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春灯灭,他便血成河

她说春灯灭,他便血成河

作者: 啻曌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她说春灯他便血成河》本书主角有楚怀音谢无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啻曌”之本书精彩章节:《她说春灯他便血成河》 ——「疯批复仇嫡女」×「禁欲血手佛子生权谋·极致虐恋·群像BE美一句话故事楚怀音提着春灯在雪原等一不归灯灭身死; 重生她亲手把春灯摔在谢无咎面冷声说: “佛若渡你便为我屠” 于皇城三千盏春一夜烧成血河材标签: 重生权谋|双向暗恋|高岭之花×疯批美人|群像女性成长|BE预警|家国情怀|甜虐交织 ---- 故事结构大纲(三幕像线) 【第一幕:重生布棋】(1-30章) 【第二幕:权谋与心动】(31-80) 【第三幕:春灯山河碎】(81-120章) 人物设定(适配当下女性审美) 角定关键配怀批美人×复仇女神×成长型女醒、狠厉、不恋爱无欲系佛子×疯批帝王×暗恋天花岭之花为爱疯如仆逆袭×女帝线×黑化群性成长长门虎女×敌国质子×BE美世夫君×今生叛国×死于女主性赎罪与毁灭

2025-08-12 21:16:27
1.1雪夜刑场北漠的夜,是被墨浸透的裹尸布。

无星无月,只有狂风卷着雪粒,在旷野上织成千万把钝刀,来来回回锯着人的骨头。

楚怀音被两名狼卫死死按在冰面上,膝盖早己失去知觉,只觉得那股寒意顺着骨头缝往骨髓里钻,冻得她连打颤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上的大红嫁衣,本该是十里红妆里最亮眼的颜色,此刻却被撕扯成了碎缕,像挂在枯枝上的残红。

里衣早己被血浸透,暗红色的血渍在雪地里晕开,又迅速被冻住,结成一层薄薄的冰壳。

双腕被粗麻绳反绑着,那绳子磨得皮肉生疼,绳结深深勒进肉里,血珠顺着指节一滴一滴往下落,在脚边凝结成一朵拳头大的红冰花,妖冶得让人不敢首视。

刑场中央,那面巨鼓像个沉默的怪物。

鼓面雪白,细腻得能看见毛孔,甚至能隐约辨认出曾经的肌理——那是阿阮的皮。

三个月前,那个总爱跟在她身后,甜甜地叫她“姑娘”的丫鬟,那个会在寒夜里偷偷给她捂手炉的阿阮,如今就以这样一种方式陪在她身边。

鼓架是用人骨拼接而成的,指骨、腿骨、肋骨……在火光下泛着森白的光。

而那根鼓槌,楚怀音认得,上面还留着阿阮小时候摔伤留下的一道浅痕——那是用阿阮的肋骨削成的,骨柄上刻着的“阮”字,被血浸成了淡粉色,像极了阿阮害羞时脸颊的颜色。

高台之上,北漠王赫连烬像头慵懒的孤狼,踞坐在王座里。

玄狐大氅半敞着,露出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胸膛,上面那只黑青的狼头刺青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活了过来,正张着血盆大口,要将底下的人吞噬。

他手里拎着一只鎏金酒壶,壶嘴滴落的不是酒,而是滚沸的松脂,落在雪地里,“滋啦”一声冒出白烟,迅速凝成一颗颗扭曲的金珠,像极了凝固的眼泪。

他的目光落在楚怀音身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那目光扫过她破碎的嫁衣,扫过她渗血的手腕,最后停在她右眼角那颗泪痣上,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

“剥干净些,”他开口,嗓音像是雪地里擦过的火石,又粗又哑,“要一张完整人皮,送大胤皇帝做回礼。

告诉他,这是北漠给他的‘聘礼’。”

1.2剥皮之刑狼卫粗暴地揪住楚怀音的发髻,迫使她仰起头。

冰冷的刀锋贴上她的脊背,那寒意像毒蛇一样,瞬间钻进骨髓。

楚怀音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御那即将到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第一刀下去,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皮肉被剥开的“滋啦”声,像有人在裁开一匹上好的绸缎,只是那声音里,裹着她自己的血肉。

剧痛如同炸开的惊雷,瞬间席卷了她的西肢百骸。

她咬碎了舌尖,浓重的血腥味漫过喉咙,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却硬生生没发出一丝呻吟。

她不能让赫连烬得意,不能让他看到大胤贵女的软弱。

第二刀,刀尖精准地挑断了她背后束衣的丝带。

衣衫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背脊,肩胛骨上那道淡青色的“凤羽”印清晰可见——那是楚家嫡系才有的胎记,是她身份的象征,此刻却成了赫连烬羞辱她的标记。

狼卫拿出铁钩,毫不留情地勾住她的琵琶骨,将她整个人悬空吊在鼓架之上。

鲜血顺着鼓架的凹槽流淌,滴进底下的火盆里,“嗤啦”一声窜起幽蓝的火苗,映得鼓面上阿阮的皮更加惨白。

赫连烬举起酒杯,酒液里浮着碎冰与金箔,在火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唱《桃夭》,”他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唱好了,本王赐你全尸。”

《桃夭》,那是大胤女子出嫁时必唱的歌谣,“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可她如今,哪里还有家?

哪里还有“宜其室家”的可能?

楚怀音艰难地吐出一口血沫,血沫落在雪地上,像一朵瞬间绽放又凋零的红梅。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我只唱挽歌。”

唱给阿阮,唱给她自己,也唱给那些即将被北漠铁蹄踏碎的家国。

她的目光穿过跳跃的火盆,穿过高高的看台,穿过那些麻木或狰狞的面孔,落在了那道素白的身影上。

1.3佛子谢无咎谢无咎就站在火光与雪影的交界处,像一幅被精心勾勒的水墨画。

雪落在他的睫毛上,久久不化,像缀着一盏小小的灯,在这无边的黑暗里,散发着微弱的光。

他穿着一身素白的僧衣,外面半披着一件赤金袈裟,那袈裟在火光下流淌着温暖的光泽,却丝毫暖不了这周遭的寒冷。

他右手竖掌,左手捻着一串沉香佛珠,佛珠在他指尖缓缓转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那串佛珠共一百零八颗,颗颗圆润饱满,此刻却有一颗己经裂出了细纹,像一张布满蛛网的脸。

楚怀音看着他,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看着他平静无波的侧脸。

她记得,他曾说过“佛渡众生”。

可众生之中,有她吗?

她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穿过呼啸的风雪,传到他耳中。

那声音被风雪撕得支离破碎,却每个字都异常清晰:“谢无咎,你说佛渡众生,渡不渡我?”

佛珠转动的声音骤然停止。

谢无咎缓缓抬眼,那一刻,仿佛连呼啸的风雪都失声了。

他的眼睛本该像琉璃一样清净通透,不染尘埃,此刻却映着她血淋淋的倒影,像一片被业火焚尽的荒原,只剩下无尽的荒芜与悲凉。

他向前迈出半步,僧袍的下摆不经意间掠过火盆边缘,火苗“腾”地一下窜起,舔上了他的衣摆,烧出一个小小的洞。

可他却浑然不觉,仿佛那燃烧的不是他的衣袍,而是与他无关的尘埃。

“楚怀音,”他开口,声音极轻,轻得如同一片雪花落在地上,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佛不渡你,我渡。”

话音刚落,他指尖微动,那串沉香佛珠骤然断裂。

一百零八颗珠子散入雪夜,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每一颗都沾染了他的血,在雪地里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其中一颗珠子,像有灵性一般,滚到了楚怀音的唇边。

她下意识地张口含住,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瞬间溢满齿颊——那是谢无咎的血。

她认得这个味道,前世她中了剧毒,是他不顾佛门戒律,亲手剜下自己的肉为她疗伤,那时她尝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1.4生死一线刀锋继续游走,划到了最后一寸。

就在这时,那面用人皮做成的巨鼓“咚”地一声发出闷响,那声音沉闷而压抑,像一颗心脏被生生拽离胸腔,重重地砸在地上。

楚怀音的视线开始模糊,她看见赫连烬举起酒杯,仰头大笑,那笑声狂妄而刺耳,像一把尖刀,刺穿了她的耳膜。

她看见谢无咎站在那里,指尖还残留着佛珠断裂的痕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与决绝。

她还看见雪原深处,一群白狼正朝着这边奔来,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幽绿的光,像两盏盏鬼火,让人不寒而栗。

黑暗像潮水一样涌来,一点一点吞噬着她的意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像一片羽毛,要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她听见自己心跳停止前的最后一记搏动——“咚。”

那声音,像极了阿阮那面人皮鼓,最后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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