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叫我林默，性别男，爱好无，特长是沉默。在蔚蓝互动这家公司，

我的人设是“深度社恐患者”。茶水间的八卦没我，饭点的聚餐没我，

KTV的鬼哭狼嚎更是没我。总监王宇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林啊，

性格内向不是坏事，但也要多和大家交流嘛。”我点点头，

心想：就你们聊的那些谁的包是A货、谁又在厕所摸鱼的破事，有什么好交流的？

还不如我回去多写两行代码，它们至少不会背叛我。

同事小姐姐则一脸同情：“林默好可怜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下班，肯定很孤独吧。

”我没说话，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们才可怜，被996折磨得死去活来。我？

我只是来体验生活的。顺便……替我的老朋友看看他这片菜园子里，到底长了多少杂草。

今天，就是我下地除草的第一天。因为金主爸爸的耐心，

显然已经被我那个草包总监给耗尽了。11号会议室，空调开得像个哮喘病人，呼哧呼哧的，

却丝毫吹不散空气里的尴尬。我那英明神武的总监，王宇，正站在投影幕布前，

汗水把他那本就稀疏的“聪明绝顶”浸润得油光锃亮，活像一颗刚打了蜡的卤蛋。他对面，

是我们的金主爸爸，星辉集团的赵总。

一个能把“预算减半”说得像“祝你幸福”一样的狠人。“王总监，”赵总终于开口了，

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所以，我花三百万，

就买来一个‘用户活跃度暴跌30%’的季度报告？”我坐在角落里，

一边用笔记本自带的扫雷打发时间，一边在心里给王宇配音：“是的赵总，

我们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式下跌，让您的钱和我们的业绩一起，一去不复返，

多有纪念意义啊！”王宇当然不敢这么说，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赵总，

您听我解释，这是行业阵痛，是战略性调整，

我们Q4准备了全新的……”“全新的理由是吗？”赵总打断他，

指着PPT上那条跳水冠军般的曲线，“我不要听你画饼。我就问一个问题，

根本原因是什么？”来了来了，经典环节之“老板灵魂拷问”。王宇的嘴唇哆嗦了半天，

也吐不出一个字。他那张能把稻草说成黄金的嘴，在冰冷的数据面前，终于卡了壳。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清晰地听见我旁边运营小妹咽口水的声音。突然，

王宇那双写满慌乱的眼睛在人群中一扫，最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精准地锁定了我。

他伸手一指，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委屈和愤怒：“是他！赵总！我们用的数据分析模型，

是数据组的林默搭建的！我早就觉得他的模型有问题，太保守，太死板！这次的问题，

他要负主要责任！”好家伙，甩锅这门艺术，算是让他给玩明白了。一瞬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我这个角落，像一群看猴戏的游客。

我慢悠悠地将扫雷的最后一颗雷标记好，然后“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林默！

你还不快给赵总解释一下！”王宇看我不动，急得快跳脚了。我站起身，扶了扶眼镜，

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走到他身边。我没看赵总，也没看公司CEO，

而是直视着王宇的眼睛，用不大但全场都能听见的声音，平静地说道：“解释不了。

”王宇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窃喜，以为我认怂了。我顿了顿，

继续说：“因为我没法跟一个连‘数据欺诈’都看不出来的草包，解释什么是‘数据分析’。

”全场，死寂。如果眼神能杀人，王宇此刻已经把我千刀万剐了。他的脸从白到红，

再从红到紫，像个调色盘似的，精彩极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我懒得理他，直接把我的笔记本接上投影仪，

淡淡地对技术小哥说：“后台数据库，最高权限，开一下。”小哥大概是被我的气场镇住了，

下意识就给我开了。屏幕上，没有花里胡哨的PPT，只有一行行冰冷的代码。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速度快得像在弹一首激昂的钢琴曲。“你们的报告，

引用了17个渠道的数据。”我一边操作，一边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但你们没发现，

其中一个叫‘火炬联盟’的渠道，贡献了40%的新增，却没有任何深度行为吗？

”我敲下回车。巨幕上，一张中国地图浮现。下一秒，

无数红点从湖南、福建、河北的几个犄角旮旯里疯狂涌出。“这些‘用户’的IP地址，

全是IDC机房。他们不用吃饭，不用睡觉，每天凌晨三点准时上线，走一遍注册流程，

然后就地去世。你管这叫‘用户’？”我语气平淡，但每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王总监，

”我转过头，看着他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微笑，

“你花了上百万的推广费，买了一堆僵尸粉回来，还把它们当成业绩亮点。现在你告诉我，

是我模型的问题？”我没有再说话。因为真相，已经把他的脸，打得比我敲的键盘还响。

会议室里落针可闻。突然，“啪啪啪”的鼓掌声响起。赵总站了起来，绕过已经石化的王宇，

大步走到我面前，眼神里放着光。“小子，你叫什么？”“林默。”“好！

”他重重地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转向所有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蔚蓝的其他人，

都可以滚了。我要单独和林默聊聊，我们星辉下一个五百万的项目。

”2会议室的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那群人震惊、嫉妒、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

尤其是王宇那张从酱紫到惨白、最后定格成死灰色的脸，简直可以入选年度最佳表演。

说实话，我挺想掏出手机拍个照留念的，可惜我得维持我“社恐高冷”的人设。现在，

这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金主爸爸赵总两个人。

气氛突然从“大型批斗现场”转变成了“大佬一对一面试”。“坐。

”赵总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自己则豪迈地坐下，顺手给我倒了杯水，那架势，

仿佛我才是客户。我面无表情地坐下，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老赵这变脸速度，

不去学川剧真是屈才了。刚才还凶得像要吃人，现在看我的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林默是吧？”赵总笑呵呵地开口，“刚才那手漂亮。***这行二十年，

第一次见人把打脸搞得这么有技术含量。不骂人，不嚷嚷，直接上代码，一招毙命。我喜欢。

”我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没说话。心里想的是：废话，跟傻瓜吵架，只会拉低我的智商。

用他听不懂的方式碾压他，才是最高级的乐趣。赵总看我没反应，也不尴尬，

自顾自地说：“你那个总监，王宇，典型的绣花枕头。我忍他很久了。今天算是借你的手，

把他扒了个底朝天，痛快！”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封面是几个烫金大字——“北极星计划”。啧，又是个听起来高大上，

实际上不知道要熬死多少程序员的项目。“这是我们星辉下半年最重要的项目，

预算五百万起步，上不封顶。”赵总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我要的不是数据，

是活生生的人，是一个能自我循环的核心用户社群。这个项目，我希望你来主导。

”我挑了挑眉毛。“直接对我汇报。”他补充道，一字一顿，“我不管你在蔚蓝是什么职级，

现在开始，在这个项目里，你说了算。”嚯，这可不是一般的授权，这是尚方宝剑啊。

老赵这是被王宇那个草包伤得有多深，才敢玩这么大？我没有立刻表现出欣喜若狂，

而是伸出三根手指。赵总一愣：“什么意思？”“三个条件。”我平静地说。他笑了，

饶有兴致地往后一靠：“有意思，你说。”“第一，数据权限。所有相关后台，

包括你们星辉自己的用户数据，对我无限开放。”“没问题！”他答应得比谁都快。“第二，

团队成员。我要自己挑，王宇和他手下那群只会做PPT的，一个都不要。”“正合我意！

”赵总拍了下大腿。“第三，”我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项目奖金，

我要拿总预算的5%，签进合同里，直接打我个人卡上，不走公司账。”空气凝固了。

赵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技术宅，谈起钱来，

居然这么直接，这么“不要脸”。他死死地盯着我，足足有十秒钟。我平静地回望着他。

开玩笑，我冒着得罪上司、震惊全公司的风险帮你揪出内鬼，总得捞点实际好处吧？

光给个虚名让我给你当牛做马？想得美。就在我以为他要拍桌子骂我“得寸进尺”的时候，

他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好小子！够狠！也够实在！”他指着我，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喜欢！就冲你这股劲儿，这钱我给了！

就当是我私人给你的‘猎头费’！”他当场拿出笔，在合同附件上“刷刷”写下补充条款，

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搞定。我在心里比了个耶。……当我推开会议室的门，回到大办公区时，

迎接我的，是一片诡异到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寂静。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向我的工位，

准备继续我未完成的扫雷大业。“林默！”一声怒吼在我身后炸响。

王宇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红着眼睛冲了过来，拦在我面前。“你行啊你！长本事了！

当着客户的面告我的状？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他压低声音，但那股子歇斯底里的味道，

隔着三米都能闻到。我叹了口气。怎么总有这种搞不清状况的人呢？我抬起头，

用我那双万年不变的“社恐眼”看着他，很认真地问：“王总监，你是不是忘了？

刚刚在会议室里，是你先指着我说，让我负主要责任的。”王宇的脸瞬间一僵。

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继续慢悠悠地补刀：“而且，我好像也不是在告状，

我只是……在帮你找出问题的根本原因。你应该谢谢我才对。

”“你……”王宇被我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憋成了猪肝色。

就在他准备不顾体面地咆哮时，CEO的助理，一个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路带风的御姐，

“哒哒哒”地走了过来。她看都没看王宇一眼，径直对我露出了一个职业的微笑：“林默，

李总请你去一下办公室，商讨‘北极星计划’项目组的成立和你的新任命。

”“新任命”三个字，她特意加重了口音。我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瞧瞧，

这助攻来得多及时。老李这配合，满分。助理说完，才像刚发现旁边还有个大活人似的，

转向王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冰冷表情。“王总监，

李总让你去人事部，办理一下工作交接。哦对了，还有一份不低于五千字的检讨，

作为离职材料的一部分。”什么？不是检讨？是直接滚蛋？我心里都惊了，

老李这次下手够狠啊！整个办公区，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王宇彻底傻了，

像一尊雕塑一样僵在原地，嘴巴半张着，能塞进一个鸡蛋。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然后，在几十道目光的“注目礼”中，我施施然地跟着助理，走向了CEO办公室。那一刻，

我仿佛听到整个办公室的人，心里都在呐喊同一个问题：这个林默，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凭什么这么横？难道是老板的私生子？我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没错，尽情猜测吧。我，

林默，从今天起，就是公司里那个最神秘、最不好惹的关系户。3CEO李宗盛的办公室，

装修得人模狗样，一水的红木家具，墙上还挂着一幅“宁静致远”的书法。我一进门，

就看见李宗盛——我名义上的大老板，实际上的老朋友兼牌友——正端着个紫砂壶，

装模作样地吹着热气。“来了？坐。”他指了指我对面的沙发，语气沉稳，尽显霸总风范。

我一***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他身后的御姐助理给我们关上门，退了出去。门一关上，

李宗盛立刻破了功，把紫砂壶往桌上一搁，眉开眼笑地凑了过来：“可以啊你小子！

一出手就把王宇那个废物给办了，我忍他一年多了！刚才看他那表情，

我都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快，跟我讲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脸，爽不爽？”我瞥了他一眼，

淡淡地说：“一般。主要是他太菜了，没什么挑战性。”“你可拉倒吧，

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深沉！”李宗盛笑骂道，“赵总刚才都给我打电话了，把你夸上了天，

还说你跟他要了5%的项目奖金？可以啊，都会给自己创收了！”“没办法，

体验生活也得有KPI。”我摊了摊手，“顺便帮你测试了一下客户的底线。事实证明，

只要技术够硬，脸皮就可以够厚。”李宗盛被我逗得哈哈大笑，指着我直摇头。笑完了，

他才收起玩笑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正事。‘北极星计划’，你想怎么搞？团队要谁，

直接开口，我给你授权。”我早就想好了。王宇那种绣花枕头，

手底下也养不出什么精兵强将，全是些会做PPT、会拍马屁的“职场油子”。

我要是用了他的人，不出三天，项目内部就得宫斗起来。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递给他。“我要这三个人。”李宗盛疑惑地接过纸，打开一看，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林默，你确定？”他抬起头，表情古怪，“这几位……可都是公司的‘名人’啊。

”我点点头，非常确定。我名单上的第一个人，叫张伟。前端开发组的，技术不错，

但性格暴躁，人称“代码喷子”。因为在一次项目会上，把产品经理骂到当场辞职，

从此被所有项目组拉黑，常年只能干些修修补补的杂活。第二个人，叫陈静。UI设计组的，

审美一流，拿过好几个国际大奖。但极度社恐，比我还严重的那种。

让她当众汇报一次设计思路，比杀了她还难受。久而久之，

再好的作品也因为沟通不畅被埋没，成了设计组的“小透明”。第三个人，叫胖子，

真名没人知道。测试组的，号称“人肉BUG机”，再完美的程序他都能给你找出漏洞来。

缺点是……懒，懒到令人发指。信奉“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因为上班摸鱼打游戏被抓包无数次，常年在被辞退的边缘疯狂试探。李宗盛看着这份名单，

嘴角抽搐：“一个喷子，一个哑巴，一个懒虫……你这是要组建‘卧龙凤雏’敢死队？

”“不。”我扶了扶眼镜，纠正他，“这叫‘复仇者联盟’。

”我平静地分析道：“张伟暴躁，是因为他受不了傻瓜产品经理提的傻瓜需求。

只要需求逻辑清晰，他比谁都靠谱。陈静社恐，是因为她不擅长把脑子里的想法转换成语言。

只要我能替她表达，她的设计就是王牌。至于胖子……”我笑了笑：“他懒，

是因为他觉得手里的活儿没挑战性，不值得他动脑子。‘北极星计划’这种级别的项目，

正好能榨干他的精力。”“他们不是废物，只是被放错了位置的天才。” 我总结道，

“而我，就是那个能把他们放在正确位置上的人。”李宗盛沉默了。他盯着我看了半天，

眼神从疑惑，到惊讶，最后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佩服。“行。”他一拍桌子，“我准了！

人事调动我来搞定，你尽管放手去做！”……半小时后，我拿着三份人事调动函，

来到了我的新地盘——公司最角落，曾经堆放杂物的那个小会议室，

现在成了我们“北极星计划”的临时办公室。我先找到了正在对着一坨屎山代码骂娘的张伟。

“跟我走。”我把调动函拍在他桌上。他抬起头，一脸不爽：“你谁啊？

”“带你离开粪坑的人。”他愣住了，看着调动函上的“北极星计划”和李宗盛的亲笔签名，

嘴巴张成了O型。然后，我去了设计组的角落，找到了正戴着耳机，

把脸埋在显示器后面的陈静。我敲了敲她的桌子。她吓得一哆嗦，像只受惊的兔子。

我没多说，只是把调动函放在她面前，然后指了指我的办公室方向。她怯生生地看着我，

又看了看调动函，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迷茫，但还是默默地收拾东西跟了上来。最后，

是测试组。我找到胖子的时候，他正靠在人体工学椅上，戴着眼罩睡得昏天黑地，

电脑屏幕上还挂着游戏的登录界面。我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拔了他的电源。

胖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到我，刚要发作。我把调动函往他怀里一扔，

只说了五个字：“五百万的项目。”胖子的眼睛，瞬间亮了。

那是一种饿狼看到了肥肉的光芒。就这样，我们“蔚蓝互动”史上最奇葩的项目组，

正式成立了。一个“社恐”组长，带着一个喷子，一个哑巴，一个懒虫。

我看着眼前这三位神情各异的“卧龙凤雏”，心里默默地想：很好，复仇者联盟集结完毕。

现在，游戏开始了。4我们的新办公室，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个仓库。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电脑主机和落满灰尘的椅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电子元件老化的味道。

喷子张伟一进来，眉头就皱得能夹死苍蝇：“我靠，这什么鬼地方？李宗盛也太抠了吧？

让我们在这种地方干五百万的项目？”胖子则无所谓地找了把看起来最结实的椅子，

一***坐下，吨位之大，让椅子发出“嘎吱”一声***。他掏出手机，熟练地打开了游戏。

只有设计组的陈静，默默地站在角落，像一株无害的植物，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没理会他们的反应，径直走到墙边一块积灰的白板前，拿起笔，

在上面画了一个简单的架构图。“‘北极星计划’，”我转过身，声音不大，

却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目标，六个月内，打造一个日活十万以上的真实用户社区。

赵总那边只有一个要求：所有数据，必须脱水，绝对真实。”张伟嗤笑一声：“十万日活？

开什么国际玩笑。公司现在那套用户体系，屎一样的前端架构，狗屎一样的后台逻辑，

别说十万，能维持住一万不崩就不错了。”我看向他，点点头：“所以，第一步，重构。

”我指着白板：“张伟，给你两周时间，我要一套全新的前端架构，

响应速度必须在200毫秒以内，能同时承载五千个高频并发请求。代码，

你自己写；服务器资源，找我要。”张伟愣住了，他没想到我提的需求这么具体，这么专业。

他那股暴躁劲儿收敛了一些，狐疑地看着我：“你能搞定服务器资源？

行政那帮人可是只认王宇的条子。”“那是我的事。”我转向陈静，“陈静，设计稿。

我不要现在那种花里胡哨、只会拖慢加载速度的垃圾UI。

我要简洁、直观、能引导用户进行深度交互的界面。一周后，我要看到第一版原型。

”陈静怯生生地抬起头，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她那双眼睛里，

闪烁着一丝被理解的激动。最后，我看向那个已经快要进入游戏世界的胖子。“胖子。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干嘛？”“给你个新游戏，”我微微一笑，

“‘大家来找茬’之蔚蓝互动版。

我要你把公司现有APP的所有BUG、逻辑漏洞、性能瓶颈，全部找出来，

整理成一份报告。找得越毒，越致命，奖金越高。”胖子的眼睛，

瞬间就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了。他坐直了身体，

那对小眼睛里闪烁着猎人般的光芒：“此话当真？找到一个致命BUG给多少钱？

”“奖金从项目预算里出，”我平静地说，“一个致命BUG，奖金一千，上不封顶。

能搞崩服务器的，一个五千。”“***！”张伟都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这是在鼓励他犯罪啊！”胖子则激动地搓着手，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嘿嘿，老板，

这活儿我接了！我保证把咱们公司的底裤都给扒出来！”我满意地点点头。搞定了，

这群野马，就得用他们最渴望的东西去驯服。给喷子最利落的需求，

给社恐最纯粹的创作空间，给懒虫最***的金钱游戏。正当我准备宣布散会，让他们开干时，

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行政部的主管，一个姓刘的、四十多岁的女人，

抱着胳膊，一脸不善地走了进来。她是王宇的嫡系，平时在公司里作威作福惯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