香粉撒了一地!

不同颜色的粉末混在一起,瞬间毁了!那是下午要给清心殿送去的!“哎呀!

”秦采女夸张地捂住嘴,眼里却满是幸灾乐祸,“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是给万岁爷用的香!

弄砸了,你担待得起吗?”周围的宫人噤若寒蝉,没人敢出声。我看着地上狼藉的香粉,

又抬眼看向秦采女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一股冰冷的怒意从心底升起。这不是意外。

她是故意的。“怎么回事?”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严嬷嬷闻讯赶来,脸色铁青。

秦采女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嬷嬷!您来得正好!我不过和喻蘅说了两句话,

她走路不看路,自己把给万岁爷的香摔了!还差点撞到我呢!”她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严嬷嬷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的香粉,又看向我和秦采女。秦采女如今是宠妃宫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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