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海最想成为的女人里,我蝉联第一名十年。
因为我被三个最优秀的男人捧在掌心里。
我的父亲是商界阎罗,手段狠辣,我却是他的唯一逆鳞。
丈夫是京海律政界的不败神话,但每次吵架,只要我轻轻皱眉,他就会认输投降
就连我的儿子也完美得不像话,十六岁就保送顶尖学府。
人人都说,我倪棠是上天的宠儿。
直到结婚二十周年那天,儿子奸杀女同学被抓的消息,粉碎了我的完美人生。
“嘉树从小品学兼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我疯了似的质问校方,泪流满面。
丈夫紧紧抱住发抖的我:
“棠棠相信我,我一定会还嘉树一个清白。”
可就在开庭的前一天晚上,我紧张得睡不着觉,经过书房时,却听到里面传来父亲的叹息:
“那段视频放出去,嘉树可真成***犯了,他承受不住的。”
丈夫低沉的声音,像淬了冰,冻得我全身发颤:
“嘉树毁了,我可以和棠棠再生一个。”
“但是娇蕊委屈这么多年,我们不能再辜负她。”
1.
书房门缝透出的灯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将我的世界劈开,露出幸福假象下肮脏***的内里。
“明天就放这个视频?”
往日对我宠爱有加的父亲,此刻的话语却不带一丝温度。
“对,现场留有嘉树的指纹,他是最合适的,况且嘉树最多进去三五年,出来也还年轻。”
“娇蕊她只是一时失手,我们难道要眼睁睁看她坐牢吗?”
许沉洲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仿佛他决定的不是我们儿子的生死,而是路边微不足道的野狗。
我的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才没有跌坐在地。
娇蕊?这不就是那个指控我儿子杀人的证人?
“你说得对,娇蕊这些年都不敢喊我一声爸爸,倪棠被我们宠了几十年,现在让她儿子替娇蕊顶个罪也是应该的。”
提到那个女人,父亲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怜惜。
我踉跄着回到卧室,只觉得过去几十年的幸福人生碎裂,无数碎片如利刃般迎面袭来,将我割得鲜血淋漓。
“棠棠,你怎么还没睡?”
许沉洲不知何时回了房间,见我呆愣地坐在床边,伸手揽住我的腰。
肌肤相触的瞬间,我眼前闪回他冰冷的模样,下意识躲开他的怀抱。
“你……怎么了?”
男人的眼中带着疑惑,手臂僵在空中。
我压下害怕和呕吐的冲动,尽量保持镇静地回答:
“我刚刚做了噩梦,梦见嘉树被抓,吓着了。”
他轻笑一声,将我搂入怀中,像过去二十年每一次我做噩梦时那样,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相信我,棠棠,你老公可从未败诉,我一定会还给嘉树清白。”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角眉梢盛满了二十年如一日的深情。
曾几何时,这份爱意是那么真实。
我难产时,他死死攥着我的手,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