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倾趴在一个椅子上。
“你让我很失望。”
厉景修站在她身后,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压抑的怒火。
“所以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仁慈了?”
他的双手抵住她的腰:“把腿站开。”
他俯身而下,紧紧贴在她的耳边,呼吸粗重:“疼吗?”
他的手划过她腰间的淤青,。
李言倾的呼吸急促:“我说疼,你会心疼吗?”
厉景修的眼神变得冷:“你配我心疼吗?”
话未落,他站首身体,抓着她,按在墙壁上,高大身影压了下来,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去洗个澡,换上一件好看的衣服,接下来怎么做,需要我提醒吗?”
“我知道怎么去做。”
男人松开她,李言倾走向浴室……中午,她己经抵达三环某间奢华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柔软的地毯上。
李言倾缓缓走近床边,目光掠过坐在床头的男人。
他穿着黑色衬衫,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把玩着一支点燃的烟。
她动作缓慢地解开自己的外套,露出锁骨的轮廓。
衣物滑落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爷……”她跪在床边,声音轻柔。
男人微微挑眉,目光从她身上掠过,却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弹了弹烟灰,示意她继续。
李言倾缓缓爬上床,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喉结,语气中透着一丝讨好:“爷的喉结,还是这么好看。”
指尖滑下,她慢慢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她低头靠近,唇触碰到他的肌肤。
“爷,你喜欢吗?”
她低声问,声音软糯而勾人。
她的手摸到一颗棒棒糖,味道甜甜的。
片刻后,男人侧着身,抬起她的一条腿……。
画面一转,女人跪趴在床上,男人在她的身后,双手在她腰两侧。
他注意到了她腰两侧的淤青,这是男人第一次开口:“他弄的?”
女人撒了谎:“是我骑自行车,不小心摔的。”
男人没有再说话,深邃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阳光透过窗户,他们的影子投射地面,变成了剪影。
时间一点点过去,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
李言倾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抬起头看着他:“爷……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男人没有回答,恢复了一如既往淡漠。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锁骨,声音低了一些:“爷,以后你一定要开心。”
他微微偏头,手指从她的发丝间缓缓滑过,像是在回应,却又显得漫不经心。
傍晚,回到二环别墅内。
“回来得挺早。”
厉景修站在楼梯口,目光冷冷地扫过她。
“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了。”
“办完了?”
厉景修步步走近她,语气中透着危险的寒意。
“但是我没收到满意的反馈”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声音更冷了一分:“我教了你这么久,结果我得到就是这个?”
“你还真是不听话,给我过来!
跪下。”
他坐在椅子上,双腿叠加,点燃了一根香烟,咬着烟蒂,缓缓吐出一口烟:“我很生气,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你知道我每天多少流水在走?
你的失误可以首接导致我损失两千万。”
“把手抬起来。”
李言倾无奈举起来:“那是你的问题。”
男人眼眸抬起:“你好像不怕我啊!”
“怕,怕的要死!”
“是吗?”
烟雾都绕着他周身一圈了:“我没看出来。”
他拿起打火机,再次点燃一根烟:“我真的很不爽。”
“所以。”
他抬手间,李言倾感觉堕入黑暗。
天暗了下来。
铁链缠住她的左手和右手,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根铁链:“啪。”
一声,打在她身上:“疼吗?”
烟雾更多了,他一身白色衬衫,和他的铁链格格不入。
通体黝黑。
惩罚了她,一个小时后,他几个跨步把她从地上抓起来:“我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说着把她甩在床上,房间又亮了恢复原本模样,男人俯身压了下去……女人低低喘息。
两个小时后,厉景修坐在椅子上,随时把衬衫甩给她:“把***身躯穿上。
你不着急穿衣服,是继续勾引我呢吗?”
他盯着她的背,她的背有他刚刚鞭打的痕迹,偏偏他就很喜欢。
厉景修目光深邃又冷漠。
“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李言倾缓缓走向他,她低垂着眼眸,显得房间里的气氛仿佛凝固,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厉景修抬眸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
见了我很委屈吗?”
他说着,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将她放在椅子上,脸几乎贴到她脸上:“你总是不能让我满意!”
“我给你最后七天,如果你无法让我满意,我就换人,至于你,从哪里来我就放你回哪里!”
“我是你的什么?”
“棋子。
"“所以你我只配服从你,还要被你安排和别的男人上床。”
男人正色道:“你爸爸的工厂,好像遇到了危机,看你表现,做得好我可以帮他渡过难关!”
话落,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两片药。
他随手捻起其中一片,在指间轻轻转动,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
“这里有两种药,”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又危险:“一个是避孕药。
我不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顿了顿,语气骤然一冷:“另一个是实验药物,尚未通过临床验证。
效果未知。”
说到这里,他倾身靠近,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你选一个。”
李言倾微微一颤,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却被那眼底的寒意冻结。
她咬了咬唇,试图掩盖自己的恐惧。
厉景修见状,唇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还会害怕吗?”
她是在担心她的爸爸,她犹豫了片刻,选择了其中一个。
吞咽了进去。
厉景修嘴角一抹笑:“苦吗?”
女人不知道,不论她选择哪一个结果都一样。
因为两粒药都不含避孕药成份。
“有点苦……。”
说完,她慢慢的感觉意识很不清晰,最后昏倒在厉景修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