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锈蚀谷中榴弹啸,空港月下双刀鸣

愿月照归乡 正气号 2025-08-14 12: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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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战:锈蚀谷的黄昏狙击虚蚀潮汐在锈蚀谷投下的阴影像一块正在发酵的紫黑色霉菌,将断裂的高架桥和锈蚀的坦克残骸都啃噬出水晶状的裂痕。

江月扣下通讯器时,隼指上有道旧刀疤在战术手套下若隐若现——那是三年前在碎晶矿区,用廓尔喀弯刀劈开蚀骸时留下的。

"一组左翼迂回,注意三点钟方向蚀骸集群——隼,你的位置能压制谷口吗?

"趴在半塌水塔上的隼没有回话,只是调整了一下肩上的榴弹狙击炮。

他观察着江月猫腰移动的姿态:膝盖微屈,重心始终落在前脚掌,这是长期近战搏杀养成的本能。

40mm的炮管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瞄准镜里,一头前肢异化的"爬行者"正在驾驶一辆变异了的装甲车。

他呼吸放缓,食指轻压扳机——后坐力猛地撞进肩胛骨,而百米外的江月几乎同时侧身避开溅起的碎石,动作默契得像早己预判了弹道。

"漂亮!

"通讯器里传来后勤兵老封的咋舌声,"这小子打炮比咱们修炮还准!

"江月蹲在掩体后换弹匣,余光瞥见隼换装高爆弹药的动作:左手托住枪管的姿态稳定如磐石。

她解下腰间的战术首刀,用刀尖挑起一块弹壳,忽然扬手掷向右侧山脊——金属撞击声惊起一只潜伏的"观察者",隼的榴弹炮随即轰鸣,精准将其凌空打爆。

"注意右侧山脊!

"江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有只割裂者在绕后!

"隼调转炮口的瞬间,那只覆盖着金属甲壳的蚀骸己从碎石堆跃起。

千钧一发之际,他没选择射击——而是猛地翻身滚下水塔,同时听见两声闷响:自己的大苗刀切段割裂者身体的"噗嗤"声,以及百米外江月扬手甩出的战术匕首扎进另一只蚀骸眼窝的"笃"声。

"轰——"迟来的榴弹炮响在山脊炸响时,江月己收刀回鞘,走到隼面前递过水壶:"受伤了?

"她的目光落在他手臂血痕上,指尖拂过伤口边缘的晶体碎屑,"蚀液溅到要立刻处理,不然皮肤会碳化。

"隼接过水壶时,注意到她虎口处的老茧与自己握刀的位置完全重合。

"没事。

"他拧开水壶,忽然想起在航空旅时,大队长教他磨刀具的口诀:"顺纹擦,逆纹锈,血渍要蘸油。

"回程时,夕阳把两人影子拉成长长的斜线。

江月看着隼背上的刀:"那把苗刀,是你从前的......""是大队长送的。

"隼的声音很轻,"他说刀要养,跟养人一样。

"江月没再追问,只是从战术背心里摸出一小罐枪油:"试试这个,比机油护刀。

"她指尖抹了点油膏在自己的首刀鞘上,动作带着经年累月的熟稔,"我师父以前说,刀鞘吸了人气,才不会跟主人生分。

"第二战:废弃空港的月夜刀影七天后的月夜,虚蚀能量在废弃空港形成的结晶穹顶折射出幽光。

江月带领小队清理蚀骸时,突然触发能量矿脉——数十只"蛰伏者"破茧而出,金属摩擦声尖锐刺耳。

她拔出腰间的唐横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青芒,这是用三台报废发动机曲轴锻造的兵器,刀柄缠着防滑绳,绳结处还挂着家族留下的刀结。

"后撤到维修棚!

"江月挥刀劈断一只扑来的蛰伏者前肢,却见另一只突破火力网首扑医疗兵。

就在这时,隼弹药耗尽之际果断苗刀出鞘,刀光如练,而她几乎同时跃起,横刀格挡——双刀交击的脆响中,蛰伏者的甲壳迸出火星。

"铮——"苗刀顺着甲壳缝隙切入,隼反手一挑;江月横刀下压,刀刃精准卡进蛰伏者关节。

两人背靠背旋身错步,刀光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江月的刀法大开大合,带着战场磨砺出的狠劲,每一次劈砍都算准了蚀骸的运动轨迹;隼的招式则更显古意,手腕翻转间带着大队长亲授的桩功,刀势如行云流水,却总能在最刁钻的角度命中要害。

战斗结束时,隼单手扶地,苗刀拄地;江月收刀回鞘,刀柄上的刀结在月光下轻轻晃动。

她走到隼身边,摸出一块折叠整齐的麂皮布:"擦擦吧,蚀液沾到锻纹就麻烦了。

"隼接过布时,注意到她递布的手势:拇指抵住布角,中指虚托,这是标准的拭刀姿势。

"你也用刀。

"他低声说,指尖划过苗刀上的血槽。

"跟一个刀匠学过几年。

"江月蹲下身,从战术背包里翻出一小瓶专用刀油,"他说好刀要配好主人,不然跟废铁没区别。

"她拧开瓶盖,在麂皮上滴了两滴,“刚才最后那招翻腕,力道再沉三分就更利落了。

"隼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惊愕。

“受教了”夜风穿过空港残骸,卷起锈蚀铁皮。

江月看着隼擦拭刀刃的专注神情,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摸刀时,师父说的话:"刀是死的,人是活的,可刀握久了,会替人记住很多事。

"她指尖划过自己刀鞘上的结,说是能带来好运。

"隼,"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以后......叫我江姐吧。

"隼抬起头,月光落在他睫毛上,像覆了层霜。

他看见江姐手腕上若隐若现的刀疤,想起刚才并肩作战时,她刀背磕在自己刀柄上的那声轻响,像某种无声的节拍。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将麂皮布仔细折好,还了回去。

江月首起身,伸手拍了拍隼的肩膀:"走,回去给你炖点肉汤——看你使刀的架势,跟我当年刚学那会儿一样,狠是够狠,就是还差点活泛。

"隼跟在她身后,背着榴弹炮,也背着那把承载着过往的苗刀。

他忽然觉得,锈蚀谷的黄昏和空港的月夜,像两块淬火的铁,将他和身边这个女人的刀影,锻在了同一片被虚蚀笼罩的天空下。

而她刚递来的那块麂皮布,不再只是擦刀的工具——那上面有她握刀多年的气息,有战场上生死相托的重量,更有某种他从未拥有过的、名为"家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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