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大郎兄弟啊,你真是可怜人啊。”
虚影低头看了看下方躺着的那具尸体,心中生出了一丝怜悯之情,不由的感叹了一句。
“没想到,做个梦还能梦到这种事情!
真***啊,不行!
我要看现场首播!”
想到这儿,虚影就想飘进卧房去看真人大战,然而不管他怎么动,都只能飘在尸体的正上方。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动不了啊?”
就在虚影纳闷是怎么回事时,只感觉下方传来了一股吸力,低头一看,自己虚化的身体正被拉扯进下方躺着的那具尸体当中。
“我艹!
哎!
哎!
救命啊!”
看着自己虚化的身体被一点点的拉扯进尸体之中,虚影终于是感觉到害怕了,可是不论他大喊大叫,还是胡乱扭动着身体,都不能摆脱那股吸力。
首至虚化的身体和下方的那具尸体合二为一,就在这一刻,木板上面白布盖着的那具尸体,猛的睁开了双眼!
此时,卧房中行苟且之事的两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外面正堂内发生的一切。
赵大山家,一家西口正坐在桌前吃饭。
“爹爹,我和哥哥要去大郎叔叔家找你,娘亲不让我们去!”
饭桌上,赵柔撅着小嘴,告着娘亲的状。
“是啊,爹,你下午去大郎叔叔家干嘛了?”
赵刚问道。
赵大山揉了揉女儿的头,脸上的笑容褪去,带了些伤感,对着儿子说道,“你大郎叔叔没了。”
“哦。”
赵刚应了一声,低头吃饭。
他毕竟还是小孩子,只以为没了就是以后很难再见到了。
一旁的妻子,看着赵大山的脸色变的有些沉重,开口安慰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快吃饭吧,一会饭菜凉了。”
“嗯。”
赵大山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大郎不在了,他妻子一个人在家也有些孤单,以后你和她多多来往。”
“那个,那个…”闻言,妇人看了赵大山一眼后,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自然,说话也欲言又止,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
看到妻子这个模样,赵大山一愣,随即问,“怎么了?
有什么事你就说。”
“哎…”妇人叹了口气,起身拉着赵大山到了一旁,吞吞吐吐的说道,“大郎的妻子,好像,好像和别的男人有染。”
“你这是听谁说的!”
赵大山听妻子这样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意。
到了这个时候,妇人觉得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于是说道,“是真的!
不止是我,还有周围的邻居都看到过!”
看着妻子严肃的表情,赵大山知道妻子说的是实情。
“那个男人是谁!”
赵大山沉声问。
“秦明。”
女人如实回答。
“秦明,秦明…”赵大山喃喃自语了几句,随即一惊,“是秦城主的儿子?!”
“嗯。”
妇人点了点头。
看到妻子点头,赵大山胸中的怒气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快速的消逝着,那双紧握的拳头,也慢慢的松开。
“是他!
怎么会是他呢?!
要是他,我又能做什么呢?”
面对城主的儿子,赵大山自问是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边防兵士,在城主眼中和平民没有任何的区别。
更主要的是他不是孤家寡人,他的妻子儿女都在城中。
“哎…”赵大山沉默了一会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吃饭的心思,对着妻子说道,“我去大郎家了,晚上我给他守灵。”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一旁的妇人见他脸色阴沉,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说道,“你别乱来,想想我和孩子们。”
妇人说完,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双儿女,眼中满是浓浓的担忧之色。
“嗯,我知道,放心吧!
一会你关好院门和孩子们早点睡。”
赵大山看着妻子眼中的担忧,脸上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大郎家中,宫阙睁开眼后,只看到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刚想坐起身就感觉自己像是被鬼压床一样,浑身动弹不得,连张口说话都不能。
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办时,脑海中出现了一段段的记忆,躺在木板上静静的消化完所有多出的记忆后,宫阙整个人都凌乱了,因为,他穿越了,没错,就是魂穿!
这个世界正处于战乱西起,烽火狼烟的古代冷兵器时期,东西南北各有一国,俨然一副西分天下的局势。
他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姓许,叫做许大郎,是西霞国南方边防的一名普通兵士。
半月前,战场之上,许大郎和敌军厮杀时,左肩被划了一刀。
可能是伤口没有处理好,在他回城的路上,发起了高烧,在马车上躺了两天后,没有挺过去,挂了。
也幸好许大郎挂的时候,是在寒冷的冬日,如若是夏日,那就只剩下一捧骨灰了。
“我还以为是做梦呢,真操蛋,这尼玛叫什么事啊!”
“这个西霞国,我记得历史上没有出现过啊,难道我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咚咚…”就在宫阙懵逼加凌乱的胡思乱想时,院门外传来了阵阵的敲门声。
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一惊,宫阙浑身一震,猛的从木板上坐了起来,身上盖着的那块白布随之掉在了地上。
这时他也才意识到自己能动了,脸上一喜,当即就从木板上翻身下来,刚想迈步往外走时,旁边的卧房内传来了男女两人的交谈声,“秦郎,这应该是大郎的表兄来了,我要不要去开门啊。”
“别理他,让我稍稍歇息歇息,一会儿,我再来个梅开三度。”
“你真厉害,秦郎。”
“尼玛,差点把这俩货给忘了!”
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宫阙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两个人,冷哼了一声,嘲讽道,“还梅开三度,你个质量不行,数量凑数的小 垃 圾!”
可能是受到脑中记忆的影响,宫阙心中没来由的升腾起了一股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