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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林雀,名字里带个“雀”字,人如其名,在许多人眼里,

我就是那种应该被养在金丝笼里的雀儿。我的工作是古籍修复师,

在市博物馆里侍弄那些千年故纸堆。这是一份需要极大耐心和安静的工作,久而久之,

我整个人似乎也散发着一股纸张和浆糊的陈旧味道。而江野,他不一样。

他像是从烈火和狂风里走出来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原始的、未被驯服的野性。

我们的相遇,本身就是一场意外。我的车在郊外抛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手机信号只有一格。正当我准备接受现实,打算徒步求援时,

一辆重型机车轰鸣着停在我身边。他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眉骨很高,

眼神锐利得像鹰。一道浅浅的疤痕从他眉尾划过,非但没有破坏,

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需要帮忙?”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这就是我和江野的开始。他开了一家安保公司,也玩改装机车,身边围绕的都是些和他一样,

身上带着故事、眼神里藏着刀光的男人。我带他回家见父母,是早就决定好的事情。

我知道这会是一场硬仗,但我没想到,会是一场鸿门宴。

2车稳稳停在我家楼下那棵巨大的香樟树下。我深吸了一口气,车窗外,

熟悉的单元楼门口站着我妈,正翘首以盼。“别紧张,”江野覆上我的手,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带着一种能让人瞬间安定的力量,“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何况是我这么俊的女婿。”我被他逗得弯了弯嘴角,心里的那点忐忑,确实消散了不少。

“我爸妈就是普通人,有点传统,你别在意他们说什么。”我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江野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写着“放心”。

我妈迎了上来,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江野身上,

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和挑剔的打量。她绕过了江野伸过来准备问好的手,

直接拉住我,压低了声音:“雀雀,你怎么回事?这位是……”“妈,这是我男朋友,江野。

”我把江野拉到身前,正式介绍。江野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很自然地把手上提着的礼品递过去:“阿姨好,第一次上门,不知道您和叔叔喜欢什么,

随便买了点。”我妈的视线在那些包装精美的礼盒上扫过,嘴角撇了撇,

那表情仿佛在说: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能值几个钱?“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太客气了。

”她嘴上说着客套话,却丝毫没有要接的意思。气氛一瞬间有些凝固。我刚想开口打个圆场,

江野却像是没看见我妈的冷淡一般,极其自然地把东西放在了门边的鞋柜上,然后弯腰,

从鞋柜里拿出了两双拖鞋。一双摆在我脚下,另一双,他自己换上了。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没有一丝一毫的局促和尴尬,仿佛他不是第一次来,而是这个家的常客。

我妈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准备好的下马威,就这么被轻飘飘地化解了。

我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跟在江野身后进了客厅。然后,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

陈子墨。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灰色休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斯文儒雅。

看到我们进来,他站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雀雀,你回来啦。

”他熟稔地打着招呼,目光转向江野,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这位是?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陈子墨是我妈同事的儿子,从小和我一个大院里长大,

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名校毕业,现在在一家知名的律所工作,年轻有为。

我妈一直很喜欢他,撮合我们俩的意思,从我大学毕业起就没断过。今天这个场合,

他出现在这里,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妈,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子墨哥也来?

”我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质问。“哎呀,子墨正好来看看我和你爸,就留他吃顿便饭,

多双筷子的事。”我妈轻描淡写地说道,一边热情地招呼陈子墨,“子墨啊,快坐,别站着。

”她转身,对着江野,脸上的热情瞬间褪去,只剩下公式化的客气:“小江是吧?你也坐吧,

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这话听着客气,但那疏离的称呼,

那刻意营造的“你不是自己人”的氛围,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我心上。

我爸从书房里走出来,他戴着老花镜,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他看了江野一眼,点点头,

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就径直走向了陈子墨。“子墨来了啊,正好,

我前两天看到一篇关于知识产权法的文章,里面有好几个观点,想跟你探讨探讨。

”“叔叔您太客气了,是探讨,更是向您学习。”陈子墨谦逊地笑着,

扶着我爸在沙发上坐下。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我爸这位大学中文系的老教授,

一个是法律界的新贵,聊起天来引经据典,言语间都是我插不进去的专业术语。而江野,

被晾在了一边。他就那么安静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背脊挺直,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客厅里明亮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却仿佛被他周身那股沉静的气场吸收了进去。

他没有试图加入我爸和陈子墨的谈话,也没有左顾右盼地打量,只是偶尔端起面前的茶杯,

喝一口水。我坐在他身边,感觉自己像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我妈在厨房和餐厅之间忙碌着,时不时飘过来一句:“子墨啊,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阿姨今天特意给你做了。”“雀雀,你过来帮我端下菜。”我起身走进厨房,

我妈立刻关上了厨房的门。“林雀,你到底怎么想的?”她把一个盘子重重地放在料理台上,

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人?”“妈,他是我男朋友,叫江野。

”我纠正她。“男朋友?”她冷笑一声,“你看他那样子,是正经人吗?那胳膊上,

是不是还有纹身?我刚刚好像看到了。”“那是他年轻时候不懂事,早就想洗掉了。

”我辩解道,声音有些干涩。“洗掉?能洗掉身上的,能洗掉骨子里的吗?

”我妈的语速又快又急,“你看看子墨,知根知底,名牌大学毕业,工作体面,人又上进。

你再看看你带回来的这个,他是做什么的?你问过吗?别是那种不三不四的社会闲散人员吧?

”“他自己开公司,是正经生意。”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些。“开公司?什么公司?

皮包公司吧?”我妈一脸的不信,“雀雀,你听妈说,你是个单纯的孩子,不懂社会的险恶。

这种人,就是看我们家条件好,看你单纯好骗。”“妈!”我打断她,“你根本不了解他,

你凭什么这么说他?”“我不用了解!”我妈的表情变得很严肃,“我看人一看一个准。

他配不上你,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哪个世界?”我忍不住反问,

“您所谓的那个世界,就是像陈子墨那样,说话滴水不漏,永远戴着一副完美的面具吗?

”“那也比你找的那个强!”我和我妈在厨房里争执,声音不大,但充满了火药味。

当我端着菜走出去的时候,我看到江野正侧着头,看着窗外。他的侧脸线条很硬朗,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他听到了。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攥住了,又酸又涩。3饭桌上,

气氛更是诡异到了极点。我爸和陈子墨继续着他们关于法律和文学的阳春白雪,

我妈则热情地给陈子墨夹菜,嘘寒问暖,仿佛陈子墨才是她的亲儿子。江野的碗里,

空空如也。“小江,听雀雀说,你是自己开公司的?”我爸终于把话题转向了江野,

但那语气,更像是领导在盘问下属。江野放下筷子,看着我爸,平静地回答:“是的,叔叔。

一家小规模的安保公司。”“安保公司?”陈子墨恰到好处地插话进来,他推了推眼镜,

笑着说,“就是……保镖公司吧?这个行业现在确实是蓝海,很有发展前景。不过,

对从业人员的素质要求也挺高的吧?毕竟打交道的人和环境都比较复杂。”他这番话,

听起来像是在夸赞,但每个字都像是在棉花里藏了针。“复杂”,这个词用得尤其精妙。

“还好。”江野的回答言简意赅,没有丝毫多余的解释。“我听说,这个行业,

有时候需要处理一些……呃,比较棘手的突发状况?”我爸追问道,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身体微微前倾,“会不会有危险?”“爸,您查户口呢?”我终于忍不住了,带着一丝不悦。

“我这是关心你!”我爸立刻板起脸,“你找男朋友,我作为父亲,总有权利了解清楚吧?

万一对方的工作有危险,会牵连到你怎么办?”“我的工作,是为客户提供合法的安全保障,

所有业务都在法律框架内进行。”江野的声音依旧平稳,他直视着我爸的眼睛,“至于危险,

任何工作都有其固有的风险。当医生有医闹的风险,当老师有被学生家长误解的风险,

不是吗,叔叔?”他这番话,不卑不亢,有理有据,

直接把我爸准备好的下一句问话给堵了回去。我爸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陈子墨见状,

立刻笑着打圆场:“江先生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只是觉得,

像雀雀这么单纯的女孩子,还是需要一个更安稳的港湾。江先生的工作性质,

可能需要经常面临压力和冲突,我担心雀雀会跟着受委屈。”他这话说得,

好像他才是我的代言人。“我的港湾,我自己会选。”我冷冷地开口,“而且,我单纯,

不代表我傻。谁对我好,谁只是嘴上说得好听,我分得清。”我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陈子墨。

陈子墨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雀雀,怎么跟子墨哥说话呢?

”我妈立刻出声维护。我气得想笑,真的。这一晚上,我的家人,联合一个外人,

给我上演了一场精彩的“为你着想”。他们用自己那套陈腐的、带着偏见的标准,

把我爱的人,放在一个冰冷的审判席上,用挑剔的目光,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的自尊。而我,

就是那个递刀子的人。是我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一阵巨大的无力感和心酸,瞬间淹没了我。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握住了我冰凉的手。是江野。他没有看我,

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饭桌上那些暗流涌动,都与他无关。

但他手上传来的温度和力量,却像一道坚固的堤坝,把我即将崩溃的情绪,稳稳地挡住了。

他甚至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我的手背。那是一个安抚的信号。我抬头看他,

他正好也转过头来,对我极轻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委屈或者不快,

只有安抚和……宠溺。是的,是宠溺。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呢。这点小场面,算什么。

那一刻,我脑子里那些翻江倒海的情绪,瞬间就平息了。是啊,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选的男人,我自己护着。“爸,妈,子墨哥,”我清了清嗓子,把手从桌子底下抽了出来,

反手握住江野的手,放在了桌面上,十指紧扣,“有件事,我想我需要说得更清楚一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江野,是我认定的,要过一辈子的人。

他的工作,在我看来,非常了不起。他用自己的专业和能力,保护了很多人的安全,

这是一份很有价值,也很有意义的事业。”“至于我们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爸,我妈,最后落在陈子墨的脸上,“我想是的。我的世界,有他就够了。

别人的世界,不管多么光鲜亮丽,都与我无关。”我说完这番话,整个饭厅里,落针可闻。

我爸的脸色铁青,我妈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陈子墨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射着灯光,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雀雀,你……”我爸刚要发作。江野开口了。

“叔叔,阿姨。”他站起身,微微欠了欠身,“谢谢你们的款待。时间不早了,

我和雀雀就先告辞了。”说完,他拉着我,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走。“站住!

”我爸在身后低喝一声。江野的脚步,没有半分停顿。他只是用他宽阔的后背,

把我牢牢地护在身后,带我离开了这个让我几乎窒息的家。4走出单元楼,

晚风带着香樟树叶的清香吹来,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有了一丝松懈。我没有回头,

但我能想象得到,我妈此刻一定正站在阳台上,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脸上是失望和不解。

江野一言不发地拉着我走到车边,打开副驾驶的门,用手护着我的头顶,让我坐进去。

一系列动作,温柔又细致。关上车门,他绕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车内的空间很安静,

只有引擎低沉的运转声。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有对我父母的失望,

有对陈子墨的反感,但更多的,是对江野的愧疚。“对不起。”我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我不该带你来的。”江野开着车,目视前方,过了一会儿,才腾出一只手,

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什么傻话。”他的声音很轻,“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不是吗?

”“可是他们……”“他们是你父母。”他打断我,“他们担心你,用他们的方式。虽然,

方式不太讨人喜欢。”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以为他会生气,会觉得受到了侮辱。

可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负面情绪,只有超乎寻常的平静和理解。“你不觉得委屈吗?

”我忍不住问。他转头看了我一眼,路灯的光从车窗外掠过,

在他深刻的轮廓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我为什么要觉得委屈?”他反问,

“你爸是大学教授,陈子墨是精英律师,他们习惯用自己熟悉的逻辑和标准去衡量一切,

这很正常。”“他们看不起你。”我一针见血地指出。“那又如何?”江野的嘴角,

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带着几分不羁和……好笑?“林雀,”他叫我的名字,很认真,

“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他们怎么看我。我在乎的,是你怎么看我。”“只要你没看不起我,

只要你还愿意牵着我的手,那别说是一个陈子墨,就是十个,一百个,又算得了什么?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这个男人,他有一身桀骜不驯的野骨,却把最柔软的内心,

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他看得比谁都通透,活得比谁都明白。他知道自己的价值,

从不因外界的评价而动摇分毫。是我,是我把他想得太脆弱了。是我用自己的担忧和愧疚,

给他套上了一层“受害者”的外衣。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他强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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