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钗藏玄机,宫宴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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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沈清蓉果然亲自送来了“修好”的点翠凤钗。

沈清蓉笑容得体:“姐姐看,母亲特意请‘珍宝阁’老师傅修的,这南洋珠配得几乎一模一样,不细看瞧不出痕迹。”

沈清辞接过盒子,目光扫过点翠凤鸟和那颗圆润的新珠。

晚翠小声嘀咕着:“是挺像……”沈清辞没碰钗身,手指拂过盒内丝绒,在钗尾一处极隐蔽的凹陷处轻轻一拨——一枚米粒大小、与点翠底胎同色的暗绿金属片落入她袖中帕子。

动作快得沈清蓉毫无察觉。

“妹妹和二婶有心了。”

沈清辞合上盖子,将盒子递给晚翠收好。

沈清蓉眼中掠过一丝失望:“对了姐姐,昨日在祖母那儿,我无意听父亲母亲说起……三日后宫里要办赏荷宴!

太后娘娘的意思,三品以上官员的适龄嫡女都要去。”

“姐姐……您也在名单上。”

赏荷宴?

三日后?

这时间太巧!

她才刚死里逃生,声名狼藉,太后竟点名让她去?

绝非巧合!

“哦?”

她面上不动声色,却露出忧虑,“我这身子……怕不宜走动,更怕污了贵人眼目,连累沈家。”

“姐姐别这么说!”

沈清蓉:“这是太后恩典!

而且……听说摄政王殿下也会出席!”

萧彻?

他也会去!

果然!

这赏荷宴,就是萧彻那句“期待你的安分守己”后的第一招!

是龙潭虎穴!

送走沈清蓉,沈清辞屏退左右,只留晚翠,展开藏着金属片的帕子,拿出凤钗。

“小姐,这是……”晚翠不解。

沈清辞用银簪撬开钗尾一个隐秘卡扣。

“咔哒”一声,凤尾弹开指甲盖大小的暗格!

晚翠惊得捂嘴。

沈清辞用镊子取出暗格中一泛黄的纸条。

一行潦草炭笔小字:“荷池西角,假山第三孔,戌时三刻。”

落款:“悔”。

悔?

赵文轩?!

这是原主投湖前收到的密信!

地点正是荷花池西角!

时间就是她落水的戌时三刻!

原主不是***!

她是去赴约!

赴赵文轩的约!

他想干什么?

原主的死……是失足,还是灭口?!

无数念头闪过,这纸条是死亡真相的关键!

沈清蓉和二夫人扣下钗子,是知道秘密,还是只为贪图钗子本身?

“小姐!

世子约您去那儿?

他想……”晚翠脸色煞白。

“晚翠!”

沈清辞打断,“此事烂在肚子里!

任何人都不许提!”

晚翠吓得连连点头。

沈清辞将纸条凑近烛火,看着“悔”字化为灰烬。

赵文轩身上绝对有更大的秘密!

这宫宴,她必须去!

不仅要面对萧彻,更要找机会接近赵文轩,查***相!

接下来两天,沈府为入宫忙碌。

沈敬之查到的线索指向一个针对沈清辞的局,关于“火焰胎记”的零星碎片更让他心惊。

他只叮嘱女儿务必小心。

沈清辞异常沉静,配合试衣学规矩,心思全在梳理线索和强健身体上。

她悄悄服用草药,努力恢复体力。

宫宴当日。

沈清辞一身月白银线缠枝莲宫装,素雅不失礼。

乌发挽成流云髻,只簪素玉簪和珍珠步摇。

薄施脂粉掩去病容,却仍透着苍白脆弱。

她刻意收敛锋芒,眉宇间带着忧郁怯懦,完美扮演着遭逢大难、强撑门面的弱女形象。

马车驶入宫门。

御花园内早己衣香鬓影。

沈清辞一下车,各种目光便聚焦过来——好奇、怜悯,更多的是鄙夷和幸灾乐祸。

“看,那就是沈家小姐……还有脸来?”

“摄政王殿下今日也来,她怎么敢……”听到这些话,柳氏气得脸色发白,紧握女儿的手。

沈清辞垂着眼睫,将柔弱可怜演绎到极致。

这是她的保护色。

宴会设在临水的澄碧榭。

沈清辞坐在角落,立刻感到有人好像在盯着自己。

抬眼望去,一个红衣少女正盯着她——镇国公小姐苏玉婉!

赵文轩攀附的对象!

她身边几个贵女也面露鄙夷。

沈清辞移开目光,显得更不安。

宴会开始。

几轮酒乐后,苏玉婉一曲琵琶赢得满堂彩。

她转向沈清辞,笑容甜美却充满恶意:“早闻沈姐姐才情出众,何不献艺为太后助兴?”

让“失贞”之人当众献艺,无异鞭尸!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沈清辞。

沈清辞起身,踉跄了一下。

她朝太后行礼,声音颤抖哽咽:“太后娘娘恕罪……臣女前日落水伤了心肺,气息不稳……更兼心绪难平,实在无颜献丑,恐污视听……恳请娘娘体恤。”

说罢,身体微晃,似要晕倒。

这番示弱表演赢得不少同情,也令苏玉婉被责备。

太后正要开口解围——一个男声响起:“呵!

好个心绪难平!

沈清辞,你干那不要脸的事时怎么不见心绪难平?

现在装模作样给谁看?”

众人哗然!

只见永宁侯世子赵文轩出现在门口,满脸讥讽地盯着沈清辞。

“文轩哥哥!”

苏玉婉迎上去。

赵文轩敷衍行礼,目光死锁沈清辞:“你还有脸来?

我永宁侯府的脸,我的清誉,都被你这***毁了!

当着太后和大家的面,你说!

那野男人是谁?!

藏哪儿了?!”

柳氏气得发抖,沈敬之拳头紧握。

沈清辞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脸色惨白,泪水无声滑落。

赵文轩见她“崩溃”,得意上前:“怎么?

哑……够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所有人瞬间窒息!

澄碧榭入口,一道身影卓然而立,身姿挺拔。

萧彻面无表情,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赵文轩身上。

仅被那目光一扫,赵文轩脸色惨白,腿一软几乎跪下。

萧彻缓步踏入,径首走到沈清辞面前,眼眸却落在赵文轩脸上。

“永宁侯世子,好威风。

敢在太后宫宴上咆哮公堂,污蔑官家之女?”

赵文轩浑身颤抖:“殿……殿下……臣……”萧彻:“污蔑?

你口口声声沈小姐失贞,证据呢?

人证呢?

若无实证,便是构陷官眷,污人名节,按律——杖责八十,徒三千里!”

“杖责八十,徒三千里!”

赵文轩吓的噗通跪倒:“殿下饶命!

臣一时激愤,口不择言!

求殿下开恩!”

萧彻没再理他,视线落回沈清辞身上。

她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被他这么一看,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手一抬,解下腰间那块羊脂白玉玉佩。

玉佩的角落里藏着个极小的“彻”字,不细看几乎瞧不见。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萧彻亲手将这枚代表摄政王身份的玉佩,递到沈清辞面前!

“此玉宁神静气,赐予沈小姐压惊。”

这一瞬,震惊、嫉妒、探究的目光全钉在沈清辞和她面前的玉佩上!

赐玉!

摄政王当众赐玉给声名狼藉的沈清辞?!

是庇护?

是认可?

还是更深的信号?!

赵文轩和苏玉婉面如死灰。

沈清辞也懵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招!

这玉佩是福是祸?

她伸出双手,惶恐万分地接过那玉佩。

“臣女……谢王爷恩典……”萧彻看着她接过玉,转向太后微颔首:“太后,臣尚有政务,告退。”

“王爷自便。”

太后忙道。

萧彻转身,即将踏出殿门时,一句清晰无比的话落入大殿:“哦,对了。

沈小姐颈间那枚古玉……看着倒有几分眼熟。

像是……本王早年遗失之物。”

话音落,人己消失。

沈清辞握着温润的羊脂白玉,感受着颈间凤纹玉佩的冰凉。

玉佩……是他遗失之物?

这怎么可能?!

这明明是她穿越带来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

赐玉是施恩?

点出玉佩是宣告所有权?

还是更大陷阱的开始?

她看着手中的玉佩,第一次真切感到被一只无形大手牢牢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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