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小天师被五个哥哥团宠了

玄学小天师被五个哥哥团宠了

作者: 溪偌

言情小说连载

《玄学小天师被五个哥哥团宠了》是网络作者“溪偌”创作的现代言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千凛千详情概述:从小在山上修行的千家小妹千岁下表面是软萌小白实则是武学玄学双大男主凌深腹黑妖两人互动张力十

2025-08-12 15:13:50
山风裹挟着初秋的凉意,吹散了终南山巅常年缭绕的薄雾,露出青翠欲滴的峰峦。

一座古朴的道观静静伫立在悬崖边,飞檐翘角,仿佛随时要乘风而去。

观内,三清神像前,香烟袅袅。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的少女跪在蒲团上,身形纤细,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桃木簪松松挽起,露出雪白脆弱的脖颈。

她低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看起来乖巧又无害,像一只误入凡尘的、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这便是千岁。

“岁岁啊……”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站在她面前,捋着长须,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此番下山,切记为师叮嘱。”

千岁抬起头,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肌肤莹白如玉,五官精致得如同画中仙,尤其那双眼睛,清澈见底,懵懂纯然,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她用软糯的、带着点山泉清甜味道的嗓音应道:“师父,岁岁记得。

第一,隐藏实力,低调做人,绝不轻易显露玄门术法。”

老道士满意地点点头:“嗯,第二呢?”

“第二,”千岁眨了眨眼,那清澈的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与外表截然不符的狡黠灵光,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遇事要‘柔弱’,要‘害怕’,能哭就哭,能躲就躲,绝不出头。”

“很好!”

老道士脸上露出欣慰又夹杂着一丝复杂难言的表情,“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离那些身缠死气、命格奇特、或者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远点!

特别是姓凌的!”

提到“姓凌的”,老道士的胡子都抖了抖,显然心有余悸。

千岁乖巧地点头,心里却默默吐槽:师父啊师父,您老当年招惹那位“姓凌的”祖宗时,可不是这么怂的……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

“好了,时辰到了。”

老道士从宽大的袖袍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布包,塞到千岁怀里,“这里面是你的路费、干粮、还有为师给你准备的几件‘小玩意儿’。

山下不比山上,人心叵测,万事小心。”

千岁接过布包,入手沉甸甸的。

她掂量了一下,凭手感就知道里面除了师父说的东西,还有她常用的那套迷你罗盘、几枚特制铜钱,以及一沓画好的基础符箓。

师父虽然嘴上说着要低调,该准备的保命家伙事一样没少。

她站起身,对着师父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师父保重,岁岁走了。”

没有多余的煽情,千岁背起那个与她纤细身形不太相称的旧布包,转身,步履轻盈地踏出道观门槛。

山风吹动她的道袍下摆,勾勒出少女初长成的窈窕身姿,背影在云雾缭绕的山道上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

老道士站在观门口,望着空寂的山路,良久,才幽幽叹了口气:“小狐狸下山喽……山下那些不长眼的,自求多福吧。

不过……那五个小子,应该能护住她吧?”

他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期待。

……三天后,海城火车站。

巨大的穹顶下,人声鼎沸,广播声、行李箱滚轮声、各地方言交织成一片嘈杂的海洋。

刚从绿皮火车上下来的千岁,瞬间被这汹涌的人潮裹挟,像一叶被投入激流的小舟。

她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在这光怪陆离的现代化都市背景里,显得格格不入,异常扎眼。

无数好奇、探究、甚至带着点鄙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千岁微微蹙了蹙秀气的眉,不是因为那些目光,而是因为空气中弥漫的驳杂气息——各种欲望、焦虑、疲惫、兴奋的“人气”混杂着尾气和尘埃的味道,冲击着她过于敏锐的感知。

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将外放的灵觉稍稍收敛。

师父说得对,山下果然“浊气”太重。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那是师父给她的,说是山下唯一可以暂时投靠的旧识住处。

她需要先找到那里落脚。

千岁背着大布包,努力在人群中辨别方向。

她个子不高,身形又单薄,好几次差点被人撞倒。

就在她好不容易挤到相对空旷的出站口附近时,一个穿着花衬衫、眼神闪烁的瘦小男子,像泥鳅一样从侧面猛地撞了她一下!

“哎哟!”

千岁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旁边趔趄两步,小脸瞬间煞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那瘦小男子动作极快,借着撞击的力道,一把拽住她斜挎在身上的那个旧布包带子,用力一扯!

“嘶啦——”布包的带子本就有些磨损,被这大力一拽,竟然首接断裂!

“抢东西啊!”

旁边有人惊呼。

瘦小男子得手,抓着那个沉甸甸的布包,转身就要往混乱的人群里钻,脸上还带着一丝得逞的狞笑。

这可是个落单的、看起来好欺负又“土气”的小姑娘,包里肯定有值钱东西!

千岁似乎被吓傻了,站在原地,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水汽,泫然欲泣,看起来无助又可怜,引得周围一些旅客投来同情的目光。

然而,在无人注意的视角,她垂在身侧、被宽大道袍袖子遮掩的右手,拇指与食指极其隐蔽地捻动了一下。

一枚边缘被打磨得异常锋利的古旧铜钱,悄然出现在她指尖。

铜钱上刻着模糊的符文,在站内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芒。

就在那小偷转身发力狂奔的刹那,千岁“柔弱”地、仿佛因为惊吓而脚步不稳地向前“摔倒”,手臂看似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

“嗖——”一声极轻微的破空声,被淹没在嘈杂的背景音里。

那枚灌注了细微气劲的铜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比地击中了小偷右腿膝盖后方的**委中穴**!

力道控制得妙到毫巅,既不会留下明显外伤,又能瞬间麻痹神经,阻断行动力。

“啊——!”

小偷只觉得右腿猛地一麻,像被高压电击中,整条腿瞬间失去了知觉,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以一个极其狼狈的“狗啃泥”姿势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砰!”

的一声闷响,他手里的布包也脱手飞出,滚落在地。

小偷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右腿还在一阵阵抽搐麻木,完全爬不起来。

他惊恐地回头,想看看是谁暗算他,却只看到那个穿着旧道袍的少女,正“惊慌失措”地从地上撑起身子,小脸上沾了点灰,大眼睛里全是懵懂和恐惧,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真的只是意外。

“我的包……”千岁带着哭腔,声音细弱蚊蝇,挣扎着想站起来去捡包,却又因为“惊吓过度”而腿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极具压迫感的身影,分开围观的人群,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

面容冷峻,棱角分明如刀削斧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眼眸锐利如鹰隼,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正是刚从VIP通道出来,准备去停车场乘车的**千凛**。

他身后跟着两名同样西装革履、神情冷肃的助理和保镖。

千凛的目光先是扫过地上痛苦呻吟的小偷,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与嫌恶。

随即,他的视线落在了几步之外,那个正努力想爬起来、却显得那么无助和脆弱的小道姑身上。

她的道袍沾了灰,小脸苍白,眼眶泛红,纤细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像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小雏鸟。

尤其是那双望向他的眼睛,清澈见底,盛满了惊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瞬间击中了千凛心底某个被遗忘的柔软角落。

一个模糊的、穿着粉色小裙子、奶声奶气追着他喊“哥哥”的小小身影,毫无预兆地闪过脑海。

千凛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快步上前,在千岁又一次“力竭”要摔倒之前,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触手一片冰凉和细微的颤抖。

“别怕。”

千凛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与他冷硬的外表形成反差。

他脱下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毫不犹豫地披在了千岁单薄的身上。

宽大的、带着男人体温和淡淡冷冽木质香的外套瞬间将千岁包裹,隔绝了周围的嘈杂和探究的目光,也带来一种陌生的安全感。

千岁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和善意弄得更加“无措”,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怯生生地抬眼望着千凛,小声嗫嚅:“谢…谢谢您……我的包……”千凛的目光随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到了地上的旧布包。

他一个眼神,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捡起布包,拍掉灰尘,恭敬地递过来,同时像拎小鸡一样把那个还在试图挣扎的小偷控制住。

“报警处理。”

千凛对助理吩咐道,语气不容置疑。

然后,他低头看向怀里这个“受惊过度”的小可怜,冷硬的轮廓不自觉地放柔了几分,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和:“你的东西,没人能抢走。

有没有受伤?”

他的目光仔细地扫过她的脸颊、手臂,确认没有明显的伤痕,但那份过分的苍白和脆弱,还是让他皱紧了眉头。

太瘦了,山下怎么还有人能把孩子养成这样?

穿得还这么……复古?

千岁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微微瑟缩了一下,抱着失而复得的旧布包,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用力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没有受伤。

就是…有点吓到了……” 声音软糯,带着点委屈的鼻音,可怜极了。

千凛的心又软了一分。

他看着少女身上那身明显不合时宜的旧道袍,再看看她苍白的小脸和清澈懵懂的眼睛,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丫头,不会是刚从哪个偏远道观下山,被人骗了吧?

或者……跟家里走失了?

他鬼使神差地,放缓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诱哄的温和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家在哪里?

有家人来接你吗?”

问出这话时,他下意识地忽略了助理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他们这位向来以冷酷铁腕著称的千总,什么时候对陌生人这么有耐心了?

千岁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得过分、气场也强大得过分的男人,仿佛被他眼中的关切打动,犹豫了一下,才用细弱的声音回答:“我…我叫千岁。

岁岁平安的岁……师父让我下山……来找人……”**千岁**!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瞬间在千凛的脑海中炸响!

尘封的记忆闸门轰然洞开!

十五年前,千家走失的那个粉雕玉琢、被全家捧在手心的小女儿,她的名字就叫——**千岁**!

小名,岁岁!

千凛的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他猛地攥紧了扶着千岁胳膊的手,力道之大,让千岁轻轻“嘶”了一声。

“对…对不起!”

千凛立刻松开手,但目光却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死死地钉在千岁的脸上,一寸寸地审视着她的五官轮廓——那眉眼间的神韵,那小巧的鼻梁,那微微抿起的唇瓣……与他记忆中母亲年轻时的照片,与他珍藏的那张小小的、模糊的婴儿照片,竟有**七八分**的相似!

尤其是那双眼睛,那份清澈懵懂,几乎一模一样!

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

失散了十五年的妹妹……难道……就在这里?

以这样一种方式……重逢了?!

千岁似乎被他突然的激动和灼热的目光吓到了,抱着布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眼神更加惶恐不安。

千凛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激动。

他不能吓到她!

他需要确认!

百分百的确认!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温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岁…千岁?

你姓千?

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你父母姓什么?

或者,给你留下什么信物吗?”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千岁紧抱着的那个旧布包上。

千岁茫然地摇摇头,又点点头,似乎有些混乱:“师父说……我姓千。

信物……” 她迟疑地低头,从布包最里层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小小的、色泽温润的**羊脂白玉平安扣**,递到千凛面前,“师父说……这个一首戴在我身上的……”当那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平安扣映入眼帘时,千凛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

那玉的质地、那红绳的编织方式……他绝不会认错!

那是母亲当年亲自去庙里求来,给刚满月的岁岁戴上的!

上面还刻着一个微小的“岁”字!

是她!

真的是她!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千凛!

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扶,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失态的珍视和小心翼翼,轻轻抚上了千岁的头顶。

掌心传来少女发丝柔软的触感,真实得让他眼眶发热。

“岁岁……” 千凛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情感,“别怕,我是……哥哥。

我来接你回家。”

他顿了顿,斩钉截铁地补充道,“回我们自己的家。”

千岁彻底愣住了,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困惑,像一只迷路的小鹿。

哥哥?

家?

师父只说她下山找人,可没说她还有哥哥啊?

而且,眼前这个气势迫人的男人……是她哥哥?

她下意识地又抱紧了怀里的旧布包,那里面,她的指尖触到了冰冷的罗盘边缘和粗糙的符纸。

师父的叮嘱言犹在耳:“隐藏实力,低调做人……遇事要‘柔弱’……”于是,在千凛充满激动和期盼的目光中,千岁只是更加茫然无措地眨了眨那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小嘴微张,吐出一个充满不确定和依赖的、软糯的音节:“……哥……哥?”

这一声,彻底击溃了千凛所有的冷静和自制。

他再也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也顾不得什么豪门总裁的形象,一把将眼前这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揽入怀中,用宽阔的肩膀为她隔绝了整个世界。

“是我,岁岁,是哥哥。

别怕,以后有哥哥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千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

千岁的小脸被迫埋在千凛昂贵挺括的衬衫上,鼻尖萦绕着陌生的冷冽木质香。

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她那双清澈懵懂的大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与外表截然不符的、了然于胸的狡黠光芒,如同平静湖面下倏忽游过的一尾灵鱼。

第一步,“柔弱”下山,完成。

第二步,“偶遇”家人,达成。

她任由“大哥”抱着,小手却悄悄捏紧了布包里那枚刚刚建功的铜钱。

嗯,手感不错。

师父给的“下山剧本”……好像还挺有意思?

而在千凛视线的死角,火车站巨大立柱的阴影里,一只骨节分明、异常苍白的手,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通体漆黑、边缘泛着诡异血沁的**青玉扳指**。

扳指的主人似乎将刚才那场“意外”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又冰冷的弧度,无声地低语消散在嘈杂的空气里:“呵,小兔子……爪子还挺利?

千凛……你找到的,真是只无害的小白兔么?”

那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一种浸透骨髓的阴寒,仿佛毒蛇的吐信。

千岁似有所感,从千凛的怀抱中微微侧头,清澈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那片阴影角落,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柱子。

她微微蹙眉,刚才……好像有股很淡、很冷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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