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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的继妹谎称性上瘾,为了治好她,陆知亭将我做成***娃娃。
他将大量麻醉剂注入我体内,又在我脑中植入传感器:
“如果不是你非要和一群男人开婚前单身派对,害得知知失了身,她又怎么会得这个病!”
“等知知康复了,我们就结婚。”
他无视我猩红的双眼,将我折叠塞进纸箱,每晚送去不同的红灯区。
直到第99次那晚,陆知亭在我唇上激动落下一吻:
“念和,这是最后一次!”
“等今晚数据传回实验室,新药就研发成功了!”
“放心,我不嫌你脏。”
我睁眼望向他,神情冷漠地讥讽道:
“谁脏了?”
“陪你演了这么久,再不收场我老公该急了!”
瞬间的愣神后,陆知亭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
“都说了会娶你,你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除了我不会嫌弃你,现在谁还肯做你老公?”
他眼神带着警告,肆无忌惮的落在我脖颈处交错的淤青和红痕上:
“今晚的实验数据对知知很重要,你安分点!”
相恋七年,得知他继妹染上性瘾后,他只花了七秒便决定将我送到其他男人床上。
此刻被迫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从他的眼里,我仍看不出丝毫的亏欠与愧疚。
“念和姐,你怎么可以喊那些野男人老公呢?”
“你这样又怎么对得起我哥?”
陆知知惶恐的声音响起,我抬眼望去,她眼底的得意忘形几乎快溢出眼眶。
而下一秒,我的脖颈已被陆知亭双手死命掐住:
“我是让你去做实验的,不是让你去享受的!”
“你怎么这么******!”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和野男人鬼混!”
我拼命在手术台上挣扎,像极了条濒临死亡的鱼。
挣扎中,我对上陆知亭满是愤怒的双眼。
却突然间不明白他在愤怒什么。
这三个多月来,每晚逼着我喝下混有安眠药牛奶的人,不是他吗?
在我昏睡过去,将我绑来实验室注射***的人,不是他吗?
当听到我在其他人身下哭着承欢时,冰冷记录数据的人,不都是他吗!
眼眶沁出生理性泪水的那刻,陆知亭的手终于颤抖着松开了。
我大口喘着气,满脸冰凉,耳边传来陆知知梨花带雨的声音:
“哥哥,要不我还是直接去死好了。”
“看着你和念和姐这样,我真的难受得要死。”
余光里,陆知亭温柔地抹掉陆知知眼角的一颗泪水:
“胡说什么,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你放心好了。”
“你要相信哥,我一定会让你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本以为麻木的心,此刻竟还是依稀冒出密密麻麻的苦涩。
婚礼前一天,陆知知突然说要给我办婚前单身派对。
派对上,我被陆知知点来的男模们灌下一杯杯烈酒,直到翻江倒海的烧灼将我从梦中疼醒。
第一眼便是陆知亭恨不得活剐了我的眼神。
以及他身旁红痕遍布的陆知知。
我被陆知亭甩下的诊断报告割伤了脸,却远不及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定罪来得痛:
“你自己放荡还不够!竟还害得知知得了这种病!”
那天晚上,我动用所有人脉终于挖出真相,并拿着证据去找陆知亭时,他转身温柔的递给了我一杯牛奶。
再之后我便躺在实验室里,常常看着他突然离开,胸前又满是红痕的回来。
“知亭哥哥,为了实验数据更加准确,今晚这最后一次,干脆在伴郎团里抽签选一个吧。”
我不可置信地朝陆知知狠狠瞪去。
当初得知我是沈家千金后,陆知知非要将那些曾被我拒绝联姻的纨绔富二代们,组成伴郎团。
她说,只有这样,我哥才知道更珍惜你嘛!
她清楚的知道,那些人巴不得将我按在他们身下承欢!
更何况,还是送上门的!
“不行!沈家会因此名誉尽毁的!”
我愤怒的吼叫出声,抱着最后的希冀看向陆知亭。
却见片刻的沉默后,他缓缓点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