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寒冬,平日走在路上就觉得寒气逼人,在半空更觉得冷,不仅冷,还冷的格外刺骨。
我以为自己要被冻死了,那姑获鸟九个脑袋同时尖叫起来,吵的我耳膜差点碎了。
一落地,头是晕的,耳朵是嗡嗡的,鼻子流着鼻涕,嘴角都被冻僵了。
而一处岛屿上,谭景正在悠哉悠哉的下棋,身旁还摆着一个茶壶和茶杯。
棋盘上,黑子和白子正在博弈,谭景一人手执黑白两子,自己跟自己对弈。
男人侧脸看着鼻梁高耸,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反正他笑不笑都显得奸诈,也许是先入为主,我一直觉得他不像好人。
而谭月则恢复了谭家的装扮,与谭景穿着打扮如出一辙,只不过她长得娇小,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似的。
一见了我落地,姑获鸟讨好的用中间的脑袋蹭着谭景。
谭景空出手来拍了拍姑获鸟的头,红色的羽毛都变得收敛不少,像狗夹尾巴似的。
干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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