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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1976年,我刚睁眼,养女妹妹林梦就拿着我的顶工名额,哭着说她从小体弱,

去农村会没命。爸妈立刻拍板,让我下乡。他们不知道,上一世,我就是这么被他们哄骗着,

一步步被榨干价值,最后惨死在嫁的家暴男手下。这一次,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丑恶嘴脸,笑了。想让我下乡?好啊。

我反手就填了去北大荒的申请表,断了他们全家的后路。01“晚晚,小梦身体不好,

你就当心疼心疼爸妈,把钢铁厂的顶工名额让给她吧。”饭桌上,

我妈王秀兰给我夹了一筷子咸菜,语重心长地叹气。我那个好爸爸林建国,

也跟着敲边鼓:“是啊晚晚,你妹妹从小就羡慕你身体好,下乡锻炼锻炼,

以后回城也好安排工作嘛。”他们一唱一和,坐在我对面的林梦眼圈立刻就红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声音软糯又委屈:“姐姐,我不是故意要抢你的名额的,

只是……我真的好怕,医生说我的心脏受不得累……”说着,她就捂着胸口,

一副随时要喘不上气的柔弱模样。好一朵娇弱的“小白莲”。这场景,

和我上一世的记忆一模一样。那时,我就是被他们这番话术给骗了。我心疼爸妈,可怜林梦,

二话不说就把唯一一个能留在城里的顶工名额让了出去。结果呢?

林梦顶着我的名额进了钢铁厂,没两年就因为“表现优异”,被保送上了大学。而我,

在乡下苦熬三年,回城后,爸妈却说家里没条件养闲人,匆匆把我嫁给了副厂长的家暴儿子。

他们拿着我换来的彩礼,给林梦在单位里打点关系,让她平步青云。而我,

在无尽的殴打和折磨中,不到三十岁就撒手人寰。死前我才知道,林梦根本不是什么养女,

她是我爸的亲生女儿,是我妈“爱屋及乌”的宝贝。而我,

不过是他们用来给宝贝女儿铺路的垫脚石。重来一世,看着眼前这三个我血缘上的至亲,

我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恨意。“爸,妈,”我放下筷子,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们说得对,我是该多锻炼锻炼。

”王秀兰和林建国对视一眼,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林梦也低下头,嘴角压不住地向上翘。

“我已经跟街道办的王阿姨说好了,”我慢悠悠地,欣赏着他们变幻的脸色,“我申请下乡,

去北大荒。”“什么?!”林建国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

王秀兰的笑容僵在脸上:“北大荒?你疯了!那地方能是人待的吗?咱们不是说好了,

去郊区的红星公社,离家近,我和你爸也能照应着。”“是啊姐姐,”林梦也急了,

再也装不出那副柔弱的样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北大荒那么苦,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受得了?”你们当然急了。红星公社是爸妈早就给我铺好的路,活少,

轻松,离家近,方便他们随时召唤我回来给他们的宝贝女儿“输血”。而北大荒,

天高皇帝远,冰天雪地,去了就等于断了根。他们还怎么拿捏我?更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

再过一年,高考就要恢复了。上一世,林梦就是靠着厂里的推荐名额,轻轻松松上了大学,

彻底改变了命运。这一世,钢铁厂的名额你想要?拿去。但你也得有命去享受。我看着他们,

露出了一个无比顺从的微笑:“爸,妈,你们不是说年轻人就该去最艰苦的地方锻炼吗?

我觉得北大荒就挺好,能为祖国建设边疆,多光荣啊。”我特意加重了“光荣”两个字,

把他们平时挂在嘴边的漂亮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你!

”林建国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我已经把申请表交上去了,王阿姨还夸我思想觉悟高呢。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们,“我吃饱了,回屋收拾东西,过几天就要走了。”我转过身,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一世,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不仅要让林梦去不成大学,

我还要让她也尝尝,我上辈子吃过的苦。至于爸妈?这对为了私生女,

把亲生女儿推入火坑的男女,我会让他们亲眼看着,他们最看不起的女儿,

是怎么一步步走向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而他们珍视的宝贝,又是怎么在泥泞里打滚。

02我申请去北大荒的消息,像一颗炸雷,在整个家属院里炸开了。人人都说我傻,

放着好好的顶工名额不要,非要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遭罪。

王秀兰和林建国被街坊邻居问得脸上无光,回家后就把气全撒在了我身上。“林晚!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非要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才甘心吗?”王秀兰指着我的鼻子骂,

唾沫星子横飞。林建国更是直接下了最后通牒:“我告诉你,我已经找了街道办的老李,

你的申请他会压下来。你就老老实实地准备,下个月去红星公社报到!”我坐在床边,

冷静地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表演。“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兴包办代替吗?

国家号召我们知识青年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我响应号召,有什么错?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你要是敢利用关系把我强行留下,我就去军管会,

举报你***,破坏国家政策。”“你敢!”林建国气得浑身发抖。“你看我敢不敢。

”我平静地回视他。我太了解他了,一个把官位和名声看得比命还重的人,

绝不敢冒这个风险。果然,林建国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能狠狠地瞪我一眼,

摔门而出。王秀兰见状,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坐到我身边,开始打感情牌。“晚晚,

妈知道你委屈。但小梦她……她毕竟是你妹妹啊。你就当可怜可怜她,

也体谅一下爸妈的难处,好不好?”我看着她声泪俱下的样子,只觉得讽刺。上一世,

我就是这样一次次心软,最后万劫不复。“妈,”我抽出被她抓住的手,语气淡漠,

“你真的觉得林梦可怜吗?她用着我的房间,穿着我没舍得穿的新衣服,

吃着你特意给她开的小灶。而我呢?从小到大,穿的都是旧的,用的都是她挑剩下的。现在,

连我唯一的前途都要让给她。到底谁更可怜?”王秀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些年,

他们自以为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孩子的心最是敏感。“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门口,林梦端着一碗银耳羹,哭得梨花带雨,“爸妈都是爱你的。

是我不好,我不该……”她又开始表演了。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别演了,林梦。不累吗?”林梦的哭声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了一样。

我抬手,轻轻拂去她眼角那滴恰到好处的泪珠,

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的好妹妹,你真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

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看到她瞳孔骤然收缩。“你冒用我的名义给隔壁的李大哥写情书,

害我被他妈堵在巷子里骂不要脸。你故意打碎爸爸最喜欢的花瓶,然后哭着说是***的,

害我被罚跪了一晚上。还有……”每说一件,林梦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都是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战绩”,是我上一世到死都耿耿于怀的委屈。

“你……你胡说!”她声音发颤,端着碗的手都在抖。“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直起身,声音恢复了正常,“这碗银耳羹,还是留给你自己补身体吧。毕竟,去了乡下,

可就没这么好的东西吃了。”“什么意思?”林梦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我笑了笑,没回答她。

就在这时,街道办的王阿姨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哎呀,建国家的,天大的好事啊!

”王秀兰和林建国闻声都迎了上去:“怎么了老王?”王阿姨一拍大腿,

激动地说:“刚才农场那边来电话了,说是看林晚同志的思想觉悟这么高,

主动要求去最艰苦的地方,特别批准了!还说……还说可以多带一个家属过去,

同样享受知青待遇!”王阿姨的话音刚落,我清楚地看到,林建国和王秀兰的眼睛,

瞬间就亮了。他们对视一眼,然后,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林梦身上。我知道,我的鱼饵,

他们吞下去了。林梦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全无。03“爸!妈!我不去!

”林梦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她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那副温柔懂事的样子,脸色惨白,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我不去北大荒!我身体不好,去了会死的!”王秀兰一把抱住她,

心疼地拍着她的背:“好孩子,不怕不怕,爸妈怎么舍得让你去受那种苦。

”林建国也皱着眉,对王阿姨说:“老王,这事儿……恐怕不妥。小梦的身体,

确实不适合去那么远的地方。”王阿姨有些为难:“可是建国,这可是农场那边特批的,

点名表扬了你们家的思想觉悟高。这要是拒绝了,影响多不好啊。

”“这……”林建国犹豫了。我知道,他又在权衡他的名声和前途了。我适时地走上前,

故作天真地问:“爸,这有什么不好影响的?王阿姨不是说了吗,这是对我们家的表扬。

妹妹要是不想去,那就算了呗。我自己一个人去也一样。”我说这话,

看似是在给他们台阶下,实际上,却是把他们架在了火上烤。果然,王秀兰立刻瞪了我一眼。

林建国沉着脸,陷入了沉思。他太清楚了,这次的“表扬”,对于正在谋求升迁的他来说,

分量有多重。如果处理不好,传出去说他林建国思想落后,不敢让子女吃苦,

那他的仕途也就到头了。一边是宝贝女儿,一边是光明前途。他开始动摇了。我看着林梦,

她正用一种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林晚,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回了她一个无辜的微笑。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上一世,

你不是最喜欢看我挣扎在泥潭里的样子吗?这一世,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你了。就在这时,

我爸林建国做出了决定。他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对林梦说:“小梦,

爸爸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作为国家干部子女,我们更应该以身作则,响应国家的号召。

”他的语气冠冕堂皇,仿佛一个多么大公无私的父亲。“你姐姐说得对,去艰苦的地方锻炼,

是好事。你们姐妹俩一起去,路上还能有个照应。放心,爸会给你们多准备些东西,

不会让你们吃亏的。”这话一出,林梦彻底傻眼了。她不敢相信,

一向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父亲,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爸……”她还想挣扎。

“就这么定了!”林建我一锤定音,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然后转向王阿姨,

露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老王,麻烦你了,帮小梦也把手续办一下吧。

”王阿姨立刻眉开眼笑:“好嘞!我就说建国你思想觉悟高嘛!你们放心,

我一定给办得妥妥的!”王阿姨兴高采烈地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林梦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王秀兰抱着她,无声地流泪,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责备和怨恨。

我心里没有半分愧疚,只有复仇的***。我走到林梦面前,蹲下身,

用她最喜欢的、那种温柔的语气说:“妹妹,别怕。姐姐会照顾你的。”林梦猛地抬头,

狠狠地推开我:“滚开!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我顺势向后一倒,

手肘“不小心”撞在了桌角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小梦!你干什么!

”林建国怒喝一声。“晚晚,你没事吧?”王秀兰也紧张地过来扶我。我撩起袖子,

白皙的手臂上立刻出现了一片刺眼的红肿。“我没事,爸,妈。妹妹只是一时想不开。

”我“善解人意”地说着,眼眶里适时地涌上了泪水。这副忍辱负重的白莲花模样,

还是我从林梦那里学来的。果然,看到我手上的伤,和我“委屈”的样子,

林建国和王秀兰看林梦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失望和不耐。“无法无天了还!

”林建国指着林梦,“罚你禁足三天,好好在家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

什么时候再出来!”说完,他拉着还在心疼我的王秀兰,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只留下我和林梦两个人。她坐在地上,像一头发怒的小兽,

死死地瞪着我。我收起所有表情,慢慢地走到她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好妹妹,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北大荒,只是个开始。

我会让你把我上辈子受过的苦,加倍品尝一遍。04去北大荒的火车,是三天后的深夜。

站台上挤满了送行的人,哭声和叮嘱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离别的伤感。我们家是例外。

林建国和王秀兰黑着脸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

他们还在为林梦被“强迫”下乡的事跟我置气。林梦则戴着个大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生怕被人认出来。这几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据说瘦了几斤。

我倒是心情不错,甚至还哼起了小曲。“林晚!你还有没有良心!”王秀兰终于忍不住了,

压低声音骂我,“你把妹妹害成这样,你就那么高兴吗?”“妈,话不能这么说。

”我停下哼唱,一脸无辜,“是国家需要我们,我们才去的。再说了,

您和爸爸不是也同意了吗?这可是光荣的。”“你……”王秀兰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火车的汽笛声响了。“上车了!抓紧时间上车了!”列车员开始催促。

我拎起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大包裹,轻松地甩到背上。这两个包裹,一个是我自己的,另一个,

是我“好心”帮林梦拿的。她的那个包裹里,装满了王秀兰给她准备的各种零食和新衣服,

沉得要命。“妹妹,走了。”我朝她伸出手。林梦厌恶地打开我的手,

自己费力地拎着一个小包,头也不回地上了火车。我也在意,跟在她身后,慢悠悠地上了车。

找到座位后,我把两个大包裹塞进行李架。林梦一坐下就靠着窗户,摆明了不想理我。

正合我意。火车缓缓开动,窗外的父母和城市,都渐渐变成模糊的影子。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将彻底脱离他们,驶向一个全新的方向。车厢里很嘈杂,

知青们的兴奋、迷茫、悲伤交织在一起。我闭上眼,开始在脑海里规划未来的路。

北大荒的生活很苦,但我有上一世的经验,还有这一世的先知。我知道哪片土地最肥沃,

知道什么时候该种什么,甚至知道几年后政策的走向。更重要的是,我知道,

高考很快就会恢复。这,才是我此行最终的目的。就在我沉思的时候,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哎,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占两个人的位置啊?我睁开眼,

看到一个穿着军绿色旧棉袄,剃着板寸头的男人,正不耐烦地指着我对面的空位。

他长得人高马大,一脸横肉,眼神里带着一股蛮横。我还没说话,

他对面的一个瘦高个青年就先开了口:“我说陈猛,你讲点理好不好?

人家姑娘的妹妹去上厕所了,马上就回来。”这瘦高个我有点印象,好像是隔壁厂的子弟,

叫赵卫国。人看着挺正直。叫陈猛的男人眼睛一瞪:“我管她妹妹去哪儿了?

现在这位置是空的,老子就得坐!”说着,他一***就要坐下来。我皱了皱眉,

伸手拦住了他:“这位同志,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这个位置是我们先占的。

”陈猛斜着眼看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小妹妹,跟哥讲道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

哥的拳头就是道理!”他扬了扬砂锅大的拳头,周围的人都敢怒不敢言,纷纷避开他的目光。

这是遇上刺头了。火车上的小霸王,专门欺负新来的知青。上一世,我就是因为胆小怕事,

被这种人抢了座位,一路站到了北大荒,下了车就大病了一场。这一世,

我可不会再那么懦弱。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大哥,你这话说得不对。出门在外,

靠的是朋友,不是拳头。”我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大前门”,塞到他手里。

“大哥,看你也是爽快人。我叫林晚,初来乍到,以后还要请大哥多关照。

”伸手不打笑脸人。陈猛愣了一下,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姑娘会来这么一手。

他掂了掂手里的烟,脸色缓和了不少。“算你懂事。”他把烟揣进兜里,

但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知道,一包烟还打发不了这种人。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对他说:“大哥,其实吧,这个位置,你最好别坐。”“怎么?

这座位有钉子啊?”陈猛嗤笑一声。“钉子倒是没有,”我一本正经地说,

“就是……我妹妹她有肺病,还是会传染的那种。医生说,不能跟人离得太近,

不然……”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果然,陈猛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他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惊恐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厕所的方向。

“你……你别吓唬我!”“大哥,我骗你干嘛呀?你看我爸妈为什么非要让我跟她一起来,

不就是怕她一个人在路上出事嘛。”我叹了口气,演得跟真的一样。

周围的人一听“传染病”,也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就在这时,林梦回来了。

她大概是听到了我的话,脸色铁青,狠狠地瞪着我。陈猛一看到她,

再联想到她上车时戴着大口罩的样子,顿时信了七八分。他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妈的,晦气!”一场风波,就这么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赵卫国佩服地看了我一眼,朝我竖了竖大拇指。我回以一个微笑。而林梦,她气冲冲地坐下,

压低声音质问我:“林晚,你为什么要那么说?你想毁了我的名声吗?”我看着她,

慢悠悠地回答:“妹妹,我这是在保护你啊。不然,你还想跟那种人坐在一起吗?”“你!

”林梦气结。“哦,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崭新的口罩,递给她,

“为了大家的安全,也为了你自己的身体,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把口罩戴上。

”林梦看着我手里的口罩,又看了看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气得浑身发抖,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在这个车厢里,

她就是那个“会传染的肺病患者”。没有人会再愿意靠近她。我看着她憋屈的样子,

心情无比舒畅。妹妹,别着急,这只是开胃小菜。到了北大荒,

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你呢。05绿皮火车哐当哐当了三天三夜,

终于抵达了终点站——红星农场。一下车,刺骨的寒风就跟刀子似的往骨头缝里钻,

我和林梦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荒原,看不到尽头。天是灰的,

地是白的,死气沉沉,毫无生机。这就是北大荒。比我想象中还要荒凉。林梦的脸都白了,

嘴唇哆嗦着,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农场派来接我们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姓张,

是知青点的负责人。他穿着厚厚的军大衣,脸上被风吹得全是褶子,皮肤黝黑粗糙。

张队长清点了一下人数,就领着我们往知青点走。路很难走,积雪没过了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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