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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连下了三日,冷宫的破窗糊不住风。我缩在发霉的草堆里,听着自己骨头冻裂的声响。

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风雪,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废后沈氏,接旨吧。陛下仁慈,

赐你全尸,白绫一条,鸩酒一壶,自己选。”我笑了,咳出的血在雪白的囚衣上,

像极了当年大婚时,他为我描的红梅。我的父兄,镇国公府满门忠烈,

却被他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抄家灭族。一百三十七口人,人头落地,血染皇城。而我,

他明媒正娶的皇后,不过是他为铲除我沈家,精心布置的一枚棋子。如今棋子无用,

便该被丢弃。我抓起那壶鸩酒,一饮而尽。烈火般的剧痛从喉咙烧到五脏六腑。

我死死盯着宫门的方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血的诅咒:“萧澈!若有来生,

我必让你江山易主,血债血偿!”1剧痛如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锦被的温暖和熟悉的熏香。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

是闺房里那架熟悉的紫檀木雕花屏风。我僵硬地抬起手,白皙,纤长,

没有一丝冷宫里的冻疮和伤痕。贴身侍女夏荷端着水盆进来,见我醒了,惊喜道:“小姐,

你醒了?可吓死我了,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国公爷都快急坏了。”我怔怔地看着她,

脑子里一片轰鸣。夏荷……她不是在我被废后位那天,为了护我,被乱棍打死了吗?

“现在是什么日子?”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夏荷一边拧着帕子一边回道:“启元二年,

七月初六啊。小姐,再有一个月,您就要嫁给陛下,当咱们大夏的皇后娘娘了!”启元二年,

七月初六。我重生了。重生在了与萧澈大婚的前一个月。父亲还健在,兄长还未远赴边关,

我沈家一百三十七口人,都还好好的。而我,还不是那个被囚于冷宫,

满心怨毒的废后沈微婉。眼泪瞬间决堤,不是悲伤,是狂喜,

是滔天的恨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萧澈,你等着。上一世你加诸于我沈家的一切,这一世,

我要你千倍百倍地偿还!我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夏荷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小姐,您……您怎么了?”“没事。”我摇摇头,掀开被子下床,“夏荷,更衣。

我要去见父亲。”我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天真地以为一腔爱意就能换来帝王真心。爱情,

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想要复仇,想要保全家族,我需要权力。比皇帝更大的权力。

整个大夏,能与萧澈分庭抗礼,甚至让他夜不能寐的,只有一个人——他的皇叔,

手握三十万兵权的摄政王,萧玦。上一世,我与萧玦斗了一辈子。他是萧澈的心腹大患,

我作为皇后,自然处处为夫君着想,在朝堂上,没少让父亲和兄长给他使绊子。

我们是不共戴天的死敌。可这一世,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要去找他,与虎谋皮。

2书房里,父亲看着我,眉头紧锁。“婉儿,你当真要退婚?”我跪在地上,

态度决绝:“是,女儿不嫁。”父亲沈毅,镇国公,戎马一生,是这大夏的擎天柱石。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疼惜和不解:“为何?陛下对你一往情深,这是满朝皆知的事。

你马上就是皇后,是我沈家无上的荣耀,为何要在这关头反悔?”一往情深?我心中冷笑。

是啊,前世所有人都这么以为,包括我自己。萧澈登基时根基不稳,

需要我沈家的兵权来稳固江山。所以他可以对我百般宠爱,可以为我亲手画眉,

可以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当他的皇位坐稳,

沈家就从“擎天柱石”变成了“功高震主”。我不能告诉父亲真相,他太过忠君爱国,

绝不会相信他誓死效忠的君主,会是那般凉薄狠毒之人。我只能换一种说辞。“父亲,

女儿近日夜夜梦魇,梦见沈家卷入朝堂纷争,落得……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我垂下眼,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女儿知道这听着荒谬,但女儿心神不宁。皇权富贵如浮云,

女儿只求沈家能一世平安。”父亲叹了口气:“傻孩子,自古君臣,伴君如伴虎。身在局中,

谁又能轻易退出?如今婚事已昭告天下,若我沈家悔婚,便是抗旨不遵,欺君罔上,

那才是真正的大祸临头。”我当然知道。退婚,只是我的第一步棋,我料定父亲不会答应。

我要的,就是他这份“不敢抗旨”的担忧。“父亲,女儿知道悔婚不易。

但女儿并非要与皇家彻底撕破脸。”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女儿只是……不想嫁给陛下了。

”我的意思很明白,不嫁给萧澈,但可以嫁给皇室的其他人。父亲何等精明,

立刻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摄政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满朝皆知,

摄政王萧玦与皇帝萧澈叔侄不和,明争暗斗已久。我沈家若是在这个关头转投摄政王,

无异于是在朝堂上投下了一颗惊雷。“婉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父亲的声音严厉起来,

“摄政王狼子野心,我们沈家世代忠良,怎能与他同流合污!”“父亲!”我加重了语气,

“究竟谁是狼子,谁是良人,您真的清楚吗?陛下登基两年,外戚专权,宦官当道,

朝堂早已不是您想象的那般清明!沈家手握兵权,就像一块肥肉,人人都想咬一口。

我们不站队,就会成为第一个被吞噬的对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摄政王虽有野心,但他敬重军功,赏罚分明。若他能登大宝,对我沈家而言,

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些话,字字诛心。父亲被我震住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或许觉得我变了,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儿,但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我说的,

是血淋淋的现实。“此事,容我再想想。”父亲疲惫地挥了挥手。我心知,父亲已经动摇了。

但我等不了。我必须在入宫之前,拿到最关键的筹码。3.月黑风高。

我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避开府中护卫,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凭着前世的记忆,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京郊的一处别院。这是摄政王萧玦的私产,

也是他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务的地方。前世,我为了帮萧澈抓他的把柄,

没少派人盯着这里。如今,我却要亲自踏入这龙潭虎穴。院内守卫森严,三步一岗,

五步一哨。但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直通书房。那是我前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探查到的,

没想到,这一世竟用在了这里。书房内,烛火通明。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背对着我,

正临窗而立。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墨发用一根玉簪束起,即便只是一个背影,

也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他就是萧玦。那个让萧澈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的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王爷安好。”萧玦缓缓转过身。

那是一张怎样英俊而又危险的脸。剑眉入鬓,凤眸狭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锐利得能刺穿人心。看清是我,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镇国公府的千金,未来的皇后娘娘,

深夜造访本王的私宅,就不怕传出去,污了你的清誉?”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丝玩味。

我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与身家性命相比,清誉二字,不值一提。”“哦?

”萧玦似乎来了兴趣,他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姿态慵懒,“说来听听,

本王倒是好奇,未来的皇后娘娘,有什么性命之忧,需要求到本王这里来。

”他故意加重了“皇后娘娘”四个字,嘲讽之意不言而喻。我没有理会他的讥讽,

开门见山:“我要与王爷做一笔交易。”“交易?”他挑眉,“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谈交易?

”“资格?”我笑了,笑得有些苍凉,“就凭我是沈微婉,是沈家的女儿,

是萧澈即将迎娶的皇后。这个资格,够不够?”我上前一步,逼近他,

一字一句道:“我能帮你坐上那个位置。”空气瞬间凝固。萧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审视。那眼神,仿佛要将我里里外外都看透。“沈微婉,

你好大的胆子。”他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一丝杀意。我知道,这步棋走得极险。稍有不慎,

我今晚就走不出这个门。但我别无选择。我直视着他,将自己的恐惧死死压在心底:“王爷,

明人不说暗话。萧澈对你忌惮已久,对我们沈家,也同样不放心。如今他要娶我,

不过是想利用我沈家来牵制你。一旦他坐稳了江山,我们两家,都会是他的心腹大患,

必欲除之而后快。”“你我两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与其被动等死,不如联手一搏。

”萧玦沉默了。他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眼神晦暗不明。我知道他在权衡利弊。我的出现,

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也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一个即将成为皇后的女人,

主动提出要帮他谋反。这听起来,就像一个天方夜谭。“本王凭什么信你?”他终于开口。

“就凭我今夜敢来这里。”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也凭……我愿意献上我的一切,

作为诚意。”我看着他,缓缓地抬手,解开了衣带。外衫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

萧玦的瞳孔猛地一缩。“你疯了?”他声音沙哑。“我很清醒。”我一步步走向他,

直到停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王爷,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一个女人,

肯赌上自己一辈子的清白和名节,她所图谋的,绝对不是小事。”“我要的,是萧澈的命,

是沈家的安稳。而你能给我的,是这个天下。”“我入宫为后,做你最利的刃,插在他心口。

你在朝堂之上,做我沈家最坚实的盾,护我家族周全。”“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冰冷的薄唇。4那一夜,我没有回府。第二日清晨,

我是在摄政王府的床上醒来的。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只余下一丝淡淡的冷香。我坐起身,

看着身上青紫的痕迹,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这是一场交易,无关情爱。萧玦没有食言。

天亮之后,他亲自将我送回了国公府。父亲看到我们两人一同出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萧玦却像没看见一样,对着我父亲拱了拱手,姿态放得极低:“国公爷,

昨日微婉小姐在郊外遇险,被本王所救,因天色已晚,便在王府暂住了一夜。

是本王考虑不周,还望国公爷见谅。”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解释了我夜不归宿的原因,

又撇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但父亲是何等人物,他看着我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男式外袍,

还有我略显凌乱的发髻,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终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对着他,平静地跪下。“父亲,女儿心意已决。”这一跪,

代表了我的选择,也斩断了所有的退路。父亲闭上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脸的颓然。

“罢了,罢了……你起来吧。”我知道,他妥协了。不是对我,而是对已经无法挽回的现实。

沈家的未来,已经和我,和摄政王,牢牢地绑在了一起。从那天起,京城的风向开始变了。

镇国公府一改往日中立的态度,开始频繁地与摄政王一派的官员来往。这消息,

自然也传到了宫里。萧澈派人来传召了我好几次,都被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挡了回去。

我就是要让他猜忌,让他不安。他越是不安,就越是想把我牢牢抓在手里。果然,没过几天,

宫里赏赐的东西就如流水一般送进了国公府。绫罗绸缎,珠宝首饰,无一不是顶级的好东西。

萧澈在用这种方式安抚我,也是在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我沈微婉,仍旧是他内定的皇后。

我看着满屋子的赏赐,心中冷笑。上一世,我也曾为这些东西欣喜若狂,

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证明。可如今看来,这不过是上位者的手段罢了。

我将所有东西都收入库房,一件未动。一个月后,大婚如期而至。十里红妆,凤冠霞帔,

我以天下最尊贵的礼仪,嫁入了皇宫,成为了大夏的皇后。5新婚之夜,红烛高燃。

萧澈掀开我的盖头,眼中满是惊艳和痴迷。“婉儿,你今日真美。”他握住我的手,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垂下眼,做出娇羞的模样:“陛下……”他将我拥入怀中,

下巴抵在我的发顶,轻声叹息:“婉儿,我知道,前些日子你父亲和皇叔走得近,

让你受委屈了。但你放心,你是我的皇后,永远都是。朕相信你,也相信国公爷的忠心。

”好一番情深义重的话。若不是经历过前世的惨死,我几乎就要信了。我靠在他怀里,

声音闷闷的:“陛下,臣妾……臣妾只是害怕。臣妾不想沈家卷入任何纷争。”“傻瓜。

”萧澈轻笑一声,吻了吻我的额头,“有朕在,谁也动不了沈家。

你只需安安心心地做朕的皇后,为朕诞下皇子,就够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感动得快要落泪的样子。“陛下……”“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打横将我抱起,走向龙床。帷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我闭上眼,强忍着心中的恶心,

承受着他的一切。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萧玦那张冰冷而英俊的脸。萧澈,你永远不会知道。

你视若珍宝的皇后,在你迎娶她之前,早已是别人的女人。

而你心心念念的皇子……我会“生”的。但那会是你的催命符。6入宫后的日子,

比我想象的要平静。或许是新婚燕尔,萧澈对我确实宠爱有加,几乎夜夜都宿在我的坤宁宫。

后宫那些女人,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却也不敢明着来找我的麻烦。其中最沉不住气的,

是贵妃林月如。她是太尉林嵩的女儿,家世显赫,在宫中一向嚣张跋扈,协理六宫之权,

从不把我这个新皇后放在眼里。我入宫的第三日,她就借口我宫里的用度超标,

派人来克扣我的份例。夏荷气得不行:“娘娘,这林贵妃也太过分了!您是皇后,

这坤宁宫的用度本就该是最好的,她凭什么说三道四!”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

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由她去吧。水至清则无鱼,我们初来乍到,

若是一点错处都让人抓不到,反而会让他们更忌惮。

”夏荷还是不忿:“可也不能任由她这么欺负您啊!”“放心,她蹦跶不了几天的。

”我剪下一支开得正盛的兰花,***瓶中,“让她先得意着,跳得越高,才摔得越惨。

”我知道,林贵妃不过是萧澈放出来试探我的一条狗。他想看看,我这个新皇后,

到底有多少手段。那我便让他好好看看。几日后,是太后的寿辰。宫中大宴,

后宫妃嫔都卯足了劲儿地打扮,想要在宴会上出风头。林贵妃更是穿了一件正红色的宫装,

绣着展翅的凤凰,华丽无比,几乎要盖过我这个皇后的风头。宴会上,她频频向萧澈敬酒,

言笑晏晏,姿态亲昵,仿佛她才是那个与帝王并肩而立的人。萧澈来者不拒,

对她的示好也颇为受用。一时间,席间众人看我的眼神都带了些同情和幸灾乐祸。

我却始终面带微笑,安静地用着膳,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直到献寿礼的环节。

妃嫔们献上的无非是些奇珍异宝,或是亲手抄写的佛经,并无新意。轮到林贵妃时,

她得意地站起身,让人呈上一个锦盒。“陛下,太后,臣妾寻遍天下,

才为太后寻来这颗东海夜明珠,愿太后福寿安康,青春永驻。”太监打开锦盒,

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赫然出现,流光溢彩,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太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萧澈也赞许地点点头:“贵妃有心了。

”林贵妃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才是圣宠。我心中冷笑,

终于来了。轮到我时,我并未呈上任何礼物,只是对着太后福了福身。“皇祖母,臣妾愚钝,

寻不到什么奇珍异宝。但臣妾听闻皇祖母信佛,便斗胆,想为皇祖母献上一支祈福舞,

愿我大夏风调雨顺,愿皇祖母万寿无疆。”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皇后当众献舞,这在大夏,

可是闻所未闻之事。林贵妃更是嗤笑出声:“皇后娘娘真是好兴致,只是这等舞姬所为,

怕是有失***身份吧?”萧澈的眉头也微微蹙起。我却不慌不忙,直视着他:“陛下,

臣妾之心,日月可鉴。身份是虚,孝心是实。若能为皇祖母祈福,臣妾便是折损些颜面,

又有何妨?”我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滴水不漏。太后本就信佛,听我这么说,

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哀家就很高兴了。皇帝,便让她跳吧。

”有了太后的首肯,萧澈也不好再说什么。我换上一身素白舞衣,赤足走入殿中。乐声起,

我随之而舞。我跳的,是前世在冷宫中,日日夜夜,对着孤灯残月跳的《惊鸿舞》。

那是我自己编的舞,舞姿凄美,带着绝望和怨恨。但这一世,我改了它。舞姿依旧惊艳,

却少了几分凄婉,多了几分圣洁和悲悯。我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与神明对话。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的舞姿所震撼。萧澈的眼中,也从最初的不悦,

变成了惊艳,再到痴迷。一舞毕,我收势而立,额上沁出薄汗。“好!好一个祈福舞!

”太后率先鼓起掌来,满脸赞赏,“婉儿有心了,哀家今日,是最高兴的一天!

”萧澈也走下台阶,亲自扶起我,眼中满是柔情:“婉儿,是朕错怪你了。

你非但没有折损***颜面,反而让朕看到了何为真正的母仪天下。”他当众宣布,

将协理六宫之权,尽数交由我手。林贵妃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我对着她,

回以一个云淡风轻的微笑。这才只是开始。7拿回协理六宫之权后,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彻查宫中用度。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林贵妃掌权这些年,宫中账目乱成一团,

各宫用度虚报严重,内务府的管事太监们更是中饱私囊,胆大包天。我将所有账本整理出来,

直接呈到了萧澈的御书房。他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账本,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些……都是真的?”“是真是假,陛下派人一查便知。”我平静地说道,

“臣妾只是没想到,我大夏的国库,竟是如此被这些硕鼠蛀空的。”萧澈当即下令,

让禁军统领彻查此事。证据确凿之下,内务府上下几十个太监宫女被抓,林贵妃的父亲,

太尉林嵩,也因管教不严,被萧澈当朝斥责,罚俸一年。林贵妃本人,则被夺去贵妃封号,

降为嫔位,禁足三月。一夜之间,曾经在后宫不可一世的林家,彻底失势。而我这个新皇后,

雷厉风行的手段,也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厉害。后宫上下,再无人敢小觑我。处理完林嫔的事,

我便开始为我的下一步棋做准备——怀孕。我算着日子,距离我与萧玦那一夜,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是时候了。我开始频繁地“偶遇”萧澈。或是在御花园,

或是在他下朝的路上。我为他准备精致的餐点,为他弹琴解闷,将一个贤良淑德,

温柔体贴的妻子扮演得淋漓尽致。萧澈对我本就心存愧疚,加上我刻意的迎合,

对我更是宠爱到了极点。他开始频繁地留宿坤宁宫。我一边应付着他,

一边暗中调理自己的身体。我要确保,这个孩子,能万无一失地到来。又过了一个月,

这日清晨,我刚起身,便觉得一阵头晕恶心。夏荷紧张地扶住我:“娘娘,您怎么了?

”我捂着嘴,故作虚弱地摇摇头:“没事,许是昨夜没睡好。”但我知道,成了。

我算准了日子,这几日,萧澈因前朝政务繁忙,并未召幸任何妃嫔。

我立刻让夏荷去请了太医。太医诊脉之后,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跪下便拜:“恭喜陛下,

贺喜娘娘!娘娘这是喜脉啊!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萧澈得到消息,直接抛下满朝文武,

冲进了我的坤宁宫。他抱着我,激动得语无伦次:“婉儿!婉儿!你听到了吗?

我们要有孩子了!朕……朕要做父亲了!”我靠在他怀里,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心中却是一片冰冷。是啊,你要有孩子了。一个会亲手断送你江山,让你死不瞑目的孩子。

8我怀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皇宫。太后喜不自胜,赏赐了无数补品下来。

萧澈更是将我捧在了手心上,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在我身边。他下令,免了我每日的请安,

让我在坤宁宫好生休养。宫里最好的补品,最好的布料,最好的太医,全都送到了我这里。

我成了这后宫之中,独一无二的存在。但我也知道,树大招风。我腹中的孩子,

是萧澈的第一个子嗣,未来的储君。这必定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果然,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麻烦就找上门了。先是宫里开始流传一些闲言碎语,

说我腹中的孩子来历不明,说我这个皇后,德不配位。流言的源头,直指被打入冷宫的林嫔。

紧接着,我开始出现一些轻微的见红症状。太医检查后,脸色凝重地告诉我,我的饮食里,

被人下了慢性的堕胎药,药量虽轻,但日积月累,足以伤及胎儿。萧澈勃然大怒,下令彻查。

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负责我饮食的御膳房。但查来查去,却始终查不到下毒之人。我知道,

这只是对方的试探。他们在试探我的底线,也在试探萧澈的耐心。我躺在床上,

面色苍白地对萧澈说:“陛下,算了吧。许是臣妾福薄,与这孩子无缘。后宫之中,

是非本就多,再查下去,怕是会伤及无辜。”我越是表现得大度隐忍,萧澈就越是心疼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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