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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监控下的背叛发现丈夫出轨那天,我往沙发里藏了监控。他猝死后,

警察说死于急性肾衰竭。婆婆骂我克夫,逼我交出全部遗产。

我默默点开监控:小三亲手喂他喝下那杯药。“阿姨,毒杀您儿子的人,在您身后哭呢。

”发现周临出轨那天,冰箱里那盒我排了半小时队才买到的草莓慕斯,奶油塌陷,

化成一滩狼狈的粉红泥浆,像极了某种腐烂流脓的心脏。我盯着那滩烂泥,指尖掐进掌心,

留下几道深痕。昨天,他还搂着我的腰,下巴蹭着我发顶,声音温存得像浸了蜜:“老婆,

草莓味儿的,你最爱的,等我回来一起吃。” 这话的余温甚至还没散尽,

可手机屏幕上那条刺眼的消费短信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眼底——就在他说公司要通宵赶项目、手机静音勿扰的那个深夜,

一笔四位数的消费,明晃晃地记录在城西那家以私密奢华著称的情侣酒店名下。

血液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我猛地拉开抽屉,

指尖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小方块——一枚备用微型摄像头。它本该用于防贼的。

一股混杂着愤怒、恶心和某种孤注一掷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我捏紧那枚小小的金属疙瘩,

走到客厅那张宽大柔软的布艺沙发前,周临最喜欢窝在那里打游戏。

我抽出藏在钥匙串里的微型美工刀片,动作近乎凶狠地,

在沙发靠背与坐垫接缝处那厚厚的绒布里,划开一道隐秘的口子,将摄像头塞了进去,

镜头正对着沙发中央。做完这一切,手心全是黏腻的冷汗。我瘫坐在地板上,

背靠着冰冷的沙发脚,胃里翻江倒海。窗外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像一块巨大的、吸饱了污水的抹布,重重地压在城市上空。

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在死寂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我像被烫到般,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胡乱抹了把脸,冲进厨房,拧开水龙头,让哗哗的水声掩盖我粗重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

“老婆,我回来了!”周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刻意的轻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累死我了,那破方案总算搞定了。”他趿拉着拖鞋走进客厅,

带着一身属于室外的、微凉的夜气。我关掉水龙头,厨房瞬间安静得可怕。我深吸一口气,

慢慢转过身,努力让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

挤出一个练习了无数遍的、温顺的假笑:“回来啦?吃饭了吗?我给你热……”话没说完,

他的手机“嗡”地一声,屏幕亮起,猝不及防地闯入我的视线。那是一条新消息预览,

备注名只有一个字:“雯”。内容简短得像把淬了毒的匕首:临哥,东西拿到了,

明天老地方给你。想你。“谁啊?”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着喉咙。

周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瞬间有些飘忽,随即迅速摁灭了屏幕,

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他打了个哈哈,试图用夸张的肢体语言掩饰过去:“咳,

还能是谁,耗子呗!那小子又喊我组队开黑,烦死了!”他一边说,

一边极其自然地伸手揽住我的肩,试图把我往他怀里带,

那熟悉的古龙水味混合着……一丝极其淡、但绝对陌生的、甜腻的女士香水气息,

猛地钻进我的鼻腔。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酸水直冲喉咙口。我猛地推开他,

力气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踉跄着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

仿佛要把那颗被背叛得千疮百孔的心也一起呕出来。冰冷的地砖透过薄薄的睡衣渗入骨髓。

门外,周临象征性地敲了两下,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敷衍:“没事吧你?

是不是又乱吃东西了?自己找点药吃,我累死了,先去睡了。”脚步声朝着卧室方向远去,

最终被“咔哒”的关门声隔绝。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浴缸,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黑暗像浓稠的墨汁,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吞噬。

监控的接收端APP,像个无声的幽灵图标,静静躺在我的手机屏幕上。第二天,

周临难得地没有赖床,甚至起得比我还早。他穿着熨帖的衬衫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整个人神采奕奕,仿佛昨晚那个疲惫不堪的男人只是个幻影。

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在厨房煎蛋,甚至还心情颇好地问我:“老婆,

今天穿哪条领带配我新买的那件灰色西装?

”我麻木地指了指衣柜深处那条他很少用的深蓝色斜纹领带。他立刻拿出来,对着镜子比划,

镜子里那张英俊的脸上,嘴角是压不下去的弧度,眼底闪烁着一种近乎亢奋的光。

那是一种我许久未见的、被期待和某种隐秘喜悦点燃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中午不用等我吃饭,可能…要见个重要客户。”他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领带,

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脚步轻快地出了门。门关上的瞬间,

屋子里最后一点虚假的暖意也被抽空,只剩下死寂和空旷的冷。我像个被抽掉提线的木偶,

挪到沙发边,蜷缩进他昨晚坐过的位置,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那道被我割开的缝隙。许久,

才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猛地掏出手机,指尖颤抖着点开了那个监控APP的图标。

2 毒药与真相屏幕亮起,加载出客厅的画面。时间显示是昨晚深夜。周临并没有睡,

他穿着睡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脚步声在安静的夜里被放大,

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他不停地看表,搓着手,时不时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向外张望。

终于,门铃被极其轻柔地按响了,短促的一声“叮咚”,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

周临几乎是扑过去开的门。一个穿着米白色长风衣、身段窈窕的女人像一尾滑溜的鱼,

闪身进来。监控的视角只能捕捉到她的背影和小半张侧脸,长发柔顺,下巴尖俏。

她手里提着一个印着连锁药店标志的塑料袋。“雯雯!”周临的声音压得极低,

却充满了按捺不住的激动和一种病态的亢奋,“拿到了?快给我!”“急什么呀,临哥。

”女人娇嗔着,声音又软又媚,像沾了蜜糖的钩子,“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哦。

”她转过身,将那个塑料袋递向周临。就在这个角度,

监控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的正脸——皮肤白皙,眉眼精致,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带着算计的笑。是她!那个备注为“雯”的人!我见过这张脸,

在周临公司去年的年会上,她是市场部新来的助理,陈雯!当时她怯生生地跟在主管后面,

还恭敬地叫过我一声“嫂子”!“放心!宝贝儿,等这批‘好东西’出手,钱一到账,

我立刻踹了家里那个黄脸婆!”周临一把搂过她,急不可耐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另一只手已经猴急地去掏塑料袋里的东西。灯光下,塑料袋里隐约可见几个药盒,

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陈雯咯咯笑着,像条无骨的蛇一样缠在他身上,

手指暧昧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就知道你最疼我啦!不过…这药劲儿听说挺猛的,

你自己真行吗?别玩脱了哦?”“小看我?”周临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拧开瓶盖,倒出几粒颜色怪异的胶囊,看也没看就仰头丢进嘴里。

然后他拿起茶几上我喝剩的半杯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水流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淌下,

在监控画面里留下一条刺眼的光痕。他咂咂嘴,

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贪婪:“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点风险算个屁!只要效果好,

有的是人抢着要!到时候,嘿嘿……”他用力在陈雯腰上掐了一把,

发出一阵志得意满的、令人作呕的淫笑。陈雯依偎在他怀里,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

带着一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嘲讽,眼神却飘忽地扫过沙发的位置,

那目光似乎穿透了厚厚的绒布,落在我藏匿的摄像头上。一股寒意瞬间从我脚底板窜起,

直冲天灵盖!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画面里,周临已经开始兴奋地描绘他的暴富蓝图,

唾沫横飞。陈雯只是柔顺地听着,不时“嗯嗯”应和,

手指却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那节奏,竟隐隐透着一丝焦躁和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像钝刀子割肉。周临的亢奋似乎达到了顶点,他猛地站起身,

挥舞着手臂,声音因激动而拔高:“等这笔成了,我们就去……” 话没说完,

声音戛然而止。他脸上的血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抽干。

亢奋的笑容凝固、扭曲,变成一种极致的痛苦和惊恐。他身体猛地一僵,

像根被骤然绷紧的弦,手死死地捂住了腹部,整个人像虾米一样痛苦地蜷缩起来,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艰难的抽气声。额头上瞬间布满豆大的冷汗,

在灯光下闪着油亮而诡异的光。“临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陈雯脸上的媚笑瞬间被惊惶取代,她扑过去扶他,声音发颤。周临已经说不出话,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球可怕地向上翻着,露出大片浑浊的眼白。他伸出一只手,

颤抖着指向陈雯,指尖因为剧痛而痉挛弯曲,然后猛地指向茶几上那个空空的小药瓶,

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一种恍然大悟的、被毒蛇噬咬般的怨毒!

“药…药…”他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随即整个人像一截失去支撑的朽木,

重重地向前栽倒下去!“砰——!”沉闷的巨响砸在地板上,也狠狠砸在我的心脏上!

监控画面里,周临蜷缩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几下,像离水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

然后猛地僵直,彻底不动了。只有他那双因痛苦和惊骇而瞪得滚圆的眼睛,

空洞地、直勾勾地对着天花板,对着镜头。时间仿佛凝固了。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陈雯像被施了定身咒,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脚边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躯体。

几秒钟的空白后,惊惧像海啸般席卷了她。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

随即又猛地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身体筛糠般抖得不成样子。她惊恐万状地环顾四周,

眼神慌乱地扫过沙发、茶几、门口……最后,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张沙发上,

落在我藏匿摄像头的位置!那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

她猛地蹲下身,不再看地上的周临,双手开始神经质地在自己带来的那个塑料袋里疯狂翻找!

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她掏出了剩下的药盒,甚至还有几个空的药瓶,

胡乱地塞进自己风衣宽大的口袋里。她的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差点把东西掉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她像被鬼追似的,踉跄着冲到门边,甚至没顾得上看地上的周临最后一眼,

猛地拉开门,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外面的黑暗里,身影瞬间被楼道吞噬。门,被她仓皇地带上,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客厅里,只剩下监控镜头冰冷地、忠实地记录着。

记录着地板上那具逐渐僵硬的尸体,记录着茶几上那个小小的、空空如也的药瓶,

记录着这令人窒息的、谋杀的寂静。3 遗产争夺战我瘫坐在冰冷的沙发边,

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我惨白如纸的脸。胃里翻江倒海,喉咙被无形的铁钳死死扼住,

发不出一点声音。巨大的恐惧和一种灭顶的荒谬感将我淹没。周临死了?

就这样……死在了我的眼前?死在了那个小三带来的药下?

那个陈雯最后看沙发的眼神……她真的知道!她知道我在看!这个念头像毒蛇的信子,

舔舐着我的神经,带来一阵阵冰冷的战栗。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

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小区死寂的夜空,

红蓝光芒在窗外疯狂闪烁。沉重的脚步声和严肃的询问声在楼道里响起。

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僵硬地站起身,走到门边。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

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门外站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表情凝重。他们的目光越过我,

落在客厅地板上那具无声无息的躯体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你好,我们接到报警,

这里……”为首的警官出示了证件,声音低沉而严肃。“他……”我张了张嘴,

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腥气,“我丈夫……他好像……不行了。

”警察迅速进入现场,拉起警戒线,法医提着工具箱紧随其后。

闪光灯在寂静的客厅里频频亮起,每一次闪烁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麻木地坐在餐厅冰冷的椅子上,接受着初步询问,

像个局外人一样陈述着“发现”丈夫倒地的过程,隐去了所有关于监控和昨晚争吵的细节。

指尖冰凉,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很快,

初步的勘察结果出来了。一个年轻警察走过来,语气带着程式化的沉重:“沈女士,请节哀。

初步判断,周先生是死于急性肾衰竭,引发多器官功能衰竭。

具体诱因还需要进一步毒理检测。”他的目光扫过我苍白失魂的脸,又补充了一句,

“现场没有发现明显外力侵入痕迹和搏斗迹象。”急性肾衰竭?毒理检测?这几个字像冰锥,

狠狠凿进我的意识。不是意外!那瓶药!陈雯!

监控拍下的画面在我脑子里疯狂闪回——周临痛苦抽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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