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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邪神画上了眼睛。就在刚才,用的是师父传下来的百年狼毫,调了朱砂和桐油。

落笔的瞬间,整座城市的监控摄像头,全部变成了猩红的颜色,齐刷刷地转向我的工作室。

我给邪神描上了嘴唇。于是,我听到了祂贴在我耳边的呢喃,祂说,祂很饿。

委托人发来消息,说仪式已经开始,不可中止。祂将在七天后彻底活过来,

以这座城市为食。我必须在剩下的时间里,用我的手艺,为祂画上一道致命的伤口。

1.这单子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对劲我死死盯着监控回放,那只巨大的血瞳透过镜头,

仿佛也在盯着我。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一切的开端,

是在三个小时前。深夜,我像往常一样在工作室消磨时间。我叫苏默,是个文物修复师。

指尖轻抚过一块唐代墓葬出土的漆器残片,我闭上眼,感受着它细微的震动和温差。

这是我的天赋,或者说是我十年修复生涯磨练出的直觉——我能“听”到文物的呼吸,

判断它们的“健康状态”。墙上的挂钟指针,古怪地停在两点十七分。我皱眉,

搬来梯子校准。可我刚回到工作台,眼角余光就瞥见,那指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弄,

悄无声息地,又滑回了那个诡异的时间。心头刚泛起一丝不安,工作室的门就被猛地推开,

带着一阵湿冷的风。林砚冲了进来,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他将一个用油布裹了三层的长条木盒放在我的工作台上,气喘吁吁:“默子,救急。

”他揭开油布,里面是一个木雕,一个没有五官的木俑。“海外回流的,据说是宋代无面俑。

”林砚压低声音,眼神里透着兴奋,“委托方是个神秘富豪,开价八十万,三周内,

完成‘全彩复原’。”八十万。我心头一跳,但还是本能地想拒绝。

这种来路不明、要求古怪的活儿,最容易出事。可我的手指,

却不受控制地触碰到了那木俑的表面。一瞬间,

一股冰冷刺骨的“饥饿感”顺着我的指尖直冲天灵盖。那不是物理上的低温,

而是一种源于精神层面的、强烈的渴求。从业十年,

我从无数死物上“读”到过沧桑、宁静、甚至是破碎的哀鸣,但“饥饿”这种情绪,

我还是第一次从一件无生命体上感知到。更诡异的是,这木俑明明无漆无釉,

表面却像活着的树木一样,微微沁出粘稠的树脂。工作室的灯光打在上面,竟没有丝毫反光,

仿佛所有的光线都被它吞噬了进去。“默子?”林砚见我出神,催促道。我回过神,

看了一眼桌上催缴水电费的单子。工作室的账面,已经连着七个月是赤字了。我咽了口唾沫,

哑着嗓子说:“我接了。”我没敢耽搁,立刻开始调配颜料。复原的第一步,

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是“开眼”。我用的是最顶级的朱砂,经过“九蒸九晒”的古法炮制,

灵性最足。笔尖饱蘸朱砂,我屏住呼吸,朝着木俑右眼的位置,轻轻一点。

“吱嘎——”就在笔尖落下的瞬间,窗外骤然响起一阵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像是有人用指甲在玻璃上用力划过。我心里一紧,猛地拉开百叶窗。窗外雨幕沉沉,

空无一人。但在我刚刚看向的玻璃上,赫然留下了三道平行的血痕,正缓缓向下滑动,

那形状,像极了一颗巨大的眼球贴着玻璃滑过的轨迹。一股寒意从我背脊窜起。

我冲回工作台,只看了一眼,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那木俑的右眼凹槽里,不知何时,

竟自行渗出了一滩暗红色的液体,像一滴凝固的血泪。我强压住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

跌跌撞撞地扑到电脑前,调出监控。回放画面里,就在我的笔尖接触到木俑的一刹那,

整个监控镜头猛地扭曲成一个漩涡。紧接着,

一只布满血丝的巨大瞳孔毫无征兆地占据了整个屏幕,它死死地盯着镜头的方向,

也就是我的方向,持续了整整零点三秒,然后倏然消失。我瘫在椅子上,冷汗湿透了后背。

这不是修复,这是“唤醒”!我立刻摸出手机,想要打给林砚终止委托。可屏幕一亮,

却自动弹出了一个我从未编辑过的短信草稿。“进度中断,后果由你承担。”收信人那一栏,

是空的。而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工作台上,那尊无面木俑的左眼凹槽里,

正有一圈圈细密的纹路缓缓浮现。那纹路,和我瞳孔里的,一模一样。

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去找他。那个圈子里唯一一个声称自己修复的不是物件,

而是“记忆”的疯子。2.我画的不是颜料,

是它的嘴陈观山是我死马当活马医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捏起一撮我带来的木雕残屑,

只扫了一眼,就嗤笑一声扔回了袋子里,那眼神像在看一个走火入魔的傻子。“苏默,

你是不是修佛像修傻了?一堆烂木头渣子,还秘密拜访,搞得跟接头似的。

”我没理会他的嘲讽,只是把那个密封袋推了过去:“用你的显微镜看看,求你了。

”他不情愿地嘟囔着,但还是夹起一小片碎屑放到了载玻片上。当他把眼睛凑到目镜上时,

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反复调着焦距,

“木纤维的微观结构里,嵌着一些极细小的白色颗粒……”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什么?

”“像是人的骨灰。”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惊恐,“我马上做个碳十四检测,

你等着。”结果比骨灰更让人毛骨悚然。报告显示,这些木屑的年代,横跨了近千年,

从宋朝到明朝,再到清朝,每一层的年代都不一样,偏偏它们又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没有任何腐朽的痕迹,仿佛时间在这块木头上失去了意义。陈观山的脸色彻底白了。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冲进里屋,在一堆故纸堆里疯狂翻找,最后,

他捧出了一本泛黄发脆的手抄本,封皮上是三个几乎要淡出纸面的墨迹——《幽壤志》。

他指着其中一页,声音都在发颤:“找到了……‘无相神’,上古巫族封印的一种寄生邪神,

无形无质,需借‘匠魂之手’为其绘形塑体。每为其添上一相,

便会在现实中撕开一道‘隙口’,引来诡异。待到五官俱全,它便会以绘者之身为躯壳,

从祭品中重生。”书页末尾,有一行朱砂批注,字迹凄厉,仿佛是用血写成的:“绘目见妄,

绘耳闻魇,绘口噬城。”我后背的冷汗“唰”地一下就冒出来了。昨晚,

我给木雕勾勒嘴唇时,耳边反复回响的低语……根本不是幻听!是那个盛着颜料的罐子,

在我下笔的瞬间,发出的呢喃。我不是修复师。我是那个该死的、为邪神描摹五官的祭司。

恐惧没能压垮我,反而激起了一股邪火。我偏不信这个邪。当晚,我回到工作室,

重新调好颜料,故意在那木雕的嘴角,多描了一笔极细的裂痕。我想看看,

这所谓的“隙口”,到底是什么。凌晨三点,我被窗外诡异的寂静惊醒。

整条街道的路灯都还亮着,但监控应用程序里,却显示每一盏路灯下,

都多出了一圈湿漉漉的脚印,密密麻麻,全都朝着我的工作室汇聚。画面里空无一人,

只有那些脚印,凭空出现,仿佛有一支看不见的军队,正在无声地集结。我屏住呼吸,

挪到门边,从猫眼里望出去。门外,站着十几个“人”。他们的脸,

都从嘴角处被硬生生撕开,一直裂到耳根,像一张张失败的、咧着嘴的面具,无声地开合。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退回来,把所有能锁的都锁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闪过,

我冲到工作台,抓起修复明代镇煞棺椁时剩下的银朱和雄黄,混进漆里,

用抖得几乎握不住的画笔,在门缝上画下了一道复杂的“止步纹”。天亮了。

门外的脚印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我颤抖着手拉开门。门把手上,

挂着一小撮带血的毛发。我伸手摸向自己的后颈,那里光秃秃的,一片冰凉。那撮毛发,

和我脱落的发丝,一模一样。一个念头让我如坠冰窟。它在模仿我,或者说,

它在用我的身体,为自己拼凑一件全新的“作品”。

3.我要给它画个死穴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源于一种被解构的错乱感。我的呼吸、我的心跳、甚至我抬手的习惯性动作,

都被那尊木雕精准地捕捉、学习。它不再是一件死物,而是一个以我为蓝本,

正在缓慢“组装”自己的邪异存在。我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胶质,

每一次呼吸都异常沉重。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看它那双空洞的眼窝。目光扫过书架,

最终定格在一本线装的残卷上——《幽壤志》。这是孤本,记录了历代处理诡谲之物的秘闻。

我曾以为里面的记载太过荒诞,如今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

带着一丝陈腐的霉味。我几乎是一目十行地翻阅,

直到一行蝇头小字攫取了我的全部心神:“神成于全相,毁于伪饰。”一瞬间,我醍醐灌顶。

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些邪神、恶灵,它们的降临或苏醒,

必须依赖一个完美的、完全真实的“相”。无论是雕塑、画像还是附身的活人,

都必须分毫不差地呈现其本相。而一旦最终完成的那一笔是“伪饰”的、虚假的,

仪式就会被中断,甚至反噬。我的脑海里立刻闪过唐代笔记里的一则逸闻——“画囚壁”。

一位画师被迫为山中恶灵画像,他通篇画得栩栩如生,却在最后一步,

将恶灵的双眼画在了额头与脸颊,五官错位。恶灵被这“虚假”的相貌困在了画中,

永世不得挣脱。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我要给它画上最后一笔,为它“开光”,

但不是真正的开光。我要在它眉心处画上第三只眼,但位置必须精准地偏移命门七分。

再用我库房里那些出土的青铜器上刮下的铜锈,混入颜料,伪造出足以乱真的“天目”神光。

我要让它以为自己功德圆满,即将苏醒,却在最后一刻,

坠入我为它精心设计的“伪全相”陷阱。就在我准备动手时,书房的门“砰”一声被撞开。

林砚冲了进来,脸色煞白,手里死死攥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她把照片拍在我桌上,

声音都在发抖:“苏默,你看这个!”照片上,七八个穿着上世纪八十年代考察队服的人,

围着一尊木雕。就是我面前这尊。照片里的人表情扭曲,眼神涣散,透着一股疯狂。

唯独角落里一个年轻人,背对着镜头,似乎在修复着什么。“三十年前,

西南山区的一个考古队发现了它。”林砚喘着气说,“除了一个负责文物修复的师傅,

所有人都疯了。那个幸存者,从此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我翻过照片,

背后是用钢笔写下的一行字,力透纸背:“以真破妄,以匠制神。”林砚看着我,

终于说出了最可怕的事实:“那个委托人,就是当年考古队队长的儿子。他找到我,

不是为了修复,而是为了……唤醒它。他说,这座城市里的罪恶太多了,

需要一场彻底的‘净化’。”我听完,竟忍不住冷笑出声。“他根本不懂。”我缓缓站起身,

目光再次投向那尊木雕,声音冷得像冰,“真正的修复,是让不该醒的东西,永远睡下去。

”我对林砚说:“你去查那个委托人的位置,盯住他,别让他靠近这里。”林砚重重点头,

转身离去。书房里再次只剩下我和它。我知道,光靠铜锈伪造天目还不够保险。

我需要一道真正能“镇”住它的颜料。我走到博古架前,打开一个紫檀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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