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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我,姐姐自愿拔掉呼吸机,将唯一匹配的心脏给了我。

可姐姐死后,爸妈恨我入骨,哥哥也因此一病不起。

为了赎罪,也为了给哥哥凑钱治病,我成了京圈太子爷的专属血袋。

抽血抽到昏厥是家常便饭,我用命换来的钱,都悉数交给了妈妈。

这天,我刚拿到太子爷预付的一笔钱,想快点给哥哥送去。

却在医院里,看到了本该死去的姐姐。

她被爸妈和哥哥小心翼翼地护在中间,一家人正围着蛋糕,其乐融融地为她庆祝“新生”。

我躲在病房外,浑身冰冷。

只听见妈妈满脸心疼地对姐姐说:“娇娇,都是妈妈不好,当初让你假死受委屈了。”

哥哥冷哼一声,眼神轻蔑:“要不是为了惩罚姜愿,我们何必演这出戏?让她当血袋,用她的钱给你调养身体,也算是废物利用。”

爸爸拍了拍哥哥的肩,语气冰冷。

“别让她知道,抢了给娇娇的心脏,就该一辈子活在愧疚里为我们家做贡献。等什么时候娇娇身体彻底好了,再把她赶出去。”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钱,笑出了眼泪。

原来,我的赎罪,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这时,手机嗡嗡震动,是私人医生发来的短信。

“姜愿!心脏出现严重排异,再不做二次移植,神仙难救!”

……

手机屏幕亮起,私人医生的短信清晰地跳出来。

“姜愿!心脏出现严重排异,再不做二次移植,神仙难救!”

每一个字都像针,扎进我的眼睛里。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

然后我指尖滑动,平静地删除了信息。

我不打算治了。

就这样吧。

我枯坐在医院冰冷的长廊上,四周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拼命往鼻子里钻。

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刺痛,一下重过一下,像是要从胸腔里挣脱出来,逃离这具破败的身体。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白色的小药瓶,手抖得连瓶盖都拧不开。

药片散落一地。

我顾不上捡,直接把剩下的大半瓶抗排异药都倒进嘴里,就着满嘴的苦涩,胡乱吞了下去。

我强行压制那股翻江倒海的痛苦,靠着墙大口喘气。

手机屏幕不合时宜地又亮了,是哥哥发的朋友圈。

照片上,本该死去的姐姐姜娇正闭着眼,双手合十,在精致的蛋糕前许愿。

她笑得那么甜,那么幸福。

配文是:“我唯一的宝贝妹妹,欢迎回家。”

唯一的妹妹。

那我是什么?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一个移动的血包?

巨大的讽刺感将我淹没,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手机***在此刻尖锐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哥哥”两个字。

我划开接听,那边立刻传来他不耐烦的咆哮。

“姜愿,钱拿到没有?怎么这么久!”

我没有出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哑巴了?还是想把太子爷的钱给吞了?我警告你,你敢动一下试试!”

“拿到了。”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又沙哑。

哥哥的语气愈发恶劣:“拿到了还不快滚回来!我可告诉你,娇娇的补品今天必须买到,晚一秒都不行!”

电话被他重重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我失魂落魄地往家走,那个我用命来守护,却视我为草芥的地方。

推开门,妈妈正坐在沙发上,一勺一勺地给姜娇喂着汤,脸上的温柔能溺死人。

“娇娇,慢点喝,刚炖好的乌鸡汤,最补身体了。”

我记起自己刚做完心脏移植手术,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哀求妈妈能不能陪陪我。

妈妈只是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娇娇的心脏在你身上,你别给我作践坏了,安分点。”

那时的冷漠和眼前的温柔,像两把刀子,在我心上来回地割。

我心里一阵阵发酸。

或许,他们只是一时糊涂,被蒙蔽了。

只要我继续“赎罪”,继续给哥哥赚钱治病,总有一天能换回他们的亲情。

我抱着这最后一丝可笑的幻想,朝他们走去。

刚到家门口,心脏猛地一阵剧痛,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我再也站不住,眼前一黑,重重地瘫倒在地,呼吸变得极为困难。

门开了。

哥哥姜明站在门口,看到我倒在地上,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嫌恶。

他伸出脚,重重踢在我腰上。

“又装死?钱呢?”

我挣扎着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被我捏得发皱的支票,颤抖着递向他。

哥哥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别用你碰过的脏手拿给我。”

他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悄无声息地停在不远处。

太子爷的助理下了车,手里提着几个印着高级logo的营养品盒子。

他径直朝这边走来,恰好看见我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地倒在地上。

助理脸上职业性的微笑僵住了,眼神瞬间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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