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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梵樾是圈内有名的清冷佛子,他禁/欲克制,不近女色。
任谁也没想到,拉这位佛子下神坛的人,会是一个在垃圾堆长大的孤儿。
沈栖雾五岁时被父母抛弃,一无所有,却被谢梵樾用一场世纪婚礼娶回了家。
无数名媛千金嫉妒地咬碎了银牙。
就在沈栖雾以为自己会幸福一辈子的时候,谢梵樾出轨了。
那个叫姚洛宁的女孩热情似火,和沈栖雾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谢梵樾被她深深吸引,从不喝酒泡吧的他,为了融入姚洛宁的世界,常常和她在酒吧热舞到天亮。
沈栖雾哭过闹过,都没有换来谢梵樾的回头。
“宝宝,我从出生开始都在循规蹈矩的生活,只做过两件出格的事情,一是娶了你,二是和洛宁谈恋爱,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热烈自由的女孩。”
“我和洛宁恋爱,上床,但不会结婚,她和你不一样,她是自由飞翔的鸟,不喜欢被婚姻束缚,所以,只要你乖乖的,你永远会是谢太太。”
被父母抛弃的阴影还没有消散,谢梵樾永不背叛的誓言还在耳边,沈栖雾早已经流干了眼泪。
她提出离婚的前夕,姚洛宁留下一张纸条消失了。
“谢梵樾,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天很开心,可是我的心不会为一个男人停留太久,我要去寻找新的猎物了,有缘再见。”
明明一句话都没有提到沈栖雾,可谢梵樾却认定是她逼走了姚洛宁,只因为佣人说,姚洛宁在离开之前,只见过太太。
谢梵樾身上还穿着宽大的睡袍,胸前的暧昧的吻痕和抓痕彰显着那场情事的激烈,刺得沈栖雾的眼睛都痛了,可这一次,谢梵樾没有来哄她。
他把玩着一杯深褐色的液体,“栖雾,我能把你捧成谢太太,也能轻而易举的毁了你。”
“再问你一遍,洛宁到底去了哪里?”
沈栖雾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昨天晚上,她被谢梵樾关进次卧,被迫听了一晚上的活春/宫,说要让她学乖。
男人熟悉的低喘和女人动/情的叫声***着她的耳膜,她的心碎了一地,那一刻,沈栖雾仿佛回到了幼年被父母抛弃的独自流浪的时光,孤独又绝望。
今天早上,姚洛宁从他们的婚房出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她略有深意地看了沈栖雾的胸/部一眼,“谢太太,你的睡衣太小了,我穿着很不舒服。”
下巴处的疼痛打断了沈栖雾纷乱的思绪。
“看来,你还没有学乖!”
谢梵樾眼神冰冷,手上用力将那杯不明液体灌进她的嘴里,辛辣难闻的液体划过喉咙,沈栖雾顿时觉得胃里像被大火灼烧一样剧痛难忍。
沈栖雾惊恐地流泪,她颤抖着抓住男人的手指,想要求饶,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被谢梵樾药哑了。
谢梵樾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把太太请到地下室。”
保镖押住沈栖雾的胳膊,强行将她拖走。
地下室的门关闭前,谢梵樾钳制住沈栖雾的下巴,“乖一点,什么时候告诉我洛宁去了哪里,我什么时候把解药给你。”
“找到姚小姐了!”
谢梵樾手上的动作一顿,“在哪?!”
“姚小姐受伤了,还在医院。”
男人急忙起身,向医院的方向而去。
浑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沈栖雾吐了一地鲜血。
沈栖雾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在剧痛吞没她的意识之前,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请帮我办理新的身份证明。”
世纪婚礼的第二天,谢梵樾带着她登上寒山寺,在佛前许下白首不分离的诺言。
终究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