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历霆沧的第三年,我依旧是个没名没分的通房。
他夜夜将我折腾的半死,次日却总会送来一碗红花汤,冷漠又厌恶的看着我:
“***真是命大!若不是当年你串通你父亲,给我种下情蛊,逼我要了你,像你这样的***,我是看一眼都觉得污秽!”
我如以往一样饮尽了红花汤,心底却一片死寂。
他不知道,父亲当日相邀的酒水确实下过蛊毒,
但并非情蛊,而是让人日日钻心的致命蛊。
我偷偷和他换了酒,以身饲蛊,如今,寿命也不过五天了。
1
刚进历霆沧屋内,
就被他从后面一把按在桌上,衣服很快就化成了碎片。
他掐住我的腰,摩挲着我大腿上红色的胎记,动作异常粗暴,
我只能无力的喘着气,被一阵阵的潮水吞没,被折腾到天明。
事后回到房间,红花汤入喉,体内一股浓厚的血腥气朝外翻涌,
我彻底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院外张灯结彩,仆丛们低头窃窃私语:
“王爷七日后就要和沈姑娘成亲了,早几年圣上一直要赐婚,王爷都拒绝了,说他心中有人,想来那时就把沈姑娘放在心上了。”
“沈姑娘自小与王爷青梅竹马,哥哥又为了救王爷战场早逝,临终托孤,除了她还会有谁。”
“哪像后院的这位,给王爷下情蛊,才引得王爷夜夜在她屋内,骚得很!”
刻薄的言语在我心内掀不起半点波澜。
在他们的安排下,我换上了薄薄的纱衣被带至前厅,
今夜这里为了庆贺历霆沧和沈依即将成亲开设了席面。
男人一袭黑色锦袍,周身透露着尊贵不凡。
沈依乖顺的站在历霆沧身边,接受众人的恭贺,宛若一对神仙眷侣。
寒冬腊月里,她身披狐裘,衬得人晶莹剔透。
想到我养的白狐被生生剥皮时的场景,心里有些堵得慌,
只因沈依的一句想要,我磕破了头也无法在历霆沧的剑下救回它。
见我到来,沈依言笑晏晏低头吩咐:
“妹妹,实在不好意思。今日舞姬不够,侯爷可否委屈妹妹去作陪一下?”
我拢了拢薄如蝉翼的衣服,下意识看向历霆沧,
那人逆光站在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堂堂部落公主被当成舞姬,我却不敢拒绝。
毕竟上次说不的下场,是被关进狗笼饿了三天三夜。
酒过半巡,肥头大耳的摄政王***熏心,咸猪手当场就抚上了我胸前揉捏,
耳边喷出黏腻的气息让我作呕。
浑然不觉上座传来杯盏碎裂的声响,虚情假意应付着身边男人的每一次靠近。
直到他的手抚上我的双腿之间,我再也忍受不住站起身来。
即刻,一个响亮的巴掌就将我扇倒在地。
历霆沧不知何时走来,他居高临下捏起我的下巴,眼神中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