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妮跪在地上两眼发直，口里喃喃说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你...
管家捂着脖子跪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一脸惊魂未定。
我对差役说道: 扯开他的衣领
一个差役走到管家面前，用力拉开他的衣领，我在上面看得清楚，脖颈上干干净净，一点伤口也无。
我走了下来，靠近了看管家的脖子，皮肤完好无损，没有受过伤的痕迹，也不是受伤后恢复的样子。
我低头看吴妮: 吴姑娘，我记得你说过那人要将令尊带走，你情急之下抓伤了他。
是的，我抓得很用力。吴妮抬手给我看，指甲都抓断了。
我看她的手，确实有两根指甲是刚长出来的。
先把人带下去。我让差役把管家先带下去，转头又问吴妮，你可还记得那人的其他特征?
吴妮茫然地看着我: 没有了……我记得的都说了。大人，是不是抓不到凶手了?是不是?
都怪我……我当时就该跟着一起走，都怪我都怪我说着，朝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嘴角立刻流出血来。
吴姑娘我忙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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