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员的下场有多惨

谢道清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拂去上面的灰尘和蛀粉。册子封皮上没有任何题名，翻开内页，字迹是小楷，却显得颇为潦草随意，像是随手记下的笔记。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
     辛夷三钱，白芷二钱，薄荷一钱半，细辛半钱……煎汤，以细纱布滤取清液，滴患眼，每日三次……一行行熟悉的药名、剂量、炮制方法、服用禁忌……跃入眼帘。这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宫廷秘方，更像是一个乡野郎中或久病成医者，在无数次尝试和失败后，一点点摸索、记录下来的验方集里面甚至夹杂着一些草药的粗糙手绘图样
      狂喜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连日来积压在心头的绝望和窒息她紧紧攥住那几本薄薄的册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粗糙的纸张边缘摩擦着掌心，带来一种无比真实的、近乎疼痛的触感。找到了这就是她在这绝境中撬开的第一块砖这具身体，这浑浊的左眼，这家族强加于她的命运……她都要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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