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城的清晨总是裹着沙砾的寒意,尤其是深秋时节,北风跟淬了冰似的,刮在脸上生疼。秦家演武场边缘的水井旁,秦牧正咬着牙将最后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刀按进刺骨的冷水里。“哗啦——”井水溅起的水花落在手背上,瞬间就冻得他指尖发麻,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皮肉里钻动。可他不敢停,水桶里还堆着十几柄刀剑,都是主脉子弟平日里用的家伙什,今晚就是家族小比的预热,这些兵器必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