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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柴房。

膝盖生疼。

但心里更疼。

弟弟的药钱还没着落。

张氏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

她说。

“冲喜,要么你嫁过去,要么你弟弟等死。自己选。”

张氏是我舅母。

爹娘走得早。

我和弟弟寄人篱下。

弟弟前阵子得了肺痨。

咳得厉害。

药贵得很。

舅母早就烦了。

正好,镇上何家放出话来。

何家那个快咽气的病秧子少爷。

要找个八字硬的姑娘冲喜。

聘礼给得足。

五十两雪花银。

够弟弟吃几年药了。

舅母眼都绿了。

她说我命硬。

克死了爹娘。

正合适。

我捏着弟弟咳了血的手帕。

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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