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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满地残局,我又翻出家中一切有关于两母子的东西。

并打电话给王强让他来搬家。

两母子知道这次我是动真格的了,求饶无果后,又开始耍起了无奈。

一会借口说要喝水,一会又说要上厕所,反正就是找各种理由耐着不走。

我逐渐没了耐心,后在我武力的镇压下,终于把这对恶心母子赶出来家门。

晚上我躺在床上,空气中没有一点那对母子的味道,我心情格外畅快。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客厅外突然响起了开门声。

接着我听到了,白天那对和尚的小声密谋声,还有一人的声音我不知道是谁。

“这个点你确定她睡着了吗?”

“放心,她老公说了,她一般都是这个点睡的。”

“主持,咱这么不会出事吧?”

“怕什么?咱不在这里干,打晕以后带去寺庙,在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警察到时候问起来,咱就说是她老公和婆婆让我们做的,再说了,我手下信徒这么多,有什么好怕的,出事就让他们去顶。”

我没了睡意,从床底翻出一个积灰的箱子,静候他们的到来。

几人对话声音在我卧房门口响起。

“就这间房了。”

“那谁,你先进去看看。”

一人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刚探进脑袋,就被我一拳打飞出去。

屋外又响起几人对话。

“什么情况?”

“你看清楚发生了没?”

挨打那人说道:

“我,我刚进去,只看见一道紫光,猛地打到我头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紫光?什么样子的紫光?你在好好想想。”

“好,好像不是紫光,好像是一个穿着紫色道袍的人?”

屋外两人大惊。

“什么???你可看清楚了,紫色道袍,那可是道教里面最高级别的存在。”

“当年我们的佛祖们,可是被这群穿紫色道袍的人,杀得千百年来都不敢露头啊,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不敢确定了,要不我在进去看看。”

还不等他们回话,我的声音就在屋内响起。

“别看了,既然那么喜欢看,我就出来让你们看个够吧。”

说完我走了出去。

三人见我的一瞬间,如同三只鹌鹑,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

“你,你,不可能,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穿上紫袍道服。”

“你就是使用鑫吧,现任少林寺的主持。”

老东西怕还没搞清状况,在我面前端起架子,微微鞠一躬。

“正是,施主,我等此番前来,是奉你婆婆和老公的命,来救你于水火之中的。”

“救我?眼下的情况,方丈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说完我朝着几人逼去,几人吓得连连后退。

“施主,你被魅魔蒙蔽了双眼,我等是来帮你的啊。”

“是啊,我们方丈人好,你要实在不愿意,捐个百八十万,我们也能帮你啊。”

我冷笑一声。

“一群沽名钓誉,道貌岸然之辈,佛法佛经不去专研,整日想着怎么骗信徒们的钱。”

“一边宣扬钱财乃身外之物,自己卡里却躺着上千亿,我要是佛祖迟早把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万种酷刑挨个尝试一遍。”

我掏出一把桃木剑,正准备动手,哪知下一秒,一股困意袭来,浑身没了力气。

姓使的瞬间硬气起来,站起来猖狂大笑。

“哈哈哈哈,小妮子,我当住持这么多年,真以为我没点后手吗?”

另一个和尚接话道:

“住持好手段,居然和她老公来了一招里应外合。”

我瞪大双眼,仔细回想着白天的一切。

是那杯水!!!

我想起来了,我说王强当时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喝水。

原来是借机在水壶里面下了东西。

我紧咬后槽牙,恨不得现在就把王强给碎尸万段。

可这一切都是空谈,我现在的处境如同一只丧家的狗。

只能任人宰割。

几人冷笑一声缓缓朝我逼近。

那几双眼神,我只在通缉犯身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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