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存一下脑子，包还的！女朋友彩票中了 5000 万，立刻和我说分手。
“我们阶级不一样，你已经配不上我了”然后扭头和情夫在一起。我乐了，
她不知道彩票号码是上一期的，这一期根本没中奖。
也不知道我的每年光靠收租都不止 5000 万1“陈默！我中了！五千万！整整五千万！
”她把彩票狠狠拍在茶几上，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唾沫星子溅到我刚擦干净的玻璃桌面上，
在阳光下划出恶心的弧线。茶几上的玻璃杯被震得嗡嗡作响，里面的水泛起涟漪。
我放下洒水壶，拿起彩票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日期是当期没错，
但上面的数字组合怎么看都眼熟。上周帮她清理手机相册时，分明见过一模一样的数字排列，
当时她还漫不经心地说是存的历史开奖结果，方便研究号码规律。
那时她指着屏幕上的数字说：“你看这组号码多吉利，说不定下次就能中。”“恭喜啊。
”我淡淡回应，抽出纸巾仔细擦了擦桌面的污渍，动作慢条斯理。纸巾划过玻璃表面，
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林薇薇像是没听见我的话，自顾自地在客厅里转圈，
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曲宣告阶级跨越的乐章：“五千万！
扣完税还有四千万！我们可以买市中心最顶层的大平层，带空中花园的那种！买限量版跑车，
兰博基尼还是法拉利？都要！还要去欧洲庄园度假，住城堡酒店！”她的声音越来越高，
充满了对未来的幻想。她突然停下脚步，眼神锐利地扫过我身上洗得发白的纯棉 T 恤，
像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不对，不是‘我们’，是‘我’。”我挑眉看着她，
心里那点残存的三年感情，已经开始冷却结冰。客厅墙上挂着我们的合照，
照片里的她笑得灿烂，依偎在我身边。现在看来，那笑容多么虚伪。“陈默，我们分手吧。
”她抱起胳膊，下巴扬得老高，脖颈处的项链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晃动。“你看，
我现在是千万富婆了，而你呢？每天在家写写画画，连稳定工作都没有，
每个月挣的钱还不够我买个包。”“我们已经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了，你配不上我了，懂吗？
”这番话像排练过无数次，说得流畅又刻薄，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过来。
我看着她精致妆容下那双充满虚荣的眼睛，突然觉得这三年感情就像个低俗的笑话。
我们一起吃过的路边摊，一起挤过的公交车，一起熬过的苦日子，
在她眼里都成了不堪回首的过去。“想好了？”我拿起桌上的钢笔，
指尖在冰凉的金属笔身上轻轻摩挲。笔是她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说 “写稿要用好笔”，
现在想来满是讽刺。“当然！”她从限量款 LV 包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分手协议。
“签字吧，我们好聚好散。哦不对，
应该是我终于不用再高攀你了 —— 以前的我真是瞎了眼。”她捂着嘴尖声笑起来，
声音像指甲划过玻璃般刺耳。协议上的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决绝。我拿起笔，
在签名处利落写下自己的名字。2墨迹还没干透，门铃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林薇薇眼睛瞬间亮了，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跑过去开门，门外停着辆黑色奔驰 S 级。
张强那张油光锃亮的脸探进来，手腕上的金劳力士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宝贝，
准备好了吗？我们去庆祝。”张强是林薇薇公司的老板，也是她暗地里勾搭了半年的情人。
上次在商场撞见他们手牵手挑选情侣表，林薇薇还面不改色地狡辩说是 “谈工作细节”，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当时张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挑衅，仿佛在说 “她现在是我的了”。
“马上！”林薇薇抓起茶几上的彩票和包，回头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
像在看一只挡路的蝼蚁。“陈默，以后别联系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这辈子都达不到我的高度了。”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出门，奔驰引擎轰鸣着远去，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充满了炫耀的意味。我走到窗边，看着车子汇入车流，
拿出手机点开彩票官网。当期开奖号码赫然在目，红色的数字刺眼醒目，
和林薇薇那张彩票上的数字没有一个对得上。而上周的历史开奖结果里，
这组数字正安静地躺着，旁边清晰地标注着 “一等奖 5000 万”。
我靠在窗边笑出声，这丫头怕是激动过头，连最基本核对日期的心思都没有了。
转身回到客厅，拿起她忘在沙发上的钥匙串 ——那是我们恋爱一周年时我送的礼物。
上面挂着我们的合照钥匙扣，现在看来无比讽刺 —— 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茶几上的绿萝喝饱了水，叶片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比林薇薇身上的钻石项链要干净得多。林薇薇坐在奔驰副驾上，
把彩票小心翼翼地放进爱马仕 Birkin 包的夹层，指尖反复划过细腻的真皮触感，
心里美得冒泡。这只包是她梦寐以求的，之前每次路过专柜都要驻足很久，
现在终于有底气拥有了。她侧头看着正在开车的张强，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崇拜：“强哥，
等钱到账，我先给你公司注资五千万，让你把那个破厂房彻底换成市中心的写字楼，
要最高档的那种，落地窗一定要够大！”张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脸上却堆起温柔得能掐出水的笑容：“还是宝贝你心疼我。不过注资不急，先给你买套房，
就买江景壹号的顶层复式，写我们俩的名字，再买辆玛莎拉蒂给你代步，颜色随你挑。
”他心里打得算盘噼啪响，只要把这五千万弄到手，
公司那笔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八百万欠款就能还清，还能捞笔横财，
到时候林薇薇这个蠢女人也就没用了。他瞥了一眼副驾上沉浸在幻想中的林薇薇，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3车子直接开进全市最豪华的恒隆广场停车场。
张强特意把车停在一辆劳斯莱斯幻影旁边，即使自家奔驰的车标有些氧化，
也硬要摆出平起平坐的姿态。林薇薇挽着他的胳膊走进爱马仕专卖店，
导购刚把最新款的包包摆出来，她已经指着橱窗里那条满是钻石的项链：“那个，
还有那个喜马拉雅 Birkin，货架上的新款包各来一个，全都包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好的女士，您眼光真好，
这几款都是刚到的全球限量版，很多明星都抢不到呢。”导购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
眼神在林薇薇和张强身上来回扫视，快速评估着这对情侣的消费能力。她麻利地拿出包装纸，
开始小心翼翼地包装商品。张强刷卡时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这单下去，
他卡上仅剩的一百万流动资金就见底了。但他不能露怯，
只能装作大方地拍着林薇薇的腰：“喜欢就都买，别客气，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说。
”心里却在滴血，这笔钱是他原本打算用来支付供应商货款的。林薇薇笑得合不拢嘴，
在镜子前兴奋地试戴着钻石项链，灯光下钻石的光芒映得她满脸得意：“强哥你真好，
比陈默那个窝囊废强多了，他连支 YSL 口红都舍不得给我买，
每次过节就知道送些破花烂草，真是穷酸到家了。”她完全没意识到，
自己口中的 “破花烂草”，是陈默跑遍全城才找到的稀有品种。张强附和着笑，
心里却在冷笑：等拿到五千万，这些东西还不是九牛一毛，现在先让你得意几天。
他看着林薇薇满身名牌却依旧难掩俗气的样子，心里一阵鄙夷。第二天一早，
张强就带着林薇薇去了江景壹号售楼处。穿着精致套装的售楼经理亲自接待，
笑容满面地介绍着顶层复式：“张总，林小姐，这套复式面积有 580 平米，
带两个空中花园和私人泳池，视野绝佳，能俯瞰整个江景。现在总价是三千二百万，
首付三成只要九百六十万。”她一边说一边展示着楼盘模型和效果图，语气里充满了诱惑。
林薇薇看着样板间里奢华的装修，眼睛都直了。意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地面，德国定制的橱柜，
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就这套！我要今天就付首付！
”她拉着张强的胳膊，语气急切。张强心里咯噔一下，但看着林薇薇期待的眼神，
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好，听你的。
”他立刻打电话让财务把公司仅剩的五百万流动资金转过来，又刷爆了五张信用卡，
才凑够了九百六十万的首付。签合同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但看到林薇薇在朋友圈炫耀 “喜提江景大平层” 时，又觉得这笔投资值得。
林薇薇的朋友圈下面很快就有了很多点赞和评论，大多是羡慕和吹捧的话语，
这让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4接下来的日子，林薇薇彻底放飞自我。
她在朋友圈高调晒出张强送的保时捷 911 钥匙，配文 “新的开始，新的人生”。
在家族群里发了个二十万的大红包，宣布自己 “实现财务自由”。
从不联系、看不上她家条件的远房亲戚都寄了高档礼品 ——给二姑寄了套海蓝之谜护肤品，
给三舅送了瓶茅台，给表姐的孩子买了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就为了听一句 “薇薇真有出息”“嫁了个好老公”。她辞掉了工作，
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做 SPA、打卡网红餐厅。上午在恒隆广场扫货，
下午去米其林三星餐厅吃下午茶，晚上去高级会所蹦迪。她买了三十多个名牌包，
堆满了张强公寓的衣帽间。光是高跟鞋就买了五十多双，
各种颜色款式一应俱全；还办了张百万级别的美容卡，宣称要把自己打造成 “名媛贵妇”。
她甚至开始参加各种所谓的 “名媛聚会”，和一群同样虚荣的人攀比炫耀。
张强陪她挥霍了几天后，开始变得心不在焉。供应商的催款电话快把他打爆了，
手机铃声一响他就心惊肉跳。银行也发来最后通牒，再不还清八百万欠款就要起诉。
公司员工的工资也拖欠了两个月，人心惶惶，已经有核心技术人员开始跳槽。
这天他在办公室焦头烂额地处理文件，秘书又匆匆跑进来汇报：“张总，
王总带着几个人在楼下堵着，说今天不还钱就不走了。”“薇薇，你的奖金怎么还没到账？
”这天晚上，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张强终于忍不住问，他烦躁地抽着烟，
烟灰弹得满地都是。房间里弥漫着烟味和昂贵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格外刺鼻。
林薇薇敷着两千块一张的贵妇面膜，漫不经心地翻着时尚杂志：“急什么，
人家说大额奖金要走流程审核，至少得半个月呢，哪有那么快。”她伸手拿起桌上的鱼子酱，
用金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完全没注意到张强阴沉的脸色。杂志上的模特穿着华丽的服装，
她一边看一边想象自己穿上的样子。“可我这边真的等不及了。”张强掐灭烟头，
抓住她的手，语气急切。“供应商已经开始堵公司门了，今天还差点跟保安打起来，
再不到钱，公司就要彻底破产清算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