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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没死的时候,凡哥哥眼里只有我!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他,还想把我当成疯子扔去精神病院!我偏不!我就要赖在这里,看着你痛苦,看着你被凡哥哥厌弃!”

“咚!”我被她钳得喘不过气,使尽浑身解数推了她一把。

闷响惊动了门外的贺明凡。

陆年年哇地一声哭出来。

“凡哥哥救命,这个女人要杀了我。”

贺明凡几乎条件反射般地护住她,然后用最冷漠冷硬的语气斥责我。

“温诗阮你疯了吗?”

“年年身体才刚恢复,你非要把她***到精神崩溃才肯罢休?”

我望着那个曾对我许下山盟海誓的脸,胸口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强忍着屈辱辩驳。

“是她挑衅在先,整蛊我在先。”

“贺明凡,她根本就没病!”

麻药的药劲还没过,说完这话我就瘫软在地。

贺明凡的眼神僵置一秒,刚想张口说些什么。

陆年年就拿起颜料泼在自己身上。

2.

“年年!…”

贺明凡惊吼出声,忙不迭地把她抱在怀里。

陆年年浑身抽搐,双手死死扣着贺明凡的衣襟。

“凡哥哥救我……爸爸…妈妈…凡哥哥救我。”

她惊魂未定,语无伦次的样子,再次触碰了贺明凡心底里的伤疤。

三年里,这样的戏码不知上演了多少次。

从前,每当看到她这副魂随时会碎裂的模样,我也总会下意识地心软。

总觉得她是惊弓之鸟,是那场火灾留下的创伤,让她变得敏感又脆弱。

贺明凡也劝我多些体谅,少些计较。

我一次次把到了嘴边的质问咽回去。

可现在,我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温诗阮,你是觉得年年病的还不够重吗?”

“为什么非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她没了父母,又被你逼到跳颜料桶,现在身体才刚刚恢复,你没有一句道歉就算了,还在这添油加醋搞污蔑?”

“你简直恶心透顶了!”

卒了毒的话语像把利刃狠狠割过耳膜。

可究竟是我们谁把谁往死路上逼?

“贺明凡!”我气喘吁吁,指甲死死扣住地面。

“你口口声声她是病人,纵容她要我当众***衣服,又不惜用药把我迷晕,拍下私密照。”

“贺明凡,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你饲养的宠物!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像把刀子将我心活生生剜开。

身为女人,身为被媒体誉为“行走的艺术品”的世界名模,我的身体和形象从来都是被精心呵护的珍宝。

可他却为了陆年年,用镜头夺走了我所有的尊严和价值。

贺明凡像是终于察觉到什么,纠结了半秒,朝我伸出手。

可是指尖还未触及,陆年年就惊恐地朝我下跪。

“对不起我不敢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活着,不该眼睁睁着看着你为了钱,就不顾尊严地出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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