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想当妹妹怎么办

姐姐想当妹妹怎么办

作者: 多云的多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姐姐想当妹妹怎么办》是作者“多云的多”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赵志强马春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马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疼意让她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死后的幻竹筐里的草莓沾着晶莹的露映出她眼角尚未干涸的泪而马路对面那道倚墙抽烟的身正随着晨风吐出一圈圈灰蓝色的烟是周建这个名字像根生锈的钉死死楔在她上辈子的骨血三年前她从南方电子厂退休回街坊四邻都说周建军是个老实丧妻多年独自过会修水电还能帮衬着干重她那时累了大半辈想着有个知冷知热的伴老了能搭个伙...

2025-08-18 15:01:22

马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意让她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死后的幻梦。

竹筐里的草莓沾着晶莹的露水,映出她眼角尚未干涸的泪痕,

而马路对面那道倚墙抽烟的身影,正随着晨风吐出一圈圈灰蓝色的烟圈。是周建军。

这个名字像根生锈的钉子,死死楔在她上辈子的骨血里。三年前她从南方电子厂退休回乡,

街坊四邻都说周建军是个老实人,丧妻多年独自过活,会修水电还能帮衬着干重活。

她那时累了大半辈子,想着有个知冷知热的伴儿,老了能搭个伙,没多打听就领了证。

如今想来,那些说他好的人,怕是只见过他递烟时的笑脸。“马春!发什么愣?

” 周建军把烟蒂往地上一碾,粗声粗气地喊,“筐子歪了都看不见?

”马春没像往常那样慌忙应声。她蹲下身慢悠悠扶好竹筐,指尖拂过草莓光滑的表皮,

上辈子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般涌来。刚结婚那会儿,周建军说前妻治病欠了些外债,

她二话不说就把攒了十年的养老钱拿出来。后来他又说要给儿子盖婚房,

她咬咬牙找工友借了三万。直到催债电话打到家里,她才知道那些钱根本没还外债,

全被他扔在了麻将桌上。“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那时周建军把借条拍在她脸上,

唾沫星子溅了她一脸,“我那是放长线钓大鱼,等赢了大钱连本带利给你挣回来!

”可他从来没赢过。每天天不亮她就得去批发市场进货,踩着露水守在路边摆摊,

一天挣的几十块钱,不够他两包烟钱。他在家除了看电视就是睡觉,偶尔兴起炒盘辣椒炒肉,

油星溅得灶台到处都是,还得她端着碗夸 “真香”。有次她实在累得没力气应酬,

他当场就把碗摔在地上,碎片溅到她脚踝,划出一道血口子。最让她剜心的是儿子。

儿子在省城读大学,每次打电话来语气都冷冰冰的。她那时被周建军哄得团团转,

总觉得儿子不懂事,不体谅她撑起这个家的难处。直到那天接到医院的电话,

她才知道儿子为了给她凑钱还网贷,偷偷去血站卖血,一次又一次,

最后查出白血病时已经晚了。“你儿子血管里的血都快被抽干了,

” 医生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她耳朵,“送来的时候兜里还揣着给你转钱的回执单。

”她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处理完后事回到家,周建军还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抽烟,

嘟囔着 “人死不能复生,别耽误我吃饭”。她那会儿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撕打,

却被他一把推在地上,脑袋磕在桌角,眼前黑了好一阵。后来她就更沉默了,

每天凌晨三点准时起床去占摊位,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直到那天周建军说想吃排骨,

她去市场尽头的肉摊,屠夫挥刀时没抓稳,那把锃亮的杀猪刀就像长了眼睛似的,

“噗” 地扎进她额头。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看见周建军挤开人群跑过来,

脸上没有半分悲伤,只有惊慌失措地对周围人摆手:“不关我的事,

真不关我的事……”“喂!问你话呢!” 周建军不耐烦地走过来,脚边踢到一个空塑料瓶,

发出刺耳的声响,“中午想吃啥?我看王屠户今天的五花肉不错。”马春缓缓抬起头,

阳光透过他身后的梧桐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个男人眼角有细密的皱纹,

鼻梁上架着副廉价的老花镜,看起来确实像个本分的老头。可只有她知道,

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的自私与凉薄。“我没钱。”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

周建军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清:“你说啥?”“我说,我没钱给你买肉。

” 马春指了指竹筐,“这些草莓卖了才够进明天的货,你要吃自己买去。

”周建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峰拧成个疙瘩:“马春你吃枪药了?我吃你块肉怎么了?

当初要不是我……”“当初是我瞎了眼。” 马春打断他,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从今天起,各花各的钱。”周建军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指着她的手抖了半天:“你、你反了天了!”马春没再理他,

转身招呼路过的老太太:“阿姨看看草莓?刚摘的,甜得很。”老太太蹲下来挑拣,

嘴里念叨着:“你家老周对你倒是好,天天来陪着摆摊。”马春笑了笑,没说话。

周建军在旁边气鼓鼓地站着,想发作又碍于有外人,只能狠狠剜了她几眼。一上午的时间,

马春卖掉了大半筐草莓。收摊时周建军还杵在原地,脸色难看地像要下雨。“你走不走?

” 他没好气地问。“你先走吧,我去趟银行。” 马春把剩下的草莓装进袋子。

周建军狐疑地盯着她:“你去银行干嘛?”“取我的养老钱。” 马春淡淡道,

“上次给你还赌债的钱,我得要回来。”周建军的脸 “唰” 地白了,

随即又涨得通红:“马春你别胡来!那钱是你自愿给的!”“我现在不愿意了。

” 马春扛起空竹筐,“要么你还钱,要么咱们就去派出所说说清楚,

让街坊四邻都知道你是怎么骗一个寡妇钱的。”周建军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却不敢追上去。他知道马春的性子,平时看着软软弱弱,真要是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马春没去银行,而是去了镇上的邮局。她记得儿子今天有课,

这个时间打电话应该不会打扰他。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起,那边传来儿子清冷的声音:“喂?

”“小宇,是妈。” 马春的声音忍不住发颤,握着听筒的手微微发抖。这是儿子走后,

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嗯。” 马宇应了一声,没多问。“你…… 钱够花吗?

” 马春咬着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别省着,想吃啥就买啥,

别去做那些…… 不好的事。”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然后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 “知道了”。“妈给你转了点钱,” 马春赶紧说,“你收一下,

买点营养品。”“不用。” 马宇拒绝得很干脆,“我有钱。”“你必须收下。

” 马春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这是妈的心意。”又沉默了一会儿,

马宇才低声道:“知道了,挂了。”电话被匆匆挂断,马春握着听筒站了很久,

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她知道儿子还在生她的气,可没关系,她还有时间,

还有机会弥补。从邮局出来,马春去了菜市场。她没买五花肉,

而是买了些新鲜的蔬菜和一块鸡胸肉。她记得儿子喜欢吃宫保鸡丁,等周末他回来,

她要做给他吃。回到家时,周建军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地上扔了好几个烟蒂。看见她进门,

立刻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语气不善地问:“你真去银行了?”“嗯。

” 马春把菜放进厨房,“银行说你那笔钱属于诈骗,让我报警处理。

”周建军的脸瞬间没了血色:“马春你别吓唬我!我可是你丈夫!”“很快就不是了。

” 马春从抽屉里拿出结婚证和户口本,“明天我们去离婚。”周建军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

一把抢过户口本:“我不同意!马春你休想甩了我!”“我没甩你,

是你自己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马春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恨,只有一种彻底的失望,

“周建军,你扪心自问,这三年来你对我、对这个家做过什么?除了要钱、惹事,

你还会什么?”周建军被问得哑口无言,涨红了脸强辩:“我、我不是还修好了水龙头吗?

我不是还……”“那是你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应该做的。” 马春打断他,“而我呢?

我起早贪黑挣钱养家,替你还赌债,给你洗衣做饭,我欠你的吗?”周建军的气势弱了下去,

喃喃道:“可我是你男人……”“我不需要这样的男人。” 马春伸出手,“把户口本给我。

”周建军死死攥着户口本,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不给!除非你把那笔钱给我!

”“那是我的钱。” 马春的语气冷了下来,“如果你执意不还,那我只能去法院起诉了。

到时候不仅钱要还,你的名声也得臭了。”周建军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在权衡利弊。

他知道马春说到做到,真要是闹到法院去,他确实讨不到好。“好,我还。” 他咬着牙说,

“但我现在没钱,得给我点时间。”“可以。” 马春点头,“一个月。一个月后你不还钱,

我们就法庭见。”周建军不情愿地把户口本还给她,转身进了卧室,

“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马春看着紧闭的房门,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只是第一步,

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要让这个男人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接下来的几天,

马春依旧每天去摆摊,但不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她给自己定了规矩,每天只出半天摊,

剩下的时间要么去公园散步,要么在家看看书。周建军见她不再包揽所有家务,

自己又懒得动手,只能每天啃面包、吃泡面,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有天晚上,

他忍不住抱怨:“马春你就不能做顿饭吗?天天吃这个我胃都疼了。”“你自己会做。

” 马春头也没抬地看着电视,“以前你不是挺喜欢炒菜的吗?”周建军噎了一下,

悻悻地去厨房煮了包泡面。半个月后,马春接到了儿子的电话。这是这么多年来,

儿子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妈,你还好吗?” 马宇的声音依旧有些冷,

但比以前柔和了些。“我挺好的。” 马春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你呢?学习累不累?

”“还行。” 马宇顿了顿,“我听姥姥说,你跟周叔叔……”“我准备跟他离婚。

” 马春直言不讳,“以前是妈不对,被他骗了,让你受委屈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久到马春以为信号断了。就在她准备开口时,听到儿子低低地说了一句:“妈,

你想好了就好。”这句简单的话,让马春的眼泪瞬间决堤。她知道,儿子终于开始原谅她了。

挂了电话,马春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她看了眼墙上的日历,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半个月。

周建军这些天没去打麻将,整天在家唉声叹气,偶尔出去一趟,回来时脸色都不太好看。

马春知道,他是在想办法凑钱,但以他的性子,大概率是借不到的。果然,到了月底,

周建军还是一分钱没拿出来。“马春,再宽限几天吧。” 他低着头,语气带着哀求,

“我一定能借到的。”“不行。” 马春把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桌上,

“今天要么签字离婚,要么我们去派出所。”周建军看着离婚协议,又看看马春决绝的眼神,

知道再也躲不过去了。他拿起笔,手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他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马春,我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马春摇了摇头:“周建军,我们之间早就没机会了。

”她收起离婚协议,起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这个家里属于她的东西本就不多。离开那个住了三年的房子时,阳光正好。

马春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仿佛都带着自由的味道。她没有回头,径直走向了车站。

她要去省城,去看看儿子,去开始新的生活。至于周建军,马春听说他后来又去打麻将,

输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债主找上门时,他吓得躲了起来,

最后还是他儿子把他接走了。只是他儿子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想来日子过得不会太舒心。

马春偶尔会想起上辈子的事,想起那把扎进额头的杀猪刀,想起儿子冰冷的墓碑。

但那些记忆不再让她痛苦,而是成为了她珍惜当下的动力。

她在省城找了份超市理货员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每天都很充实。周末她会去学校看儿子,

母子俩一起去公园散步,去餐馆吃饭,关系越来越融洽。马宇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

眼神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有天晚上,马宇突然对她说:“妈,谢谢你。”马春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谢我什么?”“谢谢你清醒过来。” 马宇看着她,眼里有泪光闪烁,

“也谢谢你…… 还活着。”马春抱住儿子,泪水无声地滑落。是啊,她还活着,这就够了。

重活一世,她没有选择沉溺于仇恨,而是选择了及时止损,选择了弥补过错。

这或许不是最解气的复仇,但却是对自己、对儿子最好的交代。

马春在省城超市理货的第三个月,就被货架区的李大姐拉到休息间塞瓜子。

对方嗑着瓜子眯眼笑,说自己远房表弟的侄子刚从南方回来,人品端正得很,

就是比她小了十岁。“你可别嫌年纪小,” 李大姐拍着她手背,“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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