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轩，我们离婚吧。"林晚晚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穿着军装的男人面前。男人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晚晚，你在说什么？""我说得很清楚，离婚。
"林晚晚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你签个字就行。"陈墨轩愣住了。
这和他记忆中那个温顺听话的妻子完全不一样。第一章 重生的决定我叫林晚晚，
今年二十八岁，是北方军区首长陈墨轩的妻子。或者说，即将是前妻。
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看着天花板上熟悉的吊灯，心情五味杂陈。上一世，
我在这间屋子里等了他十年，等到最后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晚晚，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陈墨轩从浴室走出来，腰间围着白色浴巾，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以前的我会脸红心跳，
会主动为他准备早餐，会小心翼翼问他今天几点回来。但现在不会了。"陈墨轩，我们谈谈。
"我直接坐起身，语气前所未有的冷静。他显然被我的态度惊到了，
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很好。
"我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我们离婚吧。"啪。毛巾掉在地上。
陈墨轩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天方夜谭："晚晚，你发烧了吗？怎么说这种话？
""我很清醒。"我将协议书递给他，"房子归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上面签个字。
"上一世，我为了这个男人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搬到这个偏远的军区小镇，
每天就是等他回家。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好，他总有一天会爱上我。
结果等来的却是他和初恋女友复合的消息。那个女友叫沈清雅，是京城有名的钢琴家。
当年陈墨轩为了从军而和她分手，现在功成名就了，又想把人追回来。而我，
成了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晚晚，你到底怎么了？"陈墨轩快步走过来，
想要摸我的额头，"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我往后躲开他的手："没有人说什么，
是我想通了。""想通什么？""想通了我们不合适。"我看着他的眼睛，"陈墨轩，
你扪心自问，你爱过我吗？"他愣住了。是啊，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政治联姻，我爸是他的老上级，我妈在我十八岁时就去世了，
我爸觉得陈墨轩是个可靠的人，就把我托付给了他。陈墨轩答应了，因为他需要岳父的支持。
我同意了，因为我以为可以感化他。多么可笑。"晚晚，我们是夫妻，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他试图挽回。"十年了，陈墨轩。"我打断他，
"十年还不够培养感情吗？"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我已经决定了。"我站起身，
走到衣柜前开始收拾东西，"今天下午我就搬走，明天你有时间就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晚晚！"他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你别闹了！我是军区首长，
离婚这种事会影响我的前程，你不能这么自私！"我的手停在半空中。自私？
我为他牺牲了十年青春，现在主动净身出户，他竟然说我自私？"陈墨轩，你听清楚。
"我转过身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这份协议书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你疯了吗？！"他彻底怒了，"林晚晚，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知道。"我继续收拾衣服，"我还知道更多事情，
比如你和沈清雅最近联系得很频繁。"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把他炸得面色惨白。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我把衣服放进行李箱，
"包括你打算调回京城的事。"陈墨轩彻底慌了。他调回京城的消息还是机密，
连他的副手都不知道。"晚晚，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我都懂。"我真的都懂。上一世我就是个傻子，直到他调走的那天才知道真相。
那时候我哭着闹着要跟他一起走，结果他冷冷地说："晚晚，我们不合适，分开对大家都好。
"然后我就看到了沈清雅从他车上下来。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陈墨轩，
三天之内，你必须在协议书上签字。"我拖着行李箱走向门口，
"否则我就去军区政治部举报你私生活混乱。""你敢威胁我？""试试看。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关门的那一刻，我听到屋里传来哗啦一声，
应该是什么东西被砸碎了。我笑了。陈墨轩，这一次，慌的人是你。
第二章 军区震动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军区家属楼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军嫂。"晚晚，
这是要出远门吗？"张嫂问道。"嗯，回娘家住几天。"我随口应付。"墨轩同意你走吗？
他平时管你管得那么严。"管得严？
我想到陈墨轩曾经说过的话：军人的妻子要懂得牺牲和奉献，不能像外面那些女人一样任性。
所以我放弃了自己在城里的工作，放弃了朋友圈子，像个木偶一样生活在这个小镇上。
"他很支持。"我扯了扯嘴角，"我先走了，张嫂。"我打车到了镇上的宾馆，刚放下行李，
手机就响了。是苏雅。"晚晚，你没事吧？墨轩哥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吵架了？
"苏雅是我的大学室友，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知道我处境的人。"没吵架，我要和他离婚。
""什么？！"苏雅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说什么？离婚？""你听错了吗？我说离婚。
""晚晚，你冷静一点，夫妻吵架是正常的，不要冲动...""苏雅，我很冷静。
"我打断她，"而且我没有冲动，我是深思熟虑的结果。"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苏雅的声音带着担忧，"墨轩哥对你怎么了？
""他没对我怎么样，就是不爱我而已。"我很平静地说，"十年了，我累了。
""晚晚...""我想明白了，与其继续这样下去，不如干脆一点。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人生苦短，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苏雅沉默了很久才说："你决定了？""嗯。""那我支持你。"她的声音坚定起来，
"你确实应该为自己活一次。"挂断电话后，我去楼下吃了顿饭，顺便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爸，我要和陈墨轩离婚。"电话那头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晚晚，你说什么？
"爸爸的声音颤抖着。"我要离婚。"我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他对你不好吗？
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上一世我从来没有告诉过爸爸实情，因为我怕他担心，
也怕他为了我去找陈墨轩麻烦。但这一世，我不想再忍了。"爸，他心里有别人。""什么？
""他要调回京城了，调走之前想和我离婚，然后和初恋复合。""这个混蛋！
"爸爸怒吼道，"我马上过去找他算账！""爸，你别冲动。"我连忙阻止，
"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处理好了？怎么处理的？""我主动提出离婚，
协议书已经给他了。"爸爸沉默了很久。"晚晚，你受委屈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都是爸爸不好，当初不应该把你推给他。""爸，这不是你的错。"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是我自己的选择。""那你现在怎么办？回家吗？""我想先在这边待几天，
等手续办完再说。""好，你照顾好自己。"爸爸叹了口气，"如果陈墨轩不签字，
你就告诉爸爸，爸爸有办法让他签。"我知道爸爸有办法。他虽然退休了，
但在军队里的威望还在，陈墨轩能有今天也有爸爸的帮助。如果爸爸出面，
陈墨轩不敢不给面子。但我不想麻烦爸爸。这是我和陈墨轩之间的事，我要自己解决。
晚上九点，陈墨轩的电话打来了。"晚晚，你在哪里？""宾馆。""哪个宾馆？我去接你。
""不用。"我很干脆地拒绝，"有什么事电话里说。""晚晚，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们好好谈谈，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的。""没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我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不会签的。"他的语气很坚决，"晚晚，我们是夫妻，
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离婚。"小事？"陈墨轩，我问你，你爱我吗？"电话那头安静了。
"你回答我，你爱我吗？"我继续追问。"晚晚，爱不爱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有责任...""够了。"我打断他，"这就是我要的答案。"我挂断了电话。
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我直接关机。第二天早上，我被敲门声吵醒。
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应该是陈墨轩的部下。"林嫂子，
首长让我来接您回去。""你回去告诉他，我不会回去的。"我隔着门说，"让他赶紧签字，
大家都省事。""林嫂子，这样不太好...""有什么不好的？"我直接开门，
"你们首长做得，我就做不得？"小战士被我的气势吓到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回去告诉陈墨轩，要么签字，要么我就让全军区的人都知道他想抛妻弃子的事。
""林嫂子，您别这样...""我这样？"我冷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继续在家里当木偶，等着他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施舍我一点关注？"小战士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你走吧，告诉你们首长我的话。"我重新关上门。这一次，整个军区都要知道，
林晚晚不是好欺负的。第三章 真相初露中午的时候，苏雅赶来了。"晚晚，你还好吗？
"她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很好。"我笑了笑，"比这十年来任何时候都好。
"苏雅打量着我，眼中带着惊讶："你看起来确实不一样了，像是...""像是活过来了？
""对！就是这种感觉。"她坐在床边，"晚晚，你真的想清楚了？""想得很清楚。
"我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包括陈墨轩拒绝签字的事。"这个渣男！"苏雅气得拍桌子，
"明明自己想出轨，还不让你离婚，这是什么逻辑？""他需要维持表面上的完美形象。
"我冷静地分析，"军区首长如果离婚，对仕途多少会有影响。""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有办法让他签字。"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他和沈清雅的通话记录，
还有他们在京城见面的照片。"苏雅瞪大眼睛："你怎么搞到这些的？
"上一世的经历让我知道陈墨轩的很多秘密，包括他经常去的地方和联系方式。这一次重生，
我提前做了准备。"别管怎么搞到的，总之足够让他身败名裂。"我把文件收好，
"如果他不签字，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军区政治部的桌子上。""晚晚，你变了。
"苏雅看着我，眼中有些复杂的情绪。"是啊，我变了。"我承认，"以前的林晚晚死了，
现在的我只为自己而活。"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这次来的不是小战士，
而是陈墨轩本人。"晚晚，开门。"他的声音很低沉。我透过猫眼看了一眼，
然后对苏雅做了个手势。"苏雅在这里，有什么话当着她的面说。"我隔着门说。"晚晚，
我们私下谈。""没什么需要私下谈的。"我开了门，"进来吧。"陈墨轩走进房间，
看到苏雅也在，眉头皱了皱。"苏雅，你先回避一下。""凭什么？"苏雅毫不客气地反驳，
"晚晚是我朋友，我有权利在这里。"陈墨轩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直接看向我："晚晚，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离婚。
""除了离婚，其他条件你随便提。"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恳求，"钱、房子、车子，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签字。""我不能签。"他的态度很坚决，
"晚晚，我承认我们的婚姻确实有问题，但是离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什么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看着他，"让我继续等你十年？二十年？
""我可以改变。""陈墨轩，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我走到窗边，背对着他，
"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晚晚...""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给你做早餐，
然后等着你回来吃晚餐。如果你不回来，我就一个人对着满桌子菜发呆。"我的声音很平静，
但苏雅的眼圈红了，"我放弃了工作，放弃了朋友，放弃了所有自己喜欢的事情，
就是为了能够陪在你身边。""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好，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我转过身看着他，"结果呢？你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陈墨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又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现在你告诉我要改变？"我冷笑，"陈墨轩，
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不是的，我...""你什么？"我打断他，
"你是不是想说你其实一直很在乎我，只是不善于表达？"他点了点头。"那我问你，
我的生日是哪天？"他愣住了。"我们结婚纪念日是哪天？"他还是答不上来。
"我最喜欢吃什么菜？最怕什么？有什么梦想？"我连续问了几个问题，他一个都答不出来。
"陈墨轩，你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在乎？"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可以学，可以了解。"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太晚了。"我摇摇头，
"我已经不想给你机会了。"我从包里拿出那份文件，
递给他："这是你和沈清雅的通话记录和见面照片，如果你不签字，
明天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政治部主任的桌子上。"陈墨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怎么...""我怎么知道的？"我笑了，"陈墨轩，你以为你做得很隐秘吗？
你们在京城的那家咖啡厅，服务员都认识你们了。"他颤抖着手翻看着照片，
每一张都清晰地记录着他和沈清雅的亲密举动。"晚晚，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
"我很冷静，"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签不签？""如果我不签呢？""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我的语气毫不动摇，"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在乎再失去什么。但是你不一样，
你有前途，有名声，有你想要的未来。"陈墨轩看着我，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你变了，
晚晚。""是的，我变了。"我承认，"以前的我太傻了，现在的我终于聪明起来了。
""给我三天时间考虑。""不行，今天就要答复。"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
我给你到晚上六点，过时不候。""晚晚，你这是在逼我。""没错，我就是在逼你。
"我毫不掩饰，"就像当年你逼我放弃工作一样。"陈墨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转身走了。苏雅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陈墨轩走了才开口："晚晚，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我坐在床边，"苏雅，我重新活了一次。
"第四章 政治博弈下午五点，陈墨轩还没有音信。我知道他在做最后的挣扎，
可能在想办法化解这次危机，也可能在联系沈清雅商量对策。但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一世，
我要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晚晚，要不要吃点东西？"苏雅担心地看着我。
"不用，我不饿。"我继续盯着手机，等着陈墨轩的电话。下午五点半，电话终于响了。
"晚晚，我想和你见面谈。"陈墨轩的声音很疲惫。"就在宾馆楼下的咖啡厅，十分钟后。
""好。"我和苏雅下楼到咖啡厅，陈墨轩已经坐在角落里等着了。他看起来很憔悴，
眼中有着深深的疲惫。"苏雅，你能回避一下吗？"他开口道。"我不回避。
"苏雅直接坐在我身边，"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陈墨轩看了看我，
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叹了口气。"晚晚，我承认我确实和清雅有联系。"他开始坦白，
"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在深夜打电话聊两个小时？"我拿出通话记录，
"普通朋友会在咖啡厅里拉手？"陈墨轩看着证据，哑口无言。"陈墨轩，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我的声音很冷，"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好，
我承认我对她还有感情。"他终于说出了实话，"但是晚晚，我没有想过要背叛我们的婚姻。
""没有想过背叛？"我冷笑，"那你调回京城是为了什么？为了更方便和她见面？
""我调回京城是为了工作需要。""是吗？"我从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的调令申请书，上面写着申请理由是个人原因。"陈墨轩彻底败了。"晚晚，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绝望。"我已经说过了，签字离婚。
""如果我签了字，你会怎么处置这些证据？""销毁。"我很干脆，"我对破坏你没兴趣，
我只想要自由。"陈墨轩沉默了很久。"如果我不签呢？""那我明天就去政治部，
后天去军区报社，大后天去省军区。"我的语气很平静，"总之，
让所有人都知道军区首长陈墨轩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怕同归于尽？
""我有什么可怕的？"我摊开手，"我本来就一无所有，还能失去什么？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陈墨轩的心理防线。他知道我说得对，在这场博弈中，
他是那个有所顾忌的人，而我已经豁出去了。"你想要什么条件？"他最终妥协了。
"没有条件，协议书上写得很清楚，我净身出户。""晚晚，你为什么要这样？"他看着我，
眼中有着不解，"你可以要钱，要房子，要任何东西。""因为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陈墨轩，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这句话让他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你真的这么恨我？""我不恨你。"我摇摇头，
"我只是对你失望透顶。""晚晚...""时间到了。"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六点整，
你签还是不签？"陈墨轩看着我，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给我笔。
"苏雅立刻从包里拿出笔递给他。陈墨轩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好了。"他把协议书推给我，"晚晚，你满意了吗？"我拿起协议书，看着上面的签名，
心情五味杂陈。十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谢谢。"我把协议书收好，
"明天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好。"陈墨轩站起身，"晚晚，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走出咖啡厅。"晚晚，你还好吗？"苏雅担心地问。"我很好。
"我笑了笑，"从今天开始，我自由了。"是的，我终于自由了。
第五章 军区政委的介入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去民政局，房门被急促地敲响了。开门一看，
是军区政委王建国。"林晚晚同志，我想和你谈谈。"王政委一脸严肃。我让他进来，
心里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王政委，您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你和陈墨轩同志的离婚问题。"他直接开门见山，"作为组织上的代表，
我希望你们能够慎重考虑。"来了。我就知道陈墨轩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肯定会动用关系来阻止这次离婚。"王政委，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私事。
""但是陈墨轩同志是军区首长，他的婚姻状况会影响到组织形象。"王政委的语气很官方，
"我希望你能够从大局出发，再给你们的婚姻一次机会。""王政委，
您知道我们离婚的原因吗？""陈墨轩同志已经向组织坦白了，说是因为工作太忙，
疏忽了对家庭的照顾。"王政委看着我，"他表示愿意改正。""疏忽照顾？"我冷笑，
"王政委，他有没有告诉您，他和初恋女友藕断丝连的事？
"王政委的表情变了变："有这种事？""不信您可以去调查。"我很冷静，"沈清雅，
京城音乐学院的钢琴教授，他们最近见过好几次面。"王政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如果真有此事，组织上会严肃处理。"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但是在调查清楚之前，
我希望你们能够暂缓离婚。""不行。"我断然拒绝，"王政委，我已经忍了十年，
不想再忍下去了。""林晚晚同志，你要考虑大局...""大局？"我打断他，"王政委，
请问我个人的幸福不是大局吗？为了所谓的组织形象，我就要牺牲自己的一生吗？
"王政委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而且，王政委，
我想您调查一下陈墨轩申请调回京城的真实原因。"我继续说道，"如果他真的是为了工作，
为什么申请书上写的是个人原因？"这句话像一颗炸弹，让王政委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你有证据吗？""有。"我拿出陈墨轩的申请书复印件，"这是他亲自提交的申请，
上面写得很清楚。"王政委接过申请书，仔细看了一遍，脸色变得铁青。"林晚晚同志，
这份文件你是怎么得到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我看着他，"王政委，
您觉得一个为了个人情感而申请调动的军区首长，还适合继续担任现在的职务吗？
"王政委沉默了。他知道我说得对，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不只是陈墨轩的前途毁了，
连带着整个军区的声誉都会受影响。"林晚晚同志，你想要什么？"他最终开口问道。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我的态度很坚决，"王政委，我已经给了陈墨轩十年时间，
现在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如果你们离婚，这件事你还会追究吗？""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