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早换了个人,看你怎么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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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商场监控室里,看着玻璃幕墙上倒映出的灰白天空。

田莎苟站在三米外的安全通道口,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此刻正套在仇人的手上。

"林总,消防通道堆积的货箱需要清运吗?

"她仰起脸时,我注意到她眼角的泪痣比三年前淡了些。

当年她被我从林家大宅赶出去时,这颗泪痣还洇得像是被人用湿笔刷过。

我按下通话器:"把B区的仓储合同拿来。

"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嗡鸣,她后颈汗湿的碎发正一缕缕贴在皮肤上。

这个细节让我想起七岁那年,她抱着我偷看父亲账本时,也是这样满头大汗地说:"莎莎最聪明,一定能帮王叔把生意翻盘。

"监控屏幕突然闪烁,我瞥见她弯腰拾取货箱时,手腕内侧新添的刺青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那是个繁体的"婉"字,正是我外婆的姓氏。

王家破产那年我刚满月,母亲抱着我在产房醒来时,窗外飘着雪花,而田莎苟正跪在走廊尽头的消防栓旁,把染血的账本一页页塞进碎纸机。

"这是上季度的审计报告。

"她将文件推过来时,无名指的钻石磕在金属桌面发出脆响。

我扫到第17页的物流单据,收货地址栏赫然写着城南老仓库——那里曾是王家造纸厂的旧址,二十年前被田家低价收购时,父亲在合同上按下手印的右手,如今正在我眼前搅动着凉透的咖啡。

消防警报突然尖啸着炸响,她起身走向安全通道的背影比我记忆中更挺拔了些。

我摸出手机,锁屏照片里穿学士服的少女正在冲我笑,那是她被退学前最后的毕业照。

照片背面有行小字:"致婉姨,等我让田家重新姓王。

"玻璃幕墙外飘起细雨,我按下紧急制动按钮。

黑暗降临的瞬间,通风管道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像是有人在往旧式配电箱里塞进改装过的U盘。

三年前赶她出家门时,她抱着的黑色皮箱里除了几件换洗衣服,还有张写着"王氏企业数据备份"的加密硬盘。

九月的阳光斜斜切进教室,我攥着书包带站在讲台前,新买的白球鞋在瓷砖地面压出浅浅的水痕。

班主任老周推了推银边眼镜,"林棉柔同学,来跟我坐吧。

"余光扫过教室时我呼吸一滞——靠窗第三排的阴影里,傅景川正把校服袖子挽到手肘,腕骨处露出半截冰蓝手链。

他朝我这边看过来,桃花眼染着秋阳暖色,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翅般的碎金。

"林棉柔同学来跟我坐吧。

"他起身时脸和那壮硕的身材让我差点把口水流出来。

老周笑着点头,粉笔灰簌簌落在讲台上。

我捏着校服衣角往过走,发梢扫过前排的课桌。

田莎苟正用脚尖勾着桌底的铁链,她涂着枫叶红甲油的脚趾在桌下蜷成蜘蛛网。

当我的裙摆掠过她课桌时,铁链突然绷首如银蛇。

"砰"的闷响混着膝盖撞地的钝响,我整个人摔在课桌上。

前排传来压抑的嗤笑,田莎苟翘着二郎腿转过身,发间雪松香混着血腥气冲进鼻腔。

傅景川己经蹲在面前,指腹抚上我渗血的膝盖时,他袖口的檀香盖过了消毒水味道。

"医务室我背你去。

"他单手托住我腰际,掌心温度烫得我耳根发红。

路过田莎苟座位时,她新买的鳄鱼纹鞋尖还卡在桌脚缝隙里,水晶鞋跟碎了一地,像摔碎的玻璃心。

后排男生突然起哄:"莎苟姐今天又在练习芭蕾舞啊?

"傅景川把我放在医务室蓝白条纹床单上,镊子夹起碘伏棉球时,他喉结上的银链扫过我的锁骨。

窗外银杏叶扑簌簌落进沉默,他忽然说:"你校服蹭脏了。

"指尖在我不经意间描摹过领口褶皱,像蝴蝶掠过惊慌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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