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他那只橙色的登山包，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家门口。
包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我哥和其他四个男人搭着肩，在雪山顶笑得灿烂。
我攥着照片找到陈教授，我哥的至交，一个专搞民俗研究的学者。
他接过照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这不是合影，这是请鬼帖
照片上五个人，每隔七天，死一个。
他指着照片上的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看，他们四个都死了……只剩下你哥，他是唯一的活口，也是下一个祭品。
我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来得及驳斥这套荒唐的说辞，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是我哥那个消失了三年的号码。
01
我盯着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陈教授一把抢过手机，直接摁了免提。
电话那头，是嘶哑的电流声，混杂着风雪刮过的呼啸。
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贴着耳朵钻了进来。
他……回来了。
声音戛然而止，电话断了。
我猛地回过神，一把夺回手机，疯了似的重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冰冷的系统女声，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
怎么会是空号?他明明……
我语无伦次。
陈教授的脸色比我还难看，他死死盯着那张照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小苇，你哥背包和这张照片突然出现那天，是十月二十号，对吧?
我木然地点头。
那你看看照片背后。
我翻过照片，背面用红色的笔写着一排日期，字迹潦草，像是匆忙间写下的。
第一个，十月二十。我哥背包出现家门口日子。
第二个，十一月四号。
第三个，十一月十一号。
……
一共五个日期，每个都精准地相隔七天。
十一月四号，是王鹏飞出车祸的日子。
陈教授指着照片最左边的男人，他的声音干涩。
十一月十一号，李强在家中心脏病突发，也没了。
他的手指依次划过照片上另外两个男人的脸，每说一个名字，我的心就沉下一分。
他们的死讯，我都在新闻上看到过，只当是意外。
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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