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追疯了

重生后前夫追疯了

作者: 久场岛的北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后前夫追疯了讲述主角萧衍林晚辞的甜蜜故作者“久场岛的北林”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被判绞刑的那新帝正搂着我的嫡姐喝合卺牢门他嗤笑问我:“罪妇可为何你生来便是庶女?因你娘是妓朕的皇长不能有娼妓血”断头台上我咬破指以血诅咒他永失所再睁眼竟回到五年他还是那个不受宠的七皇这次我亲手将嫡姐送上敌国太子的和亲轿在他哭着求我救白月光微笑递上一碗绝子药:“殿喝了”---1 血咒重生林晚辞被拖上绞刑架的那长安城下了那年第一场细...

2025-08-22 09:18:43

我被判绞刑的那天,新帝正搂着我的嫡姐喝合卺酒。牢门外,他嗤笑问我:“罪妇可知,

为何你生来便是庶女?因你娘是妓子,朕的皇长子,不能有娼妓血脉。

”断头台上我咬破指尖,以血诅咒他永失所爱。再睁眼竟回到五年前,

他还是那个不受宠的七皇子。这次我亲手将嫡姐送上敌国太子的和亲轿辇。

在他哭着求我救白月光时,微笑递上一碗绝子药:“殿下,喝了吧。

”---1 血咒重生林晚辞被拖上绞刑架的那天,长安城下了那年第一场雪。

细碎的雪沫子混着刑场积年的血腥气,呛得人喉咙发紧。生牛皮绞索勒进脖颈,

冰凉的窒息感如毒蛇缠裹,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味的嘶鸣。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嗡鸣着,

兴奋地指指点点。他们来看曾经名动京城的才女,尚书府庶出的二小姐,如何香消玉殒。

“呸!狐媚子!竟敢给嫡姐下毒,还想谋害皇嗣?死有余辜!”“听说七皇子…哦不,

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呢!”“陛下仁厚,留她全尸,真是便宜这毒妇了!”喧哗声浪里,

一阵极喜庆的唢呐锣鼓由远及近,突兀地刺破刑场的死寂。

一队鲜红的仪仗迤逦行过刑场外的御街,龙凤喜烛高擎,宫人欢声笑语,

那是迎娶新后的凤舆。林晚辞艰难地转动眼珠,视线透过纷扬的雪沫和肮乱的发丝,

看见那明黄銮驾上,她曾倾尽所有去爱的男人,萧衍。他一身大婚吉服,龙章凤姿。

她的嫡姐,林容婉,正娇柔地偎在他怀里,身上那件正红蹙金凤袍,刺得她眼球生疼。

他低头,不知对怀中的美人说了什么,林容婉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状似无意地掠过高台,

与林晚辞的目光一碰即离,那里面盛满了胜利者居高临下的怜悯。

心口那片被生生挖去的旧伤疤,又一次撕裂开来,痛得林晚辞浑身痉挛。那个她怀胎七月,

却被箫衍亲手灌下毒药,

指控为“野种”而生生剜去的孩子…她的孩儿…萧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淡漠的目光终于落在林晚辞身上。他摆了摆手,仪仗停下。他搂着林容婉,缓步走下銮驾,

踏着新雪,走到刑台之下,如同赏玩一条濒死的野狗。“罪妇林氏,还有何遗言?

”他的声音清越,却比这腊月的风雪更冷。林晚辞张了张嘴,喉咙被勒住,

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箫衍嗤笑一声,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弃与鄙夷:“临死了,

还不知自己为何输得一败涂地?林晚辞,让朕告诉你。”他微微倾身,

用只有我们几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如淬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林晚辞心窝最深处。

“因你生来便是卑贱的庶女。”“你那个早死的娘,不是良家子,是扬州府最下贱的妓子,

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朕的皇长子,未来的储君,

身上岂能流着娼妓的肮脏血脉?”轰——!整个世界的声音骤然褪去。

娘亲…那个在林晚辞记忆中永远温柔、带着淡淡药香和书卷气的娘亲…是妓子?

记忆中所有模糊的疑点瞬间清晰——父亲从不许娘亲出院子,不许见外人,

娘亲死后甚至连林家祖坟都进不去,只一口薄棺草草葬在乱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她一生下来,血脉里就刻满了原罪。所以她所有的才华、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爱恋,

在箫衍眼里,从一开始就是娼妓之女的谄媚与心机。所以她为他倾尽嫁妆打点朝臣,

他认为是庶女急于上位;为他挡下致命毒箭,他怀疑是她与刺客做局;甚至她腹中的骨肉,

也因这“肮脏”的血脉,成了必须剜去的孽种!恨!铺天盖地的恨意如同毒焰,

瞬间将林晚辞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手指紧扣地面,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林晚辞猛地昂起头,双目赤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脖颈被粗糙的绞索磨得皮开肉绽,

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咬破舌尖,混杂着滔天的怨愤,

朝着台下那对相拥的璧人,喷出一口血沫!“萧衍!林容婉!”林晚辞的声音嘶哑如鸦,

却尖锐得划破雪空,“我林晚辞以血立咒!咒你萧衍永失所爱,孤寡一生,所求皆幻灭,

所得皆成空!咒你江山永坠,业火焚身!我便是化作厉鬼,

也日日夜夜看着你们——不得好死!”“行刑——”监斩官惊惶的声音变调响起。

脚下的木板猛地抽空。剧烈的窒息感瞬间吞没了林晚辞。意识涣散的最后刹那,

她仿佛听见萧衍暴怒的吼声,以及林容婉受惊的娇呼…真好。若有来生…若有来生!

2 皇子落水“姑娘!姑娘!快醒醒!七殿下、七殿下他遇袭落水了!

”剧烈的摇晃和焦急的呼唤将林晚辞从无边的黑暗与痛苦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林晚辞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脖颈间似乎还残留着那绞索冰冷窒息的触感。

入眼是熟悉的茜素红纱帐,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少女闺阁的甜香。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满是急切的小圆脸——是林晚辞的贴身侍女,春桃。

可她…不是在她入狱前就被林容婉寻个错处活活打死了吗?林晚辞猛地坐起身,

抓住春桃的手。“你说什么?谁落水了?”“七皇子殿下啊!”春桃急得快哭了,

“就在咱们府后园的碧波湖!听说是为了摘那支并蒂莲给大小姐做及笄礼,不小心跌进去了!

现在人虽救上来了,但冻得厉害,发了高热,昏沉中一直喊着…喊着大小姐的闺名呢!

”七皇子萧衍…落水…高热…喊着林容婉的闺名…这一幕,如此熟悉!林晚辞掀被下床,

赤脚奔到梳妆台前。菱花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但稚嫩的脸,

眉眼间尚未染上后来的绝望与风霜,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她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五年前,萧衍还是那个不受宠、需要仰仗她父亲鼻息的七皇子之时!

重生回到了他第一次借着落水苦肉计,想要攀上尚书府大小姐这根高枝的那一天!前世,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被箫衍昏迷中仍“深情”呼唤姐姐名讳的“痴情”所打动,又怜他孤苦,

一颗心悄然沦陷。之后更是傻得动用了娘亲留给她的最后遗物,一支极其珍贵的百年老参,

吊住了他的命,也为自己敲响了未来的丧钟。恨意如岩浆在胸腔翻涌,几乎要冲破喉咙。

萧衍,林容婉…你们欠我的,该还了!镜中的少女缓缓勾起唇角,那笑容冰冷,

淬着地狱归来的毒。“春桃,”林晚辞转身,声音平静得可怕,“更衣。

我们去看看‘情深似海’的七殿下。”尚书府西厢客房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父亲和嫡母王氏一脸忧色地站在廊下,几位太医匆匆进出。林晚辞透过窗棂缝隙,

看见萧衍面色潮红地躺在榻上,嘴唇干裂,果然是一副病重垂危的模样。

林容婉则被嫡母拉着,站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羞涩。“太医,

殿下如何了?”父亲焦急地问。为首的太医捋着胡须,摇头叹息:“殿下本就体弱,

如今寒气侵入肺腑,甚是凶险…若今夜高热不退,只怕…只怕…”室内顿时一片愁云惨雾。

父亲沉吟不语。极品参药何其珍贵,府中或许有,但那是压箱底的宝贝,

用来为一个失势皇子搏命,值吗?王氏更是紧紧攥住了林容婉的手,显然不愿赔上家族重宝。

就在这时,林晚辞轻轻推门而入。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父亲,母亲。

”林晚辞屈膝行礼,目光扫过榻上的萧衍,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同情与焦急,

“女儿听闻殿下病重,心中担忧。忽然想起,我娘去世前,

曾留下一支百年老参…”父亲眼前骤然一亮:“此话当真?参在何处?

”王氏的眼神却瞬间锐利起来,带着审视与怀疑。林容婉也看向林晚辞,微微蹙眉。

林晚辞垂下眼睫,语气低落又真诚:“一直在女儿妆匣最底层收着。

娘亲说…这是她最后的念想,若非生死关头,不可动用。如今殿下性命攸关,

女儿虽不舍娘亲遗物,但…终究是人命关天。”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既点明了参的珍贵,

又表明了林晚辞的“深明大义”和“纯善”。父亲果然大喜过望,连声道:“好!好孩子!

快取来!若能救回殿下,你便是大功一件!”王氏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狐疑地看了林晚辞一眼,没再出声。很快一只细长的锦盒被丫鬟们小心的捧来。

盒盖打开,一支品相极佳、须发俱全的老参静静躺在红丝绒上,药香扑鼻。太医接过,

仔细查验后,连连点头:“果然是极品!有此参做引,殿下性命无忧矣!

”参被迅速拿去切片煎煮。林晚辞站在角落里,看着众人忙碌,

看着榻上萧衍那微微颤动的睫毛,心中冷笑。萧衍,你当然不会死。

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呢?你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喝下参汤后不久,

萧衍的高热果然缓缓退去。他“虚弱”地睁开眼,目光第一时间就精准地落在了林容婉身上,

沙哑开口,

情真意切:“婉…婉妹妹…你无事便好…那并蒂莲…”他挣扎着想从怀里掏出什么,

却“无力”地垂下手,一脸懊恼失落。这番作态,引得林容婉脸颊飞红,

周围宫人仆妇无不动容,纷纷感叹七皇子殿下真是情深义重。父亲看着这一幕,眼神闪烁,

似乎在重新权衡这位“痴情”皇子的价值。林晚辞冷眼旁观,心底只剩一片冰凉的讥讽。

前世,就是这出“落水赠莲”的戏码,加上她那根老参“雪中送炭”,让父亲觉得奇货可居,

最终默许了她与箫衍的婚事,也将林家绑上了他的夺嫡战车。这一世,参,她给了。戏,

她也陪着演。但想踩着林家和她往上爬?做梦。3 和亲阴谋萧衍“病愈”后,

来尚书府走动得越发勤快。明面上是来向父亲请教功课、感谢救命之恩,实则每一次,

目光都胶着在林容婉身上。他时常带来一些并不贵重却十足花心思的小礼物:一首酸诗,

一盒新巧的胭脂,几枝带着露水的宫花…每一次,都“恰好”能让林容婉看到,

又能“恰好”被父亲或嫡母知晓。

他还“不经意”地流露出虽身处逆境却志向高远、洁身自好的品性,

以及对未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向往。这番精准的表演,

果然让本就有些虚荣的林容婉逐渐动了心思,

连带着父亲和嫡母对他的态度也日益和缓重视起来。而林晚辞,则安静地待在她的角落,

冷眼看着这一切,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偶尔,萧衍也会将目光投向她,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若有似无的歉意和探究。或许在他想来,她献出了老参,

却见他只对嫡姐示好,理应委屈嫉妒才对。她却每次只是恭敬地垂首行礼,

唤一声“七殿下”,疏离而平淡,仿佛那根救命的百年老参只是随手送出的一棵白菜。

林晚辞的平静,反而让箫衍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审视的目光也越发频繁。时机差不多了。

这一日,宫中举办赏花宴。林晚辞知道,前世就是在这次宴会上,

那位权倾朝野的镇国公世子赵峥,对惊鸿一瞥的林容婉一见钟情,之后更是非卿不娶,

成了萧衍前期最大的助力之一。也是在这场宴会上,

北凉国的使团正式提出了求娶一位宗室贵女和亲的请求。北凉太子凶残暴虐,

死在他手上的姬妾不知凡几,和亲无异于跳入火坑,宗室适龄女子人人自危。宴设御花园,

百花争妍,衣香鬓影。林晚辞刻意打扮得素净,隐在人群中,

目光却始终锁定着林容婉和萧衍。果然,当林容婉穿着一身飘逸的云霞纱裙,

故作天真地吟诵出一首写给萧衍的情诗时,不远处的镇国公世子赵峥,

眼中瞬间爆发出惊艳的光芒。而萧衍,看着这一幕,

与身旁的心腹太监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鱼,上钩了。

接下来,便是北凉使臣献礼后,依照前世的轨迹,提出了和亲之请。高座上的皇帝面色沉吟,

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宗室女眷们,显然也有些为难。强行指婚,难免寒了臣子之心。

席间气氛一时凝滞。就是现在!林晚辞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退至假山后,

、装着林容婉常用香粉和一首模仿她笔迹抄录的、赞美北凉风土人情的“闺阁小诗”的香囊,

“不小心”遗落在了北凉使臣席位必经的路上。那首小诗里,

隐晦地提及了对北凉太子“英勇”的倾慕。做完这一切,林晚辞迅速隐回人群。很快,

一名北凉侍从发现了那个精致的香囊,呈给了使臣。那使臣嗅了嗅香囊特有的甜香,

又展开诗笺看了看,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和满意的神色。宴会继续进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酒过三巡,那北凉使臣突然起身,再次向皇帝行礼,声音洪亮:“尊敬的皇帝陛下,

外臣方才于席间偶得一物,似是贵国哪位小姐所遗。此物幽香馥郁,诗韵清雅,

可见其主人必是蕙质兰心、对我国风土心怀向往之人。

”他高高举起那个香囊和诗笺:“外臣冒昧,若能求得此位小姐为我国太子妃,

必能成就一段两国交好的佳话!恳请陛下成全!”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香囊上!

立刻低呼:“那…那似乎是尚书府林大小姐平日最爱用的苏合香…”“还有那诗笺上的字迹,

瞧着也眼熟…”林容婉正享受着赵峥爱慕的目光和萧衍“不经意”的注视,

猝不及防被推至风口浪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猛地站起身,失声道:“不!

那不是我的!我从未写过那样的诗!”嫡母王氏也慌了神,急忙辩解:“陛下明鉴!

小女顽劣,字迹拙劣,绝非她所写!这香囊…这香囊许是仿制的!”然而,慌乱之下,

林容婉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腰间——她平日悬挂香囊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这个动作,

在众人看来,无异于不打自招!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他需要一个人去和亲平息边衅,

如今有了“两情相悦”的由头,对方又指名道姓,再合适不过。至于是否冤枉,并不重要。

萧衍的脸色也变了。他算计一切,却没算到这一出!林容婉是他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怎能送去北凉和亲?他急忙出列:“父皇!此事蹊跷,恐有小人构陷!

婉妹妹她…”“七皇子殿下,”北凉使臣不卑不亢地打断他,“此乃天赐良缘,

我国太子心仪此等才貌双全、心向大凉的女子,乃两国之幸。莫非殿下认为,

我国太子配不上贵国尚书千金?”一顶“破坏邦交”的大帽子扣下来,萧衍顿时语塞,

脸色青白交错,再也说不出话。皇帝最终一锤定音:“既然天意如此,朕便准卿所奏。

册封尚书林氏女容婉为长安公主,择日启程,赴北凉和亲!”“不——!”林容婉尖叫一声,

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王氏哭天抢地,父亲面如死灰,整个人都佝偻了下去。

宴席不欢而散。林晚辞站在混乱的人群边缘,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

轻轻抚摸着袖中另一只一模一样的、本该属于林容婉的香囊。我的好姐姐,前世你享尽荣华,

踩着我与孩儿的尸骨登上后位。这一世,北凉太子的东宫,换你去待一待吧。

至于萧衍…林晚辞转头,对上他猛然射来的、惊疑不定甚至带着一丝骇然的视线。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林晚辞隔着纷乱的人群,朝他缓缓地、极轻地勾了一下唇角。

萧衍,痛吗?别急。这才只是开始。4 绝子药局和亲圣旨已下,再无转圜余地。

尚书府愁云惨淡。林容婉醒来后哭闹不止,寻死觅活,王氏更是恨不得将林晚辞生吞活剥,

认定是她做了手脚,却苦于找不到任何证据。父亲焦头烂额,一方面舍不得嫡女,

另一方面又不敢违抗圣命。而萧衍,在最初的震惊和慌乱过后,果然如林晚辞预料的那般,

找上了她。深夜,林晚辞的闺房门被轻轻叩响。门外站着的是萧衍的心腹内监,

低眉顺眼:“二小姐,殿下在后园碧波亭等您,有要事相商。”林晚辞微微一笑,果然来了。

披衣起身,吩咐春桃不必跟着,独自一人踏着清冷月色,走向那片她曾葬送一生的湖水。

萧衍负手站在亭中,身形依旧挺拔,却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焦躁。听到林晚辞的脚步声,

他猛地转过身,脸上带着惯有的、刻意柔化的急切与忧虑。“晚辞!”他上前一步,

想要握住林晚辞的手。林晚辞后退半步,恰好避开,屈膝行礼:“臣女见过殿下。

”他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和不悦,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焦虑覆盖。他此刻也无暇计较她的失礼了。

“晚辞,你可知道姐姐她…”他声音沙哑,充满“痛苦”,“北凉太子暴虐成性,

姐姐此去无异于赴死!她…她那般柔弱单纯,如何受得了?!”林晚辞抬眼,

目光“茫然”又“无措”:“殿下说的是…可圣旨已下,我们又能如何呢?”“还有办法!

”萧衍急切地道,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晚辞,仿佛她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晚辞,

你素来聪慧,一定有办法的!你…你能不能替姐姐去?”尽管早有预料,

亲耳听到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林晚辞的心口还是像被冰锥狠狠刺了一下,

寒意瞬间蔓延四肢百骸。前世,他是否也曾这样,毫不犹豫地想着牺牲她去换取利益?

林晚辞面上却适时地露出震惊、受伤,以及难以置信的神色,

声音发颤:“殿下…您…您说什么?让我…替嫁?”林晚辞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

让他重新找回了那种掌控全局、能随意拿捏她的自信。他放软了语气,

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晚辞,你听我说。我知道这很委屈你,

但这是救姐姐、救林家的唯一办法了!你与姐姐身形相似,若是你自愿代嫁,我再从中周旋,

父皇未必不会同意…”他上前一步,试图用深情款款的目光打动林晚辞:“晚辞,

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救我性命,对我情深义重…你帮帮我,也是帮姐姐,

帮林家渡过此劫!事后…事后我定不负你!”好一个“定不负你”!前世,

林晚辞就是被这句空口白话,骗得团团转,骗得尸骨无存!林晚辞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巨大的悲伤和挣扎。萧衍以为林晚辞动摇了,语气更加温柔,

甚至带上了几分哽咽:“晚辞,算我…求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婉妹妹去死啊…”良久,

林晚辞缓缓抬起头。月光下,林晚辞的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是一片奇异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怜悯?林晚辞轻轻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敲碎了他所有的表演:“殿下,您似乎忘了件事。”萧衍一愣:“什么?

”林晚辞走近一步,从袖中取出一个早就备好的、小巧的白玉瓷瓶,递到他面前。瓷瓶温润,

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林晚辞的唇角慢慢扬起一个极其温柔的、却让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低语:“殿下,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您若真想救您的婉妹妹…”“不如,先喝了这碗绝子药?

”萧衍脸上的深情与焦灼瞬间凝固,像是被冰水泼了个透心凉。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林晚辞,

又低头看了看她手中那只白玉瓷瓶,仿佛那是什么择人而噬的毒蛇。“你…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艰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副伪装的深情面具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

露出底下真实的惊骇与荒谬。月光洒在他俊朗的侧脸上,此刻却只照出一片苍白与狼狈。

林晚辞脸上的悲戚与挣扎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唇角那抹温柔的弧度愈发深刻,却也愈发冰冷。“殿下没听清吗?

”林晚辞往前又递了递瓷瓶,声音轻缓,字句却清晰如刀,“我说,喝了它。

”“这是能让你绝嗣的药。喝了它,证明你对你那‘柔弱单纯’的婉妹妹,

爱得可以不要子嗣,不要未来。证明你求我帮忙的‘诚意’。”“毕竟,”林晚辞微微偏头,

眼神纯然无辜,却带着淬毒的讥讽,“殿下您如此‘情深义重’,为了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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