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子,老子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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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在监狱高耸的电网围墙上。

放风时间,巨大的水泥操场像一个冰冷的灰色磨盘,缓慢地碾压着数百名穿着同样灰蓝囚服的犯人。

空气沉闷潮湿,弥漫着尘土、汗味和一种无言的压抑。

沈言独自一人,沿着操场边缘铁丝网走着。

他刻意避开那些三五成群、眼神不善的犯人团伙,保持着一种疏离的警惕。

即便如此,他清瘦挺拔的身影在这片灰暗的雄性丛林里,依旧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吸引着无数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喂!新来的!“一个粗嘎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刻意的挑衅。

沈言脚步未停。

“操!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几个身材壮硕的犯人围住了他,沈言不得不停下。

为首的是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肌肉虬结,一脸横肉的光头,正是西区的黑子。

沈言面无表情,冷冷开口:“走开。”

黑子咧嘴笑了,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进了这地方,还特么装什么清高?来让哥哥们好好疼疼你,教你点‘新知识’!”黑子朝身后使了个眼色,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猛地扑了上来!动作迅猛,配合默契,显然是做惯了这种勾当。

沈言瞳孔骤缩!身体猛地矮身向前一蹿!精准地从两人合围的缝隙中滑了出去!“妈的!”两个壮汉扑了个空,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骂骂咧咧。

“给脸不要脸!”黑子低吼一声,亲自扑了上来!蒲扇般的大手首接抓向沈言的囚服。

沈言侧身躲过,右肘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全身拧转的力量,狠狠撞在黑子毫无防备的肋下软肉!“呃啊!”黑子猝不及防,痛得弯下腰。

“操!敢动黑哥!”跟班怒吼着挥拳砸来!沈言不退反进!他侧身躲过那记重拳,右脚闪电般踹向对方的膝弯内侧!“咔嚓!”错位轻响伴随着惨嚎,那人抱着扭曲的膝盖重重摔倒在地,痛苦翻滚。

另一个跟班刚扑上来,沈言己经借着踹人的反作用力旋身,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带着破风声,狠狠劈在对方颈侧!“呃!”那跟班连哼都没哼完整,眼前一黑,软泥般瘫倒在地。

电光火石间,两个跟班倒地!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周围原本看热闹的囚犯都惊呆了 喧闹的放风场瞬间安静了大半,无数道目光惊疑不定地聚焦过来。

“操!还挺能打!”黑子甩了甩拳头,脸上露出更加残忍的兴奋。

沈言的反抗彻底点燃了他的***。

他一步步逼近,带着令人作呕的汗味和恶意,“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小身板,能扛几下!今天不把你€服帖了,老子就不叫黑子!”钵盂大的拳头朝着沈言的太阳穴就狠狠砸了过来!这一拳要是砸实了,足以让人脑浆迸裂!黑子的速度和力量远超刚才那两个人!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和极限的反应速度堪堪躲过。

黑子身后的另外两个喽啰也趁机扑了上来!一人从侧面死死箍住沈言的双臂!另一人则狞笑着抓向沈言的腰带!“按住他!妈的!看老子今天不€死你!”黑子暴怒的压上来。

沈言双臂被箍住,瞬间失去了大部分反抗能力。

囚服被撕扯开一道口子,露出小片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

黑子粗糙油腻的手趁机狠狠在他胸口抓了一把,留下几道刺目的红痕。

“嘶一"沈言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清冷的眼中终于燃起了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屈辱!“滚开!”他猛地屈膝,用尽全身力气顶向抱住他手臂那个喽啰的胯下!“嗷一!”那喽啰要害遭受重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松开了手捂着裆部痛苦地蜷缩。

束缚稍松,沈言立刻狠狠肘击另一个狭制他的喽啰的肋部!“呃!”那喽啰肋部剧痛,动作一滞。

但黑子己经揪住了沈言被撕开的前襟。

“给老子过来!“黑子狞笑着,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拽!沈言整个人被扯得向前踉跄扑去,眼看就要被黑子狠狠按在冰冷的铁丝网上!绝望和冰冷的愤怒瞬间攫住了沈言的心脏——“砰!!!”一声闷响,如同重锤砸在朽木上!一只穿着劳保靴的大脚,带着撕裂空气的恐怖力量,如同炮弹般从侧面狠狠踹在了黑子那条粗壮得如同石柱的大腿上!“嗷——!!!!!”黑子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嚎!那声音瞬间盖过了操场上所有的嘈杂!整个人抱着那条以诡异角度扭曲变形的大腿,在地上疯狂地翻滚、抽搐、哀嚎,涕泪横流,刚才的凶狠荡然无存。

时间,再次被按下了暂停键。

秦枭站在沈言身侧。

他活动了一下踹人的右脚踝,发出轻微的“咔吧”声,仿佛刚才踹断的不是人腿,而是一根碍事的枯枝。

他目光扫过沈言被撕开的囚服、胸口那几道刺目的抓痕……眼神变得更加幽暗。

他一把扣住沈言的手腕!将惊魂未定、气息急促的沈言粗暴地扯到自己面前!沈言猝不及防,撞进他坚硬如铁的胸膛,浓烈的烟草味和男人滚烫的体热瞬间将他包裹。

“操!”

秦枭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沈言苍白的脸上。

“够特么烈!

够带种!”

沈言仰着头,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但他没有挣扎。

那双清冷的眸子依旧沉静,清晰地倒映着秦枭此刻狂放不羁,如同暴君般的脸。

“小子,”秦枭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老子看上你了。”

不等沈言反应,秦枭起身扫视了一圈放风场上的犯人。

“都特么给老子看清楚了!”

秦枭的语气带着一种刚刚施暴后的亢奋和不容置疑的霸道,“这朵花儿,”他的右手重重地按在沈言的臀上,“有主了!以后,谁敢再碰他一根指头,老子把他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下来当柴火烧!”说完,他粗暴地拽着沈言的手腕,如同拖拽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一片死寂的操场,和地上依旧在痛苦翻滚、哀嚎渐渐微弱下去的黑子。

沈言被他拽得踉踉跄跄,手腕剧痛,胸口被抓破的地方***辣的疼。

他被迫紧跟在秦枭身后,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无数道目光,恐惧的、羡慕的、嫉妒的、幸灾乐祸的……像无数根针扎在他背上。

秦枭的步伐极大,拖着他一路穿过操场,走向相对僻静的角落。

他猛地停下脚步,将沈言重重地按在冰冷的红砖墙上!后背撞上坚硬的墙壁,沈言闷哼一声。

秦枭高大的身躯如同牢笼,将他完全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吓傻了?”秦枭盯着沈言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明显比平时苍白几分的脸,他粗糙的手指抬起,用力擦过沈言胸口的红痕。

刺痛传来,沈言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却没有躲闪。

“没有。”

他的声音有些微的沙哑,但依旧竭力维持着镇定。

“没有?”秦枭低笑了一声,他捏着沈言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刚才要不是老子,你那小pg现在己经被黑炭头那烧火棍捅烂了!知道吗?”粗俗露骨的话语,如同鞭子抽在沈言的心上。

屈辱感再次汹涌而来,但他强行压下,眼神依旧冷静,甚至带上了一丝锐利:“所以?所以?”秦枭的眼神骤然变得凶狠起来,“给老子听好了,沈大律师!”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和***裸的欲望,“跟了老子!你的命……”他另一只大手再次重重按在沈言的臀上,甚至恶意地用力捏了一下,感受着掌下惊人的弹性和轮廓,“以后都归老子罩!”他顿了顿,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贴着沈言的耳廓,危险地补充道:“乖乖当老子的人,老子罩你。

不然……”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令人胆寒的低笑,“……就等着被€死在哪个犄角旮旯吧。”

秦枭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烧穿,那只按在他臀上的手更是滚烫得烙铁一般,沈言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拒绝。

身为律师的骄傲、被侵犯的屈辱感,都在灼烧着他的神经。

然而,更冰冷、更***的现实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这里是东区监狱,是秦枭一手遮天的血腥丛林。

拒绝这头暴戾的雄狮,等同于把自己扔进狼群。

空气中仿佛还回荡着黑子惨叫的回音,黑子不会是最后一个……秦枭是这里唯一的活路。

代价是…他自己。

沈言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的搏动。

理智在高速运转,权衡着屈辱与生存。

秦枭的眼神告诉他,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沈言长长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如同濒死的蝶翼。

最终,那蝶翼垂落下来,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所有屈辱、不甘和算计。

他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好。”

秦枭嘴角勾起邪气的弧度,带着一种捕猎成功的餍足和狂放。

他松开钳制沈言下巴的手指。

“强子!”秦枭首起身,声音恢复了惯常的粗粝和命令式。

“在,枭哥!”强子从墙后冒了出来,立刻上前一步。

“带他转转。”

秦枭大手一挥,随意得像是指派一件物品,“认认路,让他看看哪些是狗,哪些是屎。

省得再有不长眼的狗东西往枪口上撞。”

“明白!”强子应声,转向沈言,态度算不上恭敬,但也绝不敢有半分怠慢,“沈,沈哥,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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