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清朝乾隆年间,江西赣州府有个叫春桃的姑娘,生得眉目如画,

却偏偏生在了一个重男轻女的家里。她爹李老汉是个粗鄙的庄稼汉,

整日里不是喝酒就是打老婆。春桃娘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挨了打连哭都不敢出声。

春桃上头有两个弟弟,都是李老汉的心头肉。两个小子整日里游手好闲,

却顿顿能吃上白米饭。春桃和娘亲从早忙到晚,却只能啃些粗粮野菜。饶是如此,

春桃还是出落得水灵灵的,村里人都说这丫头比城里的小姐还标致。转眼春桃十八了,

同村开米铺的赵掌柜看上了她。这赵掌柜四十出头,前头死了老婆,

愿意出二十两银子的聘礼。李老汉一听就乐开了花,连价都没还就应下了。

春桃跪着哭求:"爹,那赵掌柜比您还大两岁呢!"李老汉一脚把她踹倒:"赔钱货!

有人要就不错了!"出嫁那天,春桃穿着补丁摞补丁的嫁衣,连顶花轿都没有。

赵掌柜牵着毛驴来接亲,路上还跟人说笑:"这丫头便宜,二十两就买回来了。

"婚后的日子比春桃想的还难熬。赵掌柜喝醉了就打人,春桃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

一年后她生了个儿子,原以为能好过些,谁知赵掌柜嫌她"生个赔钱货还要坐月子",

月子都没坐完就逼她下地干活。又过了两年,春桃生了个闺女。这次赵掌柜更恼了,

直接把孩子扔给她:"养大了还能换点彩礼。"春桃抱着哇哇哭的女儿,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想过逃跑,可又舍不下两个孩子。那年月,女人要是被休了,

连孩子面都见不着。这日春桃在米铺舂米,青梅竹马的周家二郎来买粮。两人说了会话,

正巧被醉醺醺的赵掌柜撞见。这厮抄起擀面杖就往春桃身上招呼,打得她口鼻流血。

周二郎想拦,反被几个伙计轰了出去。夜里春桃浑身疼得睡不着,

听见赵掌柜在外屋跟人喝酒,嘴里不干不净:"那***敢偷汉子,明儿就把她卖窑子里去!

"春桃浑身发抖,摸黑从药柜里找出包砒霜。第二天一早,村里人发现赵掌柜死在米缸里,

七窍流血。春桃被赵家族人捆了,押到祠堂审问。她跪在地上冷笑:"是我下的毒,

这畜生早该死了!"族长气得胡子直抖:"***杀人,按族规沉塘!"腊月里天寒地冻,

春桃被装进猪笼时,两个孩子哭喊着要娘。她最后看了眼儿女,

对人群里的周二郎喊:"二郎哥,求你..."话没说完就被扔进了结冰的池塘。说来也怪,

第二年开春,这池塘就闹起鬼来。总有人看见个穿红袄子的女人半夜坐在岸边哭。

有胆大的凑近听,那哭声里还夹着话:"我的儿啊...娘舍不得你们..."这年秋天,

村里来了个叫刘贤的穷秀才。此人原是个举人,因仗义执言被革了功名,

只好在村里开蒙馆度日。这日他批改课业到三更,忽听窗外有女子啜泣。推门一看,

月光下站着个浑身湿透的姑娘。"先生救救我的孩子!"那姑娘噗通跪下,

"赵家人要把我儿卖给人牙子!"刘贤定睛一看,

吓得倒退三步——这分明是去年沉塘的春桃!春桃的鬼魂哭诉道:"我那苦命的儿才七岁,

就要被卖到戏班子里挨打..."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绣花荷包,"这是我攒的体己钱,

求先生..."话未说完,远处传来鸡叫声,鬼影倏地散了。第二天,

刘贤揣着荷包找到赵家。那荷包里竟有十两碎银,正是春桃生前偷偷攒下的。

刘贤又添上自己的积蓄,总算把两个孩子赎了出来。后来他终身未娶,把两个孩子抚养成人。

那男孩后来中了秀才,女孩嫁了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说来也怪,自打孩子被救走后,

池塘边再也没人听见哭声。只有刘贤临终时,对守床的学生们说:"昨晚春桃姑娘来谢我,

还穿着那件红嫁衣..."说完含笑而逝,享年九十有二。如今那池塘还在,

当地人叫它"春桃塘"。上了年纪的人说,逢着阴雨天,还能看见水面泛着红光,

像极了新娘子的嫁衣。刘贤四十岁那年,赣州府闹了一场大旱。田里的庄稼枯了大半,

村里人纷纷外出逃荒。刘贤的私塾也散了,

他带着春桃的一双儿女——如今已长成少年的李承和女儿李秀,准备去邻县投奔一位故友。

这一日,三人行至一处荒僻的山道,忽见前方有个女子晕倒在路边。刘贤连忙上前查看,

只见那女子约莫二十出头,面容苍白,嘴唇干裂,显然是饿昏的。他赶紧取出水囊,

小心地喂她喝了几口。女子悠悠转醒,睁开眼的瞬间,刘贤心头猛地一震——那双眼睛,

竟与春桃一模一样!"多谢恩公相救……"女子虚弱地说道,声音轻柔似水,

听得刘贤心头又是一颤。"姑娘怎么独自在此?"刘贤压下心中异样,温声问道。

女子自称姓柳,名青荷,本是邻县柳家庄人,因家中遭了匪祸,父母双亡,她独自逃难至此。

刘贤见她孤苦无依,便邀她同行。一路上,青荷对李承和李秀格外亲近,

两个孩子也莫名地喜欢她,尤其是李秀,总爱拉着她的手说话。夜里,三人在一座破庙歇脚。

刘贤生了堆火,青荷帮着煮了些稀粥。火光映照下,她的侧脸与春桃愈发相似。

刘贤看得有些出神,忽听青荷轻声道:"刘先生,您是不是……见过我?"刘贤一惊,

随即苦笑道:"姑娘与我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青荷若有所思,

忽然说道:"我常做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红嫁衣,

被沉在一个冰冷的池塘里……"刘贤手中的碗"啪"地掉在地上,粥洒了一地。

李承和李秀也愣住了,两个孩子对视一眼,

李秀忽然哭了出来:"娘……"青荷茫然地看着他们,

眼中渐渐泛起泪光:"我……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那夜之后,青荷便留在了刘贤身边。

她虽不记得前世之事,却对李承和李秀有着本能的亲近,仿佛血脉相连。刘贤也渐渐发现,

青荷的许多习惯都与春桃相似——她缝补衣裳时总爱咬线头,煮饭时喜欢哼一首古老的童谣,

甚至偶尔发呆时的神情,都与当年的春桃如出一辙。半年后,

刘贤带着青荷和两个孩子回到了春桃塘。池塘依旧清澈,岸边的柳树更加茂密。

青荷站在塘边,忽然泪流满面:"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我的家。"微风拂过,

池塘泛起涟漪,仿佛在回应她的话。刘贤站在她身后,轻声道:"春桃,是你回来了吗?

"青荷转过身,泪眼中带着笑意:"刘先生,这一世,我不会再离开了。

"青荷站在春桃塘边,泪水无声滑落。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岸边的柳枝,

仿佛触碰着久违的记忆。刘贤站在她身后三步之遥,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二十年了,他从未想过还能再见到那双眼睛——即使换了容颜,

那眼神中的温柔与坚韧却丝毫未变。"这柳树..."青荷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是我十六岁那年亲手栽下的。"李承和李秀站在不远处,交换了一个惊疑的眼神。

他们已是二十出头的青年,却在此刻像回到了孩提时代,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安。

刘贤深吸一口气,池塘的水汽混着青草香涌入肺腑。他向前迈了一步,又一步,

直到能看清青荷颤抖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春桃?"他唤道,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青荷转过身来,阳光透过柳枝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刘先生,您老了。"她伸手想触碰他花白的鬓角,

却在半空中停住,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刘贤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悬在空中的手。

那手冰凉,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真的是你..."他的声音哽咽了,"这二十年,

我...""我知道。"青荷——现在或许该叫她春桃了——轻声打断他,

"您把承儿和秀儿养得很好。"她望向不远处的两个孩子,泪水再次涌出,

"他们长得...真像他们的父亲。"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刺入刘贤的心脏。他松开她的手,

后退半步:"你...记得赵掌柜?"春桃摇摇头,

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记得的是周二郎。"她低头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那年若不是他外出贩货,我爹也不会逼我嫁给那个畜生。"刘贤震惊地看着她。

村里从未有人提起过春桃与周二郎的情愫,连他都不知道这段往事。

池塘的水面突然泛起涟漪,仿佛回应着这段被掩埋的记忆。"娘!

"李秀终于忍不住冲了过来,扑进春桃怀里。她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此刻却哭得像个孩子,

"我就知道是您...我一直在梦里见到您穿着红嫁衣..."李承站在原地没动,

但刘贤看见这倔强的小伙子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睛。春桃搂着女儿,向儿子伸出手:"承儿,

来。"年轻人犹豫了一下,终于慢慢走过来,跪在春桃面前:"娘。"只一个字,

却重若千钧。刘贤悄悄退开几步,给这重逢的一家人留出空间。他的目光扫过池塘,

恍惚间似乎又看见二十年前那个被沉塘的凄艳身影。命运何其奇妙,

竟让这苦命的女子以另一种方式重获新生。傍晚时分,四人在塘边生起篝火。

春桃——现在大家都叫她青荷了,毕竟这是她今生的名字——熟练地煮着一锅野菜粥,

动作与二十年前的春桃如出一辙。刘贤坐在一旁劈柴,时不时偷看她一眼。"刘先生,

"青荷突然开口,"您后来...成家了吗?"柴刀差点劈到刘贤的手指。他稳住心神,

摇摇头:"没有。"顿了顿,又补充道,"教书育人,养大这两个孩子,已经够忙了。

"青荷搅动粥锅的手停顿了一下,轻声道:"您为他们牺牲太多了。""不,

"刘贤看着跳动的火焰,"是他们救了我。"他没有说下去——没有说在那些孤独的夜晚,

是照顾两个孩子让他忘记了仕途的失意;没有说每当他想放弃时,

春桃临终前的托付就像一盏明灯指引着他。李秀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变化,

拉着哥哥起身:"我们去村里买点盐巴。"不等回应就快步离开了。篝火旁只剩下两人,

沉默像一层薄纱笼罩着他们。青荷终于打破沉默:"刘先生,您相信人有来世吗?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